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嗲嗲是一位勇士 <p class="ql-block"> 在我有記憶時候開始,嗲嗲就已經回老家務農了,當時是搞集體,由生產隊排工計分,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span style="font-size:18px;">嗲嗲任勞任怨,默默付出,</span>吃盡了人間苦頭,特別是他人生中所遇到的不幸工傷和病亡,那種臨危不懼、視死如歸的精神,沒有得到任何組織和領導的安慰和定論,更談不上有經濟補償了。但是那年嗲嗲去世后,全村人民群眾上百人前來送別是對嗲嗲的尊重和肯定。嗲嗲死了,他不是英雄也不是烈士,但至少是一位勇士。正如嗲嗲兒子熊武漢在給嗲嗲立碑時寫道“畢生辛勞苦度生,浩氣長存永繼揚”。</p> 那年嗲嗲是因工負傷 <p class="ql-block"> 1968年我只有五歲,秋季的一天,我正走出來到道場邊準備拉尿尿,這時奶奶冒頭了,說“等一下拉尿尿,童子尿治跌打損傷的”,緊跟著奶奶的是生產隊安排的幾個人用椅子把嗲嗲抬回來了。原來是生產隊安排在三耳堡下包谷,(三耳堡是一塊陡坡地,是生產隊為廣種薄收開荒而種),嗲嗲和侄孫熊君恒是一路下包谷的,橫墩上長有一排包谷,君恒就準備去下這一塊包谷,嗲嗲考慮到君恒年紀輕不安全,一邊對君恒說“我去”,一邊就搶先一步,話音未落,腳一滑,就跌入20多米深的山溝里。這次嗲嗲重傷了,但是萬幸的是保住了性命。</p> 那年嗲嗲是倒在工作崗位上的 <p class="ql-block"> 那是1978年,農村田土還沒有責任到戶,還在搞集體經營,我嗲嗲到生產隊當保管員。農歷8月20日,天氣較炎熱,生產隊隊長王遵來安排他在保管室的曬場上打黃豆,時至中午了,奶奶(郭順年,1920.7.18-1981.4.16)在家把飯弄熟了等他回來吃午飯,可是一等再等都沒有回來,這時,侄子武德下午出工,奶奶才請侄兒子跟嗲嗲把飯送過去。據侄子武德回憶:“是我跟他送中飯的,去的時候,幺嗲在保管室翻曬黃豆渣,說心里突發不舒服,好像不想吃飯。只是到天黑打時,有人來喊我說幺嗲在保管室生病了沒回來,我就跑起下踢,看到幺嗲把保管室的門都鎖好了,只是還坐在曬場上很吃虧的樣子,說頭暈不能走路,我才把他背回來,哎!也就是在那天…”。到家后隨即請來村醫,村醫說是眩昏癥(現在看來就是突發腦溢血),嗲嗲病情是越來越惡化,在場的家人們都束手無策,大約晚上9點鐘樣子,嗲嗲就這樣永遠的從工作崗位上倒下去了…(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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