歸去來兮雜記(1) 怒懟阿三

韓魯珩

歸去來兮雜記（1）怒懟阿三文/韓魯珩最近因家事回國一周，面對國內巨變，風土人情，旅行偶遇等等，我寫幾篇旅行雜記記錄一下見聞和一些認識。（1）怒懟阿三這次旅行從多倫多到廣州，廣州到多倫多的往返都是乘坐中國南方航空公司的國際航班，相比美國聯航和加拿大的加航班機，中國南航的空乘服務無可挑剔，友善熱情，乘務員不僅年輕美麗，更是盡職盡責。南航這個航班的飛機是波音777，共有84排座椅，每排座椅最多是9個，3個一組，中間以過道相隔。從廣州到多倫多的返程飛機是乘客滿座，超過90%的乘客是中國人（華人），且多攜帶行李把行李架（箱）塞的滿滿當當，空中乘務員（空姐）們想盡辦法盡量騰挪除有限空間滿足乘客需求。我的座位是82C，也就是在靠邊的一側倒數第二排。登機入座不久我看見一對夫妻，女人是一個高挑消瘦的華人婦女，她懷里抱著一個兩三歲的混血男孩坐在我身后83一排座椅中間位置，她的丈夫，一個眉頭緊鎖，煞有其事模樣的年輕印度人。這個女人抱著孩子一邊用蹩腳的英語和印度丈夫說著，一邊用漢語和兩個乘務員大聲嚷著。通過他們之間的對話我知道這對混合夫妻是在要求乘務員為他們調換座位。開始我不以為忤，也沒有在意，但當十分鐘過后兩個乘務員誠惶誠恐為他們調換協商未果的時候，這對夫妻竟然要求乘務員把登機口的工作人員叫來解決問題的時候，我開始感覺事情弄得過分了，尤其這個印度男人對兩個乘務員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的氣勢令人極度反感。乘務員一再對這對夫妻解釋，他們要求調換的靠著過道的座位的乘客都不愿意換到出入不便的中間位置，登機口前臺工作人員明確拒絕為這對夫妻解決調座的事情。此時已經接近飛機起飛時間，三個乘務員圍著這對夫妻盡力和聲細語安撫勸解。面對這一切，我終于按捺不住，大聲對乘務員說：“你們沒有義務滿足他們的無理要求，不要再搭理他們。”霎那間一片安靜，這對夫妻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抱怨，三個乘務員緊張的面孔立刻放松，終于有人看不慣出頭仗義執言了。這個印度男子先是愣住了，幾秒鐘后突然猛醒過來，轉身氣勢洶洶逼向我，用帶著明顯印度口音的英語質問我：“你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嗎？”我隨即站起來，迎向這個裝模做樣的印度阿三用英語懟道，“你們在要求乘務員為你們調換座位，不滿足你們的要求你們就不罷休，不是嗎?”印度阿三一本正經地皺著眉頭，“我們買的是四張座位連在一起的機票，但現在我們被分開了。”我不禁搖頭冷笑道，“你是不是智商有毛病，你當時買到機票的時候沒有檢查機票的座位順序嗎？如果機票順序不是挨著，你當時可以退票或者換票，當時你沒有做這些反而登機后給乘務員找麻煩。凝視他那張欠扁的褐色面孔，我接著說：“其實不是買票時你沒有檢查機票，而是沒有選擇余地，所以你們登機后通過壓迫乘務員，強人所難來達到目的。”印度阿三打斷我的話，“她們應該為我們做事，幫助我們解決問題是她們的責任。”面對印度阿三這種無理的態度，我當時就有一拳揍在他那張黑臉的欲望沖動。深吸一口氣，我告訴他，“這架飛機是波音777，三個座位一組，不可能有四張機票連在一起的座位，你如果一定要求四張座位連在一起就該換一個不同型號的飛機。另外，你如果對機票座位安排不滿意應該投訴相關旅行社或者售票網站，不能在飛機上給乘務員制造困難。”我接著轉頭對幾個乘務員繼續大聲說，“你們已經非常友好耐心了，你們不是賣機票的，更沒有權力強制別人為這兩個人調換座位，到此為止，別再搭理他們。”站在離我最近的乘務員女孩聽完我的話，悄聲連續幾句對我說，“謝謝，謝謝。”這對中印夫妻隨之也是訕訕無語。事情到此結束。 這件事情幾個不相干的細節，以及我的感慨：1，這對中印夫妻的孩子大約兩三歲的樣子，這個孩子除了睡覺被放在座椅上，其余時間完全是被大人抱著，完全沒有下地走路。這個孩子不說話，但不時發出刺耳的，帶有強烈不合意情緒的尖叫。航班飛行時間是15個小時，母親不斷地喂孩子牛奶，沒有吃一口食物或者水果。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孩子有明顯的自閉癥（Autism, ASD)特征。2，這個身材高挑消瘦的中國女人的語言做派明顯缺乏教養，更是滿面苦相，細微行為動作中中不加檢點。無法判斷她如何找了一個貌似賣舊車的二道販子的印度人，但兩人確實給人在一個文明層次相似印象。在這個女人和她的印度阿三老公一起刁難南航的機組乘務員的時候，這個女人毫無同胞意識，文明意識，彼此尊重的基本品德底線，兩人完全是一丘之貉。3, 印度阿三口中的四張機票其實還包括這個他的中國岳父，這個中國岳父當時就坐在女兒和混血外孫身邊（印度人是站在緊挨著這排座位的過道上和中國老婆，還有乘務員喋喋不休。后來我仔細打量了這個女人的父親，與我年紀相似，身穿一個有著花花公子的小兔子標志的夾克衫。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花花公子的標志的意味，但多半肯定他是無知著裝。4，飛機起飛一個小時左右，這個印度男人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后完全是中國女人在照顧和伺候自己的孩子。這個女人對孩子極度關心，顯示了天然的母性，但這個印度男人直到10個小時之后才打著呵欠再次出現。這種為自己睡覺休息把老婆孩子丟下10個小時情況似乎很難出現在中國男人身上。5，這個印度男人和中國女人絕對不敢在美國航空公司，加拿大航空公司如此放肆要求，美國和加拿大的空姐也不會搭理這種人。如果真是無理取鬧，她們會立即呼叫警察把這對夫妻從飛機上趕出去。我們中國民航還是太善良，太友好，其實沒有必要。空姐不是丫鬟，需要尊嚴。6，當時四周都是中國人，華人，最初還有兩個年輕人幫著這對夫妻起哄，當這對夫妻言語過分時卻沒有一個站出來斥責和制止。我們中國人的正義感，同胞感，民族感何在？附注：我寫的不是一篇政治正確的文章，里面使用的“印度阿三”帶有明顯貶義。我確實是鄙視這個印度男人，也鄙視他所代表的文化中的劣性。這是一篇真實的記錄和個人感受，如果有偏見也是我的意識如此。我是一個民族主義者，我愛自己家人和親朋好友超過其他人，我熱愛中華民族和文化超過其它民族和文化，我認同眾生平等的普世原則，更堅信遠近親疏的人性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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