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道?少女白裙

王勇(瀑聲詩聯)玉蕊禪英/情中皇叔

少女白裙，這是一個多么美妙的名字！提到這幾個字，青春少女躍然眼前，充滿著青春活力，令人歡喜不勝，遐想無限…… 然而，這一名稱卻頗有來歷。大約是一九八五年春夏，貴州農學院林學系的同學，實踐完“苗木嫁接”不久，負責苗圃管理的曾濟才老師，周末用板車將一攬子花苗推到花溪銜上去賣。費氣拔力，效果不是很好。 當時，雖然人們對美的追求日愈高漲，對花木栽培的熱情日愈增多，卻因不諳栽培技術而受到限制。另一方面，商不得法，苗木也賣不大走。 一天，勇哥和世贏（后來世贏獲準搬苗圃實驗室居住，上課之余，協助監測管理。每天早晚用“游標卡尺”測量，記錄下“標本的生長量”。早午夜三個時刻詳細觀察記錄實險室的“干濕溫度計”和“土壤溫度”，并計算出空氣濕度?；驎r，參加松土挖地，除草……夏天有自淋噴水，冬天有火爐加溫，有電爐烤火。）去幫曾老師一同把板車推回來，因為從花溪往農學院苗圃走要爬松林坡一段路，負重吃力，有時沒有人幫忙是很困難的?；匦Ｖ?，食堂已經賣完，我們就用實驗室的電爐煮面吃，一邊抱怨，一邊思考“這么好的花，為什么賣不走？”剩下最多的“白玫瑰”，愛者不多！雖然開得好看，也茂盛，來人問問看看，轉轉還是走了，事實上就是“愛而不買”。那一天也累，談得興奮，聊得很晚，最后歸結到“可能是‘名字’不吸引人”：這么多花，這么多品種，紅的黃的、籃的綠的，白不可少，當把彩色艷麗的買走之后，就一片白色，無可佐襯?！鞍酌倒濉比齻€字，平淡無奇，素凈雅致，亮麗不足……于是開個玩笑大膽提議“改個名字”！三個臭皮匠，開動腦筋，想了好多名字，斟酌再三，最后落在“少女白裙”。既不虛假，也不失實。不影響其生物學品系，又符合外觀植物特征，又符合大眾的審美獵奇心理。 果不其然，人們對她的素凈雅致大為欣賞，賣完了還有人來問，真俏市！而實則是一種“消費心理”。曾老師嘆息說，人們不在乎她是什么品系、什么特質，只要“忽悠幾句，喜歡就成”，商道“大有文章”??！難怪有罵“奸商”的而不罵“壞商”，只要“奸”一下就有錢賺，也是幸事一樁！世贏還這理論推導向“狡詐也是一種才能”的論斷！及至后來的“經濟大潮”意識，造就了較先一批“牛人！” 勇哥等卻秉著“經營之道”而不是“生財之道”，繼續徜徉在《森林經營》、《森林經理》和《森林經濟》之中，似認而疑地觀望著系主任“馬尾松專家”周政賢，給新移植的小樹“注謝打針”、“吊鹽水瓶”…… 時至今日，園林綠化的“吊瓶”五花八門，且為必不可少的操作，但在當年當時，許許多多人，對周教授的“吃螃蟹精神”的樹木處方，卻是訕笑和譏笑之聲夾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