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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塞印象

指手摩天

<p class="ql-block">  埃塞是埃塞俄比亞的簡稱,更是埃塞俄比亞民主共和國的簡稱。</p><p class="ql-block"> 提起對埃塞俄比亞的印象,如果從兒時算起,當年在非洲的國家中,對于中國人來說,最如雷貫耳的國家除了坦桑尼亞和贊比亞這兩個由于中國援建的坦贊鐵路而婦孺皆知之外也許就是埃塞俄比亞了,何況當時她還有一個名叫海爾·塞拉西的末代皇帝,這無疑為當年孩童懵懂的世界增添了無窮的樂趣。</p> <p class="ql-block">  就是這位末代皇帝在五十年代初朝鮮戰爭爆發以后,為了向美國表明忠心,決定派遣一個營的兵力加入“聯合國軍”。但也只參加了上甘嶺一次戰役,便傷亡過半,敗下陣來。</p><p class="ql-block"> 從此,海爾·塞拉西皇帝逐漸醒悟,終于在1970年11月與中國建立了外交關系,并親自訪問了中國。</p><p class="ql-block"> 這已成了遙遠的兒時記憶。</p><p class="ql-block"> 是啊,當年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會跨越千里來埃塞俄比亞旅行,而且還是為了騎行而來。這簡直是有點天方夜譚了。</p> <p class="ql-block">  我把這次騎行非洲命名為“溯洄尼羅河”。</p><p class="ql-block"> 按理說,“溯洄尼羅河”如果從尼羅河的下游埃及的開羅開始,就應該沿尼羅河一路逆流南上,在抵達埃及最南端城市阿斯旺后,再往南過了埃及著名的阿布辛貝神廟,經蘇丹和南蘇丹兩國進入埃塞俄比亞的話那是最順理成章的事了,但是,由于以上兩國正處于動蕩時期,因此,不得不從阿斯旺再返回開羅,從開羅坐飛機前往埃塞俄比亞的首都亞的斯亞貝巴了。</p><p class="ql-block"> 乘坐的是埃塞俄比亞航空公司的航班,起飛的時間是夜里兩點二十分,飛行時間三個小時。</p><p class="ql-block"> 這讓人有點不能理解。</p><p class="ql-block"> 如此并不算長的飛行時間為何一定要安排在夜間飛行呢?</p><p class="ql-block"> 而且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機票2200多元人民幣,比北京飛開羅十多個小時的飛機票還要貴。</p> <p class="ql-block">  昏昏沉沉中飛機昂首飛入了黑茫茫的夜空??床坏綑C身下的大地,也不知道飛行路線,心想,如果是白天飛行,那該會多好啊!那樣的話,也許就能看到廣袤無垠的撒哈拉沙漠,亦或是狹窄細長的蘇伊士運河,亦或是炮火連連的紅海,甚至有可能俯瞰動蕩中的蘇丹與南蘇丹了。</p><p class="ql-block"> 但,這是黑夜,一望無際的黑夜。什么也沒有。</p><p class="ql-block"> 機上的乘客除少量的中國人外,主要就是埃及人與埃塞俄比亞人了。身著深色制服的埃塞俄比亞空姐對于中國乘客的微笑似乎更加甜美一點,更加舒心一些。讓昏昏沉沉的大腦感受到了一絲溫馨與舒暢。</p><p class="ql-block"> 凌晨六點多,在巨大的轟鳴聲中,飛機降落在了埃塞俄比亞首都亞的斯亞貝巴的國際機場。</p> <p class="ql-block">  中國人入境埃塞俄比亞可以選擇落地簽,費用是60美金。至于辦理手續不用有任何擔心,什么返程機票,什么小黃本,什么住宿酒店名稱通通不看也不問。偶爾問上了一句,也沒聽懂,豐滿的女簽證官無奈地與旁邊的另一位女同事對視一笑,轉頭隔著玻璃窗對騎者說道:“走,到另一個窗口交錢去。”</p><p class="ql-block"> 說著,她親自拿著我的護照走到另一側交給了交費窗口的工作人員,示意我在那里等候繳費。然后又走回了自己的窗口。我不禁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p><p class="ql-block"> 是啊,這樣的服務是不是很舒心呢?</p><p class="ql-block"> 拿到簽證后,轉身看到,在一個用施工圍擋圍成的狹窄的通道口擺著一張小桌子,桌子后面坐著一位睡眼惺忪的工作人員。他伸手接過我的護照,翻到簽證一頁看了一眼,就還給了我。指了指背后的通道說道:“這里進去,往左。”</p><p class="ql-block"> 就這樣,順利地通關進入了機場大廳。花15美元買了一個兩個星期的當地流量卡。取了行李,組裝完自行車便心情愉悅地騎進了埃塞俄比亞的首都亞的斯亞貝巴市。</p> <p class="ql-block">  初到亞的斯亞貝巴的中國人一定都會有一個共同的感覺,就是這里與想象中的非洲相差甚遠。如果將街市間行走的黑色皮膚的當地人換成黃色皮膚的中國人,那這顯然就是一座中國的縣城或者是一座國內四線城市,因為這里的建筑與中國的非常相似。</p><p class="ql-block"> 當我在一家酒店的門前剛剛停下來,準備進去看看房時,“China”的呼喊聲便從附近傳來,抬頭四顧,已經有兩個黑人朋友圍了過來。其中一個抬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座正在施工的大樓對我說,看,這個是中國建的。</p><p class="ql-block"> 整個亞的斯亞貝巴城市到處都在施工,就像一個巨大的工地,處處塵土飛揚。街邊擦鞋匠一字排開,生意仿佛也并不冷清。街面上行走著一群群男男女女的年輕人,有的像白領,但更多的像是打工仔。這不禁讓我想起來30年前的深圳。</p> <p class="ql-block">  據資料記載,埃塞俄比亞是非洲著名的文明古國,具有3000年歷史。歷史上曾經受到過來自葡萄牙、奧斯曼、英國等歐洲國家的侵略。1890年意大利入侵了埃塞俄比亞。1896年,孟尼利克二世率領埃塞俄比亞軍民在著名的阿杜瓦戰役中打敗了意大利的軍隊,捍衛了埃塞俄比亞的主權和獨立。</p> <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我在參觀完了位于孟尼利克二世廣場上的跨著駿馬、手持長矛的孟尼利克二世雕像后,又騎車前往附近的阿杜瓦戰役紀念碑參觀。</p><p class="ql-block"> 正當我推著自行車隔著一條小馬路向一個小廣場內的那座阿杜瓦戰役紀念碑抬頭張望時,突然,廣場內的一個執勤軍人隔著馬路向我喊話,頓時感到一驚。雖然聽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擔心會不會不讓自行車進入廣場呢?那樣的話,自行車停放在哪里才會安全呢?</p><p class="ql-block"> 不由得眉頭一鎖,憂從心來。</p><p class="ql-block"> 這時,只見那位執勤軍人急匆匆地順著馬路向前走了大約十米,從一個人行橫道跨過馬路,然后招手示意讓我從人行橫道進入廣場。</p><p class="ql-block"> 哦,原來如此!</p><p class="ql-block"> 在我推車橫過人行道時,他還在旁邊替我攔截住了來往的車輛,這讓我不免有些受寵若驚,更是心生感激之情。</p><p class="ql-block"> 正當我在紀念碑前方擺好自行車準備拍照的時候,又有一位執勤軍人表情嚴肅地向我走來,為了避免再生意外,我掏出一盒清涼油友好地遞了過去。他接過清涼油后顯得非常的高興,臉上也露出了靦腆的微笑。當我舉起自拍桿對著他示意要拍照的時候,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卻不無羞澀地扭捏了起來。這一滑稽的場面不禁讓我啞然失笑。</p><p class="ql-block"> 最后,我還請他用我的手機替我拍幾張手扶車把車座,站立在紀念碑前的紀念照,他欣然接受,只見他用手舉著我的手機,彎腰下蹲,一招一式做得非常認真,一絲不茍。</p> <p class="ql-block">  難怪亞的斯亞貝巴這座城市與中國的小縣城如此的相似,就連我所住的酒店的餐廳服務員都指著餐廳落地窗外的馬路和大樓對我說:看,這馬路,這樓房都是中國幫助建造的。</p><p class="ql-block"> 在亞迪斯亞貝巴的一天傍晚,在一家飯館里我遇到了中國交通建設集團的朋友們在聚餐。他們告訴我說,埃塞俄比亞首都國際機場和某某大酒店都是他們建造的。其中一位來非洲已經工作了三十多年,今年已經56歲的北京負責人對我說,他們每半年可以回國探親一次,他早已習慣了在非洲的工作。</p> <p class="ql-block">  三天以后,我離開了首都亞的斯亞貝巴,一連十天沿著一條和中國一樣的平坦國道向南,向著埃塞俄比亞與肯尼亞的邊境小鎮莫亞雷騎去。一路上穿越了許多小型的城鎮和鄉村,由此對埃塞俄比亞的生存狀況有了更深一步的印象。</p> <p class="ql-block">  埃塞俄比亞人口1.29億,2023年人均GDP為1272.02美元,是世界上最不發達的國家之一?!?lt;/p><p class="ql-block"> 騎行途中最大的特點也是給人留下最深的印象就是從道路兩旁的茅寮中、土房中經常會傳來大人小孩的呼喊聲、招呼聲與問候聲。在埃及,這種問候聲一般是,“Hello(你好)”、“Welcom(歡迎)”等等,而在埃塞俄比亞,這種問候直接變成了“China(中國)”,無論是上了歲數的老人,還是只有五六歲的兒童都是如此。可見中國的影響力在這里已經是深入人心。</p><p class="ql-block"> 但,這也并非全都是好事,一路上受盡了這種騷擾,騎行在埃塞俄比亞的國道上讓你片刻不得安寧。</p> <p class="ql-block">  簡單地說,騎行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就如同過街的老鼠,處處得到關注。</p><p class="ql-block"> 當你正在精疲力盡,呼哧帶喘地騎行的時候,眼尖的孩子們一百米開外就發現了你,他們從屋檐下,院落里,亂石中飛奔而出,一邊呼喊著,一邊穿過草叢,跨過石坎兒,沖到你的車前,兩眼冒著驚喜與貪婪的目光,嘴里不停地喊著:“Money,Money(錢,錢!)”面對如此的包圍你是無法逃脫的,尤其是緩慢上坡,或者是推車爬坡的時候。他們跟蹤在你的左右,一遍遍地向你呼喊。如果你對他們的呼喊置若罔聞,不理不睬,大膽點的孩子就會沖你吼叫。雖然聽不懂,但也會大體明白,他的意思是說,嘿!說你呢,快點拿錢。</p><p class="ql-block"> 他們看你還沒反應,有的就會上來扒下你的車把,有的就會在后面拽下你的馱包,試探一下你的反應。此時,你如果停車,眼睛稍微一瞪,他們就會驚嚇地四散開來;你如果繼續前行,他們又會再次蜂擁而至,繼續跟隨;你如果蹬車加速,他們會邁開穿著拖鞋的雙腳一路跟跑。而且跟跑能力超乎你的想象。最快一次,曾經有個孩子以每小時15公里的速度緊隨車旁,不離不棄。要知道這里可是在海拔2000米上下的高原上啊。</p><p class="ql-block"> 面對如此的困境,此時的腦海里便出現一幅在非洲的草原上一頭雄獅被一群鬣狗包圍的畫面。正可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如此一來也只好聽之任之,放任自流了。只是在心中默默地盼望著趕快來個下坡,好把他們甩掉。但當下坡終于到來的時候,當他們看到追蹤無望,討錢未果的時候,有些孩子會因失望而氣憤,從地上抓起一把石子向你甩來,以表達內心的不滿。</p><p class="ql-block"> 剛剛甩開了一群孩子,剛想要輕松一下,結果偏偏此時后車胎又扎了,急忙用眼角向四周掃了一眼,卻不幸地發現前方不遠的地方有兩個孩子正在向這里張望,心想這下壞了。</p><p class="ql-block"> 果然,剛把車推到路旁的草地上,一群孩子便從四面八方奔跑過來,圍了上來。既然如此,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只好硬著頭皮卸馱包,拆車輪,換輪胎,打氣,裝車輪。</p><p class="ql-block"> 也許是被眼前的一切所吸引住了,這群孩子好奇地圍觀著,絲語著,好奇中忘記了要錢的事。而騎者卻在慌亂中,沒有擰緊打氣筒的法嘴接口,以至于打氣打到一半便漏氣,還以為打氣筒出了毛病,無奈之下,只得騎著虧氣的車輪迅速而狼狽地離開了。</p><p class="ql-block"> 事后回想,這天體力近乎崩潰的原因大概就是與這虧氣的輪胎不無關系。</p> <p class="ql-block">  除此之外,那些騎摩托的成年人不論是迎面而來,還是后來居上,都會不失時機地熱情地向你打個招呼,揮手致意。但也不乏有熱情過度的。他們停下車來,減速伴你前行。他們會問你這,問你那,甚至問到你的姓名。</p><p class="ql-block"> 這不,一輛摩托車停在了我的前面,駕駛員拍了拍后車座示意要帶我一段距離。卻被我婉言謝絕了,因為我知道坐在摩托車的后座上同時手扶著裝有馱包的沉重的自行車是無法控制方向的,這在騎行越南峴港的時候就曾經嘗試過。那次是一位老外騎著摩托想帶我一段,但試了半天,自行車擺來擺去,只好放棄。</p><p class="ql-block"> 盡管如此,我還是為眼前的這位駕駛員的善良有所感動,一再說謝謝,謝謝。沒想到的是,這位摩托車駕駛員看我堅持不肯上車,最后干脆把車一橫,一手扶把,另一手比劃著抓飯,吃飯的姿勢,接著又對著我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意圖再明白不過了,他的目的是想要些吃飯的錢。</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需要說明的是,在埃塞俄比亞的村鎮一般只收現金不能刷卡,所以腰包里隨時要準備好一沓沓的鈔票。</span></p><p class="ql-block"> 因此,凡是遇到討錢的情況是萬萬不敢給的,一旦讓對方看到了你腰包里鼓鼓的鈔票,那后果也許就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了。</p><p class="ql-block"> 對于討錢的孩子們更是如此。給了一個,還有十個;十個后面還有十個。另外一傳十,十傳百,如果所有草棚里的人傾巢出動,茫茫的草莽中只有唯一的一條上下起伏路,你跑的了嗎?你不但跑不過非洲孩子的雙腿,更跑不過摩托車的輪子。后果可想而知。</p><p class="ql-block"> 何況你哪來的那么多的零錢呢?</p> <p class="ql-block">  即便如此,實事求是的說,絕大多數的埃塞俄比亞的百姓都是純樸的,友好的,對中國人充滿了好感和感激之情。但是,貧窮限制了善良,饑餓帶來了野蠻。在埃塞俄比亞騎行的路上也遇到過兩次打劫的事情。</p> <p class="ql-block">  騎行途中,抬眼一看,前方出現了幾個攔路的孩子。與要錢的孩子不同,他們的手里或提著或托著一個裝滿芒果的小籃子,但卻不像是規規矩矩的賣瓜人,而是在強買強賣。騎到跟前突然看到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右胳膊彎曲著,手里死死地攥著一塊有棱有角的灰色大石塊,左胳膊伸直,左手指指著慢慢靠近的騎者嘴里怒吼著:“買芒果,買芒果。”怒目圓睜,同時射出怒殺的寒氣。</p><p class="ql-block"> 見此情景,騎者立刻警覺起來,不但不能停車,而且還要挺起腰板,直起身來。左手扶把,右手松開車把,隨時準備抵擋他扔過來的石塊,同時兩眼緊盯著壯漢的眼睛,嘴里喊著:Hello,Hello,(喂,喂。)用沉著冷靜的嗓音和鎮定自若的表情打亂他的思維,削弱他的意志。壯漢見狀雖然嘴里仍在叫喊,但是逼近的腳步略感遲疑,攥石的手臂略有松懈。就在他猶豫不決,優柔寡斷之際,騎者已經騎了過去,漸行漸遠。與此同時,一輛摩托車也正好從后面駛來,摩托車上的駕駛員沖著壯漢吼了一句,然后駛過騎者的身邊時略帶歉意地說道:沒事,沒事,你走你的!</p><p class="ql-block"> 就這樣,非常幸運地躲過了一次險情。</p> <p class="ql-block">  第二次險情同樣發生在騎行途中的光天化日之下。</p><p class="ql-block"> 路面非常平坦,但前方的路面卻突然破損嚴重,凹凸不堪,所有奔馳而來的車輛都不得不減速慢行通過。而就在這凹凸起伏的路面上站著十幾個衣衫襤褸,年齡在十幾歲的村野少年。當車輛以極慢的速度顫顫巍巍地通過破損路面時,村野少年們便一擁而上,敲打駕駛室的玻璃窗索要錢財。當騎者也不得不減速通過時,這群孩子便一窩蜂似地圍了上來,其中一個高個子領頭的少年左手里攥著一沓子鈔票伸到騎者面前,右手指點擊著左手里的鈔票朝著騎者高呼著:“Money,Money(錢,錢)”</p><p class="ql-block"> 騎者雖然沒有停車,但無數張黑手已經伸了過來,大有在劫難逃的氣勢。但就在這迫在眉睫之時,剛剛通過的那輛汽車駕駛室的車窗里探出一個人頭來沖著這群孩子吼了一聲。就在他們回頭朝著那輛汽車張望稍一遲疑的片刻,騎者猛一用力從人群中鉆了出去。再次躲過了一次險情。</p><p class="ql-block"> 兩次險情雖然未必是針對中國人,相反由于中國人的身份與面孔也許還幫了騎者的忙,使騎者在關鍵時刻能夠化險為夷。但不管怎么說,這種事件的偶遇為騎行埃塞俄比亞的道路上增添了些許不安全的隱患。</p> <p class="ql-block">  當然,也曾遇到過美女“劫道”的。</p><p class="ql-block"> 四五個穿著五顏六色連衣裙的埃塞俄比亞美女從馬路對面斜插馬路朝著騎者迎面走來。她們哈腰伸手,嘴里挑逗地喊著:“Money,Money,(錢,錢)”。騎者依然沒有停車。于是,她們有人在擦身而過的騎者的馱包上拍了一下,一起哄堂大笑后揚長而去。仿佛只是為了與騎者開個玩笑而已。</p><p class="ql-block"> 一路上還遇到過超市的美女,飯館的美女,賣瓜的美女,酒店餐廳的美女,她們都熱情地向你呼喊,向你驚叫。希望你停下來,坐一坐,歇一歇,買瓶水,吃個瓜。她們甚至還落落大方地擺出各種各樣魅力的姿勢,拋出各種各樣嫵媚的眼神讓你拍照。拍完照后也不要照片,只要能湊到你的身邊,扒開你的手機看上一眼自己的美照,就會笑逐顏開,咯咯咯地歡心不止。</p><p class="ql-block"> 除此之外,也有張開雙臂渴望與你擁抱的美女。</p><p class="ql-block"> 總而言之,埃塞俄比亞的女人似乎對東方大國的男人很有好感,情有獨鐘,而且埃塞俄比亞的女人對東方男人的年齡似乎并不敏感。</p><p class="ql-block"> 寫到這里,想到這些,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胡擼胡擼自己花白的頭發一種已經久別了的作為一個男人的自豪感仿佛又死灰復燃,沉渣泛起;一種枯木逢春的幻影仿佛又宛然在目。</p> <p class="ql-block">  十五天之后,騎者從埃塞俄比亞與肯尼亞接壤處的莫亞雷小鎮騎出了埃塞俄比亞。</p><p class="ql-block"> 貧窮落后,純樸友好的埃塞俄比亞就像她裝在銅壺里的濃郁咖啡一樣給騎者留下了獨一無二的深刻印象;就像與銅壺一起端上來的那個香爐里散發出的縷縷香氣一樣讓騎者回味無窮,記憶猶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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