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羽覓音婆羅洲雨林再探索之旅

宣夏良

京那巴魯神山默默地聳立，亳無表情地迎接我們的再次到來。去年初見神山，內心十分洶涌澎湃，但今天再次相見，內心便再無波瀾。 　　在婆羅洲，初見這只棘毛伯勞，我想極大多數拍鳥人都會很興奮。去年12月份，顯然是此鳥的活躍期，一個行程4次相遇，至少在我心里，它變得不再神秘。 大多拍鳥人都有一個喜新厭舊的特點。憑著拍過即菜的原則，許多人在這條拍鳥路上越陷越深。 　第一站，沙巴州首府亞庇。 第二站，拿篤 第三站，烏丹雨林度假村，目標婆羅洲地鵑，大籃八色鶇（未果） 第四站，丹濃谷婆羅洲雨林度假村，目標藍頭八色鶇，棘毛伯老，盔犀鳥。 第五站，京那巴當河，目標鳳頭犀鳥，白冠犀鳥。 第六站，史比樂雨林探索中心，棘毛伯勞。 第七站，神山公園，目標鳥黑喉綠闊嘴，懷氏捕蛛鳥。 第八站，砂撈越，老越。 第九站，巴卡拉監地區，冠鴉，艷綠闊嘴（未果），白眉長頸鶇。 　　2023年6月，當地土著鳥導Ryan組織的15天拍鳥行程中，婆羅洲的雉類十分活躍，收獲頗豐。 2024年12月，這次由小楊老師帶隊，對去年的沒拍到的鳥種進行一次深度搜索。白眉長頸鶇，麗綠闊嘴，大籃八色鶇等數種重點目標，另外數十種去年遺漏小目標，加上小楊老師夜拍很有經驗，自然幾種蟆口夜鷹也是值得期待。. 　砂撈越的巴卡拉籃地區，地處偏僻，基礎設施十分落后。當地許多主干道要么荒廢沒人理睬，要么處在大修狀態。 這條施密特蘆葦蛇大白天穿越公路，事實上是一次拿生命來豪賭的冒險之旅。 　　當地的密林中，蛇雕的密度并不低。為了填飽肚子，要么在空中巡視，要么就在樹枝上站立，目光警惕…… 　海撥稍高的山區，這些在高空盤旋的并不是普通蛇雕，它們是當地特有的山蛇雕。 山蛇雕比普通蛇雕顏色更深，翼展更長。 　　在小楊的帶領下，這次行程的伙食令人難忘。 　　這種叫尖蜜拉的當地水果，外形就如小號的菠蘿蜜，味道卻更接近榴蓮，味重蜜甜。 在沙巴地區，當地婦女常常在路邊兜售。價格不貴，人均十塊錢就可以大飽口福。 （圖片來自網絡） 　　烏丹雨林度假村，儼然是一小片沙漠中的綠洲，周邊的土地清一色被油棕林占領。 油棕給當地居民帶來經濟上的收入，但對當地生態造成了徹底的破壞。烏丹雨林度假村僅存幾平方公里的原始密林，成了當地鳥類最后的庇護所。 每天清晨，觀鳥人便坐在當地改裝的皮卡上，開始一天的觀鳥之旅。 　　早起的鳥人有鳥看，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但有些小動物并不適合早起。 度假村門口，每天清晨，這只華氏鷹雕便在這里拾漏。 　婆羅洲地鵑神秘又罕見，是全世界鳥人熱捧的鳥種。 近半年來，一對地鵑的穩定出現，給這家曾經名不見傳的酒店帶來了無限商機。 　　婆羅洲地鵑顏值對得起觀眾，性格也是活躍好動。 　這里密林雖然說占地不大，仍郁郁蔥蔥，保持原始狀態。地面落葉覆蓋，爛葉枯枝中的小昆蟲，吸引了當地一種罕見的鷓鴣。 拿下沙巴樹鷓鴣，馬來西亞七種神秘又驚艷鷓鴣，終于一網打盡。 　沙巴樹鷓鴣，僅分布在婆羅洲北部山區。 沙巴樹鷓鴣具有復雜而獨特的羽色模式，全身呈棕色，腹部為淡色，胸部有銹色圍兜，頭部有黑白相間的斑點。雌雄差異不大，但雌鳥可能略顯暗淡。全長約26至32厘米，上體和翅膀為暗褐色，密布深色條紋，下體由棕色重疊深色至后腹和側翼處轉為更豐富的紅褐色。腿和腳趾顏色為暗黃色到黃綠色。 馬來山鷓鴣，是馬來西亞特有種，只布在馬來半島海撥較高的山脈中。其頭部以黑白相間的獨特圖案為特色，上體主要呈現橄欖棕色，翅膀邊緣較淺。喉嚨處的羽毛稀疏，呈紅橙色；下體灰色，腹部逐漸變為白色。虹膜為棕色，眼周有一圈寬大的紅橙色皮膚。喙黑色，腿紅色。雌雄相似，雌鳥頭部可能略顯橄欖色，體型較小，裸露部位顏色較暗淡。 　　栗胸山鷓鴣，這只僅分布在馬來半島和蘇門答臘島熱帶雨林底層的神秘鳥種，近年來數量急劇下降。 栗胸樹鷓鴣長約26至32厘米，雄鳥約重290克，雌鳥約250克。頭部呈暗褐色，具深色斑點，眼上紋、喉部和頸部為白色并帶有棕色條紋。上胸部呈栗色，有一黑色領圈，腹部橙褐色，下胸至側腹有棕色鱗狀斑。背部和翅膀為暗褐色，飾以深色條紋和斑點。喙綠黃色，腿腳黃綠色。雌鳥比雄鳥稍小且色彩略淡，幼鳥色澤更暗，背部有更多深色條紋。不同亞種在面部和翼部圖案、胸帶栗色強度上有差異。 　　赤胸山鷓鴣約25至27厘米長，重約270克。頭部和頸背呈黑褐色，點綴著棕色斑點。眼上有一條灰色或紅褐色的眉紋，眼睛周圍有黑色帶狀條紋。臉頰和喉嚨為紅褐色，胸部鮮亮的栗色，腹部白色。兩側為黑白相間的斑駁圖案。背部棕色，帶有黑色細條紋。眼睛灰褐色，喙黑色，腿腳為鮭魚粉色。雌鳥的羽毛較雄鳥略暗淡，側斑較小且顏色更接近棕色 同樣，這種鷓鴣十分罕見，僅在婆羅洲中部山脈才有分布。 　　銹紅林鷓鴣，是雞形目雉科銹紅林鷓鴣屬的鳥類。其顯著特征包括南瓜橙色的頭部和胸部，棕色的翅膀，以及背部和側面的黑白相間的鱗狀斑紋。分布于東南亞，包括印尼、馬來西亞、緬甸和泰國，是CITES保護物種 　　紅頭林鷓鴣，是雞形目雉科紅頭林鷓鴣屬的鳥類。本屬唯一種。以其醒目的紅頭和黑身而著稱，分布于婆羅洲北部和中部山區的低海拔山地森林。 紅頭林鷓鴣長約25厘米，雄鳥體重可達330克。雄鳥頭部、頸部、胸部及最長的尾下覆羽為鮮艷的紅色，其余部分呈深黑色；喙黃色至黃白色，虹膜棕色帶黃眼環，腿腳灰色，最多有三個跗跖刺。雌鳥無刺，毛色總體偏褐色，喉部、頸部和胸部為赤橙色，喙呈角褐色。幼鳥色澤較暗淡，以頭頂的紅色為主，有銹色斑紋的黑褐色胸羽，翼羽邊緣微紅。 　　冕鷓鴣，是雞形目雉科冕鷓鴣屬的鳥類。棲息在熱帶常綠雨林的底層，分布于泰國南部、馬來半島、蘇門答臘島和婆羅洲等地。雄鳥擁有閃亮的黑色身軀和醒目的紅色羽冠，雌鳥則是苔綠色，翅膀帶有暖棕色，兩者均有鮮紅的眼圈。 冕鷓鴣體長約26厘米，圓潤且尾短。雄鳥上半身為金屬綠色，下半身呈深藍色，雙翼呈褐色，頭部頂著高聳的紅色羽冠，前額有白色斑點，喙全黑。雌鳥體色為綠色，翼底褐色，頭部灰，無斑點和羽冠。雛鳥顏色較暗，與成鳥相似。 　　拿下馬來西亞七種鷓鴣，實是一場艱苦又漫長的過程。歷經數年，足跡遍布了整個馬來半島和婆羅洲中，北部山脈。幸好這些雉類在食物的誘惑下，都有固定的喂食點，否則，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婆羅洲丹濃谷，熱帶雨林度假村。 這里空氣清新，設施完備，于大自然零距離接觸的體驗，讓眾多西方游客趨之若鶩。 　　價格不菲的房價包含每天三餐，豐富的自助餐讓人印象深刻。偶爾，在品嘗美食的同時，酒店會組織當地的土著表演當地特有的舞蹈，來強化一下該酒店的奢華的元素。 　　附近的密林小道時常會有婆羅洲侏儒象的蹤跡，酒店門口小樹林，紅葉猴會含情脈脈向您凝視……如果運氣足夠好，近距離接觸野生紅毛大猩猩，也是大概率的事情。 　　每當夜幕降臨，酒店門口的停車場人聲鼎沸。游客們整裝出發，數十輛酒店專用電瓶車依次消失在夜幕中。酒店每晚組織的夜觀活動開始了…… 　　黑暗中，紅腿斑秧雞呆呆地站著，旁若無人。 　　褐林鸮，一副很不耐煩的神情。 　　丹濃谷，因為原始森林的覆蓋，氣候條件并沒有想象中的潮濕悶熱。 清晨，暑氣尚未上升，丹濃谷充滿負離子林間小道，空氣十分清爽。流動的微風中有一絲絲花香，這絕對是散步鍛煉的好去處。 　　植被豐富，鳥種繁多，保護區的嚴格管理等這些因素，在婆羅洲，丹濃谷絕對是一個舉世聞名的觀鳥圣地。 　　酒店周邊，鮮花會吸引一些啄花鳥前來吸食花蜜。 　　丹濃谷是八色鶇的熱拍地，保護區有近十種八色鶇讓您去探索。 　有時，你越想得到的東西，你越不容易得到。 大藍八色鶇讓眾多鳥人愛恨交加，你苦苦尋找數天，它就象人間蒸發一般，你前腳剛走，第二天它就奇跡般出現了，而且傻乎乎地一呆數天，這叫什么？真是情何以堪。 （圖片來之小楊老師） 　　但丹濃谷幾只最神秘的小鳥，這次均被拿下。 拍到紋鷦鹛，并沒有化十分的氣力。離酒店不遠的小道旁，有它剛筑的鳥巢，加上這個時期雄鳥對鳥叫十分敏感。 　　黑喉鷯鹛體形近20厘米，在同類中算大尺寸的。在昏暗的密林中，經常有它移動迅速的身影，有時它會停留數秒，手腳不是太慢的老師應該都可以拿下。 　　這只地鹛才是難啃的骨頭。首先，數量十分稀少，平時在密林底層悄無聲息地覓食。 聽到它難得發出的聲音是第一步，然后飛快地搭好隱帳，靜候它從黑暗中探出頭來。全神貫注是關鍵，它不會給您從容的對焦機會，不到5秒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整個丹濃谷，并沒有一個穩定的鳥塘。鳥類野拍很多時候需要一點運氣，大多情況下，結果是讓人沮喪的。 　　在京河，我又一次邂逅了婆羅洲侏儒象。許多人專程過來想一睹其芳容，卻數次空手而歸。 好吧，有緣千里來相會。感謝您那賊溜溜的小眼神。 　　在西馬，實現馬來西亞所有九種犀鳥的大滿貫，是十分困難的目標。但在婆羅洲京河，一次拍全八種犀鳥，并不是白日做夢。 　　我運氣一般，二上京河，終于拿下最后三種，鳳頭，白冠，盔犀鳥。心底里一個小小的念想得以釋放，整個人感覺通透許多。 　　史比樂熱帶雨林探索中心，空中走廊鳥況每況愈下。不再期待棘毛伯勞的出現，這個昔日的觀鳥圣地似乎沒落了許多。 灰長臂猿在遠處高大的樹木間穿梭，它的吼叫聲更加襯托了雨林的寂寞。 　　靜下心來，仔細搜索，史比樂雨林仍然底蘊深厚。 白天在林間自由滑翔的紅背鼯鼠，讓空氣一下子流動起來。 　　遠處枝頭，一群鷯哥站立。 　　婆羅洲共有二種紋胸鹛，在史比樂，稍加努力，都能發現它們的身影。 　　尤其這只絨背紋胸鹛，這個時期容易被叫聲吸引，拍到并不困難。 　　去年錯失的黃頸斑啄木鳥，這次順便收了。 　　史比樂的低海撥和豐富食物，這樣的環境是捕蛛鳥的典型生境。 紋背捕蛛鳥，分布范圍廣，也是廣大國內鳥人認識捕蛛鳥的啟蒙老師。 　　長嘴捕蛛鳥明顯就不那么常見了，在中國，西雙版納植物園是難得的一個穩定鳥點。 　　灰胸捕蛛鳥，分布于東南亞，包括緬甸南部至越南南部、馬來半島、婆羅洲和印尼蘇門答臘島。其自然棲息地為亞熱帶或熱帶濕潤低地森林及山地森林。 成年雄鳥與雌鳥外觀相似，背部呈金色橄欖綠，頭頂有煙褐色羽心；翼黑褐色邊緣黃綠色，尾部綠色帶黑褐色尖端，除中央羽毛外均具白色亞端斑點，腹部橄欖灰至淡黃色，喉部至胸部有變化的窄褐色條紋。 小黃耳捕蛛鳥，顯著特征為黃色的眼環和臉頰上的黃色羽毛簇。分布于東南亞，包括馬來半島、印尼蘇門答臘島、Riau群島、Lingga群島、和婆羅洲。 這是一種體型較大的捕蛛鳥，擁有鮮明的黃色眼環和頰部的黃色羽毛簇。喙部呈雙色，基部粉紅色，尖端較暗。喉部有微弱的條紋，喙稍長而纖細，黃色的耳羽簇較大，眼環略窄，與相似的大黃耳捕蛛鳥有明顯區別。 　　大黃耳捕蛛鳥，是太陽鳥科捕蛛鳥屬的最大代表，體長約22厘米，體重約38.4至49克。其顯著特征為厚實的黃色眼環和黃色耳羽，分布于馬來半島、蘇門答臘島和婆羅洲的低地森林。 擁有長而彎曲的喙，成年鳥羽毛主要為橄欖色，背部略顯綠色，腹部及兩側偏黃色，翼羽邊緣呈亮橄欖綠帶金黃光澤。頭部具大的黃色耳斑和寬廣的眼環，虹膜褐色，喙黑色基部微紅，腿色淺褐。 厚嘴捕蛛鳥，上體呈橄欖褐色，腹部黃色，眼周有淡黃色新月形斑紋，頭頂有隱約的斑點。以其不成比例的響亮、刺耳的鼻音鳴叫而著稱。該鳥上部橄欖褐色，下部黃色，頭部有淡黃色眼圈，頭頂有輕微的斑點。與其他捕蛛鳥相比，其最顯著的特點是粗大的喙和獨特的叫聲 分布于東洋界，包括馬來半島、印尼的蘇門答臘島和婆羅洲，以及新加坡、泰國。 　　紋胸捕蛛鳥，是雀形目太陽鳥科捕蛛鳥屬的鳥類。命名恰如其分，擁有在捕蛛鳥中罕見的長喙。分布于東洋界，包括馬來半島、印尼的蘇門答臘島、爪哇島以及婆羅洲。 該鳥上體橄欖棕色，下體鮮亮黃色，胸部帶有微弱的條紋。其體型較大，喙全黑，腹部黃色，這些特征共同使其與區域內其他相似的捕蛛鳥種類區分開來。 婆羅洲捕蛛鳥，其科學名稱紀念了英國殖民地管理者兼動物收藏家Alfred Hart Everett。婆羅洲捕蛛鳥主要分布在婆羅洲的低地和亞高山森林及邊緣地帶。 這種中等體型的捕蛛鳥上身呈橄欖綠色，下部羽毛灰白條紋明顯。成年個體上半身金色綠色，頭部鱗片狀暗色，翅膀和尾羽深褐色帶綠邊，中央尾羽綠色較多（除尖端），其余尾羽具白色亞端斑點。下體灰色略帶黃色，腹部至尾下覆羽重條紋棕色。幼鳥下體無條紋，尾部亞端斑點更淡更黃。everetti亞種比指名亞種更大，上體更綠而非金色，下體無黃色調，腹部條紋灰棕色，尾尖更深的棕色。 　　懷氏捕蛛鳥，僅分布于婆羅洲北中部的山地森林中。其顯著特征為鮮明的白色條紋覆蓋全身，黃色臀部和上尾覆羽，使它在同類中極為醒目。 懷氏捕蛛鳥體型較大，雄鳥長約16.5至18厘米，雌鳥略小，約15.5至16.5厘米。全身主要呈棕色，頭部和身體布滿豐富的白色條紋，頭頂有淡黃色條紋，頸背有細窄的白色條紋，喉嚨有褐色白色條紋，其余下體部分有寬大的白色條紋。雌雄相似，但雄鳥更大，而幼鳥的羽毛特征未知。 　馬來西亞九種捕蛛鳥一網打盡，實是一個偉大創舉。 在中國，拿下了紋背，長嘴捕蛛鳥。 在西馬，灰胸，大黃耳捕蛛鳥。 在婆羅洲，丹濃谷拍到了婆羅洲捕蛛鳥，在神山邂逅了懷氏捕蛛鳥。今天又在小楊老師的努力下，拿下了厚嘴，和紋胸捕蛛鳥。 追鳥種的千辛萬苦，可見一斑。 　　這次神山，本質上就是一次查缺補漏的過程。 　　上次苦苦追尋的黑喉綠闊嘴，因為有鳥巢，拿下沒有任何懸念。 　　鴿子有一些，因為拍過多次，內心便歸納為菜鳥系列，按下不表。 　　第一次踏上砂撈越的土地，老越這個地方就有價廉物美的海鮮迎接我。沙巴收獲不錯，也趁此機會款待一下辛苦的小楊老師。 當地的鳥點并不多，但有二種特有種只有砂撈越才有可能拍到。黑鸝有固定的點，但栗頰蟆口夜鷹拍不到，也是正常的現象。 　　每次夜幕降臨時，便到了小楊老師大顯身手的時刻。 婆羅洲有6種蟆口夜鷹，是這次拍攝行程的重頭戲。 　　烏丹雨林度假村二種蟆口夜鷹，順利拿下，讓大家信心倍增。 　　丹濃谷，鱗腹蟆口夜鷹，雖費了些許周折，但終究沒讓大家失望。 　巴卡拉籃的栗頰蟆口夜鷹，外形很象大蟆口夜鷹。但它是一只不折不扣當地特有種，分布范圍極其狹窄。 　　這次共拿下4種蟆口夜鷹，加上泰國的星喉。至此，馬來西亞6種蟆口夜鷹只剩一種:婆羅洲蟆口夜鷹。 　　巴卡拉籃地區鳥種之豐富地讓人瞠目結舌。這里絕對是一個讓人嚴重低估的拍鳥圣地。 你能想象出，這片林子有三種綠闊嘴，小綠闊嘴，黑喉綠闊嘴，尤其是麗綠闊嘴鳥。可惜這次雖數次相遇，卻沒有把握到一次拍好的機會，實屬遺憾。 （照片來自小楊老師） 黑白鵯，懂鳥罕見指數9.42。分布于馬來半島、蘇門答臘島、Siberut和婆羅洲，棲息于低地至山腳的常綠森林中。其最顯著的特征是全身暗色搭配肩部白色斑塊。 　　冠鴉，是雀形目冠鴉科冠鴉屬的唯一物種。其獨特之處在于頭頂上豎立的長羽冠，分布在馬來半島、印尼蘇門答臘島、爪哇島及婆羅洲的低地和山腳的闊葉林中。 這只亞種全身黑色，主要分布在馬來半島及泰國南部。 　　婆羅洲的冠鴉亞種，全身羽毛呈棕色，更加罕見。 　　果鳩一直是我的偏愛，尤其是這只粉頭果鳩。雄鳥的深紅色面部、粉紅色胸部斑點以及白色的胸部，所有的配色是如此神奇。 　　這只白眉長頸鶇外形奇特。于西非的白頸巖鹛一樣，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只尚未進化的物種，帶點卡通的味道。 　　巴卡拉籃地區并沒有正規的酒店，但當地民宿的伙食讓人難忘。清一色有機的蔬菜，高海撥的特有米飯，當地的野生榴蓮…… 　　寫到這里，我意識到自己可能患有輕度偏執狂。世界上只有8種孔雀雉，我好象已經收集齊了，必須給大家來個總結。 銅尾孔雀雉，僅分布于印尼蘇門答臘山區的鳥類。體型小巧，長約56厘米，全身深褐色，腳色深灰。其特征為細小的頭部與16根長而窄的栗褐色尾羽，尾端帶有金屬紫色條紋。雄鳥個體比雌鳥更大，腿上具兩距，眼黃；雌鳥無距，眼色深褐。 山孔雀雉，只分布在馬來半島，中等體型，身長可達65厘米，以黑色棕色為主色調，擁有小眼斑和長長的漸層尾羽。雌雄兩性外觀相似，雄鳥具有金屬藍色上部眼斑、綠色尾部眼斑以及腿部的兩個刺狀突起，而雌鳥的上部眼斑為黑色，尾巴略短且無腿刺。雌鳥比雄鳥更小、顏色較暗淡。 灰孔雀雉，又名: 孔雀雉、諾光貴，大型亞洲雉科鳥類，分布于孟加拉國、印度東北部和東南亞部分地區，排除了大部分印度支那和馬來半島。雄鳥體長可達76厘米，雌鳥略小。全身灰褐，點綴有綠色虹彩的眼狀斑點，擁有獨特的前傾冠羽，面部皮膚粉或黃色，喉部白色。該物種面臨棲息地破壞的威脅，被列為國家一級重點保護動物。 眼斑孔雀雉，中等體型，長約60厘米，以深褐色帶淡黃色斑點的羽毛、短冠、紅色裸露面部皮膚和紫藍色眼斑而著稱。該物種分布于越南南部和柬埔寨東部。 　　海南孔雀雉，是中國特有的珍稀瀕危雉類，體型較小，具紅面部皮膚，區別于灰孔雀雉的黃橙色面部皮膚。分布僅限于中國海南島，是極度瀕危物種。 　　鳳冠孔雀雉，是雞形目雉科孔雀雉屬的鳥類。其最顯著的特征是雄鳥的藍綠色眼斑與獨特的向前指向的羽冠。分布于泰國南部和馬來半島低地雨林中。 加里曼丹孔雀雉，可能是最稀有且最少被了解的孔雀雉。特有于婆羅洲的低地森林，擁有獨特的藍綠色金屬光澤的側胸羽毛，以及純白的喉部和中央上胸部。雄鳥具有醒目的淡藍色虹膜和紅色裸露皮膚環繞的眼睛，雌鳥則較小且顏色較為暗淡。 巴拉望孔雀雉，主要分布在菲律賓西南部的巴拉望島。雄鳥擁有獨特的藍色標記翅膀、灰色斑點背部和藍色孔雀“眼睛”的尾羽，而雌鳥全身棕色，臉部淡色，具有獨特性。 　　世界上8種孔雀雉終于搞了大滿貫。其中巴拉望孔雀雉由于穩定鳥點的破壞，近些年再沒人見到它的蹤影。海南孔雀雉由于保護區的干涉，近期拍到的可能性又變得十分渺茫。 拍鳥久了，有一個真理，如果目標鳥一旦出現，絕對不能有半點拖延。否則一轉身，可能就是一輩子的遺憾。 再次感謝婆羅洲小楊老師。如果哪位老師對我的這次行程感興趣，您可以直接聯系（+601988768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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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羽覓音 婆羅洲雨林再探索之旅

宣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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