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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故鄉行

江湖人生

<p class="ql-block">1</p> <p class="ql-block"><b>陪父母的南京之行,其實更多像是一次對曾經的回憶之旅。本想每天換一個民國建筑的酒店讓身為建筑學家的父親體驗一下身臨其境的感受,因為南京的民國建筑至少有半數來自于父親恩師楊廷寶先生的設計。但后來發現理想與現實總有距離,畢竟年邁的父母不太方便總是折騰。</b></p><p class="ql-block"><b>入住的第一間酒店是鐘山賓館,曾經不對外開放的軍隊307招待所,旁邊就是東部戰區總院,那里面也有棟民國建筑,曾經是民國時期的衛生部所在。</b></p><p class="ql-block"><b>而我們所在的賓館院內,有三棟民國建筑,是當年蔣介石創辦的勵志社。勵志社的前身是黃埔同學勵志社,定都南京后,宋美齡向蔣介石提議成立軍人之家,于是便有了勵志社,意為“軍政干部德行修養社”。當年這里對外接待各國軍政要員,對內則是蔣介石等高官娛樂,聚會的地方。至今仍保留著蔣介石的辦公室,國共談判的會議室,審判日本戰犯的場所。鐘山賓館是江蘇省會議中心,很多會議在這召開,我們到的第三晚就沒有房了。</b></p><p class="ql-block"><b>按原定計劃我想住到江蘇省議事園酒店,酒店是民國時期華僑招待所,曾經接到過許多歷史名人。那邊離頤和路很近,附近很多民國建筑,旁邊就是軍人俱樂部,既是民國時期的立法院,也是我們小時候經常去溜冰的地方,但恰逢周末,也是沒房,于是,就只好訂了虹橋飯店,十六中曾經就在虹橋,那是我初中的學校,只可惜模范馬路擴路,把我的學校搞沒了。我記得我們學校旁邊就有棟非常漂亮的民國建筑,那里經常拍電影……依稀記得,夏日,那樓里出來一位著紫紅色繡花旗袍的燙發美女,手里拿著一把油紙傘……攝影師和導演在喊著什么,圍觀的人好奇的觀望著……前幾年,在美篇上遇到過一個我的初中老師,她曾對我說,現在你要是去虹橋,只能站在十字路口,去想象我們的學校所在。到了之后,發現果真如此……一切消散的只能靠我們去想象了。</b></p><p class="ql-block"><b>虹橋就在我們曾經南京的家后面那條路。在南京的時候,我們出行都是坐34路公交車,那也是民國主線路的一趟公交車,到我們家所在的天福里,在山西路站或者虹橋站下車皆可,穿過小巷就是馬臺街和將軍廟。</b></p><p class="ql-block"><b>虹橋飯店對面就是民國時期的宋美齡接待外賓的國際聯歡社,也就是現在的南京飯店,那棟民國建筑也是父親老師楊廷寶先生的作品。原本打算訂那里的,但卻發現離上一次裝修時間也太久遠了,怕設施陳舊,所以沒有選擇它了。但一樣可以近距離欣賞到該建筑。我認為南京的景點不在那些被人熟悉的買門票的地方,而是沿著中山北路一路走,兩邊許許多多的民國建筑才是最值得一看的風景。如果有機會,我想我會帶上我的那本厚厚的《南京民國建筑》,一棟一棟對照著找尋。</b></p> <p class="ql-block">2</p> <p class="ql-block"><b>虹橋飯店是較早的涉外飯店,近兩年剛翻修,設施服務都非常不錯。早餐有各種南京美食,鹽水鴨,淆肉,熏魚,金陵肉包,馬蘭頭香干,鴨血粉絲……非常齊全,美食之旅不用到處跑了。</b></p><p class="ql-block"><b>夜里用高德搜了一下,馬臺街小學就在旁邊,兩分鐘車程。于是,有了一個大概的定位,想起來,自己當年推著大二八單車,來到這附近換煤氣的場景,如今,時光如白駒過隙,恍若隔世。告訴自己,多少次夢里夢見的南京的家,就在這兒了。當晚,居然,睡得很安穩,滿滿的安全感。</b></p><p class="ql-block"><b>在南京的幾天,恰好姚阿姨也從美國回來,我們每天開車接了她,一起送到寶英阿姨家。姚阿姨是科學家,搞自動化設備的某個關鍵配件設計,她居然也是六月十五的生日,和我一樣雙子座,果然也是屬于天馬行空什么都感興趣的人,她有三本厚厚的書,到南京我們必定要一起玩一次算命。太有趣了。寶英阿姨是母親的親徒弟,非常聰明能干,年輕時也是十分漂亮,現在她依然精力旺盛,自己開著公司,帶著孫子,外帶還炒著股票,每一個領域都被她干得風生水起,屬于正能量滿滿的人。幾十年了,她都是母親最貼心的小棉襖。他們幾個老同事每天坐餐桌邊聊天,足足聊了三日,感覺再聊就能聊出一個新中國了。終于明白什么是老夫聊發少年狂了。</b></p><p class="ql-block"><b>父母對于在外面旅游是沒有什么興趣的,一來年紀大了,腿腳不方便,二來在南京幾十年,他們說所謂的景點壓根沒興趣,當年上下班就無數次經過那些地方,早就看飽了。我說那聊天不如視頻,大舅舅說感覺怎么能一回事呢?</b></p><p class="ql-block"><b>他們聊天,我們就出去走走,排了好久的隊去了趟南博,有點失望,沒有太多驚艷,印象中也是這樣,小時候有個親戚家住附近,我們來過幾次,那時,沒什么人,隨便進出看。中華門,五十一張門票,感覺挺坑的,感覺屬于我的那個南京時代徹底走了,那時,我們可以任意爬城墻,城墻上還有古老的刻字的磚。</b></p><p class="ql-block"><b>瞻園,印象最深的是院內有顆銀杏樹,金黃色的葉子成了我的書簽。如今,收門票了,還沒地方停車。老門東,仿古建筑一眼新,索然無味。此次南京行,印象深刻的是每個地方門口都有一個老保安,態度惡劣,仿佛呵斥人成了他不可撼動的權威體現??吹轿矣媚暇┰挻舐暬負?,他們的語氣又立馬慫回去。從前的南京,可沒有欺生這一說,隨便一個問路,他們恨不得帶著你抄近路走。這些人,不是南京人,操著不知哪里口音的假南京話,破壞了南京人的謙和溫良。</b></p><p class="ql-block"><b>四月的南京燥熱的像夏天。意外收獲是去到了金陵制造局,也叫金陵兵工廠。內有7座清朝時期建筑和23座民國時期建筑,是李鴻章等創辦的南京第一座近代機械化工廠,中國四大兵工廠之一,為長安汽車的前身,內有中國最大的近現代工業建筑群,現在是晨光廠創意工業園,感覺可以拍電影的地方。</b></p><p class="ql-block"><b>說來好笑,在南京五天,最后一天才開始走行程,帶著父母開車沿著中山北路行進,虹橋,三牌樓,薩家灣,中山碼頭,一路上都是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b></p><p class="ql-block"><b>薩家灣的南京政治學院院內的紅色建筑依然讓人驚艷,這里曾經是民國黨交通部鐵道部和行政院舊址。小時候,北京的伯父黃保元到南京帶兵就在此地,南京的伯父王文高正好負責那次征兵的體檢,同在南京的父親帶著我來此看望二位伯父,弟兄三個皆是軍人出身,高大英俊帥氣,我的祖父若有在天之靈,得有多么的驕傲???二位伯父既是祖父的侄子又是他的學生。那也是我唯一一次有機會進入這個神秘的領地,那棟紅色的民國建筑也一直留存在我的腦海深處。</b></p><p class="ql-block"><b>下關的海軍部牌坊曾是江南水師學堂,也是國民政府海軍部舊址,是清政府在洋務運動中開辦的軍事學校,也是中國海軍人才的搖籃。母親的祖輩便是畢業于此,在南京任管帶一職,后娶南京女子為妻,逝后由當時的軍中安排船只運回湖南湘潭他的故鄉。同行的還有南京籍妻子。所以,母親其實是有南京血統基因的。若干年后,她又在河南信陽遇到了來自南京的軍人父親,轉業后又隨父到了南京,命運的齒輪,總會轉啊轉的,轉到早已安排好的位置。</b></p><p class="ql-block"><b>中山碼頭,我們曾經無數次來過的地方。兒時,每逢過年,我們都會從這里乘東方紅號大輪船到武漢,再從武漢到武昌火車站(父親在此當過軍代表),坐火車到長沙,然后,再轉汽車到外婆家。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輪船一啟動,漸漸的就能看到課本上的南京長江大橋,還有從橋上穿過的火車。如今,中山碼頭已經沒有客輪,但輪渡依然在使用,更多的是游客渡江,兩塊錢輪渡過去,就是浦口。記憶里的浦口曾是那么遙遠,讀書時班上有幾個浦口的同學,感覺他們像是外地生。如今,兩塊錢輪渡的事,就可以到達彼岸。</b></p><p class="ql-block"><b>浦口火車站是朱自清《背影》里與父親告別的地方,也是偉人毛澤東送過湖南留法學生去上海的地方,在此他還丟過一雙鞋,幸遇老鄉,方解燃眉之急。這里還曾是國父孫中山奉安大典臨時停放過靈柩的地方,當年民國政要皆來此地,舉行了盛大的接靈儀式,后修有停靈臺紀念。1949年,鄧小平和陳毅從合肥坐火車到此,并當夜渡江,進入總統府,迎來南京解放的曙光。這里更是我的小說《養兒養女》中老侉子工作過的地方,父親告訴我當年老侉子就是中山碼頭輪渡船的船長。</b></p><p class="ql-block"><b>如今,導航南京長江大橋一定不是你想要去的地方,老的長江大橋,現在叫南京長江大橋1橋。大橋公園在維護,又是一個看門大爺怒斥大家,不許進門。真是服了,作為旅游界扛把子的南京城,文旅部門能不能派幾個文明點的保安,樹立一下城市良好形象?</b></p><p class="ql-block"><b>沿途返回去到山西路,湖南路,馬臺街,將軍廟……軍人俱樂部(曾經的民國立法院)還在,和平電影院(變成了新的建筑物)還在,山西路百貨大樓也在,但曾經全國排名第一的商業街卻被毀得很徹底……山西路郵局沒了,寧波湯團店沒了……馬臺街的一切也都不復存在,唯有少年宮汽車站牌可以讓我回憶起這里曾經是可以通往西流灣的地方。</b></p><p class="ql-block"><b>西流灣當年有一些破舊廢棄的別墅,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其中就有大漢奸周佛海的房子,那房子的地下室就是胡適等一眾國民黨政要躲空襲的地方。胡適為那取名為低調俱樂部,抵制人民抗戰的呼聲,想求和,媚日。之后,周佛海便成了汪精衛的心腹。要是早知道這段歷史,估計當年我非得砸幾塊石頭朝那屋子,一堆狗漢奸。西流灣是山西路車站通向我們家的必經之路。當年那有條河,我們小孩子喜歡去那摸螺螄,大人擔心我們的安全,所以,有鄰居看到就會告狀家長,為此,我們曾恨透了那些好事者,管他們叫作二報大隊長……后面一句太不文雅,不說了。</b></p><p class="ql-block"><b>穿過西流灣有個小巷子,巷子里住著我許多小學同學,當時那里是馬路對面電器儀表廠的宿舍。班上有個叫馬卉的女孩,漂亮極了,她媽媽每天給她扎一腦袋的麻花辮子。那年代,與外國交流最多的大概就是朝鮮,馬卉家作為代表,曾來過朝鮮人參觀。當時,可把她驕傲壞了,一堂課背都是筆直的挺著,不帶半點彎的。我們班還有個男生也是那個廠的子弟,他父親是陳景潤一樣的科學家,算出過什么定律,當時很轟動,那個小男孩每天灰頭土臉的去上學,科學家都沒空管孩子和家務,老師說,他爸每天就伏在一口木箱子上做學問,每天寫公式到半夜,號召我們都要學習這種刻苦的精神。還有就是我小說里老侉子的大女兒和大女婿也都是那個廠的廠醫,當年他們從部隊轉業回來被分到那里??上?,那個廠早已沒了蹤影。</b></p><p class="ql-block"><b>從西流灣巷子出來就是一個小店,小店是我們這一片人生活所需品的供給站。打醬油,買咸菜,還有牛皮糖,話梅,總之,是我們小時候最喜歡的地方,沒有之一。小店里有個漂亮阿姨,離婚了,她總是偷偷去看她的兒子。對我們,她完全當自己孩子一樣喜歡,我們上幾年級了,家里怎么樣了,她都門清。小店旁邊就是話劇團宿舍了,那里的故事更多,我親眼見過各種漫畫貼滿了內部圍墻,尤其是把江青畫成一條蛇,特別搞笑。瘋狂時代,這里面有個被逼瘋的女演員,總是披紗戴花的走街串巷,唱著《天涯歌女》……</b></p><p class="ql-block"><b>如今,小巷沒了,話劇團宿舍沒了 ,那個溫暖的小店沒了,建校也沒了,地質勘測局沒了……所有的我故事里的痕跡都不復存在。唯有心里,在默默復原曾經的老舊時光……燒餅油條豆漿店的香氣,巷口的叫雞子餛飩,破廟變成的糧站,還有糧站邊上住著的老尼姑……許多許多的人和事……去了哪里?</b></p> <p class="ql-block">3</p> <p class="ql-block"><b>小時候,覺得南京很大,每到一個地方,仿佛要很長的時間。而如今,感覺再遠的地方也不過就是半小時車程。就連玄武湖也有了湖底隧道。</b></p><p class="ql-block"><b>到了父親的母校東南大學,父親有點激動。他說,我就是從這里去對面成賢街的宿舍。父親忽然又帶點揶揄的說,成賢街那邊還有個老虎橋,曾經是國民黨的監獄,解放后延用了一些年。父親說,他站在宿舍樓上可以望到那里面的人在勞動。真是不可思議的畫面,百年名校的宿舍區,旁邊還有考試院,居然與這種地方毗鄰。父親又指著相反方向說,我還住過四牌樓那邊,學校的三個宿舍區我都住過。接著,他又回味無窮的笑說著他最為經典的口頭禪,蠻好玩的,那個時候……</b></p><p class="ql-block"><b>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個意氣奮發的青春少年,從東大的圖書館夜自習出來,在校門口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面,再一路輕跑奔向宿舍,那是年輕的父親,十七歲第一遠離家鄉遠離母親的半大小子,帶著理想帶著憧憬,懵懵懂懂中開啟了屬于他的成長。父親的學生時代,是靠國家的助學金完成的,六十年代初的生活水平,父親說那些錢完全夠用了,偶爾還能剩下一點去看個戲。父親兒時,他們家后面就有個唱京劇的戲班子,興許就是那時的耳濡目染,讓父親成了一個業余票友,直至今日,父親也是喜歡拿著手機刷各種各樣的戲曲。</b></p><p class="ql-block"><b>學建筑的學生,得有美術功底,父親的繪畫水平自是不在話下,他的美工字體更是如同印刷般工整。都說建筑是凝固的音樂,文學,所以,學建筑的人雖是理工科,但實則應該是同時擁有人文情懷,甚至他們還需要學習風水學,所以,建筑更應該是門包羅萬象的學科。父親的文字中描述過,他們去蘇州園林,上海外灘,觀摩各種各樣的著名建筑……學業雖繁重,但五年的大學生活,一定是讓父親感到最幸福最美好的人生階段,可以用風華正茂這幾個字來定義。</b></p><p class="ql-block"><b>如今的父親已是耄耋之年,然而,回憶讓他眼里泛光,陽光下父親手指著校園內的建筑告訴我,那是大禮堂,那是圖書館,那是課室,偶爾有學子從里面推著單車出來,不知有沒讓父親想到了曾經年少時的自己……可惜不是周末,學校不開放,毫無例外,又是一個兇巴巴的看門老保安在那行使他那所謂的權利,什么時候南京能改一改這種情況???我愛南京,卻不愛這無法與時俱進的態度,服務代表一個地方的文明高度,南京,還有一段距離。</b></p><p class="ql-block"><b>拐出去沒多遠就是鼓樓。每一座古城都會有一口大鐘一面大鼓,晨鐘暮鼓,所以也就都會有鼓樓這樣一個地名。當年是父親所在的市政公司就在大鐘亭八號,現在成了中國電信。</b></p><p class="ql-block"><b>記得從前,父親他們單位每周都要安排值一次夜班,有時候,我也會跟著去玩一下。印象里那空蕩蕩的辦公大樓里,有好聞的油墨味道,因為當年的圖紙是手繪后,還需要曬圖。那時,我最喜歡的就是父親他們畫圖時的用紙,硬硬的厚厚的,透明度卻很高,可以放在圖冊上臨摹喜歡的繪畫。還有就是那種帶磨砂的繪圖橡皮,質量也極好的。</b></p><p class="ql-block"><b>那棟樓里的小陸子阿姨,椅背上總掛著一個毛巾,她用來擦背上的汗的,知識分子,生活能力卻不怎么高,也就是不太講究。一眾男同事的辦公室里,她顯得比較中性的性格。還有水伯伯,對父親如兄長般關心,他的三個孩子都以重疊字為名。父親的同事們喜歡周末輪流到各家聚餐,當年,我媽,一會功夫就可以做出滿滿一桌子南京菜。那是父母的黃金歲月,也是我們那個家的黃金時代。溫暖,如春天和煦的陽光。而這一切,都是裹藏于南京的歲月。</b></p><p class="ql-block"><b>父親說,前面就是高樓門了。高樓門對于父親來說,又是一個重要的地方。他同父異母的兄長曾經的部隊所在地。祖父復雜的情史導致了這種復雜的關系。家鄉人淳樸,給了父親一個地址,讓他去找兄長。見過一次面。父親完成五年的大學學業后,去了武漢軍區第一軍駐地的信陽。信陽是我的出生地,所以,護照上寫的這個地方其實我完全沒有印象,因為我出生五十六天就被祖母帶去了泰興,在那一直待到了三歲。從軍八年后,父親轉業又回到了南京,負責高樓門那一片的政府宿舍設計。而兄長所在的部隊所在地,也變成了一片空地。父親之所以對高樓門這個地方這么激動,我想,大概是緣于他和兄長的故事吧。</b></p><p class="ql-block"><b>再往前,導航已經失去了意義,父親記憶清晰的告訴我們怎么走。沿途又到了北極閣,北極閣山上有孫科的府邸,那里是氣象局,我曾在那打過暑期工,幫專家畫氣象坐標圖。</b></p><p class="ql-block"><b>旁邊就是父親心心念念的鼓樓工藝美術大樓,那是改變父親后半生命運的地方,在那聽了一場特區招聘報告會后,熱血沸騰的父親毅然決然的來到了深圳。同行的水伯伯卻因為超齡沒有來成。父親說,在那他竭力邀請他報名的年輕人是他的貴人。</b></p><p class="ql-block"><b>我們又經過人民大會堂(民國時期的國民大會堂),在此,我們也擁有許多美好的回憶,小時候常和大人一起來看話劇,京劇,豫劇,越劇……可惜這次沒有安排父親看上他喜歡的南京白局,他讀書的時候經常會跑去看戲聽南京白話說書,南博倒是有茶館表演,但是很難約到場次??偨y府門前的隊伍已經排到了長江路上,南京每個景點都是人,就算進去了也是人擠人,有次在美齡宮我就被人推著走過……江南織造局是新建的云錦博物館一類的,所以沒什么印象……父親一路上看到這些熟悉的場景很是興奮,如數家珍般一一訴說,就連道路兩旁的法國梧桐,都是他最想念的。畢竟,南京曾經留下他最美好的青春,是見證了他人生各種高光時刻的第二故鄉,所以,回南京,是他這些年來揮之不去的夢縈牽繞,所以,能幫年邁的父親完成他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b></p><p class="ql-block"><b>南京之行,除了可以見到大量的民國建筑,了解許多曾經不了解的歷史故事,去到我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玩,最開心的還有,可以和親朋好友們匯聚一堂,去到寶英阿姨家,去到舅舅家,和大家伙敞開了說南京話,要知道,南京話一定要有一群人一起說才有味道,仿佛回到從前在南京的舊時光。真不舍得離開。??????</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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