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天堂仙境圖 殷作安作品</i></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母親仙逝二十六年,大哥仙逝近三年,再也回不來了。新作一幅《天堂仙境圖》大哥背母親在天堂漫游,紀念我的母親和我的大哥。</p> <p class="ql-block">2002年大哥曾寫《我的母親》,2015年六哥寫了《大哥--仁者愛人》,兩篇文章敘述了母愛-愛母和兄弟真情,一并閱讀。感恩圖報,讓優良品德發揚光大,愿“家風" 世代傳承。</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我的母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殷作仁(大哥)文</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俗話說: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而在我的心目中,我的母親卻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p><p class="ql-block">我母親出生于舊社會一個關稅官員的家庭,經親戚說合,情愿遠離繁華的揚州,嫁給店員出身、家境清貧的我的父親,并用陪嫁的銀錢,幫助父親在鎮上開了一片小雜貨店(西街元大號),從此,母親克盡家庭主婦之道,操持家務,呵護丈夫,生兒育女。父親由于家庭負擔沉重,不幸因病早逝,除了我和三弟、四弟先后參加工作和參軍外,余下三個弟弟,其中最小的才七歲,在那艱難的生活環境下,不得不由母親獨自擔負起撫養的責任,直到他們長大成人。</p><p class="ql-block">由于舊社會的偏見,我母親未能讀書,她雖不識字,但她頭腦聰穎,記憶力強,知識淵博,愛憎分明。她常引經據典,以講故事、說笑話的形式, 教育兒孫們如何做人, 我們自幼就深愛她的熏陶和影響。</p><p class="ql-block">《包龍圖》、《朱買臣休妻》等故事說來娓娓動聽,發人深省: “門前掛著高頭馬,不是親來也是親; 門前擺下打狗棍,骨肉至親不上門”,生動地刻畫和抨擊了人們的勢力觀; 她常說: “穿不窮,吃不窮,不會打算一世窮”,“不是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教導我們要克勤克儉,奮發圖強。 她常常告誡我們: “爭名奪利都是假,無常一到萬事休”,體現了她淡泊名利,不羨慕榮華富貴的高尚品德。她的這些金玉良言,至今仍銘刻在我們的心中,并將世代相傳。母親,真是 “一部讀不完的人生辭典”。</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一部讀不完的詞典 作安作</i></p> <p class="ql-block">母親生性仁厚慈祥, 不愧為賢妻良母。她和父親的感情非常融洽,她們在婚后二十六年中,從未發生過爭吵,即使出現一些矛盾,母親總是持忍讓寬容的態度,從不在子女中流露。她常以父親之憂而憂,以父親之樂而樂,當父親處于困時,她不僅及時給予安慰和鼓勵,而且在生活上更加關心體貼,悉心照料,真可謂同甘共苦,夫唱婦隨。</p><p class="ql-block">她對我們每一個子女都傾注了最大的愛心,她常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十個指頭個個疼”。她從來沒有打罵過我們,而是含辛茹苦,言傳身教地撫養了我們,尤其在父親早逝,幾個弟弟年幼的那段艱難困苦的日子里,既經受失去親人的痛苦,又背負起家庭生活的重擔,她常常一個人跑到鎮上的 “汪田邊” 去哭泣,眼淚哭干了再哭不知哭了多少回、多少年,她后來眼睛的失明,就是那時留下的病根。為了撫養弟弟們,她自己受苦受累,省吃儉用,甚至變賣家當,從不伸手向我們幾個在外工作的兄弟多要補貼。她思想開朗,順應潮流,積極響應黨的號召,參加婦識字班,支持我們參干、參軍,上學讀書,上山下鄉,記得我當時參加革命臨行時,她老人家硬塞給我兩塊銀元,含淚送別,此情此景,至今歷歷在目,永生難忘。</p><p class="ql-block">母親心地善良,為人和藹可親,從不嫌貧愛富,與親朋鄰里、大人小孩都能和睦相處,一視同仁,鄉親們都親熱地叫她 “殷三奶奶” (我父親排行第三)。父親在世時,鄉下的二伯父常來我家“借錢” 滋事,我母親總是熱情接待,盡量滿足他的要求,即使后來在我們家困難期,母親也寧愿自己熬苦,不時對他作些接濟。有位親戚,當聽到我父親的噩耗后,慌忙來討取藏在我家的貴重“金器”,我母親毫不猶豫地完璧歸趙,使這位親戚深受感動。</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母親肖像 作安作</i></p> <p class="ql-block">母親對一些窮苦人十分同情,經常給予力所能及的幫助,即使自己常吃 “青龍白虎湯” (青菜豆腐湯) 也在所不惜。她常說: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左鄰右舍的老人們經常喜歡找我母親談心、拉家常,周圍的孩子們也愛聽她老人家講故事、說笑話,她總是有求必應。</p><p class="ql-block">母親胸襟開闊,性格開朗、樂觀。她雖然常說: “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作馬牛”,可是她偏偏違背了這句名言,不顧自己體弱多病,把畢生的心血澆灌在兒孫身上。在歷盡千辛萬苦撫養了我們這一代人后,又幫助帶領了一個又一個的孫兒、孫女,繼續傾注她最大的愛心,灌輸她的人生哲理。她的最大心愿就是要看到子孫滿堂,人丁興旺,闔家團結和睦,人人奮發有為。她老人家由于操勞過度,積勞成疾,晚年已雙目失明,百病纏身。但她仍思想敏銳,精神煥發,以頑強的毅力,堅持鍛煉,堅持清潔衛生,與疾病作斗爭,同時,時刻不忘關愛和叨念每一個兒孫,正是由于她具有寬闊、樂觀的胸懷和一心為兒孫的精神支柱,因而她獲得九十歲的高齡。母親的晚年輪流在幾個弟兄家居住,在我家中曾短暫地居住過幾次,最后一次在我家住了兩年多,不幸因骨折治療無效,臥床不起,想不到就此為她老人家送終。母親在世時,曾經向我透露過一個愿望: 想乘飛機到北京去看看。但由于她的身體原因,很難實現她的這一愿望,不能不是一個難以磨滅的遺憾。</p><p class="ql-block">總之,母親的一生是勞碌的一生,儉樸的一生,無私的一生,也是偉大的一生。她賦予我們的一切,是世界上最寶貴的財富,她的思想光輝永遠照耀在我們心中。現在可以告慰她老人家的是我們幾個弟兄大多數都已離退休,在頤養天年; 孫兒女輩大都事業有成,有的已考取大學讀書,全家三代人均能團結、互助,健康、愉快。</p><p class="ql-block">殷作仁</p><p class="ql-block">寫于 2002 年重陽節</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以我對兩代人的了解和切身體驗, 思來想去, 我們的 "家風" 內容是否體現在這十六個字上:① 仁愛、慈善; ② 正義、耿正; ③ 砧研、敬業; ④ 吃苦、耐勞。 我們的父母完全具備這些品德, 并且身體、力行。 </i></p><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兄 作仁 草</i></p><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2016年3月9日</i></p><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span class="ql-cursor">?</span></i></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span></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慈母 作安作</i></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大哥--仁者愛人(節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殷作祿(六哥)文</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民國十年 (1931年), 歲次年未, 是年可謂多事之秋。</p><p class="ql-block">其一, 農歷六月起, 全國多地發生水患, 七月終于禍延至地處里下河的高郵縣。 這日中間連降大雨, 高郵湖湖水和運河水位暴漲, 在七月半前一天晚上西風大作, 高郵湖水突然暴怒了起來, 一個個大浪頭掀翻了護口東堤的一條條大青石, 剎那間湖水湧入運河, 運河水漫了堤東, 倒了六處口子, 高郵全城成了澤國, 既而洪水向四鄉漫延, 本就三面臨水的臨澤鎮也受到了嚴重的威脅。事后調查據聞這場大水全縣死了幾萬人之多。</p><p class="ql-block">其二, 公歷9月1日號 (農歷八日初七), 日本發動了震驚中外的 9.18事變, 強占了東三省并虎視眈眈地妄圖進而吞拼全中國。水災已經弄得民不聊生, 苦不堪言, 再加上即將面臨的兵禍,更是鬧得人心慌慌, 惶惶不可終日。</p> <p class="ql-block">就在此時, 年輕的母親正在挺著八個多月的大肚子, 全家人都在期盼著她和父親第一個孩子的降臨, 以生子的喜悅沖淡水災兵禍的陰霾。</p><p class="ql-block">當時, 父母親住在前河邊鵲字橋畔, 同住的有雙目失明的祖母和十一歲的小姑母。那陣子大水尚未全退, 前河的水已快與岸平, 坐在河邊可以洗腳踢水。為防洪水再度來襲, 父親特意找人趕制了一只大木盆, 以備不時之需。至于兵禍, 但看時局發展, 暫時也無暇多慮。</p><p class="ql-block">農歷八月廿六日(公歷10月7號), 二十一歲的父親第一次當上了爹。大哥在眾人的期盼中出世了。按照族譜, 這一輩排行 "作", 父親給他取名 "作仁" 。 在嚴父慈母的精心養育和祖母及大、小姑母 等人的呵護下, 大哥健康并快樂地不斷成長。</p> <p class="ql-block">按當地習俗, 大哥五歲開蒙 (讀私塾),八歲進國立臨澤小學讀書。小學畢業后在韋子廉先生處學習了一段時間,受益匪淺。其時正是抗戰末期, 國共內戰又開打之際。父親留他在身邊, 學學打算盤, 記賬、管賬; 練練書法, 寫寫大字,偶爾也習作一些國畫, 如花鳥蟲魚等 (我在高郵讀中學時, 就曾在堂三姑母詹家見過一幅大哥的畫作)。這兩年的歷練, 無疑對他日后的工作帶來不小的裨益。</p><p class="ql-block">民國卅六年 (1947年) 春, 大哥與戴有文、趙燮楊 (后改名趙楊)、張藝輝等幾位老同學考進了界首鄉村師范學校 (簡稱界首鄉師或界師)。該校是大教育家陶行知先生行 "平民教育" 倡議而創辦的。在界師, 大哥潛心苦讀, 加之天資穎慧, 每學期主要課目都名列前矛, 在民國卅八年 (1949年) 春, 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p> <p class="ql-block">當時, 解放戰爭已近尾聲, 蘇北業己解放 ,大哥隨學校部分師生轉移至江蘇省的松江趙家角。在那里他親歷了松江及周邊地區的解放。不久上海也隨之解放。</p><p class="ql-block">這時,部隊急需一批有文化的知識青年參軍、參干。1949年5月大哥在學校進步教師帶領下,隨同一部分同學從松江回到揚州蘇北行署文教處報到,其中有一些同學報名參了軍。他和戴有文考取了軍區文工團,但當他們寫信回家時,都遭到各自家長的反對與勸阻(受舊思想“當兵”的影響)。戴友文返回家鄉從事教育工作,后當上了縣教育局局長。大哥到南匯縣人民政府民政科工作,主要從事海塘防訊電信工作,享受供給制待遇。不久調至南匯縣稅務局六灶稅務所工作,擔任代理所長。1951年11月,六灶稅務所與祝橋稅務所合并,大哥被任命為祝橋稅務所所長。此后歷任大團、新場等稅務所所長。由于大哥工作勤奮,成績突出,1954年大團稅務所被評為縣稅務系統社會主義勞動競賽先集體和個人先進。1955年大哥代表江蘇省參加中華全國合作總社和財政部稅務總局在北京召開的十九省市初級市場經濟變化和稅負情況專題匯報會,在會上作了發言。會議時間一個月。為接下來的工商業社會主義改造做準備。</p><p class="ql-block">1956年1月28號 (農歷臘月十六日), 父親突患腦溢血病逝。當時有四個兄弟在家:放寒假的三哥作禮、幫父親站柜臺的五哥作信、兩個還在讀小學的七弟作實和九弟作安。當晚我與大姑父、母乘輪船到界首, 然后雇船沿子嬰河而下于29號早晨趕回臨澤。四哥在山東服兵役,因牽涉到一椿莫須有的冤案無法趕回奔喪。大哥接到電報后火急火燎趕了兩夜一天, 于29號晚才趕到家中。本來, 大家都冀望等到大哥回來, 才替亡父 “剎釘” (即封棺), 但由于二伯父的堅持與糾纏, 傍晚前就蓋上棺木, 剎了釘。以致大哥未能見著父親的最后一面。可憐他風塵撲撲、淚流滿面, 在父親靈柩前長跪不起, 此情此景,至今仍歷歷在目, 彌久難忘。</p><p class="ql-block">自此, 大哥和三哥、四哥共同肩負起瞻老扶幼的家庭重任。幸得1956年夏全國實行工資改革, 大哥由供給制改為薪給制, 定為行政廾一級。以后幾年, 大哥基本上將近三分之一的工資寄到家里, 自己卻幾乎未留下多少積蓄。</p> <p class="ql-block">1981年,大哥調至縣審計局任科長, 由于他業務水平較高, 先后取得了國家注冊會計師和注冊審計師的執業資格, 參與和組織領導了多起重大審計事項。他在平時工作中以身作則,注意教育培養年輕的審計干部。從事審計科研,先后在省、市刊物上發表有關會計、審計論文二十余篇,其中有的被評為優秀論文,在業界有一定影響。</p><p class="ql-block">大哥在1992年離休。他在43年的革命生涯中, 總共只晉升了兩級, 真讓人感慨莫名!好在大哥對此并不覺得有什么委屈和憤懣, 反而對能享受到離休待遇感到十分的滿足。</p><p class="ql-block">大哥從事了多年的財會工作,他勤奮踏實嚴謹細級、無論在什么崗位, 都能出色地完成所擔負的職責。他的工作作風和能力得到了各級領導和同事們的一致肯定和贊許。</p><p class="ql-block">他克己奉公、嚴于律己, 從不與貪腐結緣。在他負責財政支出工作、多次組織和主持的審計活動中, 從未接受過任何不義之財物。</p><p class="ql-block">有道是,"仁者愛人"。幾十年來,大哥可說是無愧于 "仁" 者之名。</p><p class="ql-block">他敬愛長輩。對母親恪守孝道。自父親離世后,大哥一直是家中重要的經濟支柱。對贍養老母和培養幾個年幼的兄弟付出了多年的辛勞。他多次將母親接往上海, 為她尋醫問藥,幫她治療眼疾。1995年大嫂去世后, 又將老母接到身邊,精心照料, 直至養老送終。</p><p class="ql-block">對他的岳父母, 大哥也始終如一地敬重與關愛, 多次幫他們解決各種困難, 直至二老去世, 盡到了一個子婿的責任。</p> <p class="ql-block">大哥關愛眾兄弟, 尤是其我們幾個小的兄弟, 多年來一在關心我們點滴的成長。</p><p class="ql-block">1957年五哥作信罹患惡疾,病重在家, 大哥從上海回鄉與三哥作禮專程將他送至鎮江醫治, 經診斷五哥乃是肺結核與結核性腸梗阻,搶救無效, 不治身亡。大哥和三哥買了棺木雇船由水路運至陸莊, 將五哥安葬在父親墓旁。</p><p class="ql-block">我從中學、大學和工作一直與大哥保持著通信聯系。其中有兩件小事印象最深,一是中學時, 大哥在一封信中說我字跡潦草, 我心甚愧, 后來我認真練字, 方得大哥首肯。再就是1965年我第一次去上海出差, 因時間緊迫, 無暇去南匯探望大哥,而他卻抽空到上海大陸飯店我的住處來看我, 此種情誼久久難忘。</p><p class="ql-block">1967年夏, 我 去上海治病, 在新場大哥家里住了兩個多月。大哥大嫂對我關懷備至, 大嫂還特意用當時比較緊俏的 “工業卷" 買了毛線, 替我編織了一件背心。他倆還熱心地張羅, 幫我介紹對象, 雖然事后未能成功, 但長兄長嫂的真心可鑒, 僅用 “感激 " 等字并不足以表達。</p><p class="ql-block">在我心中, 一直深感愧疚的是未能參加大嫂的葬禮。只因其時正是小女殷鶯中專畢業, 我四處奔波去拉關系找門路企望讓她分到一個理想單位,關鍵時刻欲行不得, 以致終未見著大嫂最后一面, 實屬一大憾事!</p><p class="ql-block">大哥年屆三十方才結婚, 是家中第三個成婚的兄長。大嫂張薇潔, 比他小七歲, 是黃路機械廠會計。1960年春節, 我有幸在黃海與東海匯集之處的南匯海濱老港鎮, 見證了那場頗具江南風情的婚禮。大哥是比大嫂稍年長一些, 但由于他一直注意保養, 倆人郎才女貌顯得比較班配。</p><p class="ql-block">婚后, 大嫂育有兩子一女, 她與大哥不辭辛勞, 精心撫育子女們成長。長子殷勇不幸因病英年早逝。 次女殷瑛、三子殷軍均事業有成。他們幾個子女也先后都上了大學乃至讀完了研究生,陸續走上工作崗位。在所有兒孫們的成長過程中, 自然也少不了大哥對他們一如既往的關愛和支持。而每個兒孫的成就, 也是大哥幾十年來為他們付出的辛勞。</p><p class="ql-block">1999年清明節, 大哥從上海帶回母親的骨灰盒, 率領眾弟兄去陸莊, 清出父親的骨殖, 將二老合葬于東墩的高郵公墓。此后幾年的清明,六個弟兄均相約在高郵一同掃墓, 并聚會一番。自大哥到了耄耋之年后, 他的子女擔心他年事之高,旅途多有不便, 這種團聚才不得不中斷。</p> <p class="ql-block">大哥擅長書法, 年少年曾臨過多種書法帖, 如歐 (陽詢) 體 “九成宮"、顏 (真卿)體 "多寶塔"、柳 (公權) 體 "立秘塔" 等大家的字帖。 十四、五歲時大哥就曾幫人家多次寫大字春聯主軸, 頗受好評。 大哥的字飽滿圓潤、端莊穩健、 筆墨飽和、 血肉豐滿。 離休后練得更是行筆挺勁舒長。</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元稹詩句 作仁書</i></p> <p class="ql-block">大哥長得象母親: 磕頭腦、下巴兩腮、嘴巴都象。性格也象: 善良、敦厚、睿智、堅韌等無一不傳承了母親的美德, 以致我每次見到大哥就立刻浮現出摯愛母親的形象, 這恐怕也就是一種血濃于水的骨肉之情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母親在上海南匯大哥家</i></p><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span class="ql-cursor">?</span></i></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有好幾年清明,六弟兄勻相約在高郵一同掃墓,并聚會一番,大哥作情感交流。</i></p><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span class="ql-cursor">?</span></i></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2005.4.六弟兄臨澤安樂寺留影</i></p><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span class="ql-cursor">?</span></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母親劉應珍(1910-1999)</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大哥殷作仁 (1931-2022)離休干部 國家注冊會計師和注冊審計師</i></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母愛 愛母 六弟兄題字 作安畫</i></p><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span class="ql-cursor">?</span></i></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草圖 母親和長兄 作安作</i></p><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創作構思《天堂仙境圖》,畫面是大哥背著母親在天堂漫游,背景選取任伯年群仙祝壽圖中的神仙,用白描表現,再設色制作。</i></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天堂仙境圖 殷作安制</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母愛如水 長兄如山</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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