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島上的知識青年們

老武

在遙遠的北部邊疆，有一個叫做天鵝島的地方，那里是黑龍江八五三農場五分場所在地，五十年前的兵團時期那個地方叫做中國人民解放軍沈陽軍區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三師二十一團五營。 天鵝島處在北大荒的深處，位于完達山腳下，隔一片沼澤地與著名的雁窩島相鄰，天鵝島原來叫做北大洼，有著廣袤的黑土地，1971年4月初，武裝三連由21團參謀長嚴新華帶領，全副武裝開進北大洼開荒種地，隨后，擔架連全連也開進北大洼建點開荒種地。1972年4月5日營部駐地鑼鼓喧天紅旗招展，召開五營成立大會，同時把北大洼也改名為天鵝島。天鵝島五營由十幾個農業連隊和營部機關及工副業連隊組成，除一連二連兩個農業連隊是從三營劃歸五營的以外，其他連隊都是新建點，隔兩年后又把三營水庫連劃歸了五營，全營職工在兩千五百人左右，其中近半數是城市下鄉來的知識青年，耕種著二十多萬畝耕地，作物以大豆玉米小麥為主。 1968年大批知青下鄉時，這里是兵團時期，知青們全都是有編制的非軍籍種地兵，叫做兵團戰士，1976年恢復農場建制后，都是農場職工，叫做農工，1968年至1974年到這里來的知青，不論年齡，不論學歷，不分男女，不論工種，每月工資32元，農工一級標準，1977年漲了一次工資至37元，1975年后來的知青工資較低，一年后漲到32元。和全國安置知青的地方相比較，在生活方面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是屬于比較好的地方，能吃飽穿暖。 八五三農場是1956年6月由王震將軍率隊，在茫茫荒原上建立起來的現代化軍墾農場，是北大荒精神的誕生地，1968年劃歸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轄制，1976年恢復農場建制。從上世紀五十年代末就不斷有城市青年來到八五三農場支援邊疆建設，1968年秋開始至1977年秋有大批城市知識青年下鄉到八五三農場，同轉業官兵和當地知青們一起續寫著軍墾歷史。那時國家對青年們的號召是；“到農村去，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這個地方是農村也是邊疆，更是邊境，出入內地要使用邊防通行證，但是不是祖國最需要的地方，誰也不知道，知青們更不知道。 知識青年簡稱知青，大部分是文革時期從各個城市被動員來的初中和高中畢業生。 知青是什么？誰也說不清，每個知青都有自己的見解，但有一點認知是共同的，那就是，那時的知青就是一群滿懷理想的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被動地融入當地生活并將逐步轉變成以務農為職業的學生。 知識青年與支邊青年不同，支邊青年是1968年以前自愿到農場的城市年輕人，他們是主動自愿支援邊疆建設，知識青年名義上是響應國家號召，到邊疆去，實際上是被動員后被動的來到了邊疆。農場把支邊青年也列入知識青年范疇。 半個世紀過去，當年的靚妹帥哥們如今都已步入了老年，已不見了當年的青春風采，但在北大荒的經歷，那一片黑土地，黑土地上的豐收景象，那漫天翻卷的暴風雪，那在暴風雪里奮斗的人們，都深深的印在了知青們的心底。 還有那些在天鵝島貢獻過青春，你認識或不認識，熟悉或不熟悉，知道或不知道的知青們。 天鵝島是八五三農場五分場的別稱，所謂的島只是一大片沼澤地的邊緣，俗稱“北大洼”。1964年秋總場基建水利科科長董有和技術員劉躍民等五人去勘察北大洼，傍晚他們在一高處過夜時偶然發現一棵枯樹叉上棲息有四只雪白的天鵝。回總場后向領導做了詳細的匯報，并講到了四只天鵝的事情，以后21團在這里建立了五營，便正式起名“天鵝島”。在五營成立前一年，在沼澤地邊緣新組建的一個連隊別稱被叫做天鵝島，五營成立后編入了五營，這個連隊就是五營七連，天鵝島這個名稱在五營成立前是七連的別稱，五營成立后天鵝島這個名稱就成為了五營的專用別稱。 上圖為天鵝島稻田畫。 八五三農場如今已由三級管理制度改制為兩級管理制度，取消了分場一級管理機構，設立了管理區，天鵝島五營現在是第七第八管理區。 上圖為五十年前天鵝島五營教導員，黨委書記董世明，1968年下鄉的雙鴨山知青，高中生。董世明書記先后在總場，管理局，農場總局任職，是數十萬到黑龍江農場下鄉的知青中極少數一輩子為農墾事業做貢獻的佼佼者，深受知青們尊重。 上圖為朱波，當年天鵝島五營副營長，北京知青，曾任擔架連連長。朱波副營長在五十年前的珍寶島戰斗時任付排長，在排長不在崗的情況下帶領全排戰士英勇戰斗，榮立三等功，是21團知青的楷模。朱波在農場時曾獲黑龍江省勞動模范稱號。 上圖為朱宜安，天鵝島五營副教導員，北京知青，朱宜安副教導員是女知青中的佼佼者，很早就在二營連隊任副連長，五營成立時調任付教導員，主管青年工作。 上圖為參加1976年21團青年積極分子代表大會的五營代表合影。下數第二排左二為朱宜安，下排左一為邱小敏，北京知青，下數二排右一為曹有勇，北京知青，下數三排左一為葉大衍，北京知青，下數四排左二為卓同印，雙鴨山知青，那時，不論男女知青都正是風華正茂時。 上圖左為楊一平，北京知青，中為朱波，北京知青，右為陳放，北京知青。這三位北京知青都是擔架營成員，在當年珍寶島戰斗中表現突出，楊一平榮立二等功，朱波榮立三等功，陳放榮立三等功，在兵團參戰知青中，只有這三位北京知青立了個人功。 上圖左為朱波，北京知青，右為復轉軍人黃元培，黃元培在珍寶島戰斗中榮立三等功。 21團擔架營在珍寶島戰斗中共有五人立功，其中楊一平、朱波、陳放是北京知識青年，另兩位立功者黃元培，盧愛信是復轉軍人，黃元培曾任天鵝島五營七連副連長。在立功的五人中，楊一平在戰后任擔架連副指導員，在1971年作為知青的先進典型以工農兵學員的身份進入大學深造，沒有隨連隊進入天鵝島五營，蘆愛信也沒有到天鵝島，其余三位朱波、陳放、黃元培都曾在天鵝島五營工作過。陳放在1973年進入大學深造，朱波在1973年被推薦即將進入大學深造時，擔架連三排在中央1973年8月4日發出的（中發30號）文件中被樹立為全國先進知青集體，朱波作為知青先進集體的代表被留了下來，現在知青們在憶往昔時，聊到擔架連，就會想到朱波。在十余年的知青上山下鄉運動中，知青們的命運各有不同，但最好的結局是上學。 上圖為董彥，北京知青，擔架連副指導員，后任雁窩島四營副教導員，在珍寶島戰斗中腳跟凍傷，到后方療傷，錯過評功機會。董彥也是多次有機會上學深造，均被以各種理由留了下來。 上圖為秦鳳香，天鵝島五營營部機關衛生所衛生員，上海知青。 上圖為于靜華，天鵝島五營營部商店營業員，雙鴨山知青。 上圖為孟雅杰，天鵝島五營營部商店營業員，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1973年8月4日發出的中發1973年30號文件中關于擔架連三排的描述，重點；“由知識青年組成的擔架連三排，在珍寶島反擊戰中，配合邊防部隊，為保衛祖國領土立了功”。評價很高。 上圖為趙杰，佳木斯知青，曾任擔架連副連長，后任天鵝島五營修配所指導員。 上世紀六十年代末，中蘇關系交惡，1968年6月18日，毛主席批示成立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任務是屯墾戍邊，建設邊疆保衛邊疆，7月1日黑龍江省軍區在哈爾濱召開兵團成立大會，此后，適逢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高潮掀起，全國各地大批知青涌向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毛主席高瞻遠矚，八個月后的1969年3月2日，舉世矚目的中蘇邊境珍寶島自衛反擊戰打響，兵團的作用顯現出來。 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三師二十一團是由黑龍江八五三農場改制而成，距離珍寶島前線較近，戰斗打響后，這里即刻成為了后勤基地，開往前線的部隊源源不斷的從這里通過，也有部隊在這里駐防。21團按照上級命令，立即組織一個400人左右的擔架營，第一批于3月8日進入前沿陣地，直接參戰，番號是珍寶島地區632部隊40分隊，任務是負擔搶救傷員，運送彈藥埋設地雷和一些后勤勤務等任務。 擔架營人員由轉業官兵，當地知青和城市下鄉知青組成，大部分是城市知青。 1969年3月15日，在著名的珍寶島戰斗中，擔架一連二排1、3、5班和三排共60多人直接參戰，主要任務就是全天隱蔽登島運送40火箭筒彈等和救護傷員，傷員中包括珍寶島十英雄的冷鵬飛，開創了兵團戰士登島作戰的先河。作戰中，朱波在排長未到崗的情況下代理指揮；楊一平脫下棉衣蓋在傷員身上；陳放、董彥等同志面對三度凍傷不下火線；許多同志為傷員積極獻血；營部通訊班跑前忙后，及時傳達作戰命令。3月17日，二連組織力量，冒著炮火，登島運送原木為戰士做掩體；珍寶島十英雄之一的孫征民由一連三排五班抬下來。戰后，一連三排榮獲集體二等功、二排五班榮立集體三等功，二連一排四班榮立集體三等功；楊一平榮立二等功，朱波、陳放、黃元培、盧愛信榮立三等功；營部通訊班受到前指的通令嘉獎。 同年4月，因春種和其他因素，擔架營進行第一次換防，留下的大多是各地知青和當地未婚青年;月底，獨立排分別劃歸到一連一排、三排及二連三排；期間擔架營全體出動，配合有關部門參與打撈拖拽蘇制T62坦克，使其在軍博得以展出。 同年六月底至11月底，擔架二連陸續從前線撤回到21團各營，圓滿完成了支前任務。其中，部分同志充實到剛剛組建的武裝營，再次踏入珍寶島地區。 同年9月中旬，擔架營組建臨時黨委，繼續領導支前工作。之后，鑒于二連撤銷，一連改稱擔架連。 擔架連于1970年夏季從前線撤回到21團二營打石場。期間，任增學任連長，陳茂堯任指導員；朱波、趙杰任副連長；楊一平、董彥任副指導員。 1972年4月，擔架連進駐天鵝島開荒建點，時稱五營三連。 上圖為擔架營配合其他部隊從烏蘇里江中打撈出來的蘇T-62坦克，坦克上是拍照留念的擔架營戰士。這輛繳獲的坦克戰后送北京軍事博物館展覽。 上圖為2024年3月24日21團擔架營紀念珍寶島參戰55周年活動時，被中發1973年30號中央文件重點宣傳為保衛祖國領土安全立了集體二等功的三排老戰士們合影。 上圖為2024年3月24日21團擔架營在紀念珍寶島參戰55周年紀念活動時全體參加活動的老戰士們合影。 上圖為劉京華，北京知青，天鵝島五營機關第一任理論教員。也曾是擔架連成員。 上圖為陳琳，北京知青，天鵝島五營營部機關第一任婦女干事。 上圖為曹有勇，北京知青，天鵝島五營機關第一任青年干事。 上圖為周立彥，北京知青，曾任擔架連司務長，后調天鵝島五分場中學任校長。 上圖為王濱生，哈爾濱知青，天鵝島五營營部機關水利參謀。 1969年6月份，在珍寶島自衛反擊戰爆發后，21團除立即組建擔架營參戰以外，還遵照上級命令組建了一個戰備值班營，戰備值班營編制由營部指揮機關和三個步兵連一個機炮連組成。戰備值班營也被叫做武裝營。 武裝三連是隸屬于武裝營轄制的一個步兵連隊，于1969年6月初以三十名擔架營換防下來的戰士為骨干組建于21團老五營，8月中旬組建完畢，編制135人，人員大部分來自老五營各連隊，少部分來自雁窩島四營，人員成分由轉業官兵當地知青和城市知青組成，9月3日頒發武器裝備，9月6日開始分批開赴珍寶島前線石灰窯陣地駐防，10月份又組建一個女排31人，12月8日，武裝三連全連全部開赴到石灰窯陣地駐防。老五營于1969年12月中旬劃歸58團，恢復農場體制后改名為紅旗嶺農場，武裝三連由于在前線駐防劃歸21團建制。 1970年5月8日，武裝三連結束了8個月的駐防任務后回到21團團部，歸屬于工程營轄制，燒磚、打瓦、支援水泥廠建設、修建團司令部辦公室、看守彈藥庫。1971年2月3日，奉團司令部命令代表21團參加全軍千里野營拉練，行程1200里，中間穿插各種演習，歷經38天。 1971年4月8日，武裝三連一排排長佳木斯知青孫德偉帶領以北京知青蔡潤國為班長的二班全體戰士，跟隨嚴新華參謀長進入北大洼建點，他們砍倒大片蘆葦，搭建五頂帳篷，4月12日，武裝三連全部人員進入北大洼開荒種地，從此結束了武裝三連戰士一個背包一只槍，從前線到后方，哪里需要哪里去的狀態，落腳北大洼，有了自己的駐地，邊生產邊訓練，隨時準備再上前線。當年開荒一萬余畝，做到當年開荒當年打糧，第二年又開荒三千多畝，土地面積固定在一萬三千四百畝，每年打糧二千多噸，時稱五營四連。 上圖為閔學良，當地知青，天鵝島五營營部機關保衛干事。 在天鵝島五營成立之初，進入天鵝島五營七連的還有左家宏，孫國發等武裝二連十幾名戰士，這部分戰士在進入荒原時，武裝二連的主力部分還在珍寶島前線駐防。武裝三連在珍寶島前線石灰窯陣地撤防后陣地由武裝二連接防，武裝二連又在前線駐防三年多，于1973年秋撤防回到三營工程連。 上圖為武裝三連當時的裝備。 上圖為商英凡，天鵝島五營營部機關理論教員，北京知青。 上圖為徐濱，天鵝島五營營部機關廣播站廣播員，當地知青。 上圖為方瑜，北京知青，天鵝島五營修配所電工，方瑜是21團樹立的先進知青典型，曾獲黑龍江省勞動模范稱號。 上圖為趙連生，北京知青，天鵝島五營營部機關青年干事。 上圖為陳長春，寧波知青，天鵝島五分場場部機關武裝助理。 上圖左為天鵝島五營營部廣播站廣播員林治彬，北京知青，右為天鵝島五營二連司務長陸亞文，北京知青。 上圖為瞿銘森，天鵝島五營二連自走式康拜因駕駛員，上海知青，后調五營五連任副指導員。 上圖為李偉，哈爾濱知青，天鵝島五營營部機關理論教員。 上圖為李霞，天鵝島五營營部總機電話員，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五連副指導員邱小敏，北京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分場派出所戶籍員李玉琳，天津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營部中學教師楊南鶯，北京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營部中學教師朱新華，北京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營部中學教師鄧茂盛；寧波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第一任副指導員惠建紅，北京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基建排副排長鐘學良，北京知青，后調三營營部機關任青年干事，鐘學良是21團第一批知青先進典型，多次被推薦去大學學習，均被團領導以各種由頭留了下來。 上圖為天鵝島五分場機關工會主席徐歌樂，當地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一連副指導員葉大衍，北京知青。 上圖為參加21團1973年春季第四屆籃球運動會的五營男籃球隊合影，后排左一開始順序為于廣武，董彥、崔自江、吳博誠、朱濤、葉大衍、潘醫生，前排左一為邢XX（邢柏芳教導員兒子），朱虎臣、鄧茂盛、陸亞文、朱波、楊波。 朱波為隊長，董彥為指導員，潘醫生為領隊兼教練，這支球隊為天鵝島五營爭得了自組建以來的第一個第一。 上圖為參加21團1973年春第四屆籃球運動會的天鵝島五營男女籃球隊合影，時間太久，有些女隊員已經認不出來了，更記不得名字了，誰認出來了請知會一聲。 上圖為楊洪德，曾任天鵝島五營二連副指導員、指導員，后調饒河農場任農場辦公室主任，農場紀委書記。楊洪德是1963年畢業于哈爾濱電爐廠技校后到853工作，應該屬于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分場機關工業助理封兆福，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機務練習生王克君，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一連農業練習生郭成英，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水庫連拖拉機駕駛員王福國，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哈爾濱知青劉振濤。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七連副指導員卓同印，雙鴨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七連上海知青徐菊娣。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七連司務長左加宏，上海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七連哈爾濱知青李秀凡。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七連哈爾濱知青王洪杰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七連，哈爾濱知青孫國發。 上圖為五營水庫連小學教師聞錫麟，寧波知青。 上圖為五營二連張廣軍，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分場機關婦女干事孫學影，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副連長董佩利，當地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營部車隊司機范廣金，當地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營部工副業連鄒麗君，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吳景利，雙鴨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蔡潤國，北京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楊志廣，天津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孫德偉，佳木斯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修正平，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李芳斯，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李國秋，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獸醫程志新，北京知青。 上圖左為天鵝島五營二連上海知青燕倚桂，自走式康拜因駕駛員，右為北京知青康力軍，拖拉機駕駛員。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七連邢振滿，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擔架連叢成渝，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左）劉春紅，哈爾濱知青，（右）石連生，當地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的上海知青探望當年的連長張喜堂，指導員葛筱芳合影。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陳建，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王玉香，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史俊杰，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辛淑芬，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七連聞惠彬，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武裝三連劉甦，北京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陳振國，寧波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賈強榮，寧波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高克儉，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王明路，當地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申新民，雙鴨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張喜德，佳木斯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王慧娣，上海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殷士云，上海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于建濱，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吳正兔，寧波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曲學衡，北京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佐秀琴，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束萍，上海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林桂檀，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任風云，哈爾濱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宋秉新，當地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武裝三連王春江，北京知青。 上圖為天鵝島五營二連羅盛國，哈爾濱知青。 天鵝島上的知青們，不僅是天鵝島荒原的開拓者，也是現在北大荒現代化大農業的奠基人，他們用青春和汗水為北大荒成為糧食安全的壓艙石做出了貢獻。 紀念天鵝島五營成立53周年。 懷念天鵝島五營成立時的艱苦生活。 想念當初生活在天鵝島五營的知青們。 背景音樂：《北大荒人的歌》 2025年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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