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明初遺夢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計,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日,古稀姐弟有幸一起游覽明祖陵。看看那,水下沉浮三百年,石像低語訴滄桑。尋跡洪澤湖畔的明初遺夢,時光的痕跡遺存。4月的天,春意正濃,洪澤湖的波光映著天青,我與姐姐攜手踏入江蘇盱眙的明祖陵景區。這座沉沒湖底300余年的皇陵,在1963年的干旱中重見天日,而今已成為歷史與自然交織的奇觀。神道兩側的石像生靜默矗立,麒麟昂首、雄獅怒目、文臣持笏、武將按劍,雖經湖水侵蝕,線條依舊遒勁,仿佛凝固了明初的威儀與滄桑。姐姐撫過一尊石馬的斑駁裂痕,嘆道:“這些石頭,竟比我們活得還久。” 悠悠漫步陵區,導游的解說將我們帶回洪武年間。朱元璋出身寒微,祖輩漂泊無定,祖父朱初一葬于泗州楊家墩的傳說,成了他構建帝王“天命”的基石。為證明朱氏“龍脈”,他耗費巨資在此筑陵,甚至填洼造山、引水成勢,硬生生將“九崗十八洼”的丘崗之地改造成“風水寶地”,然而,帝王之力終難敵自然法則。明祖陵的選址本非吉壤,周邊無山可依,僅借水勢成龍,先天不足的隱患在黃河奪淮的洪流中暴露無遺。沉沒,天災三分,人禍七分,陵園東側的石碑記載了明祖陵的沉浮史。1494年,劉大夏筑堤改黃河南流,淮河水系紊亂,萬歷年間潘季馴“筑堤束水”的治水方略,更讓淮泗淪為澤國。滔滔洪水裹挾泥沙,將陵寢深埋湖底。姐姐指向遠處隱約的堤壩輪廓“原來這水患,竟是‘人定勝天’的執念所致。” 史書中的權謀與謊言,在此刻愈發清晰。潘季馴為維護權威,謊稱祖陵“松柏郁茂”,致使治水策略一錯再錯。我望著湖面粼粼波光,忽覺歷史如洪澤湖水,既能載舟,亦能覆舟。我蹲下身,看見享殿礎石凹槽里積著昨夜的雨水倒映出流云掠過的天空。六百年前,這里香煙繚繞,朱棣或許曾在此跪拜,而今唯有礎石縫里鉆出的蒲公英,擎著白色絨球在風中搖晃。我恍然聽見風中傳來金戈鐵馬的余響,看見無數工匠佝僂的身影在石料間明滅。那些消逝在時光里的血淚與榮耀,此刻都化作青苔悄悄爬上石獸的脊背。一只白鷺掠過享殿遺址,將六百年的嘆息散入蒼茫煙雨。那重生,是水浸的意外饋贈,導游特意帶我們參觀保存最完好的21對石像。這些本為彰顯皇權的石刻,因沉入水下躲過了戰火與劫掠,反而成了明代雕刻藝術的活化石。一尊文臣石像的衣袂褶皺間,仍可見細密的水波紋路,姐姐輕觸道:“這湖水倒是位稱職的保管員。” 傳說與真實,龍脈謊言下的帝國密碼,景區深處的楊家墩,傳說是朱初一避風時偶得“龍脈”之地。朱元璋稱帝后,此傳說被刻意渲染,成為鞏固皇權的工具。我笑問姐姐:“若真葬龍脈,怎會被水淹了三百年?”她莞爾:“怕是連龍王爺也看不慣這編造的天命。”古稀之年,與歷史對坐,暮色漸沉,湖風拂過陵前的松柏。我與姐姐坐在神道盡頭的石階上,看夕陽將石像的影子拉長。三百年沉浮,七十載人生,在這片水陸交錯的土地上,竟顯得渺小又厚重。姐姐忽然說:“你看這些石頭,多像咱們——被歲月沖刷得面目模糊,卻還固執地站著。” 回望明祖陵,湖水輕拍堤岸,石像依舊沉默。它們見證了一個王朝的興衰,也凝視著無數如我們這般平凡人的悲歡。或許,歷史從不在乎誰是帝王誰是草民,它只是靜靜地,等一場干旱或一次相遇,將故事重新鋪陳在光陰的灘涂上。我還特別留意朱元璋家族名字的冷知識,曾祖朱百六、祖父朱初一、父親朱五四,質樸得近乎戲謔,卻是元末農民最真實的命名方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臨別時,我雙手合十,心中黙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祈愿國泰民安,民安國泰,河清海晏,民康物阜,天下太平,但愿各位親,各位家人們身康體健,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龜山之游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計,你好!今日姐弟游玩龜山古鎮之感,尋覓千年水韻里的淮上遺珠。清晨,我們從淮安市區驅車出發,直奔洪澤湖畔的龜山古村。這座形似巨龜的千年村落,匍匐在淮河與洪澤湖的交匯處,三面環水,一面連陸,宛如一幅天然水墨畫卷。楊萬里曾留下詩句“龜山獨出壓淮流”,而今日的探訪,讓我得以觸摸這座“淮上第一村”的詩意與滄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青石板路與巫支祁井:穿越千年的神話。踏入村口,一條蜿蜒的青石板路引我深入古村。石階斑駁,兩側是錯落的石屋與竹影婆娑,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歷史的紋路上。行至竹林深處,一口古井隱現眼前——這便是傳說中的“巫支祁井”。相傳大禹治水時降伏淮河水怪巫支祁,將其鎮于此井。井邊的石碑鐫刻“禹鎖巫支祁于龜山之足”,字跡雖風化,卻仍透著神秘。吳承恩曾在此采風,以巫支祁為原型塑造了孫悟空,井旁的淮瀆廟紅漆斑駁,圓窗如孫行者所化小廟,引得人遐想聯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龜山運河,古人治水的智慧密碼。沿村中小徑北行,一座石砌堤壩映入眼簾。這便是宋代龜山運河的遺址。古人利用龜山作為天然分水墩,開鑿運河以避淮河風浪,其設計之巧堪比都江堰。蘇軾亦詠“新河巧出龜山背”,一個“巧”字道盡古人智慧。如今,運河雖湮沒于歲月,但殘存的石工墻與御碼頭仍訴說著南北漕運的輝煌。撫過粗糙的石壁,仿佛聽見千年前舟楫往來的喧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古村新韻,石屋民宿與湖鮮滋味,午后,我們入住村中改造的老石屋民宿。木梁青瓦,院落里一株老槐投下斑駁光影。店主是本地村民,沏上一壺龜山茶,茶香氤氳中,他講述著古村的興衰,隋唐時商賈云集,寺廟林立,明清漸衰,唯余石墻古井。如今,文旅之風為村落注入新生,廢棄礦坑變身“七仙瑤池”,老宅化身藝術空間,傳統與潮流在此碰撞。傍晚,循著炊煙走進村中小館。一盤洪澤湖燴雜魚、幾枚金黃鍋貼,佐以菱角清香,舌尖盡是湖鮮的質樸鮮美。店家笑言:“近水樓臺先得月,這里的魚蝦都是清晨剛從湖里撈的!登高望遠,洪澤湖的萬頃碧波。次日清晨,我登上龜山制高點。舉目遠眺,洪澤湖煙波浩渺,水天相接處如綢緞鋪展。湖畔濕地白鷺翩躚,漁舟點綴其間,儼然一幅“漁舟唱晚”的畫卷。宋人米芾筆下“龜山寺晚鐘”的意境雖已不存,但山水依舊,令人頓生“千里長淮,八方煙雨”之嘆。文旅的共振,傳統與潮流的對話。臨別前,我們漫步至村口的文旅市集。手藝人用蘆葦編成魚簍,姑娘們身著漢服在古碼頭拍照,VR設備重現漕運盛景……龜山的文旅實驗,恰如投入湖心的石子,漣漪漫向整個洪澤。這里不再是簡單的古跡復刻,而是讓文化遺產與當代生活共生,正如村中碑刻所言:“生態之美、治水之智、文化之魂交織成曲”。龜山古村,像一顆遺落人間的明珠,承載著治水的傳奇、文人的詩情與漁家的煙火。在這里,歷史不是冰冷的石碑,而是流淌在石板路、湖風與茶香中的鮮活記憶。若你向往“詩與遠方”,不妨循著淮水的浪花,來此遇見一個更廣闊的洪澤。感受“與古人同眠”的靜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游覽第一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計,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日,我姐弟同游第一山, 古稀之年登臨處,那青山不負白頭人 。清晨的薄霧還未散盡,我與年逾七旬的姐姐并肩站在第一山腳下。牌坊上“淮山勝境”四個鎏金大字在朝陽中熠熠生輝,仿佛被北宋的墨香浸潤了千年。姐姐輕撫斑駁的石柱,喃喃道:“米芾當年也是這般遠眺吧?”此刻,歷史的褶皺與暮年的步履在此重疊,我們的旅程,注定是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看那摩崖石刻,石壁上的千年低語。沿著青石階拾級而上,山腰的摩崖石刻群如一卷攤開的史書。宋元明清的文人墨客以刀代筆,在石上鐫刻詩魂。蘇軾的《行香子》殘碑苔痕斑駁,行草如云卷云舒;米芾的“第一山”三字遒勁如龍,筆鋒間似能聽見汴河舟楫的搖櫓聲。姐姐駐足于趙孟頫的《泗州普照禪寺靈瑞塔》碑前,指尖虛撫殘缺的字跡:“這些石頭,比我們更懂歲月。”風吹過,松濤與古人的吟哦共振,石壁上的詩文仿佛在流動,將時光凝成琥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來到玻璃泉前,那正是月到風來的禪意。轉過“覽翠門”,半山腰的玻璃泉亭悄然入目。北宋石雕蒼龍盤踞絕壁,龍口吐出的清泉如玻璃般澄澈,泠泠水聲似古琴撥弦。姐姐捧起一掬泉水,笑言:“這水怕是浸過米芾的月光。”亭畔“月到風來”的題刻,與蘇軾“人間有味是清歡”的詞句遙相呼應。我們倚欄而坐,看泉水蜿蜒成溪,恍惚間竟分不清流淌的是水,還是被歷史沖刷得溫潤的時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姐弟有說有笑悠悠漫步來到杏花園,春晝亭里坐一會。杏花園雖無繁花,但虬枝如鐵的老石榴樹依然倔強地擎著幾顆紅果。三百年的樹皮下,年輪里藏著明清書院的瑯瑯書聲。春晝亭內,我用手機隨意地記錄了周圍的美景。念起年輕時抄錄的米芾詩句:“風輕云淡午天春,花外游人載酒樽。”忽有山雀掠過亭角,銜走半片枯葉,卻銜不走亭柱上“牧童錯指是孤村”的悠然意境。此刻的靜默,是對生命的余生最深的詠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來到抗戰碑前,那是血色與青山的交響成輝。行至魁星亭東北角,一方青灰色紀念碑刺破林蔭。碑文記載著1938年日軍焚城之殤,兩千盱眙兒女以血肉筑起屏障。姐姐凝視“驅除倭寇,還我河山”的刻字,良久不語。山風掠過,松針簌簌如泣。遠處淮河如練,百舸爭流,今日的安寧與往昔的烽煙在時空裂縫中碰撞。這青山,是歷史的證人,更是生命的豐碑。山巔的黃昏在絮語,請牢記歷史。夕陽將淮水染成金綢時,我們終于登頂。俯瞰盱眙古城,山水城相依如詩,晚霞中的明祖陵輪廓隱約,恍若沉睡的巨龍。姐姐忽然握緊我的手,只說‘山在,家就在’。”暮色中,米芾題詩的石碑泛著溫潤的光,蘇軾的詞、抗戰的烽火都在山風中交織成永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山水之樂,得之心而寓之酒也。”歐陽修的詞句涌上心頭。我們未攜酒,卻已醉在這座用文化鑄就、用血淚守護、用時光包漿的“東南第一山”中。歸途的纜車上,姐姐輕聲說:“下次,帶孫輩再來。”是啊,青山不老,只要步履不停,白發亦能丈量歷史的厚度。那第一山的靈魂,不在險峰奇石,而在每一塊石刻的呼吸間、每滴泉水的倒影里。這座高不足百米的小山,用千年的文化層理與血色記憶,教會我們,所謂“第一”,從不是與天比高,而是讓每個攀爬者,都能在時光的褶皺里找到自己的注解,進一步更懂得人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什么是尊重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計,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讀“尊重”一文的感悟與你來分享,親,有不同感受請指正。尊重是常識的根系與邏輯的星光。七十三載春秋漫過窗前的銀杏樹,年輪里沉淀的不僅是時光,更有被歲月反復淘洗的真理。重讀《尊重》一文,忽覺字句間流淌著常被世人忽視的智慧:真正的尊重不僅要俯身傾聽草木生長的聲音,更要昂首仰望星辰運行的軌跡。那些深埋在文明土壤中的常識根系,與高懸于人類精神穹頂的邏輯星光,恰是支撐生命尊嚴的雙子支柱。看看百度上青銅紋樣里的常識年輪,殷墟出土的商代青銅斝,三足鼎立的造型暗合三角形穩定性原理。先民不懂幾何公式,卻在無數次陶器傾覆中參透力學常識,將生活經驗鑄成永恒的禮器。長安城棋盤狀的街巷布局,既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物節律,又暗含空氣流通的樸素智慧。老藥鋪的百子柜前,坐堂先生望聞問切時念叨的"春生夏長,秋收冬藏",恰是農耕文明對自然規律最詩意的注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電視上在泉州蟳埔村,漁家阿婆編織牡蠣殼墻時總留三指寬的縫隙:"海風要喘氣,墻才不會累。"這種未經教科書驗證的建筑智慧,藏著比鋼筋混凝土更頑強的生命力。江南水鄉的廊橋必設美人靠,不僅為過客遮風避雨,更因造橋人懂得:歇腳時的片刻凝視,能讓奔波者重新丈量生活的溫度。這些鐫刻在生活褶皺里的常識,如同古茶樹的根系,在時光深處默默輸送文明的養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再看書上,星圖經緯間的邏輯光芒喲!古希臘阿基米德從浴缸溢出的水中窺見浮力定律時,中國墨家學派正用杠桿原理解構戰爭機械。當張衡的地動儀指向隴西地震方位,托勒密在亞歷山大圖書館繪制出第一幅星圖。這些跨越大陸的智慧閃光證明,邏輯從來不是冰冷的公式,而是人類對世界最熾熱的告白。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薩,達芬奇解剖尸體的手術刀與繪制《維特魯威人》的鵝毛筆交替舞動。他筆下完美的人體比例,既是數學方程的解,也是生命之美的詩。伽利略在比薩斜塔擲下鐵球的那個清晨,墜落的不僅是兩個金屬球,更是蒙昧時代的傲慢。這些用邏輯之斧劈開迷霧的先驅者,如同盜火的普羅米修斯,讓理性之光燭照人性的幽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再看看手機上,數字洪流中的古老羅盤,在阿爾法狗戰勝圍棋冠軍的夜晚,京都老棋士依然用榧木棋盤打譜。他摩挲著溫潤的棋子說:"每一步棋都該聽見三百年前本因坊道策的呼吸。"這個場景恰似現代文明的隱喻:當人工智能每秒運算億萬次時,我們更需要敬畏那些被驗證千年的常識。就像中醫把脈時仍在使用的"一息四至"診法,將呼吸頻率化作計量單位,讓科技時代的生命依然保有草木生長的韻律。巴黎圣母院大火中,消防員依據中世紀建筑圖紙找到承重墻方位,敦煌修復師用古人"三沙七土"的秘方加固壁畫。這些穿越時空的對話提醒我們,文明真正的進步,不是對舊日智慧的覆蓋,而是讓常識與邏輯在新時代煥發異彩。就像量子計算機芯片上蝕刻的電路,依然遵循著伏羲八卦的對稱之美。此刻窗外的銀杏樹葉仍在沙沙作響,仿佛萬千書頁在風中翻動。七十三年的人生課教會我,尊重常識不是固守成規,而是讀懂歲月寫在年輪里的密碼;敬畏邏輯不是崇拜公式,而是守護人性永不熄滅的理性之光。當稚童仍會為雨后彩虹驚呼,當科學家仍在為費馬定理輾轉難眠,這便是文明最美的樣子——在常識的土壤里扎根,在邏輯的星河中舒展,讓每個生命都成為連接古老智慧與未來奇跡的橋梁。老伙計,請你我尊重常識,尊重邏輯吧!尊重不是我們嘴上說說,而是踐行于我們言行舉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洪澤湖濕地公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計,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日,古稀姐弟游覽洪澤湖濕地公園,安享春日慢時光。春日的洪澤湖濕地,湖水瀲滟,蘆葦輕搖,仿佛一幅被時光浸潤的水墨畫。今日,我與阿姐攜手踏上這片“地球之腎”,以古稀之年的腳步,乘小火車、泛游船、品湖鮮,在自然的懷抱中尋一份悠然與詩意。晨光初啟,小火車上的綠意長廊。清晨8點半,景區入口處已是一片生機。我們選擇乘坐觀光小火車開啟旅程,車廂敞亮,車速徐緩,穿行于濕地深處。窗外掠過成片的水杉林,筆直的樹干與嫩綠的新葉交織成一道翠色長廊。阿姐指著遠處驚起的一群白鷺,笑道:“這可比城里的車水馬龍要舒坦多了!” 小火車途經水車驛站,木制水車吱呀轉動,水珠飛濺間映出彩虹,引得我們駐足拍照。一旁的導覽員介紹,這里曾是漁民生活的縮影,如今成了游客感受水鄉記憶熱鬧的打卡點。悠悠步入游船碼頭,轉乘游船進入蘆葦迷宮九曲十八灣,這是今日的高光時刻。船夫撐篙緩行,60條河汊如蛛網密布,青紗帳般的蘆葦隨風輕擺。船行至深處,忽見一群鯉魚躍出水面,銀鱗閃爍,我連連驚嘆:“四月果然是魚群產卵的季節,這景兒真真難得!”途中我們又登臨上工委島,島上正上演實景劇《決勝洪澤湖》。炮火聲、馬蹄聲交織,重現新四軍抗戰的壯烈場景。我們靜立觀演,濕潤的湖風裹挾著歷史的厚重感撲面而來,阿姐感慨,“和平年代的鳥語花香,民安國泰,幸福生活都是無數革命先輩血汗換來的,真真不容易啊。”我們有講有說漫步至萌寵樂園,羊駝憨態可掬,梅花鹿溫馴親人。游客們各自掏出口袋里的胡蘿卜喂鹿,笑稱自己“返老還童”。一旁的水杉森林里,竹筏輕蕩,碧水倒映著筆直的樹影,我們閉目深呼吸,泥土與草木的芬芳沁入心脾,仿佛連肺腑都被洗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又乘乘小火車至洪澤湖魚族館,則是一場視覺盛宴。三層展館從本土魚群到亞馬遜熱帶奇珍,斑斕的魚群在玻璃幕墻后游弋。阿姐指著一條通體金黃的“招財魚”打趣,“這要是養在家里,怕是福祿壽三星都要來串門了!”中午時分,嘗嘗舌尖上的湖鮮,三鮮宴里的水鄉滋味。我們在千荷園餐廳落座,一桌湖鮮令人食指大動。洪澤湖的鰱魚豆腐煲味道鮮美,小魚鍋貼焦香酥脆,佐以清甜的芡實糕,洪澤湖的牛肉湯與麻花,大家都連連贊道“鮮掉眉毛”。窗外荷塘雖未到盛夏,但新葉田田,已有蜻蜓立上尖角,春意與美味在此交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休息片刻又來到洪澤湖濕地博物館內陳列著濕地生態演變的珍貴標本,從丹頂鶴的羽翼到古老的漁具,無聲訴說著人與自然的共生智慧。我在一幅《雌雄雙鹿》的木雕前駐足良久,同行的好友輕聲道:“這鹿鶴銜芝的寓意,倒是應了咱們姐弟相伴的福氣。”濕地的饋贈與生命的溫度在此交融和諧愜意。夕陽將蘆葦染成了金色。老友們忽然說:“年輕時總愛往名山大川跑,如今才懂,一方濕地的靜謐,最養人心。”是啊,洪澤湖的春日,不僅贈予我們滿目蒼翠,更以歷史的回響、生態的哲思,為古稀年華添了一份深邃的注腳。若問此行何為最?莫過姐弟相依,慢賞時光如水,靜聽歲月如歌。觀景聽濤,感受別樣靜謐。老伙計,有機會帶家人們一起去走走白相相真是不錯的選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生命的密碼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計,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新近讀了撒切爾夫人的一段話,她說:“注意你的思想,因為它將變成言辭,注意你的言辭,因為它將變成行動,注意你的行動,因為它將變成習慣,注意你的習慣,因為它將變成性格,注意你的性格,因為它將變成命運”。感受感觸很深,那思想之河是奔涌命運的海洋。撒切爾夫人這段充滿哲思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剖開了人類命運的肌理。從思想到命運的因果鏈條中,暗藏著人類最深邃的生命密碼。這不僅是政治家對自我修養的洞察,更是對人類精神世界的深刻解構。當我們凝視這條奔涌的河流,會發現每個浪花都折射著文明的光芒與軌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看看手機視頻上,古希臘德爾斐神廟鐫刻著"認識你自己"的箴言,蘇格拉底在雅典街頭追問真理時,正是以思想的覺醒為起點。柏拉圖在《理想國》中構建的哲學王統治,其根基在于統治者必須經歷洞穴隱喻中的思想啟蒙。這種對思維的淬煉,如同雅典學院中的青銅鏡,既能映照真理,也能灼燒謬誤。當但丁在《神曲》中穿越地獄煉獄時,向導維吉爾不斷提醒他"保持清醒的頭腦",正是對思想力量的禮贊。春秋戰國時期,孔子周游列國宣揚"克己復禮",將禮制規范轉化為日常實踐。宋明理學家朱熹主張"居敬持志",將道德理想融入灑掃應對之間。王陽明在龍場悟道后提出的"知行合一",正是看到了從認知到踐履的關鍵跨越。就像敦煌壁畫中的飛天,必須經歷千百次勾線敷彩的練習,才能在石窟中留下永恒的姿態。這種將理念轉化為行動的堅韌,構成了中華文明綿延不絕的精神基因。歌德筆下的浮士德與魔鬼立約時,其悲劇正源于性格的缺陷。但丁《神曲》中的尤利西斯,因求知欲突破神定界限而墮入地獄,卻閃耀著人性最璀璨的光芒。莎士比亞塑造的哈姆雷特,在"生存還是毀滅"的追問中,將性格的復雜性演繹成永恒的文學豐碑。這些文學典型揭示:性格不是命運的傀儡,而是主體選擇鑄就的青銅器,在時光長河中愈顯其獨特紋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站在人類文明的長河邊回望,從蘇格拉底的毒酒到伽利略的望遠鏡,從屈原的《天問》到王船山的《噩夢》,每個時代的思想者都在用生命驗證這個真理鏈。當現代人迷失在碎片化信息的洪流中,撒切爾夫人的箴言恰似一柄精神火炬,命運從來不是宿命的囚籠,而是由每個當下的思想浪花匯聚成的浩蕩長河。我們既是河流的塑造者,也是被塑造者,在永恒流動中完成生命的雕塑。老伙計喲,言為心聲,行為心使,身為心役,調整駕馭把握是你我人生中一門必須踐行回答的課題。我的親,你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讀書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計,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讀書是一萬次春和景明,書頁間自有春常在。年逾古稀的我總愛坐在陽臺的藤椅里,膝上攤著雜七雜八的書隨意翻翻看看,茶煙裊裊間,皺紋里都沁著書香。這讓我想起楊絳先生百歲時仍在伏案譯注《斐多篇》,她的書房里永遠擺著未讀完的書,仿佛時光的沙漏在書頁間停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書是歲月的銅鏡。錢鐘書晚年校注《管錐編》時,常將不同版本的典籍攤滿書案,泛黃的書頁間疊印著不同年代的批注。他笑稱這是在"與古人對話",其實何嘗不是以文字為鏡,照見生命更深處的光亮?那些被時光磨出包漿的典籍,在銀發學者的指尖重新蘇醒,如同老樹抽新枝,在年輪深處綻放出智慧的花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書是渡河的舟楫。齊白石六十歲始行"衰年變法",在《芥子園畫譜》中重拾筆墨,竟在耄耋之年開創出紅花墨葉的新境。他在畫室題寫"不教一日閑過",案頭永遠放著翻舊的畫論。老人讀書如同春蠶食葉,看似緩慢的咀嚼里,藏著破繭成蝶的蛻變。當知識沉淀為生命的厚度,白發便不再是歲月的風霜,而是智慧的冠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書是永恒的故友。葉嘉瑩先生九旬高齡仍站在講臺上吟誦"春花秋月何時了",將畢生藏書捐贈給南開大學時,她說:"詩詞是我的呼吸。"那些泛黃的詩冊里住著李白的月光、杜甫的草堂,當蒼老的手指拂過熟悉的字句,仿佛觸摸到青春的溫度。文字如古琴的余韻,在光陰深處震顫出永恒的回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暮色染紅窗欞時,慢慢悠悠合上書卷,那書的暗香與墨香交織,常常喜歡讀書的人永遠年輕,因為每個字里都住著春天。書頁沙沙作響,恰似細雨潤物,讓蒼老的生命在文字里返青。那些讀過的書終將化作掌紋,在歲月里沉淀成溫潤的玉色,而讀書人永遠在路上,走向下一個春和景明的清晨,在文字中遇見更好的自己,把生活調整到自己喜歡的頻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古稀之年快樂自由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伙計,你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我都古稀之年了,回顧前塵,恍然發覺人生所求,無非快樂與自由。此二者看似簡單,實則最為珍貴。世人常于繁華中迷失,在喧囂里茫然,待到鬢發皆白,方知簡單之味,乃是生命真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快樂從來不在遠處。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不過幾株野菊,一隅青山,便得無窮逸趣。他辭官歸田,非為標榜清高,實因不堪為五斗米折腰。世人笑他癡,他笑世人看不穿。我見過許多富商巨賈,華屋廣廈中坐立不安;亦見過鄉野老農,茅檐下啜飲粗茶,反得滿面春風。快樂原是心中事,不在境遇。宋人林逋隱居孤山,梅妻鶴子,自稱"以梅為妻,以鶴為子",旁人視其清苦,他卻樂在其中,留下"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的絕唱。可見快樂本如空氣,無處不在,只待心靈感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自由更是難得。你看,古來多少豪杰,困于名利之韁鎖;今之眾人,又為物欲所囚。莊子云:"澤雉十步一啄,百步一飲,不蘄畜乎樊中。"野雞寧愿辛苦覓食,也不愿被關在籠中衣食無憂。現代人卻爭先恐后鉆入金絲籠,以物質豐盈為自由,實則作繭自縛。我曾認識一位老教授,退休后居于斗室,四壁圖書,每日讀書寫字,自得其樂。問他何不出游享樂,他笑指窗外一片云:"觀云卷云舒,豈非大自在?"此等自由,非外在之放縱,乃內心之解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簡單生活實為智者的選擇。明代洪應明《菜根譚》有言:"醲肥辛甘非真味,真味只是淡。"七十年來,我見過太多人將生活復雜化,以多為美,以繁為貴。卻不知生活如茶,第二泡最是清香。弘一法師李叔同,由翩翩公子轉為苦行僧,將生活刪繁就簡,終得大覺悟。他晚年僅一衲衣,一缽盂,卻道:"咸有咸的味道,淡有淡的滋味。"這般境界,非歷經滄桑不能領會。簡單不是貧乏,而是過濾雜質后的純粹;不是放棄,而是選擇后的專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如今我亦步入古稀,始知快樂如清風,自由似流水,皆在簡單處得之。不必遠求,無需復雜,粗茶淡飯中有真味,布衣蔬食里見天真。人生至此,方懂得老子"為道日損"的深意——減一分欲望,便多一分快樂;少一分執著,即增一分自由。窗外日光正好,愿你我自安然康健吉祥幸福開心!</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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