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夜色靜悄悄

潘永彬

從小放風箏寄托飛天夢想，風箏雖然是不能象鳥一樣自由自在的飛翔，卻也飄在蘭天上，心也隨著風箏高翔。 忘記了第一次看到飛機是哪一年，連火車都不可能輕易坐，坐飛機？想都不敢想。 飛機成為大眾的交通工具才有幾十年時間，最初能夠飛著來去，是一些人是一部分人炫耀的資本。飛機比火車快，可以節省旅行時間，能夠提高效率。在我看來，不管你是坐任何交通工具到達目的地，都比走著來快，坐飛機飛回來，又不是你自己飛回來的，只是時間和旅差成本的差別?，F在上太空的航天員都不敢吹了。飛機就是交通工具而已，只是飛的高而已，并不是高不可及，而是誰愿意坐都可以。 國內佷多富豪都有私家飛機，是為了出行的方便。老百姓出行坐飛機還要權衡價錢，坐火車都寧可坐綠皮火車，錢能省還是要省點。 有人坐飛機也是圖個新鮮，其實任何交通工具都有優缺點。安全第一，快捷便宜是其次。 我沒有什么目的，是第一次坐飛機，聽別人說飛機起落時，會偶感不適，并說要張開嘴以保護耳膜受傷，只是形式不同，我并沒有什么感覺。我老伴暈車嚴重，下飛機我問她感覺如何？她很平靜的說，“挺好呀！忽忽悠悠的挺快的，比坐汽車好多了?！蔽矣謫柕馈帮w機起落時，你反映強烈不？”她說“就聽呼嚕呼嚕的，沒有別的感覺。”得抬頭看的飛機被我們說的這么輕松。 輕輕松松的上了飛機，輕輕松松的起飛，又輕輕松松的落了地，中間只感覺到一次氣流使飛機強烈震動，所經歷在思想上感覺都很靜。 　　上了飛機之后，感覺比火車擁擠多了，空乘人員倒是個個身手敏捷，來去如風。 就是個服務工作人員，在飛機上工作就叫空姐了，那個帥氣的小伙子應該叫什么？空哥？空乘人員個個身材高挑，卻要彎腰低頭服務，服務周到，言語禮貌，態度和靄，每天在天上工作，被地上的人說上天了。要整理行李，反復撿查安全，送餐送飲料，滿足不同的需求，有乘客上廁所還要再次去處理。我感覺作過空乘之后，在什么車船上服務都能勝任。 服務時動作輕而穩，說話聲音低而清晰，機倉內只見她（他）們來回走動，總體還是很靜，聽不到火車上的高喊聲。 我們在太平機場起飛時就接近二十點了，在闌珊的燈火中起飛，二十二點多落地上海，依然是遍地燈火。大上海給人的感覺應是繁華和喧囂，今晚的夜色靜悄悄。 　　虹橋機場的候機大樓不知有多大，上下飛機的人一撥撥，來來去去，匆匆忙忙，在空曠的大樓里只聽得見?嚟嗦嗦的腳步聲，人們急急的來去，總體上還是很靜。 　　旅客很少有逗留的，基本上都是拉著行李箱，有序的前進，好象前邊有繩牽著一樣有目的性。偶爾見到有坐在行李箱上的小孩隨行，樣子興奮，卻沒有叫聲和打鬧聲，大廳里可真靜啊。 　　這里是出租車和大巴車有專門的出口，有很多人從這里走出，走進上海的夜色中。大廳內馬上就平靜了，隔門往外望，只見燈光閃爍，車輛穿梭，看不清建筑，只見夜色朦朦。 　　我們嚴重暈車，不敢去住旅店，在機場附近沒有不坐車的酒店。聽說原來候機廳內有臨時休息的地方，收費很高，現在出多少錢也沒有那個地方。我們最需要那個地方，不在乎收錢多少，只在乎休息好，身體別出毛病。 供休息的櫈子不太多，卻也占滿了，橫躺豎臥，各取最舒服的姿勢，我們是因為暈車嚴重，不敢出去坐車住店，別人可能各有原因。這在求享受的時代，這樣的休息堪比乞丐，實在有些殺風景，有些不得己和無奈，當幾個小時乞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每個人都在這里靜靜的等待明天。 　　沒地方躺著，坐著也不錯。也比在飛機上坐著得勁兒，在這里身體是放松的，坐在飛機上如同被綁上了一樣，若不為了趕時間，坐臥鋪火車比坐飛機好。 這里每個人都在靜靜的等待。 　　沒有睏意的就玩手機，就這么靜靜的玩兒，戴著耳機等飛機。 有人帶了充電器了，不耽心手機沒電。有人直接坐在充電樁那玩兒，一動不動，好象是一但雕塑。 這組人看著有點亂，但絲毫不影響大廳的靜。 　　這個時候小吃店也關了，但仍然是燈火輝煌，也有人坐進去玩手機，遠看有人，誤以為在營業，其實子停止了營業。 　　夜間旅客都走了，各大廳的門都封閉了，不許進出，有保安在廵邏。緊急小型的維修工作開始了，這些工人有序的緊張的在工作，在靜悄悄的夜色中工作，不影響旅客的明日出行。 　　干完活的工人要由安保人員帶著出門，放完人后馬上又鎖上了門。我想透透風，險些沒隨這些人出去。 　　夜間沒有工作人員 　　初來到這里，沒人引導真找不到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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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夜色靜悄悄

潘永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