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個人的一生中,都有一個生命開始與成長的地方,那就是家鄉(xiāng)。在不斷的成長,打拼,前行路上,一些人,在異鄉(xiāng),落地生根,把曾經(jīng)的他鄉(xiāng)變成了家鄉(xiāng),而那個曾給予生命,滋養(yǎng)軀體的家鄉(xiāng),慢慢的,慢慢的,變成了心中的牽掛,那個朝思暮想,遙遠的故鄉(xiāng)。</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故鄉(xiāng),在夢中,在記憶深處,時時刻刻,縈繞心頭,從未忘懷。那個童年陪你一起長大的小樹,今天已經(jīng)長成了參天大樹;那個小時候一起玩耍的發(fā)小,今日相見,已是鬢發(fā)染上了白霜;村頭那條童年嬉戲玩耍的小河,依然日夜流淌。那長長的河堤,高高的楊樹上,聽慣了夏天知了的鳴叫,串串鮮紅的野枸杞果,青中泛紅的酸棗,甘甜的甜根草,承載了多少的童年往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O二O年,農(nóng)歷庚子年的正月十八,清晨,村西。早上七點鐘,月亮仍然懸掛在西邊,不想離去。東方,已是滿天朝霞,它映紅了黎明后的天空,等待著初升的太陽。獨自一人,走在這條田間小路上,再次迎來了久違的鄉(xiāng)間清新、自然的氣息,是被突來的新冠肺炎疫情所引起的居家醫(yī)學觀察,解除后,如同重生的好心情。上次踏上這條小路,應該是五六年前的事情。這條田間小路,從童年記事開始,它就是不足三米,可以并排行駛兩架板車,在這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的今天,它幾乎沒有什么變化,依然狹窄, 坎坷不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路的北口附近,早年間為了灌溉全村的土地,上世紀六十年代末,村里在衛(wèi)河東岸修建的抽水站以及從抽水站出來,沿著河堤蜿蜒曲折,一路到村東的預制板河溝、還有翻越河溝上的跨河小橋,今天,隨著時代的發(fā)展,它們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東邊,記憶中生產(chǎn)隊的育苗溫室,冬季里是一片片稻草編織的草席下,培育的一顆顆綠茸茸的幼苗,夏天,則是掛滿黃花,四處攀爬的南瓜、冬瓜、荀瓜們的天下;預制河溝邊,是兒時五六月份那翠綠的稻秧田,多年以前,隨著村莊人口的增長,早已經(jīng)規(guī)劃成宅基地,村民們在上面,建起了一排排的漂亮、整齊劃一的兩層小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多年來的忙碌人生,來去匆匆,沒有多少的時間,能夠靜下心來,靜靜的走在這條充滿著少年時的幸福與快樂,青年時的努力與夢想的小路上。歲月的流逝,多少的人,多少的事,什么時候,都變成了故事,變成了故人?“今歲重尋攜手處,空物是人非春暮”。他們,它們,隨風而去,消失在時光的深處,變成了遙遠的回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沿著小路繼續(xù)前行,路邊,再也沒有了多年前,做為城市近郊的蔬菜基地,種植的一排排、一行行、一畦畦、一架架,整齊而又生機勃勃的瓜果、蔬菜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塊塊、一家家風格迥異的田地。經(jīng)濟與社會的發(fā)展,可耕種土地的越來越少,村里的年輕人,再也不靠耕田種地生活了。在城里打工,去工廠上班,成了青年一代的日常。在家?guī)Ш⒆樱铀秃⒆由舷聦W,空余時間伺弄留下不多的土地,則成了留在村里的中老年人,所特有的一種生活習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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