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末旺哥計劃的是每年春季一次的丹竹山賞杜鵑我其實也很期待,畢竟在家門口自己走出來的經典戶外路線,一年去踩踏它一次是很有意義的也很有紀念價值,要知道,丹竹山的路線基本上都是我和旺哥拱出來的,計算了下共有5條,里程短,但是百年紫檀樹已足夠經典,溝里的崖壁攀爬更是驚險,半山的石頭堆應景背后的汀江河如紗巾繞身十分唯美,春天有杜鵑花的盛開是福氣爆棚,秋冬天有“紫玲子”滿嘴口福更是爽爆。<div>恰恰看到龍巖足跡戶外的“開心”大哥出貼周6去行走仙游縣的望夫塔又使勁地吸引了我,那我就跟旺哥商量說咱們的丹竹山可以周日來,先讓我跟隨“開心”去撒點野。</div> 未料旺哥主要目的是照顧他那一幫花枝招展的廈門朋友前來丹竹山賞杜鵑,而她們只有周6才有空,那就沒招了,我只能挑選其一。<div>于是,帶上嚴祿先凌晨5點鬧鐘起床出發,別鬧和老盧自行到龍巖人民廣場集合處早上7點碰頭,遇到了故友小精靈和她安遠先生,還有曾一起韭菜嶺重裝徒步的梁野山鐘哥,再加上我的堂姐九月紅,還有上次白秋公認識的“恒恒恒”、“晨風”、“蜜罐”,一路說說笑笑地在中巴車上壓根兒不覺得近3小時的漫長車程會折磨人。</div> 仙游縣的芹山峽谷,正值枯水期,放眼望去,溝谷之中巨石成堆,仿若遠古巨人隨手堆砌的杰作,氣勢恢宏,蔚為壯觀。然而,這些巨石也給前行之路帶來了極大的阻礙,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今日的太陽熾熱得仿佛要將大地融化,毒辣的陽光毫無遮攔地傾瀉而下,烤得眾人渾身燥熱,汗水止不住地流淌,難受至極。<br>領隊 “開心” 大哥目光急切地搜尋著可能的清涼之地,酷熱的機耕道一旁全是不知哪個商家投資的墳地開發四處都是一穴又一窟,稍作思索后,連忙扯著嗓子大聲吆喝起來:“大伙聽好了,從機耕道下撤到溝谷河床里,那兒有水,肯定更清涼!” 眾人聽聞,雖有些疲憊,但仍懷著一絲期待,紛紛朝著河床方向走去。可當真正踏入河床,才發現事實并非如想象那般。河床里的水少得可憐,且周邊彌漫著潮濕的熱氣,絲毫沒有帶來預期中的清涼之感,反倒讓人覺得更加悶熱。 干涸河床內,巨石星羅棋布,相互間天然雕琢出洞穴般的空間。炎炎烈日高懸,日光被巨石嚴嚴實實地擋住,這片小天地便成了酷熱中的清涼孤島。<br><br>我的驢友小精靈穿梭其中,她身材嬌小、活力滿滿,故而得此昵稱。此刻,她在一處洞穴前停下,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只見她側身而立,一只手輕搭在身旁巨石上,腦袋微仰,嘴角上揚,綻放出燦爛笑容,任由微風輕拂發絲。這涼爽愜意的氛圍讓她沉醉,許久都不舍離去,似乎要將這份清涼永遠留存。 我跟從了一次白秋公之行,深深感受到領隊“開心”大哥人如其名,總是帶著爽朗的笑容,溫暖著整個團隊。他那顆熱忱的心,仿佛永遠燃燒著助人的火焰,每次出行,只要隊員遇到困難,開心大哥總是第一時間伸出援手。這次的芹山峽谷,一位新手驢友“茉莉花開”稍微體力不支,腳步踉蹌打軟,“開心”大哥毫不猶豫地接手過去,強拉上崖壁十分及時精準到位。<br>他的責任心更是體現在方方面面,出行前,他會細致地規劃路線,對每一處潛在風險都了然于心。在戶外,他有著靈敏的 “嗅覺”,能精準察覺天氣變化和環境隱患,他的方向感堪稱一絕,哪怕身處錯綜復雜的山林,也能迅速找準方向。而且,他體能超級好,當隊伍需要加快速度時,他能如一陣疾風般沖鋒在前,為大家開辟道路;當有隊員落隊時,他又能穩穩地在后邊押尾,確保無人掉下,是團隊堅實可靠的后盾。<br> 曾幾何時,芹山峽谷本是另一番景象。往昔,谷中溪流潺潺,清澈的河水順著地勢蜿蜒而下,滋養著周邊的土地。然而如今,一切都已改變。峽谷上游頂端,一座水庫拔地而起,像個龐大的巨獸,將奔騰的水流盡數攔截。<br><br>不僅如此,山下村民們各自為戰,紛紛爭搶著接管水源引流。在利益的驅使下,管理陷入一片混亂,水管縱橫交錯,毫無章法。長此以往,曾經熱鬧的芹山峽谷失去了生機,如今莫說溪流,就連涓涓細流都難以見到,只剩干涸的河道,無聲訴說著往昔的繁榮與如今的落寞。 正當眾人在干涸的芹山峽谷中艱難前行,滿心疲憊之時,眼前竟毫無征兆地出現一處水潭,瞬間讓人眼前一亮。這水潭深約 3 米,面積有半個籃球場那般寬闊。潭水碧綠清澈,宛如一塊巨大的翡翠,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潭邊的石頭被水流常年沖刷,圓潤光滑,靜靜地環繞著這汪潭水 攝影高手“安遠”使出了特效將一潭水拍出了大片即視感,水潭四周,草木蔥蘢,幾株不知名的野花肆意綻放,為這方天地增添了幾分靈動與俏皮。微風拂過,水面泛起層層漣漪,波光粼粼,美得如夢如幻。大家紛紛被這潭水吸引,忍不住靠近,俯身望去,能清晰地看見潭底的沙石與游動的小魚。這般清澈碧綠的潭水,實在惹人喜愛,仿佛是大自然在這干涸峽谷中特意留下的饋贈,給疲憊的旅人帶來一絲慰藉與驚喜。 在這崎嶇難行的峽谷路途,我一心只顧埋頭趕路,周遭嶙峋怪石匆匆掠過,實在無暇顧及賞石之趣。而同行的“嚴祿先”,那模樣宛如離弦之箭,渾身透著股子勇猛勁兒,只見他腳步輕快且堅定,每一步都跨得極大,一路都沖在隊伍最前端,身姿矯健,穿梭在巨石叢間,靈活得如同猿猴,憑借著果敢無畏的氣勢,為大家探清前路,這般勇猛表現,無疑是我戶外隊里當之無愧的開路先鋒,“開路先鋒”這名號于他而言,確實是實至名歸。 前行途中,領隊“開心”大哥目光敏銳,一眼就瞥見一處斜坡樣的石壁。那石壁紋理獨特,在日光下泛著溫潤光澤,漂亮極了。大哥當即停下腳步,揚手招呼大伙:“都先別走啦,瞧這石壁多好看,咱一塊兒合個影,打個卡!”隊員們瞬間來了興致,紛紛圍攏過去,我抓住了機會展開隊旗,在石壁上站定,臉上洋溢著笑容,準備留下這美好的瞬間。 在這河床溝谷里,不難想象,在水量豐沛之時,定是瀑布成群,氣勢恢宏。而此刻,缺水倒為我們探尋路線、攀爬前行帶來了便利。然而,前行之路并非一帆風順,有些斷崖相對落差頗大,給女隊員們造成了不小的困擾。<br>面對這些阻礙,女隊員們雖面露難色,但眼神中透著堅毅,這時,團隊的力量瞬間凝聚起來,男隊員們紛紛主動上前,有的伸出有力的手臂,讓女隊員借力攀爬;有的站在斷崖下方,時刻留意著,以防女隊員不慎滑落;還有的在一旁耐心地指導攀爬技巧。女隊員們相互鼓勵,彼此扶持,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一步步跨越了這些看似難以逾越的斷崖。每一次成功登頂,都伴隨著歡呼與掌聲,這份團結有愛的情誼,在這河床溝谷中愈發深厚,溫暖著每一個人。<br> 沿著河床邊上的石壁前行,腳下的路狹窄且崎嶇,每一步都伴隨著滑落的風險,令人神經緊繃,刺激感十足。大家都屏氣斂息,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這時,一對身影映入眼簾,只見男生緊緊牽著女生的手,女生也依偎在男生身側,兩人眼神交匯間滿是關切與依賴,他們相互扶持,在這險峻的石壁路上,愛意隨著穩穩踏出的每一步肆意蔓延,為緊張的行程增添了一抹溫馨浪漫的色彩。 午餐過后,眾人滿懷期待繼續前行,未曾想,真正的挑戰才剛剛拉開帷幕。當逐漸接近峽谷盡頭,一處仿若天坑般的斷崖赫然出現在眼前。那斷崖落差極大,崖壁陡峭得近乎垂直,猶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橫亙在眾人面前。崖壁上怪石嶙峋,幾乎找不到可供攀爬的著力點,向下望去,深不見底的谷底令人心生寒意。四周靜謐得可怕,唯有呼嘯而過的風聲,仿佛在無情宣告著攀爬的艱難。隊員們瞬間被這眼前的景象震撼,臉上滿是凝重,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沉思,思索著突破困境的辦法。 面對那令人望而生畏的斷崖,“嚴祿先”與“小貓”毫無懼色,率先挺身而出。只見他們身姿矯健,靈活得仿若森林中靈動跳躍的猿猴,在陡峭崖壁間輾轉騰挪。眨眼的工夫,便輕盈地躍至一段崖壁平臺處,此時的“小貓”,興奮得滿臉通紅,興致勃勃地“賣弄風騷”,只見她扭動著腰肢,屁股有節奏地擺動,活像一位熱情奔放的舞者;連“老盧”也不甘示弱,跟著手舞足蹈,大家那興高采烈的模樣,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讓原本緊張的氛圍瞬間輕松了幾分,也給大家注入了攀爬斷崖的勇氣與信心 。 在攀爬那落差極大的斷崖時,“茉莉花開”遭遇了巨大的挑戰。她本就有些恐高,又是第一次參與這般強度的戶外行走,面對陡峭的崖壁,內心的恐懼如潮水般涌來。當行至一段崖壁時,她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發軟,每邁出一步都顯得極為艱難,臉上滿是緊張與無助。<br><br>此時,領隊“開心”大哥注意到了她的困境,在那站立支點不穩定的鐵鎖鏈旁,周圍環境十分驚險,稍有不慎便可能滑落,但“開心”大哥沒有絲毫猶豫,他憑借著豐富的經驗和強大的臂力,穩穩地靠近“茉莉花開”,他一邊輕聲安慰著她,讓她放松心情,一邊緊緊拉住她的手,在崖壁上,“開心”大哥雙腳穩穩地扎住,用盡全身力氣,一點點地將茉莉花開往上拉拽,在這艱難的過程中,他的手臂青筋暴起,卻始終沒有松勁。終于,成功將她拉上了安全地帶,這般不離不棄、全力相助的舉動,讓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大家心中都對領隊充滿了敬佩,稱贊他的行為十分偉大。 在這段充滿驚險的崖壁攀爬路段,負責收尾的“蜜罐”和“恒恒恒”宛如一位忠誠的衛士,默默守護著整個隊伍。他目光堅定,時刻留意著隊伍后方,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心中一直在暗自叨念:“若是有人不慎滑落,定要由我在底下負責攔截,絕不能讓隊友受傷!”盡管崖壁陡峭,周圍環境惡劣,可他身姿挺拔,穩穩地站在崖壁下方,雙腳猶如生根一般。那緊繃的肌肉,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畏與擔當,用自己的行動,為隊友們構筑起了一道堅實可靠的安全防線 。 <div>可我心里一直在思考的是,平時我自己隊伍里的收尾,有那么靠譜不?</div> 瞧這張照片,拍攝者是先前順利爬上去的“小貓”,從她的視角往下抓拍,崖壁的險峻展露無遺,崖壁上怪石突兀,坑洼不平,全然不見一絲可循的路跡,崖面近乎垂直,好似被利刃削過一般,陡峭得讓人望而生畏,若只看照片,還難以真切體會其中驚險,可一旦設身處地,想象自己置身于此,便會脊背發涼,要是還感受不到這份驚險,不妨試試逆向而行——往下走。沒有穩固的落腳點,雙手無處著力,每挪動一步都伴隨著墜落風險,那心驚膽戰的滋味,瞬間就能讓人體會到攀爬此處的艱難與危險。 我站在那里,讓“安遠”給我寫 了一張鏡頭作為留念,雙腳無法固定站立姿勢,一下就有了微微顫抖的樣子。 歷經一番艱難攀爬,眾人終于都成功爬上了這段有鐵鏈輔助的崖壁。此時,“老盧”“別鬧”“嚴祿先” 以及 “小貓” 4 人一馬當先,已然抵達了最頂端。然而,擺在他們眼前的,是一道高達百來米的瀑布斷崖,其陡峭程度令人咋舌。崖壁幾乎垂直聳立于天地之間,光滑的石壁在日光下泛著冷峻的光,仿佛在向眾人宣告著它的不可征服。這般險峻的斷崖,對于瀑降愛好者而言,無疑是絕佳的訓練基地。<br>在這“天坑”里,我轉頭看向身旁的 “小精靈”,她正一臉興奮地望著眼前的壯麗景象。那瀑布斷崖在她身后巍峨聳立,崖頂的水流在風力作用下,化作絲絲縷縷的水霧,如夢如幻。我趕忙舉起手機,“咔嚓” 一聲,為她抓拍下這一瞬間。照片中的她,身姿輕盈,背后是壯觀的瀑布斷崖,人景相融,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讓人不禁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與人類勇氣的完美結合。<br> 行至芹山峽谷盡頭,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不已,那赫然就是一個天然“天坑”。四周崖壁高聳入云,環繞出一片獨特天地,谷底幽深,彌漫著神秘氣息,這般壯闊景致,仿若大自然精心雕琢的奇跡。領隊“開心”見狀,再度熱情呼喊大伙合影留念。無需那些千篇一律、刻板無聊的固定姿勢,隊員們紛紛各展所能,有人張開雙臂,似要擁抱整個天地;有人單腳站立,擺出俏皮的金雞獨立;還有人扮著鬼臉,笑容燦爛,每個人形態各異,盡情釋放著活力,將戶外人骨子里的灑脫自由展現得淋漓盡致,手機快門聲中,留下了這充滿個性與歡樂的精彩瞬間 。 當結束了峽谷中的行程,擺在眾人面前的,是一條充滿挑戰的崎嶇山路,大家開始往左朝著山頂艱難地拔高前行,這條山路狀況不清晰,灌木肆意生長,幾乎將道路閉塞,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因為山路不僅狹窄,還陡峭得讓人望而生畏,腳下的泥土松動,稍不留意就可能滑倒,好在沿途有石塊突兀可握,也有繁茂的灌木扎根路旁,眾人在攀爬時,緊緊抓握著這些依托,借力向上,盡管過程艱難,大家的手臂因用力而酸痛,呼吸也變得急促,但沒人輕言放棄,一步一個腳印,向著山頂的方向堅定邁進 。 攀爬之路愈發艱難,我明顯感覺自己的體能已快達極限。雙腿像灌了鉛般沉重,每邁出一步都要使出渾身解數,最后竟開著手腳并用的“四驅模式”,狼狽地在山路上攀爬,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每一口呼吸都仿佛要將心肺撕裂,沒爬多久,就不得不停下腳步,靠在一旁,稍作歇息。<br><br>跟在我身后的“嚴祿先”,看到我這副模樣,忍俊不禁,嘴角上揚,差點笑出了大牙。此刻,眼前石壁上的樹根盤根錯節,甚是亮眼,要是往常,我定要攀爬上去,擺個帥氣姿勢,留影紀念,可如今,我實在沒有一絲多余精力,只能眼巴巴看著,無奈苦笑,在這艱難的攀爬途中,體能的極限與沿途美景形成鮮明反差,讓我深切體會到了戶外挑戰的艱辛與復雜 。 在峽谷里歷經艱難,我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狗爬式”奮力拱了上來。抬眼望去,“開心”和“蜜罐”早已等候多時,他們臉上帶著輕松的笑意,而我卻狼狽不堪。我趕忙偷偷調整呼吸,試圖掩蓋喘氣的尷尬模樣,不想在大家面前露怯。這時,瞧見拿著新買華為P70手機的“恒恒恒”,我靈機一動,喊住他,請他幫我拍一張照片。鏡頭對準我,定格下這一刻,我從照片中竟瞥見自己臉上難掩的疲憊,那是歲月悄然留下的痕跡,盡顯衰老之態。剎那間,一絲悵惘涌上心頭,不禁自問,這般高強度的爬山,我還能堅持多少年?往后與這些志同道合的伙伴們,又能有幾次“江湖再見”的機會呢 。 山脊上,原來是一條機耕道從起登處的山腳直通里頭的水庫,皮卡車行走絲毫不是問題,中午才2點,太陽正熱辣,“老盧”都撐起了遮陽傘,大伙看到近在咫尺的望夫塔,有隊友說都不想上去了,但是沒辦法,路在望夫塔的背后,無論如何也得翻越過去。 仙游縣的望夫塔,坐落于榜頭鎮南溪村高望山主峰,當地人稱高望山為塔山。它承載著深厚的歷史與文化內涵,始建于唐代,由僧契行興建。<br><br>北宋慶歷年間(1041 - 1048年),碧溪郭氏在旗山建立“崇壽祠”,認為石塔有礙風水,便將其拆除,僅留下塔基。到了明清時期,望夫塔多次修建又多次被毀。現存的望夫塔共五層,直徑六米,出檐呈八角形,每層都設有門窗,人們能夠層層登高遠眺。 望夫塔背后,流傳著一個哀婉動人的傳說。古時仙游東區一帶是汪洋大海,高望山地處依北海陲。山下住著一對恩愛夫妻,丈夫林作良飄海經商,多年未歸。妻子周氏香娘賢惠忠貞,每日登上山頂眺望海上帆船,盼丈夫早日歸來。為了能看得更遠,香娘日復一日搬石頭墊在腳底,石塊逐漸壘成一座石塔。一日,香娘終于看到帶有丈夫獨特標志的帆船歸來,可船快到岸時卻掉頭駛離。原來丈夫誤以為山上不應有石塔,這里并非家鄉。香娘喜極生悲,陷入絕望,縱身跳海自盡。人們敬佩香娘的忠貞剛烈,便在她望夫的遺址上建起石塔紀念她。后來,塔山和尚晉京貢茶,將周氏香娘的事跡上奏朝廷,皇帝派太監傳旨,賜石為相公,封香娘為塔山夫人,塔也被命名為望夫塔。明貢士林允升曾為此賦詩:“此塔曾傳為望夫,朝朝拾級自踟躕。懷人長共云航渺,雨落空山淚滴珠 。” <br><br>20世紀80年代末,當地民眾集資百萬重建望夫塔和塔山之巔的鳳天寺,歷時13年完工。1991年,望夫塔被列為縣級文物保護單位,至今還保存著唐代浮雕石刻“恭祝今上皇帝”、宋代石槽、明代古塞門及仙人臺遺跡等,靜靜訴說著過往的歲月 。 在下山之際,大家果斷放棄了那條平坦卻傷腳的水泥公路,我們選擇踏上一條臺階舊道,剛一踏上,那撲面而來的原始淳樸氣息便將我們籠罩,臺階由大小不一的石塊堆砌而成,縫隙間寫滿了歷史的蒼傷,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小路兩旁,是肆意生長的野花野草,偶爾還能看到幾株杜鵑花搖曳身姿,大家沿著這條老路穩步下行,隊伍錯落有致,有人哼著小曲,有人欣賞著周邊風景,這充滿生機與自由的下山畫面,淋漓盡致地展現出戶外人特有的灑脫與隨性,在這條原始小徑上,鐫刻下獨屬于我們的戶外印記 。 下山途中,一塊風動石闖入眾人眼簾,它仿若一個巨人屹立在路旁,大家順勢停下腳步,準備在此稍作休息,目光不時朝著后方張望,靜靜等候收尾的“恒恒恒”收著“茉莉花開”前來。此時,我只覺左膝蓋處傳來一絲隱隱的疼痛,這疼痛起初并不劇烈,卻如一根細針,時不時地刺一下。我微微皺起眉頭,輕輕揉著膝蓋,試圖緩解這突如其來的不適。身旁的隊友們或坐在風動石邊,或倚靠著周邊的樹木,彼此交談著方才行程中的趣事,而我在這短暫的休憩時刻,感受著膝蓋的異樣,滿心期待著后續行程能夠順利 。 總結一下:<br> 長途驅車前往仙游縣爬山再一日來回有些奢侈,建議帶上帳篷住下來休息第二天可以接著爬另座山會更好。<br> 這是一條精彩的另類的非主流戶外路線,震撼、壯觀、艱辛、恐懼都混雜存在,有“開心”大哥的加持,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速度帶起來,效果就很明顯了,我是四驅模式大喘粗氣從溝谷拱上山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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