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行》2025年第6期（總第92期）

撫順市作協散文委員會

屋墻上的記憶姜志鴻“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烀豬肉……”這是我小時候非常喜歡的一首順口溜，背誦得朗朗上口。從小年到初一，每天該做什么，里面都交代的一清二楚，但母親執行得卻很敷衍。灶糖幾乎沒有吃過，烀肉也得等到大年三十，記憶中只有掃房子的這項工作母親落實得尤為堅決。臘月二十四這天，大人把我們兄妹三個早早地叫了起來，吃完飯又被趕了出去。母親先把窗戶打開，再把被摞箱柜用塑料布蓋好。父親頭上蒙了毛巾，手持接了長棍的掃帚，模樣有點像電影里的土八路。掃帚所到之處灰塵飛揚，墻角的蜘蛛網棚頂的灰吊子紛紛落下。這個活計我們稱之為“掃塵”，寓意掃去之前所有的煩惱，迎接即將到來的新年。 “掃塵”結束，小屋還需裝點一番，那時還沒有“裝修”一詞，最流行的裝潢方式就是糊墻，將新報紙一面刷滿漿糊，一張張地貼于墻上。母親站在桌前刷，父親站在炕上貼，時不時地母親還要站遠一些，指揮父親調整一下報紙的角度。墻上發黃的舊報紙被新報紙覆蓋，屋里頓時煥然一新。天黑拽亮燈泡，四下里白晃晃的一片，習慣了之前的昏暗，冷不丁還覺得刺眼。晚上躺進被窩里，再也聞不到煙熏火燎的柴草味，鼻翼間全是油墨的清香。數不清墻上的報紙究竟有多少層，糊來糊去脫離了墻壁依然堅挺。厚厚的報紙如同在屋里支起了一張羊毛氈，遮擋了土墻的寒酸，抵御了嚴冬的風霜。屋里糊了報紙，頂多再貼幾張年畫，裝潢工作就此結束。炕上地下除了一溜箱箱柜柜，也沒什么像樣的擺設，因此墻上僅有的幾件物事讓我一直在牢記于心。（一）陽黃歷不明白大人為什么把日歷稱作陽黃歷，只知道每到年終歲尾，不論窮富，家家戶戶都要買來一本，并掛于炕頭與門框之間的那面墻上。這個小本子不大很厚，外形類似母親蒸的發糕。其封皮制作的比較喜慶，標題是大寫的年代，背景或是燈籠或是鞭炮。也有的以生肖為圖案，豬年就是一頭肥豬，兔年就是一只白兔。各種動物繪制的十分可愛，就連老鼠都是手舞足蹈喜笑顏開，感覺它與耗子這種令人討厭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一個物種。除了封皮，陽黃歷一共365頁，字體的顏色只有紅，黑，綠三種。其他的記不太清，唯獨除夕那天的必須是紅色，且買來的當天就會被折疊起來。自此我的生活多了一份內容，每天從被窩里爬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陽黃歷下面，踮起腳撕掉昨天的那一頁，眼巴巴地計算著還有幾天才能過年。撕下來的陽黃歷對我沒有什么用處，疊方寶嫌小，沒有戰斗力，擦腚太薄，容易扣漏。但隔壁的徐大爺對這張紙卻情有獨鐘，在那個紙張匱乏的年代，一張小紙片至少可卷兩袋旱煙。許大爺一家五口，四個大煙筒，不光是陽黃歷，就連我用過的算草本、田字格都統統被他們收集回去用來卷煙。外邊的雪一場場地增多，陽黃歷上的日子一天天地減少。漸漸的村子里響起了鞭炮聲和鑼鼓聲，濃濃的年味在空氣中彌漫，貧困的山溝溝沒有任何改變，這時候卻處處都洋溢著一種難以描述的美好。熬呀盼呀，就像是新娘子慢慢地掀起了紅蓋頭，疊起來的一頁終于展與面前。那時候我認為結不結婚并沒有多么的重要，只有這一天才是真正的人生巔峰。吃過了一年之中最為豐盛的一頓晚飯，大人剁餡包餃子，忙完再約上鄰居打撲克。我在新衣服的兜里揣了拆解下來的小鞭，手里拎著紅燈籠和小伙伴出去看電影。站在冰天雪地里，雖然凍得鼻涕過河，手腳麻木，可想想半夜接神時煙花絢爛的夜空，再想想隨后還可以吃到豬肉酸菜餡的餃子，感覺心里就像有團火苗，燒得我熱血沸騰，渾身發暖。除夕之前度日如年，除夕過后日月如梭。墻上的陽黃歷一頁一頁地飄落，飯桌上的美味一盤一盤地凋零。十五這天吃了頓餃子，二月二里又烀個豬頭，再掀開倉房的大缸一看，里面僅剩下了一盆粘火勺和兩坨凍豆腐。粘火勺在大鍋里熱完變成黏糊糊的一團，白菜燉凍豆腐沒有了五花肉味道如同嚼蠟。接下來的日子里，一日三餐守著一飯一湯，回想起正月里的大魚大肉，心情不免變得有些凄涼。不知不覺冰雪消融，山川大地褪去白色的棉衣，放眼望去滿目蒼黃。山谷中流淌下來的雪水越來越多，在門前匯集成一條淙淙的小溪。夜晚一陣春雷隆隆，大人就會說驚蟄來到，又要開始種地了。地下的青蛙、長蟲開始蠢蠢欲動，它們以為只是短短的睡了一覺，殊不知洞外的人們剛剛經歷了一個漫長而又難忘的冬天。這時我已經懶得再去撕陽黃歷，愛誰撕誰撕，反正當下是何年何月，是驚蟄是谷雨和我也沒有多大關系。偶爾駐足于陽黃歷下面，腦瓜子里又浮現出過年期間的種種盛況，但看著它仍有厚厚的一摞，那種激動也只是一閃而過，忽聽有伙伴在屋外呼喊，心情瞬間大好，急匆匆的同他們到小溪邊和泥玩水去了。（二）掛鐘母親曾有一塊“上海” 牌手表，是結婚時父親贈予的定情之物。一天傍晚，母親到菜地里刨了一筐土豆回家，在小河邊洗手時擔心手表進水，就把它摘下來放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之上。半夜里我被一陣哭聲驚醒，睜開眼見母泣不成聲，屋里全是不停勸說安慰的左鄰右舍。母親最心愛的手表丟了，她打聽了差不多半個村子的人，發動了所有親戚，尋找了一個晚上也沒能找到。很長時間內母親一直都為此郁郁寡歡，那晚她傷心欲絕的樣子我至今難以忘記。從此母親無表可戴，卻再舍不得花錢去買。過兩年父母攢錢買了一臺掛鐘，算是家里比較金貴的一件東西。它占據了墻上最為醒目的位置，進屋抬頭可見。掛鐘通體深紅，上面又蒙了一塊防塵的紅布。鐘盤如美玉，溫潤無光，鐘擺似小錘，終日“噠噠”作響。掛鐘隔段時間就得“上弦”，用一把像是蜻蜓似的鑰匙插進鐘盤的圓孔里轉動，大概要轉十來圈即可滿弦。父親曾手把手教我一次，我人小勁小，扭得很是吃力，又擔心碰到指針，十幾圈扭下來已經是氣喘吁吁。但又學會了一項本領，瞬間感覺自己也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有時疏于給掛鐘“上弦”，說不定什么時候鐘擺就會靜止下來。隔壁許大爺家沒有掛鐘，卻有一臺收音機。倘若收音機里傳來熟悉的聲音：“滴、滴、滴……滴！剛才最后一響，是北京時間*點整。”我聽到后馬上就會告訴父親，于是父親調動指針，撥動鐘擺，掛鐘這才又重新啟動。白天母親在屋外干活，我在一旁玩耍。草棵里的螞蚱，泥土里的蚯蚓都是我快樂的源泉。日近中午，母親會喊：“兒呀！進屋看看幾點了？”我跑到掛鐘面前，瞪了老半天才大聲喊到：“小針在11和12當間！大針在6！”這是我獨有的報時方式，只負責掛鐘上指針的位置，至于到底是幾點幾分全憑大人去猜想。掛鐘不僅有報時的功能，里面還隱藏了一個秘密。夏日烈日炎炎的一個上午，遠遠聽到村里有“賣冰棍”的聲音響起。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家，我翻遍所有抽屜也沒尋找到一分錢，站在屋里賊心不死，搖晃著腦袋四下打量。當看到墻上的掛鐘時，想起來幾天前的一幕情景，母親在蒙掛鐘的紅布下面好像塞了什么東西，看見我進來表情有些驚慌。當時我也沒太在意，現在才覺得里面定有蹊蹺。爬到箱蓋上掀開掛鐘上的紅布，伸手觸及到下面一個紙卷，掏出來一看，果真是一沓錢，面值有大有小。我狂喜的心臟砰砰直跳，同時也感到后背嗖嗖冒著涼風。但冰棍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最終我還是偷走了一張一角的票子。兩根冰棍進肚，還來不及回味，便體會到一根杏條棍子落在屁股蛋上的痛感。我開始害怕起來，為剛才的魯莽而后悔不已。還好中午相安無事，但晚上父親下班回來，一進屋就奇怪地說：“鐘剛上弦沒幾天怎么停了？”母親盯著斜歪的掛鐘若有所思，然后再看了我一眼，隨即攀上箱蓋去掀掛鐘上的紅布。我再也鎮定不下來了，推開門奪路而逃。那個晚上我躲在生產隊的草垛里很晚不敢回家，還好有家里的那條大黃狗一直陪伴著我。后來挨揍是肯定的，但挨了什么樣的揍已經記不清了。小時候的糗事太多，挨揍是家常便飯。多年以后說起這些可笑的往事，母親都會懊悔地落淚，兒呀！別記恨媽，都怪那時候家里太窮了！我性格算是比較剛強，杏條棍子、鞋底子、條帚疙瘩招呼在身上可以一聲不吭，但就是見不得母親流半滴淚。所以再回到家里，盡跟母親嘮一些開心的事，對那些挨揍的經歷不再提及。又過了幾年，父親的學校發了一個小巧玲瓏的馬蹄表。我對它愛不釋手，因為表里面有一只公雞是活的，它每啄一下米，秒針便跳一格。再過幾年又時髦電子表，我的手腕上也戴了一塊。計時工具越來越小，墻上的掛鐘很少有人再去關注，曾經的地位顯赫一時，如今逐漸被冷落遺忘，它的命運實在令人唏噓。前些天與朋友到一家鐵鍋燉小酌，發現包房里布置得很是懷舊。墻上的一臺掛鐘勾起了我童年的記憶，在“噠噠”的鐘擺聲中吃飯聊天，感覺像是又回到了兒時的家里。（三）相框我家一共有兩個相框，一個外面是透明的硬塑料，一個罩著玻璃。兩個并排掛在掛鐘的下方，里面的黑白照居多，彩照較少，有幾張照片記憶尤為深刻。我第一次照相時已經四歲，地點是在小學校的操場。照片里的我歪歪脖羅圈腿，嘴巴大張目光呆滯，完全看不出來有一點點祖國花朵的模樣。我曾問過母親，為什么那時我如此難看？母親的回答是當時我正在睡覺，聽到村里來了照相的就把我抱了出去。在我半夢半醒之間照相師按下快門，于是乎就留下了這張讓我血脈僨張的照片。老婆和我處對象時第一次來到我家，她對墻上的相框很感興趣，看來看去，指著這張照片驚恐的問這個人是誰？我只能硬著頭皮撒謊，說他是親戚家里的一個傻小子。后來這張照片不見了，原來是老婆已經把它收藏起來。每次整理影集時，老婆都要把這張照片舉在手里指指點點，和兒子開懷大笑半天方可罷休。三姨家遠在山東，寄來孫子的“百日照”也被放進相框。小家伙白白胖胖，穿著開襠褲，故意露出來田螺一樣的小雀，宣示著這是一個男孩。那時開襠褲是小男孩的標配，就是光不出溜也屬正常。誰家的男孩被抱出門，大人見到都喜歡這樣逗上一句，快給我掏個雞吃！小孩子還不會說話，但會相當配合，在褲襠里胡亂的抓上一把遞到大人嘴邊，大人砸砸嘴夸贊了一聲“好寶”！然后心滿意足地去了。我一共有兩張初中畢業照，因為中考成績不佳又復讀了一年。前一期的找不到了，那時候我日子過得渾渾噩噩，對它的印象也是頗為模糊。還好后一期的被我保存了下來，我的畢業證也沒有了，它便是我曾取得過中學文憑的唯一證明。照片里的男生女生都很青澀，沒有人能表現出照相師要求的那種歡愉，身材或高或矮但沒有一個胖子。我留意過兒子所有的畢業照，每張里面至少要有五六個胖墩。八十年代不講什么營養，一家人能填飽肚皮就算是不錯了。與同齡人相比我比較晚熟，復讀那年才感覺渾身躁動。照片里有我心儀的一個女生，學生發娃娃服，到現在我都認為她是我們班女生中最漂亮的。后來我們同學聚會，兩杯白酒下肚，很多男生都袒露了心聲，原來當年喜歡她的不止是我一個。在照相時我曾試圖靠近她，但她身邊很快聚集了一大圈人，最終我停留在照片的左上角，她在照片的右下角。日子有苦有甜，生活有喜有悲。在我當兵第二年的三月，慈祥的父親因突發腦溢血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兩個大相框下面就此多了一個小相框。父親走得倉促，遺照只能從年輕的照片里放大一張。照片里的父親黑發白衫，英姿勃發，此時才發現他曾經也是一位美男子。父親是一名教師，一生與世無爭，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仇人。但得知哀訊，鄉親同事們紛紛前來吊唁，包括學校的一些小學生都自發趕來痛哭不已。看得出來，忠厚老實的父其實比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更得民心。父親從來沒打過我們，我們在外面受了欺負他也不會像別人那樣去為孩子出頭說理。他總是囑咐我們不要惹是生非，踏踏實實做人。原以為父親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對他沒有懼怕還經常頂嘴，現在想起來真是痛心疾首，但悔之晚矣。?寫到這心情變得沉重，那些彩色的照片也沒有心思再去描繪。回憶是苦澀的，能活著實屬不易，回憶也是甜蜜的，可是再也體會不到那種滿足與快樂。感悟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黑白人生，平平淡淡才是真。 漓江岸邊鳳尾竹戴啟章桂林山水甲天下，游完后，想起陽朔山水甲桂林，于是，坐船由百里畫廊水路到達陽朔。陽朔山水，詩情畫意，小住3日，陶醉其中。漓江，如一條蜿蜒的玉帶，穿梭于奇峰羅列的桂北大地，飄逸舒展。坐竹筏在江上漂流，用心靈感受陽朔山水。那靜靜地挺立江畔的鳳尾竹，就像一群綠衣仙子，為漓江的美景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風姿。20世紀60年代，周恩來總理視察漓江時，感覺沿江種上鳳尾竹和諧，很美，便提出建議，并協助聯系從外地調進種竹，經漓江兩岸人民幾十年的辛勤勞動，才有了百里漓江沿岸連綿的鳳尾竹。上岸仔細觀賞鳳尾竹，其葉子似鳳尾羽毛，綠葉婆娑，青翠蒼蓊。株高約四五米，身心緊緊依偎在一起，密集昌茂。清晨，當第一縷陽光輕柔地灑在漓江之上，江面霧氣尚未完全散去，仿佛一層薄霧，給整個漓江蒙上了一層夢幻的色彩。那長長的鳳尾狀的葉片，浮泛著綠翠的油光，還掛著透亮的水珠。實在招人喜愛。此時，鳳尾竹在晨風中微微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宛如在低聲訴說著昨夜的美夢，它那修長而纖細的身姿，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像一幅寫意的水墨畫，朦朧而富有詩意。走近鳳尾竹，輕嘆于它們獨特的形態。每根竹子都筆直挺拔，竹節分明，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刻的藝術品。竹葉細長而纖細，形似鳳尾，向四周舒展著，猶如綠色的羽毛輕盈地飄落人間。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地上仿佛鋪上一層金色和綠色交織的地毯，美倫美奐。漓江的水，清澈見底，倒映著鳳尾竹的倩影，微風拂過，江面波光粼粼，鳳尾竹的倒影也隨之搖曳生姿，與水中的魚兒、蝦蟹相互映襯，構成一幅生機勃勃的畫面。江水宛如一面巨大的鏡子，不僅映照出鳳尾竹的翠綠，還映照出周邊連綿起伏的山巒、藍天、白云，共同繪就了漓江岸邊如詩如畫的美景。烈日當空的正午，鳳尾竹在燦爛的陽光下，流金溢彩，分明是一只只金色的鳳凰，在盡情地抖著美麗的羽毛向人們示好。鳳尾竹為漓江兩岸撐起了一片片清涼的綠陰。勞作的漁民會將竹筏停靠在岸邊，躲進鳳尾竹的濃蔭下休息。他們坐著竹椅，喝著自帶的茶水，談論著江上的收獲，臉上洋溢著樸實的笑容。孩子們則在鳳尾竹林中嬉笑玩耍，有的追逐著彩色的蝴蝶，有的撿起掉落的竹葉，編織出各種有趣的形狀。鳳尾竹就像一位和藹的守護者靜靜地看著人們在這里享受生活的美好。夕陽西下，余暉將天空染成了桔紅色，整個漓江籠罩在一片溫暖的色調之中。鳳尾竹在霞光映照下，披上一層金色的紗衣，顯得格外迷人，此時的漓江，水光山色與鳳尾竹相得益彰，構成絕美的落日余暉圖。遠處，幾只竹筏緩緩行駛在江面上，漁民撐著長蒿，身影在夕陽下拉長，仿佛一幅流動的畫，為這美景增添了幾分悠然的詩意。月亮升起，月光下的鳳尾竹輕柔、美麗。枝葉似綠色的飄帶搖曳生姿，此時再看鳳尾竹，仿佛是佳人出現在眼前。?不知誰吹起蘆笙《月光下的鳳尾竹》，節奏舒緩，優美纏綿，隱隱飄來，流韻橫生。悠揚的曲調，娓娓動聽的旋律，早已深入人心，定勢的情感使人們將鳳尾竹在月光下的美當作最經典的美，醉了人們，也醉了我。 河南印象秦勇汽笛響亮，車輪鏗鏘，歡聲笑語，灑滿車箱。帶著祈盼，懷裝夢想，奔走在詩和遠方的道路上。中原大地令我心馳神往，一直想探尋它神秘的模樣。今天就要實現我多年的愿望，列車馳騁在這希望的田野上。仿佛聞到了牡丹花的芳香，耳邊聽到了《花木蘭》、《朝陽溝》河南豫劇那婉轉高亢的唱腔。火車一路而上沿途有無限春光，山川秀麗黃河奔騰流淌。車箱內你我將笑容掛在臉上，興致勃勃談古論今，講起華夏古文明的歷史滄桑。七千年前的裴李崗文化、六千年前的仰韶文化、五千年的大河文化，中國古代四大發明其中三個都發生在這片沃土，是中華民族的發祥地供后人仰望。回憶歷史我似看到了清明上河圖中的大街小巷碼頭漁港，農耕文明在那個年代就已如此繁忙。豫洲大地遍布多個歷代古都，三皇之首、龍的故鄉。河南登封少室山上一座寺院金壁輝煌，天下功夫岀少林。十八棍僧救唐王，少林寺的過去和現在將中華武術詮釋到人人敬仰，少林武當一南一北一柔一剛，開創了中華武術博大精深源遠流長。開封府包拯萬古流芳，剛直不阿大公無私是后人對他的褒獎。廉潔公正，不附權貴，鐵面無私當官就為民作主是如今當權者學習的榜樣。中原大地山青水秀是魚米之鄉，素有九洲腹地、十省通衢是全國糧倉，糧食產量連年上榜。黃河鯉魚躍過龍門走向四面八方，味鮮湯美擺上餐桌引得游人前來品嘗。 鄭洲是軒轅皇帝故里，歷史悠久古跡琳瑯。嵩山、中岳廟、康百萬莊園、少林寺、“二七”紀念塔、彭公寺、吉鴻昌墓、商城遺址遍布城鄉。近代“二七京漢鐵路大罷工”顯示了工人階級的力量。洛陽十三朝古都燦爛輝煌，華夏版圖中心的位置必須上榜，5000年的歷史造就了洛河之水連綿流淌。龍門石窟的大佛端坐安祥，面對波濤滾滾的伊河水述說著歷史的蒼桑，1400年開鑿歷史中國石刻藝術的最高峰當任不讓。洛陽牡丹雍容華貴儀態萬方，牡丹園樓臺亭榭綠萌長廊，“洛陽牡丹甲天下”游人如織前來觀賞，國色天香的牡丹見到美女也羞紅了臉厐。何人不愛牡丹花，占斷城中好物華，百花園中無黛色，唯有牡丹壓群芳。一匹白馬立在門旁，關于它的傳說至今人們耳熟能祥。陪伴師祖飄洋過海把佛法傳揚，任勞任愿一心向佛意志堅強。它是人類忠實的朋友受到了人們的敬仰，為它樹碑立傳刻石留念建成白馬寺讓它永遠留在了洛陽。這就是中原大地河南故鄉，一草一木留下了華夏幾千年的血脈流淌，黃河在這里蜿蜒起伏造就了河南人民性格毫爽。走進河南，了解河南就是把中原大地的歷史發揚，在這新的歷史時期讓我們一起為中原大地的騰飛獻上衷心的祝福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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