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font color="#ed2308"><b>一、有一些含有文化之意的物,特別與你的一生發生緊密的聯系,可謂“物緣”</b></font><br><br> 人來世上走一趟,總會和一些人產生聚散離合的關系,這就是緣分。俗話說得好:“百年買的同船渡,千年買的同床眠”“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所以人要珍惜這緣分,是老天爺<font color="#39b54a"><b>專門賜給你這生用的。為你獨享的。</b></font></h1><h1><br> <font color="#ed2308"><b>人與人有緣,人與物也有緣。</b></font><br> 廣義地講,你所使用的所有“物”,都與你有緣,你衣食住行所用之物,都與你有緣,否則為什么是這件物,而不是他物。</h1><h1> 比如說<font color="#39b54a"><b>衣服</b></font>,世上的衣服多如牛毛,為什么穿到你身上的獨獨是這些,是因為他們與你有緣。也是老天爺特地給你安排的,給你獨享的。所以,你也得珍惜它們,不要虐待他們。基督教、道教等要求教徒吃飯前祈禱感謝是有道理的。<br><div><br></div></h1> <h1> 狹義地說,有一些含有文化之意的物,特別與你的一生發生緊密的聯系,可謂<b style="color:rgb(237, 35, 8);">“物緣”</b>。棋琴書畫,花鳥蟲獸,山水木石,星空大海,等等,<b style="color:rgb(57, 181, 74);">都有可能與你結緣,甚至成為你一生的符號</b>。</h1><h1> 如李白與酒,齊白石與蝦,牛頓與蘋果,洗星海與黃河,袁隆平與水稻,任正非與華為,幾乎每個名人,你都可以找到他們身上的“物符”。</h1><h1> 名人如此,普通人也一樣,有人愛山,有人寵狗,有人擅畫,有人集郵,有人藏書,有人養花,更多的是兼而有之,千奇萬異,各有千秋。于我而言,人緣物緣都不少。這里只想談一談棋緣,挺有意思。</h1> <h1><font color="#ed2308"><b>二、小學時與棋結了緣,又因為突發事故,便與良機失之交臂</b></font><br><br> 五十年代,家住蕪湖市中二街,剛剛上小學,就跟鄰居小孩學會了下象棋,有時殺得天昏地暗,飯也顧不上吃。那時,我因為家里兼開了一家書店,經常閱讀,變得愛思考,所以就留心,怎樣才能盡快“殺死”對方呢?</h1><h1> 很快總結出來,一是馬奔臥槽將軍,逼老將出來,再用車一將,就死定了。二是當頭炮鎮住對方,再用車沉底將軍,就殺定了。三是悶攻,炮打底相,打對方一個發懵。</h1><h1> 于是,我一開局就盡量走成這樣的有利局面。后來又總結出馬后炮、雙車連殺、車炮抽子等一系列技法,這一來,我就有了好多把利劍了,在小江湖中通吃通殺,聲名大震。<br><br></h1><h1> 后來搬家,到新蕪路二小(現育紅小學)讀書,同學中喜歡下棋的不少,好手也多,棋藝又增。又因為學習好寫作好,成了小學霸。1960年,大概是陳毅副總理下的指示,為了推進中日友好,要求在青少年當中培養圍棋人才,安徽省體委決定在合肥舉辦暑假青少年圍棋培訓班,各市選派有培養前途的高智商少年。</h1><h1> 不知是蕪湖市哪位伯樂領導舉薦了我,我便成了蕪湖市的唯一代表參加了培訓。全省來了約十多位少年,住在合肥市包河公園附近的一所學校里,由省棋隊的老師講解圍棋基本知識和技法,當年的全國圍棋冠軍黃永吉(安徽人)給我們做過報告。</h1><h1> 近一個月的訓練快結束時,我因為有象棋底子和思考總結的習慣,自然專業成績最好,在一系列的測試中勝利過關。省隊的領導很高興,便找我談話,希望我能留在省棋隊,成為一名職業棋手,大家都非常羨慕我。</h1> <h1> 本來我可能考慮留下來,但突發的一件事使我毫不猶豫地回絕了。</h1><h1> 那是我離家赴肥時,母親為了獎勵我,向已經工作的大姐要了四元錢,給我到合肥買一雙球鞋,這可是我一直要求而母親沒有答應的事。</h1><h1> 當時,4元錢可不是一個小數字,母親每月工資才28元,還有三個在讀書的子女要撫養,能擠出這4元錢可見母親和大姐的愛心。</h1><h1> 我們住的是集體宿舍,又沒有什么儲物柜之類的東西,我只好把錢藏在鞋墊里。沒想到沒幾天錢便不見了,到處找不到!我十分沮喪,想到家境貧寒,心中更是懊惱,覺得外面深不可測,還是家里好,<b><font color="#39b54a">歸心似箭。</font></b>而且,我對圍棋缺少對象棋那樣的熱情,所以,就回絕了他們的美意。<br><br></h1><h1> 現在想想,自己是<font color="#39b54a"><b>過分焦慮</b></font>了,但那時我只有12歲,太小了,再加上社會上既沒有什么人生導師指導,更沒有什么心靈雞湯指點迷津,所以只是由著自己的性情來。</h1><h1> 回蕪后不久,聽說同培訓班的合肥市的王某某同學進了省棋隊,后來成為國手,曾任中國圍棋協會會長,聲名顯赫。</h1><h1> 以后,我曾捫心自問,那樣的選擇對不對?不置可否!不過,這就是命吧,而且,我認為棋手的生活比較單調,總缺少什么味道。<br></h1> <h1><b><font color="#ed2308">三、做一個業余棋手,廝殺沙場,時奪桂冠,也很有勁</font></b><br><br> 從省培訓班回來,安心讀書了。不久,省象棋隊的頭頭<font color="#39b54a"><b>徐和良大師</b></font>竟然尋到新蕪路二小來要我,要我到合肥進入省象棋隊,可學校領導和老師先把他給回絕了。</h1><h1> 那天,我的<font color="#167efb"><b>班主任李樹珍老師和數學吳仲輝老師</b></font>把我喊到教室外,說省象棋隊要你去,我們給擋回去了,專職下棋有什么出息?你是上大學的料,將來前途大得很。我覺得也對。在教學樓上遠看到徐大師泱泱離去的背影,心中頗多歉意。<br><br></h1><h1> 不過,課余下棋仍是有癮,特別是驅馳車馬炮,殺進皇宮,槍挑老帥,<b><font color="#39b54a">那種感覺真爽!</font></b>跟武林高手華山論劍差不多。<br><br></h1><h1> 可悲的是,那些年代政治統帥一切,研究文化做學問搞創作都沒有出路,學有余力的青少年精力沒有專業出口,沒有機會得到精心培養。</h1><h1> 哪像今天的青少年可以隨心所欲去鉆研去攀登!更沒有可能上相應的興趣班得到專業老師的指導!現在的孩子可想不到,<font color="#39b54a"><b>我們那時是求之不得啊</b></font>!</h1><h1><br></h1><h1> 但是,我的腦瓜閑下來便找事干,偶爾看到郵電局櫥窗里有廣東的《象棋》月刊,一角五分一本。便訂閱了看,大吃一驚,原來楚河漢界兩邊竟有如此深奧博大的學問!僅開局就有幾十種及其幾千種的變化!深感自己淺薄無知。<br></h1> <h1> 后來看到愛因斯坦關于<font color="#ed2308"><b>有知與無知</b></font>的描繪。</h1><h1> 他說,劃一個圈,一個人所知道的東西是圈子里面的,無知的東西是圈子外面的;知道的東西越多,圈子就越大,圈子的外延就越長。也就是說,一個人知道的越多,他所知道的無知也就越多。說的真對啊!</h1><h1><br></h1><h1> 真是<b><font color="#39b54a">無知才使人無畏,有知才使人有畏</font></b>。再想到只有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棋藝里面去,才能穩操勝算,不禁心有余悸,望而卻步了,因為不甘心就此安排自己的一生。</h1><h1> 同時,我也極佩服那些高端的專業國手,像楊官璘、胡榮華、王嘉良等人,他們把一生的精力都獻給了象棋技藝,并登峰造極,真是偉大!<br></h1> <h1> 好在我只把象棋當作學余的興趣來對待,于是自行打譜思索,掌握了中炮對屏風馬丶順炮逆炮等一些基本開局及其變化,還有一些中局的戰術和殘局的定式,自然就超出一般的少年棋手了。所謂<font color="#ed2308"><b>有幾分耕耘筆有幾分收獲</b></font>,這也是我從下棋中得到的重要體會之一。<br><br></h1><h1> 1961年我以極優成績考進省重點蕪湖一中初中后,學習開始緊張了。12月全市棋類大賽開始了,經過多天鏖戰,我以六戰六勝的成績榮獲全市青少年象棋冠軍,一時傳為佳話。搞笑的是,今天我竟然找到了當時記載此事的新聞報道和日記,那時,我13歲。?</h1> <h1> 第二年2月,我參加了在蚌埠市舉行的安徽省棋藝比賽大會。在前十六輪鏖戰中,我取得了十勝三負三和的好成績,積分領先。我最后一輪遇到的是一位排名偏后的地區棋手,只要拿下他,我就是全省冠軍。</h1><h1><br></h1><h1> 賽前晚上,領隊給我們開了會,并強調我這次一定要把冠軍拿到手。我也認為把握很大。不料,事與愿違!第二天,與他對局,我有點欺他,應以逆手炮,不料對手一味與我兌子,我心里想,兌就兌吧,我殘局勝你,不料,進入殘局,他沒有犯錯,只能和棋。第二盤,我有些急了,架起當頭炮,不料對方卻應以逆手炮,又是兌子,最后都沒有戰斗力了,只好和棋。這下可失分了!而我的競爭對手卻贏棋了。于是,我只獲得全省青少年中國象棋第三名。<br><br></h1><h1> 這事對我沖擊很大。使我牢記,在賽場上,千萬不要輕視你的對手,任何人都可能使你翻盤。二是比賽最忌患得患失,一旦被私心雜念干擾,就不能發揮出最佳水平,特別是在雙方水平接近的情況下,誰最能專心致志,心無旁騖,誰就可能勝出!<br></h1> <h1><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四、隨著心智的成熟,棋藝時有長進,也留下幾段佳話</b></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蕪湖一中的學習壓力很大,大家都暗中使勁,目標是考取大學。當時考大學可是“小鯉魚跳龍門”,很難啊!我當時的文科突出,成果已不少,又擔任學校學生會的宣傳干部,工作很忙。所以,我不得不有所放棄,研究棋藝的時間大為減少,但仍然訂閱楊官鏻主編的《象棋》月刊,有空翻翻,打打棋譜,特別是揣摩高手對局和參加棋局測驗,受益頗多。</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初中三年,我一直保持蕪湖市青少年象棋冠軍的稱號,也曾數次隨市象棋隊到揚州、南京進行友誼比賽,互有勝負。那時我也參加了市里的成人象棋等級賽,可是因為賽期</span><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長達一個多月</b><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已經無法堅持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記得每天晚上到市工人俱樂部去打比賽,一盤棋往往要下兩三小時,當天的多種作業無法完成,有時只好一邊做作業一邊賽棋,太不禮貌了。最后,只好</span><b style="font-size:22px;">退出比賽。</b></h1><h1><br></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說到這里,我有些內疚。</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因為我以學習為主,棋藝自然就不能</span><span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更上一層樓,有負于市體委和蕪湖棋界前輩們的期望。</span></h1><h1><span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 市體委</span><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肖主任</b><span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見到我總是十分愛撫,市新蕪區文體干事</span><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楊宗文</b><span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先生更是給了我很多幫助,安徽省兼蕪湖市象棋冠軍、老將</span><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佘之干</b><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 font-size:22px;">先生,省國際象棋冠軍青年</span><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朱周南</b><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 font-size:22px;">先生等都給了我許多指導。我的同班同學、市青少年圍棋冠軍</span><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王旭祥</b><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 font-size:22px;">、亞軍</span><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曹新民</b><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 font-size:22px;">也給了我很大的激勵。如今這些早已</span><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時過境遷</b><span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但我一想到他們,內心仍充滿了溫暖。</span></h1> <h1> 盡管如此,由于心智的逐年成熟,對象棋中局形勢的分析判斷更加全面深入,也有了<font color="#ed2308"><b>出彩</b></font>的時候。其中典型的是,1964年國慶節,南京市代表隊來蕪,與我市象棋代表隊在蕪湖鏡湖餐廳進行友誼賽,每方要出一名青少年棋手,每晚掛牌一局棋。</h1><h1><br></h1><h1> 第一晚,抽簽得出我與南京市成人冠軍程皆為比賽,并進行掛盤表演。我可沒有想到,一上來就是一場硬戰!不過,我沒有多想,也沒有包袱,輸了只是正常。于是輕裝上陣,而對方似乎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有點麻痹大意,一著落后,被我抓住機會,步步緊逼,竟然是絕殺!滿滿一個大廳觀戰者紛紛起立,掌聲雷動。</h1><h1> </h1><h1> 那種勝利的快感猶如<font color="#ed2308"><b>焰火升空怒放</b></font>,我至今還保留了當時的對局記錄和自評。接著的比賽就沒有如此好運了,南京隊立即對我高度重視,再也不敢輕視,我負了兩盤,和了一盤。</h1> <h1> 到我進了高中,政治形勢十分嚴峻了,棋類比賽也就消停了。這一下風風雨雨鬧到老三屆學生全部上山下鄉,已是1969年了。</h1><h1> 那時我和文革戰友們下放在涇縣山區,我時而到公社里去幫助搞宣傳,公社幾位部長都喜歡下棋,常常在中午廝殺一場。我有時在旁邊看,笑笑,他們便要跟我殺兩盤。</h1><h1> 我說,不是開玩笑,我可以不看棋盤跟你們下,就是下盲棋。他們一聽,十分新奇,勁來了,一定要跟我下。我于是教他們使用落子口訣,很簡單,操練十來次就會了。但我還是反復強調,一定不能報錯,如果報錯,我的記憶就會混亂,因為下盲棋時對每個棋子的記憶如刀刻一樣,除非走動了,否則是不會改變的。</h1> <h1> 于是,我躺倒在床上,他們在桌上按雙方的口訣擺動棋子。十幾個回合下來,我很快就贏了。起床一看,屋里已經聚集了許多人來看熱鬧。</h1><h1> 這一下,可“神”了!整個公社都在傳,聯合大隊來了個“神仙”學生,閉著眼睛能下棋。我后來到有的大隊去搞宣傳,就有人圍上來,要看我這個“神仙”學生是個怎么樣,我只是笑笑,有時候實在拗不過大隊干部,就表演一番,讓大伙高興高興。</h1><h1> 其實,下盲棋并不太難,市區一級棋手大都能做到,鄉里人是少見多怪。</h1><h1> 比起高手,我們不過是小巫見大巫,頂尖高手一人能同時與一二十人對弈盲棋。上網查了一下,2015年11月16日,<font color="#39b54a"><b>中國象棋大師黨斐</b></font>在新加坡<font color="#ed2308"><b>蒙目</b></font>面對選拔出來的新加坡、馬來西亞聯隊的<font color="#39b54a">25位</font>棋手,不間斷對弈12小時40分鐘,取得<font color="#ed2308"><b>17勝5和3負</b></font>的優異成績,次年被確認為吉尼斯世界紀錄。</h1><h1> 他簡直像電腦一樣,將所常見的布局及其千變萬化全都爛熟于心,所以才能應對自如,其現場,只見一位位棋手敗下陣來,真正是“驚風雨,泣鬼神”!<br><br></h1> <h1><b><font color="#ed2308">五、我創作了電影文學劇本《云夢圖·黑浪陣》發表,算是我對棋壇的感恩、膜拜和獻禮吧。</font></b><br><br> 從山區回城上大專,畢業后到繁昌中學教書五年,這期間,有繁昌縣的<font color="#39b54a"><b>老冠軍</b></font>尋上門來挑戰,沒想到還是把他拿下了。很高興。</h1><h1> 其間,還接待了一位南陵縣的<font color="#39b54a"><b>民間高手</b></font>,很年輕,總是出奇招,咋看很拙劣,仔細一推演,真是妙極了!后來,聽說他在省里比賽打出了好成績,再以后,就不得而知了。<br><br></h1><h1> 1976年3月,蕪湖地區在涇縣舉辦全區中國象棋選拔賽,有二三十人參加,我自然成為繁昌縣的代表參戰,結果打了個第六名,<font color="#39b54a"><b>總算進了前六</b></font>,略為欣慰。</h1><h1> 但這時,我已感覺到棋面比較生疏了,對手的有些高招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好幾盤我都出現了明顯的漏洞,這是因為平時下少了,鉆研少了,怨不得人。<br><br></h1><h1> 這以后,我就決定再不參加棋類比賽了,既然自己已無心無力來為地方爭奪勝利和榮譽,倒不如<font color="#39b54a"><b>讓位于有志者和更年輕的人。</b></font></h1><h1> 而且,就棋類運動來說,向來是<font color="#39b54a"><b>大器“早”成</b></font>,和體操運動相似,因為年輕時候是人的智力體力發展最旺盛的時期。既然早期未成,中后期就沒有競爭的必要了。</h1> <h1> 從此,我就把精力集中到教育教學和創作編輯上,也取得了突出的成果。<br> 當然,我與棋的緣分仍在,作為一種個人愛好,它對<font color="#ed2308"><b>修身養性和思維訓練</b></font>卻是大有好處的。</h1><h1> </h1><h1> 這以后的四十多年里,我特別關心<font color="#39b54a"><b>世界圍棋大賽</b></font>,特別是中韓日三國演義,經常在網上看圍棋決賽半決賽時的實況轉播,為高手們的神奇技藝而陶醉傾倒!為他們偶爾的馬失前蹄而扼腕惋惜!<br><br></h1><h1> 同時,也偶爾與周圍的象棋好手交鋒,仿佛<font color="#167efb"><b>享受思維佳宴</b></font>。90年代到了深圳工作后,曾與原羅湖區教研中心的王見老師,原濱河中學的李鐵明老師,還有原羅湖區教育局王局長等高手對弈。還在網上下棋,特別方便,得閑時就奔赴沙場鏖戰,破城拔寨,砍旗擒王,<font color="#ed2308"><b>勝于大快朵頤</b></font>!</h1><h1> 特別是在2006年羅湖區象棋團體賽中,王見老師、李鐵明老師與我組成的區教育局代表隊,經過苦戰,奪得了<font color="#ed2308"><b>團體冠軍</b></font>,個個喜笑顏開。</h1> <h1> 這么多年來,在棋壇上我最佩服三個人。<br> 一個是韓國的<font color="#39b54a"><b>李昌鎬</b></font>。<br> 1992年他16歲時奪得第一個世界冠軍,至2007年共奪得<b><font color="#ed2308">18個</font></b>個人賽冠軍、<b><font color="#ed2308">13次</font></b>團體賽冠軍(作為主將奪得8次)。他獲得過2007年以前舉辦的任何一項世界職業圍棋大賽的冠軍,真正實現了世界職業圍棋比賽“大滿貫”。</h1><h1><br></h1><h1> 他除了棋藝超高之外,還具有超穩定超凡人超自然的特殊的心理素質,下棋時全身心投入,毫無私心雜念,人棋合一,這才是最叫人畏懼的。特別是與水平相近的人博弈,誰的心理素質好,誰就能發揮出最佳水平而取勝,所以人們送他的外號叫<font color="#ed2308"><b>“石佛”“少年姜太公</b></font>”,真是名副其實!我自己的弈棋經歷也充分證明了心理素質重要的道理。<br><br></h1><h1> 再一個就是中國的象棋冠軍<b><font color="#ed2308">胡榮華和楊官璘</font></b>。<br> 1960年胡榮華<font color="#39b54a"><b>15歲時首次參加全國賽即奪得冠</b></font>軍,共奪得十四次全國象棋個人賽冠軍,其中1960年至1979年創造了十連冠的奇跡。</h1><h1><br></h1><h1> 他最大的特點就是<font color="#39b54a"><b>一騎獨塵,矢志創新</b></font>,在布局中盤常常是妙招迭出,石破天驚。故而成為當代中國象棋學派的主要奠基人,棋界人稱<font color="#ed2308"><b>"胡司令"</b></font>。</h1><h1> 從古代到民國到1960年,老一輩的楊官璘,是舊時代象棋成就的<font color="#ed2308"><b>集大成者;</b></font>而從1960年尤其是80年代以后,胡榮華則是新時代的開山鼻祖和奠基人。</h1><h1> 而延續近三十年的胡楊爭霸,則成為中國象棋史上一段精彩故事,楊是承前,胡則啟后,都被公認為<font color="#ed2308"><b>德藝雙馨。</b></font></h1> <h1> 他們的英雄事跡給了我很多的啟發和影響。這里就不贅說了。<br> 還有,我始終忘不了青少年時代的弈棋經歷,80年代初,金庸小說席卷內地,我仿效武俠,寫成以棋俠為題材的七場古裝戲劇《棋壇悲歌》,發表于《明天·電影電視戲劇》雜志1988年第3期,并獲蕪湖市1987年劇本評選三等獎。后在此基礎上寫成棋俠小說《云夢圖·黑浪陣》,發表于安徽《傳奇·傳記》雜志。退休后又加以充實豐富,寫成<b><font color="#ed2308">電影文學劇本《云夢圖·黑浪陣》</font></b>,并有幸<font color="#ed2308">在2019年第14期《電影文學》雜志發表。</font>算是我對棋壇的<font color="#39b54a"><b>感恩、膜拜和獻禮</b></font>吧。<br></h1> <h1><b><font color="#ed2308">六、“黃昏禮贊白晝,暮年禮贊人生。”回首人生足跡,我們為上天賜給我們的那些人緣和物緣而心懷感激</font></b><br><br> 羅曼·羅蘭說得好:<font color="#39b54a"><b>“黃昏禮贊白晝,暮年禮贊人生。</b></font>”</h1><h1> 回首人生足跡,我們真的為那些精彩片段而感動,為上天賜給我們的那些<font color="#ed2308"><b>人緣和物緣</b></font>而心懷感激。</h1><h1> </h1><h1> 魯迅先生把他對青少年時代往事的回憶編成散文集<font color="#ed2308"><b>《朝花夕拾》</b></font>,書名起得真好!早年的那些舊人往事,不管它是牡丹花還是苦菜花,晚年回憶起來,都像香花一樣美麗芬芳,使人心潮激蕩。<br><br></h1><h1> 為此,我們還得向那偉大的造物主行禮鞠躬,<font color="#ed2308"><b>感謝你給了我們終生難忘的一切!</b></font><br><br> 2021年春節前夕于深圳,20250415略改</h1> <h1><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敬請品讀,謝謝分享!</b></h1><h1><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大部照片來自網上,向原攝者致謝!</b></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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