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天界山</p> <p class="ql-block">登天界山,一般需要八十分鐘左右,路雖不險卻陡。今日同行者十七人,始登即有二人借口放棄,約十五分鐘后,同行者因速度不同,已三五成流,分成了上下幾截,我與另外倆人結伴收后,此時,山道邊一掉隊者坐石喘氣,連言放棄,勸之無效,觀其年齡小我許多。約三十分鐘后,同行的二十多歲的青年又言放棄,被我倆同行者勸進,遂繼續攀登,約四十分鐘后到達一平臺,又一掉隊者在此歇息,堅稱不登。此地行程已過大半,向上更加陡峭,與我倆同行的這個青年,亦言不登,在此等候,勸說無效。我倆繼續,走走歇歇,歇歇走走,約一個小時后,山頂雖然在望,但臺階愈發陡直,我也想放棄,此時同行者說,登已至此,放棄可惜。被鞭策后,隨之咬牙登頂。正可謂“路再長,走下去,定能到達;山再高,往上攀,總能登頂。”</p> <p class="ql-block">終于登頂,把欄桿拍遍,把相機拍滿,暢享“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風云生足下,天地入懷中”和“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雄渾氣象。一個層級有一個層級的風景,一個維度有一個維度的認人知。攀登中險些“行百里者半九十”,暗自慶幸攀登中遇到了好同伴。正可謂,“能走多遠,看你與誰同行;能飛多高,看誰領你同航。”</p> <p class="ql-block">曾經乘纜車輕松上過,它與一步步、一階階地攀登相比,感受平淡,印象模糊,少了“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的大汗淋漓,少了“不經一番風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的興致淋漓,更少了“烏蒙磅礴走泥丸……三軍過后盡開顏”和“立馬天界,橫刀太行〞豪邁淋漓。正可謂,出行在于沿途風光,生命在于過程體驗。</p> <p class="ql-block">返程中,回味今天登山的所見所感,<span style="font-size:18px;">浮想聯翩,</span>恰似千年前王安石等人的那次出游——《游褒禪山記》:</p><p class="ql-block">褒禪山亦謂之華山,唐浮圖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禪”。今所謂慧空禪院者,褒之廬冢也。距其院東五里,所謂華山洞者,以其乃華山之陽名之也……其下平曠,有泉側出,而記游者甚眾,所謂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問其深,則其好游者不能窮也,謂之后洞。余與四人擁火以入,入之愈深,其進愈難,而其見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盡。”遂與之俱出。蓋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視其左右,來而記之者已少。蓋其又深,則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時,予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則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隨之而不得極夫游之樂也。</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于是余有嘆焉。古人之觀于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夫夷以近,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于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隨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與力,而又不隨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無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為可譏,而在己為有悔;盡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無悔矣,其孰能譏之乎?此余之所得也……(摘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再讀此文,心有戚戚焉。</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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