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三生有幸——在我上小學(xué)時學(xué)過老舍先生的《貓》;在教小學(xué)語文時,大概也教過四五次老舍先生的《貓》。這不,部編版第四單元,又一次相約而行。對于課文內(nèi)容,雖未達(dá)到熟讀成誦亦相差不遠(yuǎn),課文的填詞改句、刪減變化甚是清楚。至于老舍先生的“明貶實(shí)褒”更是了然于心。</p> <p class="ql-block"> 在給孩子們講課文時,有那么一剎,忽想起小時候在老家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或許這就是觸景生情吧!</p> <p class="ql-block"> 在我上小學(xué)時段(1991—1997),家里條件不是很好,為了貼補(bǔ)家用,總得喂些家畜,這不!又喂了一只小綿羊羔和小毛驢!</p> <p class="ql-block"> 由于喂養(yǎng)場地不是很大,小羊羔和小毛驢隔欄相望,中間只隔一個驢槽。久而久之,這倆鄰居居然和睦相處到同在驢槽吃草,也沒出現(xiàn)過一次“以大欺小”的事件。</p><p class="ql-block"> 每天下午,早早放學(xué),上山割草,我總是將最新鮮的草放進(jìn)驢槽,讓它們一起“共進(jìn)晚餐”,看著這一幕,當(dāng)時心里感到莫名的欣慰與和諧。這也許也是那“百年修得同船渡”,讓這和諧的動物情緣在這里綿續(xù)。</p><p class="ql-block"> 日子就這樣溜著,秋天的某日。我一如既往的去喂它們,可是小毛驢,哦!不對,已經(jīng)長大不少,居然不見了。回去問母親,才知道當(dāng)日鎮(zhèn)上遇集,小毛驢被賣掉了。母親還說了當(dāng)時的情景,小毛驢被賣了拴在墻頭,聽見母親在人群中說話,便開始暴躁的左沖右突,像是要扯斷那“羈押”自己的繩索,當(dāng)然,最后還是沒有成功。聽到這里,我其實(shí)心里還是比較難受,因?yàn)樾∶H基本上是我割草喂大的。那時候,對于這么大的“寵物”忽然被賣掉,心里的失落感還是挺大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其實(shí),最傷心的還不是我,還記得那小羊羔嗎?它也長大了,自從它那同槽而食多日的伙伴不見后,咩咩聲叫個不停,也不再回羊圈去,哪怕外面是狂風(fēng)暴雨,總會站在我家那矮墻邊,似是等著小毛驢的歸來。有點(diǎn)像那“子在巢中望母歸”的情景。直到后來,羊再也沒有見過小毛驢,小毛驢應(yīng)該也會朝朝暮暮“思念”那同槽而食的小羊羔。</p><p class="ql-block"> 它們的情緣在那一日已經(jīng)結(jié)束,或許在它們的心里,只有將自己美好的“祝福”贈予“曾經(jīng)的摯友”!</p> <p class="ql-block"> 動物情緣如此,何況人乎?不管是親人的離去,還是同學(xué)的離開,更或是好友的歸去。相見時難別亦難,在我們的人生里程中,總有許多的離合。也許,本次的離開是為了下次更好的相聚!</p><p class="ql-block"> 有詩為證:</p><p class="ql-block"> 動物情緣</p><p class="ql-block"> 馬戶曾與羊?yàn)榘椋鄱承南噙B。</p><p class="ql-block"> 勞燕分飛東西去,難續(xù)昔日同槽緣。</p>
主站蜘蛛池模板:
车险|
普洱|
淮滨县|
朔州市|
南溪县|
巴马|
即墨市|
石渠县|
天镇县|
长泰县|
平昌县|
闸北区|
阿坝县|
邵东县|
兴业县|
泽普县|
托克逊县|
若羌县|
洞头县|
利辛县|
沐川县|
津南区|
东源县|
峨眉山市|
波密县|
贵阳市|
宁津县|
南陵县|
绍兴县|
宁城县|
阜阳市|
阿拉善左旗|
防城港市|
巫山县|
祁东县|
葫芦岛市|
奇台县|
霍邱县|
南木林县|
临海市|
三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