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畫心125CMX55.5CM)</p> <p class="ql-block"> 凌必正,字貞卿,一字蒙求,號約庵,太倉(今江蘇太倉)人。崇禎四年(一六三一)進士,官至廣西副使。善山水,設色妍雅,位置精密,接軫宋人。間畫花鳥,超逸生動。</p> <p class="ql-block"> 上為"乾隆御筆″璽印,下為"所寶惟賢"璽印與"德日新"為一組璽印,相配使用,鈐諸御筆書畫之上。(著錄:《故宮博物院藏清代帝后璽印譜》第五冊,乾隆卷一,頁十七。)</p><p class="ql-block"> “所寶惟賢”語出《尚書·旅獒》:“不寶遠物,則遠人格;所寶惟賢,則邇人安。”說明寶賢用能的重要性。正如后人所釋:“寶賢生能,則近人安,近人安則遠人安矣。”乾隆帝于此亦深有感悟,將其視為定國安民的根本。故有“圣人養萬民而不能不賴賢之時亮天工。是以周公躬吐握之勞,故有圄空之隆,齊桓設庭燎之禮,故有匡合之功。寰區至廣也,生民至眾也,以一人之心智耳目御之,其敝精勞神而迄無成功,亦不待燭照數計而龜卜矣。自古賢王勞于求賢,逸于得人,然得人始逸而求賢則勞,毋論求之不以道,得之不以實,所得非其人,所求非其賢,而天下之萬民,不可以一日而不養”的論述。</p><p class="ql-block"> 乾隆帝將此為文入璽,以明其求賢若渴,綏遠撫近之心跡。</p> <p class="ql-block"> 左中 1"定遠齋”印印主是清末民初著名書畫家、收藏家溥儒(溥心畬)。溥儒是清恭親王奕訢之孫,出身愛新覺羅皇室,詩文書畫皆精,與張大千并稱“南張北溥”。其齋號“定遠齋”源自漢代名將班超受封“定遠侯”的典故,寄托了他對先賢功業的追慕。溥儒的書畫作品及收藏中常鈐有此印,成為其藝術身份的重要標識。</p><p class="ql-block"> 左中2"看畫軒”是清代著名書畫家、鑒藏家查士標(1615-1698)的常用齋號印之一。查士標,字二瞻,號梅壑、懶老,安徽休寧人,明末清初“新安畫派”代表人物,與弘仁、孫逸、汪之瑞并稱“海陽四家”。他善畫山水,書法學董其昌,風格蕭散清逸,且精于鑒藏。</p><p class="ql-block"> “看畫軒”是查士標的齋號,他曾在此齋中創作、品鑒書畫,故常鈐此印于其作品或藏品之上。其印章風格多為細朱文或白文,布局疏朗雅致,與其書畫風格相契合。</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右下角朱文“稀世之珍”印,印主是清代著名收藏家安岐(1683-約1745)。安岐,字儀周,號麓村、松泉老人,是清代康熙至乾隆年間的重要書畫鑒賞家和收藏家。他出身鹽商世家,憑借雄厚的財力收藏了大量古代書畫珍品,許多傳世名作如唐代韓幹的《照夜白圖》、宋代米芾的《蜀素帖》等均曾為其所藏。</p><p class="ql-block"> 安岐的鑒藏印種類繁多,除姓名章如“安岐之印”、“儀周鑒賞”等外,還有一些表達鑒賞態度的印章,如“心賞”、“子孫永保”等。其中,“稀世之珍”即用于他特別珍視的頂級藏品,以示其珍罕也。例如,元代趙孟頫的《鵲華秋色圖》(現藏臺北故宮博物院)等作品上就鈐有此印,印證了安岐的推崇。</p><p class="ql-block"> 安岐晚年將其收藏整理著錄于《墨緣匯觀》一書,成為研究中國古代書畫的重要文獻。他的藏品后多歸入清宮內府,對后世影響深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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