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久別重逢的我們</p> <p class="ql-block"> 2025 年的春天,年過半百的我與陳老師在北京的畫家村重逢。陳老師是我兒時的書法啟蒙老師,在我心中,他更是我一生的恩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回溯往昔,我四五歲的時候,家中沒有電視、游戲機,更沒有手機和無線網絡。大人上班后,我常常被獨自鎖在家中。百無聊賴之際,我偶然翻出一支毛筆,便用它蘸著罐頭瓶里的水,在紅磚地面上照著《毛主席語錄》涂畫。那時我還不識字,也不懂自己寫的是什么,只是一個房間接著一個房間地寫,等前面房間地面干了,就又折返回去再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母親下班回家,見地面格外干凈,我迫不及待地跟她分享這個好玩的 “新發(fā)現(xiàn)”。母親很支持我,不僅給我?guī)Щ亓俗痔湍€把不用的考試卷帶回家,讓我在背面練習書寫。沒有老師指導,我只能自己摸索,進步十分緩慢。直到我遇見了陳老師……</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老師問我要寫啥?我說好久不見</p> <p class="ql-block">? ? 記憶的卷軸緩緩展開,墨香氤氳間,我與陳澧波先生的故事,如同一幅幅生動的畫卷,在歲月的長河中徐徐鋪開......</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 與陳澧波先生的相識,源于新疆那段難忘的歲月。那時,我不過是個 10 歲的懵懂孩童,而陳老師,正值 20 歲的青春年華,意氣風發(fā)地踏上了新疆這片土地。初來乍到,舉目無親,好在我身為學校教師的母親慧眼識珠,發(fā)現(xiàn)他畫畫頗有天賦,便將他推薦到學校擔任美術老師。</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陳老師給我教我的第一本字帖柳公權《玄秘塔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 ?一次,陳老師來我家吃飯,偶然間發(fā)現(xiàn)我對書法的熱愛,以及我在臨帖過程中苦苦探索的模樣。他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一舉兩得的辦法:既可以教我書法,又能借助我的力量督促自己按時起床。要知道,那時年輕的他,也有著愛睡懶覺的小毛病,擔心因此耽誤上課。于是,他讓我每天早上 7 點準時去他宿舍敲門叫醒他,隨后進行 1 個小時的書法學習。</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我把這個方法也傳承了.......教育了下一代</p> <p class="ql-block">如今回想起來,那場景實在令人忍俊不禁。清晨,我用力地敲打著男老師宿舍的房門,里面的老師們常常被我從睡夢中吵醒,滿臉無奈地起床。那時的我年紀小,根本不懂什么男女有別,只知道聽從老師的安排。有時候敲門無人回應,我就跑到窗戶邊,一邊敲窗一邊大聲呼喊:“老師,起床了!” 那稚嫩又執(zhí)著的聲音,在寂靜的清晨在那個空曠的教師宿舍大院里顯得格外響亮......</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臨過柳公權之后,我臨了歐陽詢的《九成宮》,來個書法創(chuàng)作的小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我和老師后面的故事,靜待下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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