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昵稱:拴牛</p><p class="ql-block">美篇號:11189099</p><p class="ql-block">圖片:網絡、拴牛</p> <p class="ql-block"> 說起隔代親,我便想起了小時候爺爺奶奶對我無微不至的愛。用俗語說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半個多世紀過去了,那點點滴滴的愛,依然像瓷,歷久彌新。每當看到或者聽到隔代親的話題,兒時爺爺疼愛我的畫面,就像一股股涌泉,不停地從心底徐徐涌動而來。</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18px;">在六七十年代的農村,受重男輕女封建思想的影響,不要說沒有孩子,就是沒有男孩子,也意味著家里要斷香火,后繼無人了。所以,有些家庭為了生兒子,不惜生七八個女孩子,甚至是十幾個女孩子的都有,目的就是巴望著能夠生個兒子,續上香火。可是,有些時候就事與愿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是</span>在哥哥一歲多夭折后,時隔7年,媽媽才生了我。這漫長的7年,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是怎么熬過來的就可想而知。我的出生,對我們老張家來說,不僅是有了孩子,還續上了香火。我也自然成了爺爺奶奶掌心里的寶。</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span></p> <p class="ql-block"> 我剛出生的時候,體弱多病,大夫告訴爺爺,你的孫子過不了3歲,都不是你孫子。爸爸工作忙,所以,那個時候,無論白天黑夜,我但凡有個頭疼腦熱,爺爺都會抱著我看醫生 ,絲毫不敢怠慢。沒有交通工具,爺爺每次都是抱著我,步行5公里左右,到相鄰的大隊衛生院或者大夫家里就醫,風雨無阻。</p> <p class="ql-block"> 六七十年代,是一個食物極其匱乏的時代。爺爺對我的愛,除了為我“擺平”我做過的錯事外,更多的體現在了吃的方面。有些時候,爺爺寧可餓著肚子,也會把好吃的留給我。并且,看著我一口一口吃,自己嘴里卻不停的流著口水。心里比自己吃著還香的感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當我大一點的時候,就成了爺爺的跟屁蟲,爺爺走到哪里,我就跟到那里,晚上睡覺都跟著爺爺。記得在一個寒風凜冽的冬天,爺爺給生產隊看磚窯。我和爺爺在家吃完晚飯,月光下,爺爺拉著我的手,我們行走在廣袤的田野上,看著滿天亮晶晶的繁星,時不時還會有流星從天空的高處一躍而下。感覺那個時候的星空太美了,簡直就是童話里的故事。到了磚窯場的看場房,爺爺把從家里帶來的土豆,烤在火爐邊。拿著姑媽用過的課本,卷著旱煙卷,一邊抽煙,一邊和我嘮嗑。整個屋子里彌漫著濃濃的煙味和烤土豆的香味。土豆烤的黃兒不焦,香糯可口。不比現在地攤上的烤紅薯味道差。這就是我童年時代煤油燈下,我和爺爺的夜生活。</p> <p class="ql-block"> 在1977年冬天,我上初中的時候,爺爺到學校隔壁的公社,參加黨員學習。如果哪一天中午,他們學習班吃肉 ,爺爺便會在學校門口端著自己舍不得吃,省給我的半碗(那個時候碗大,可以盛一升水)飯等我。我在學校的操場上,端著爺爺遞給我的飯,站在爺爺旁邊,大口大口的吃,從來都沒有想過、也沒有問過爺爺是不是吃飽了,雖然,碗里只有一兩塊紅燒肉、幾塊胡蘿卜、土豆,但是,那碗飯的味道至今都回味無窮。盡管姑媽和我在一個學校,比我高兩級,但是,爺爺沒有給過姑媽半個饅頭,并且,一次也沒有。</p> <p class="ql-block"> 年紀越大,對爺爺奶奶的思念越深。無論時光走再遠,我也不會忘記爺爺奶奶對我的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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