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贈戴石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宋代 · 王炎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琢 之 磨 之 , 玉 汝 于 成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孰 為 玉 工 , 師 友 父 兄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概述:</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小學一年級在北京育英學校(見注1)讀書,雙周回家一次,都是爸媽單位的班車接送(單位不少孩子在這兒上學)。二年級轉到北京宣武區祿長街小學(現在是北京西城區祿長街小學,育才學校祿長街分校),一直到六年級第一學期結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近日翻看我1960年9月1日—1962年2月5日的日記,班主任姜老師對我日記的很多詳盡批語,諄諄教導,勾起我對姜老師的萬分想念!不知道為什么,其實我一直想念著姜老師(但姜老師的全名我都不知道),他是在我上學期間給我印象最深的老師。他愛護我培養我,嚴歷又親切,在我上小學時就能碰到這么好的老師,是我的幸運!遺憾和悔恨的是我從沒有再回學校看望姜老師,現在想起來懊悔萬分,自己太不懂事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翻看著一篇篇日記,一段段老師眉批的教導讓我感動,不由地眼淚要流下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姜老師是位男老師,中等個,微胖,臉龐顯黑紅,健康的顏色,健康的體魄;老師可能快三十歲(我那時太小不會估計老師歲數,現在回想大概是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平時的表情因時隔六十多年之久我已經記不清。姜老師曾經告訴我們他干過公安,還破過一些案子。所以同學們都特別欽佩他;姜老師還寫得一手漂亮的鋼筆字,他是班主任也教我們數學和語文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姜老師沒有架子,不訓斥同學,總是平等的啟發式的跟同學談話。給我印象最深,對我影響最大的教育方法之一就是要求大家天天寫日記,包括周末。老師也篇篇批改,而且很多是眉批—非常細致耐心地教導、啟發同學們成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記得幾次我很晚才離開學校,還看見姜老師辦公室的燈還亮著。姜老師嘔心瀝血地教導我們,付出很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姜老師是我成長的引導者,人生中最初的教導者、啟蒙者,是我的恩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從此堅持寫日記成了我的自覺習慣。雖然在后來成長中,尤其是文革期間經歷了極左的思想教育,那時我的日記里充斥著大量的口號和空洞蒼白的語言,在高中和后來下鄉多年的時間里,我的日記幾乎被口號等毫無意義的語言充滿,沒有記錄下更多詳盡的事物以及周邊人們的變化,值得留念的日記太少了,現在回看留下的只有不少重大遺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但不管怎樣,因為幾十年記日記的習慣,事實上還是多少留下了許多寶貴的生活工作場景和同學往來。我感謝姜老師那時教導我的要好好學習工作,努力成長的親切教導。</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備注:歷史課是吳老師,自然課是楊老師。)</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姜老師擔任我們班六年級的班主任。下面是我在六年級第一學期四個半月的時間,130多天的日記里節選的部分篇章,并附上姜老師的批語,永遠保留視為珍貴紀念。</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9.1.星期四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姜老師當我們班主任。</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9月的天氣非常涼爽,因為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清早,我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了學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們的班主任是姜老師,他在教室給我們講了些班內情況,接著,我們就去參加開學典禮了。大會開始,首先是校長講話,他說:"愉快的假期生活結束了,新的學期開始了,我代表全體老師向你們祝賀,並希望你們在新的學期里獲得更好的成績來報答黨和毛主席的恩情……"。下面老師、同學都先后代表講了話。大會結束了,我們跟著老師回到了教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在這個學期要自覺的刻苦學習,像校長所說的那樣,用優良成績來報答黨和毛主席對我們的關懷。</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年9月5日 星期一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國家受災,號召節約糧食。</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星期一上午最后的第四節課是校會。鈴一響,同學們就飛快地跑到了操場,一會隊就站齊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烈日當頭照著,汗順著同學的臉流了下來,但是同學們并沒有覺得,他們正在一心一意地聽校長講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校長正在講臺上講著糧與鋼的問題,他說:"現在國家因為兩年鬧水、旱災,有了很大的損失,現在國家號召全國人民節省糧食,支援受災地區;并且,國家的工廠也增多了,招收了人,這些工人大部分是農村來的,所以農村的勞動力減少了,在城市里吃飯的人增多了……。"校長講完了話,主任又接著講話,大家都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她。主任表揚了我們班,說我們班紀律好也有進步,希望我們繼續努力,主任又表揚了我們的衛生,并且說:"以后哪個班衛生第一,學校的衛生紅旗就發給哪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校會開完了。同學也都放學了,姜老師給我們講了開會的情況,接著又高興地說:"我們不要為這些表揚沖昏了頭腦,大家要繼續努力,爭取得到衛生紅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回家的路上我想:我們班從開學到今天,已經有很大的提高和變化,從今我們班要繼續努力,成為全校的優秀班集體</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 1, 1);">里第一的衛生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姜老師批語:有內容,比較具體。</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年10月10日 星期一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節約糧食。</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四節是班會,老師在班會上給我們講了關于增產節約的問題,并且還念了一篇報紙上的《一袋干糧》長征中的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袋干糧》表現了紅軍舍己為人的精神。老師讀完眼圈都紅了,顯然是為這個紅軍戰士的高貴品質感動了,同學們也都受到感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10月中,我們院里的大人包括老人都開會節省了糧食,而我們卻沒節約糧食。媽媽跟我商量了一下決定我每月節省3斤 ,我起先很不高興,干嘛節省這么多呢!媽媽看出我的不滿,她跟我談了為什么要節省糧食,節約糧食的好處等等……我明白了過來,我恨自己為什么那么為自己著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節約糧食,這句話在我們院里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我奶奶也特別響應黨的號召,當院里一提出節約糧食時,奶奶第一個提出自己節約一斤。最使我生氣的是:孫同學的姑姥姥,每星期管念報,報上是黨提出的號召,她難道還不知道嗎?可是在這次節約糧食中,她卻一斤都不節省,她和奶奶該是多么大的鮮明對比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姜老師批語:應該請小寧寧和妞子她們幫忙,一起說服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年10月11日 星期二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算術作業又錯了。</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天的算術作業又錯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昨天很晚才睡,一連很久我都把時間用到檢查算術作業去了,今天怎么又錯了? 我真恨自己。劉美玲她的功課為什么能這么好呢?她在五年級也沒有這樣好,我很奇怪,我怎么下降得這樣快,反復想了幾次我都找不出頭緒。</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姜老師批語:可能是沒有改進聽講的方法,聽講要聽關鍵,要善于思索,應該不斷這樣問自己:“明白了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已經不要了的10月11日的日記寫出了你對工作、學習的不正確看法,憑著學習、勞動、禮貌等方面的模范表現,都證明你是很好的同學,老師異常滿意,不要胡思亂想,還要正確地對待并認識工作與學習的關系。相信你會這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附:10月11日我劃掉的日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正象郝建秀說得那樣:如果學習知識不掌握的話,它真會捉弄人”。我到現在才深深地了解到這句話的意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幾天算術老是有點錯誤,我很奇怪,算術每天晚上我都檢查了三四遍,可還是錯,這是怎么回事呢?可能我馬虎了,我多恨自己呀!我認為我的功課還沒有劉美玲的功課好呢,姜老師,讓她當學習委員吧!我是從實際情況出發的,請您原諒!我知道這樣做很不對。)</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年10月12日 星期三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周恩來總理對我的教導。</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天,顯得很奇怪,為什么下午老師給我們溫習語文的時間那么長,直到很晚很晚,可以說是這一個月來最晚的一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以前,要是這樣那就是要臨近考試了。可是今天我問老師,老師卻搖了搖頭。我直到現在還很奇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姜老師,您真是一個肯幫助同學改進缺點的好老師,我感謝您對我的幫助。現在我也想起來在中華電影院時周恩來總理對我的教導:“要好好為人民工作,做個優秀的干部”!這話如同鐘聲又響在耳邊……感謝您,姜老師和那句如同鐘聲的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年10月21日 星期五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國家號召打樹葉支援農業生產—養豬。</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門外的風呼呼地刮著,但是并不太冷,因為這是秋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背著書包在路上走著。風把樹葉從樹上刮落下來。樹葉是那么輕巧,它隨著風漸漸地飄落下來。我對這些樹葉并沒有多大興趣,樹葉就是樹葉,有什么稀奇?但是今天可不同,我不由地停了腳步望著這些正在飄落的樹葉不由地勾起了我的一段心事。這個時期,學校、國家號召把樹葉給收集起來,交給國家好當豬的飼料。整個北京城都響應了黨的號召,轟轟烈烈地干了起來。為了養更多的豬,為了更好地支援農業生產,有的中小學校學生就到各處去收集樹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陣響聲,我從沉思中驚醒,隨著發出的聲音看去,只見三三二二的小學生正在拿著棍子打樹葉,樹葉紛紛落下來,自動地落在小學生們帶來的筐子里。我望著這些樹葉心里想:“樹葉還可以喂豬,樹葉的用途真不小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時間不早了我摸了摸書包,加快了腳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姜老師批語:生動,不過應該和他們一起打才好,你只做一個旁觀的人,好嗎?</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年10月22日 星期六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爸爸是個極其樂觀的人。</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來到了食堂買了飯,正準備吃,忽然門外閃過一個熟悉的臉孔。我心里一驚:“誰?”我連忙放下了碗,追了出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跟著那個有著熟悉臉孔的人,奇怪,這個人不見了,我揉了揉眼睛繼續尋找:“這個人難道是個神人,怎么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我正在奇怪,忽然背后有個人用兩手使勁抓住了我,緊接著背后響起朗朗的笑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爸爸 ,我高興地抓住了爸爸,蹦得有一丈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爸爸經常這樣和我開玩笑,我覺得爸爸是一個極其樂觀的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姜老師批語:很有風趣!</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年10月31號 星期一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為學校抬菜。</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剛下體育課,李老師就讓我們去校外抬菜。同學們都嚷嚷開了,因為老師給我們留了許多作業,同學們都不願意去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最后還是楊老師勸阻了我們的爭吵,同學們排好了隊,我還拿了塊黑板,準備抬菜用。走了半天才到了菜場,菜場上只站著幾個人在閑談,我們走了過去,問他們:"叔叔,您知道我們在哪兒抬菜嗎?幾個叔叔同時抬起頭來望了望我們,他們笑著說:"你們的票在哪兒?”大家都楞住了“什么票?我們根本就沒見著什么票。"那你們干什么來呀?"“我們是來抬菜的。”大家都急的不知怎么好,正在這時,身后傳來了李老師的聲音:"菜運完了,同學們回校吧"我們一聽,都感到很生氣,白走一趟,還不如在教室里作算術題呢?我們慢騰騰地走回教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了教室,同學們才安靜下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姜老師批語: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60.11.2.星期三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打樹葉。</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下午是勞動課,我們第四小隊的同學到馬路上去打樹葉。同學們爭先恐后地打樹葉,樹葉紛紛從樹上落下來,不一會我們帶來的口袋就裝滿了柳葉.楊葉還有許多不知名的樹葉,這時,路上走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向我們投來了奇怪的眼光,他看了一會,就問我們:"小朋友,你們打樹葉干什么呀?"“支援農業生產”,我們響亮地回答著,那個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走了。我們大家又高興地打起樹葉來,不一會兒,就裝滿了一大口袋。勞動結束了,同學們抬著自己豐收的果實一樹葉,高高興興地走回了學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次勞動課,我們勞動得真愉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姜老師批語:準備一下,打算寫這篇作文。</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1960年11月3日 星期四 天氣晴</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標題:姜老師為我們班不愛學習的同學犯愁。</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中午來到了學校,看見老師做(錯字,老師畫了紅圈)在那里無精打采的,我莫名其妙,姜老師怎么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后來,劉美玲和曹愛玲才告訴我,姜老師中午沒吃午飯。我心里一驚,“不吃午飯怎么上課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上課時,我看見老師不像以前那樣精神了,說話那樣低沉,教室里顯得十分沉默。“今天怎么啦,為什么姜老師變了樣?”同學們都非常奇怪,有的同學用驚奇的眼光瞧著姜老師來回走動的身子,更不知道怎么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看見老師沒吃飯還堅持著給我們上課,我很受感動,另外心里又怪那些錯題的同學,他們要是不錯題,姜老師還能吃上飯呢!都怪他們不好。我怪他們,但是還要想想自己,努力使自己的算術題不錯,好使老師能夠按時吃飯,我當然還要幫助別的同學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姜老師,您中午沒吃飯,餓極了吧?您應該怪我們—您的學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姜老師批語:謝謝你。要說怨誰,那——應該怨我。咱們班同學與別班不同的地方非常多,其中最使我奇怪的是上課不專心聽講和對待學習很消極、淡然,錯了,沒學會也都不在乎,你說咱們得怎么辦,學習委員?</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注:育英學校1948年成立于西柏坡,為中共中央直屬子弟學校。現位于海淀區萬壽路西街11號。與北京另一個也叫育英學校的不是一回事。)</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每個美篇限制文字5000字,只好分續集,見美篇《我小學六年級的日記摘和班主任姜老師(二)》。</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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