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今年,青島鐵中(66中)將迎來百年華誕。作為一名在鐵中工作過18年的“鐵中人”我不禁心生感慨,時常憶起當年的“那些人、那些事”……</p><p class="ql-block">今天下午在電腦上整理照片時不經意看到我參加鐵中建校90周年慶典活動時拍的一組照片,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瞬間映入眼簾,尤其是看到那些已經離世的老領導、老同事更是心緒難平。</p><p class="ql-block">在此以美篇的形式把這組照片分享、追述,希望能給“過來人”帶來美好回憶并祝愿所有退休的老同志珍惜當下、幸福安康!</p> <p class="ql-block">鐵中90年校慶活動是10年前的2015年10月3日。那天上午一大早,老校友、老領導、老同事們就陸續從四面八方來到位于杭州路1號的青島66中學(原鐵中)“大操場”相逢相聚、共話今昔——</p> <p class="ql-block">上午9時,慶典活動正式拉開帷幕——</p> 姜振信老師組織的管樂隊率先登場亮相—— 在校學生以詩朗誦的形式表達對老師的崇敬、對學校的熱愛—— 學生們還以精湛的演技展示青春的風采,博得觀眾陣陣喝彩—— 當年已是九旬高齡的王健老師上臺為自己寫給學校的詩詞進行解析并以生動的話語表達對學校的深厚情感—— 退休老師合唱團縱情高歌,把慶典活動推向高潮—— 老校友跟親愛的老師合影留念——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收拾心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在教育口,工作調動原本很平常,可對我來說卻不是個小事兒。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記得剛來到鐵中的時候,一位老教師曾善意地對我說,“像你這樣一個從部隊轉業,又沒有什么教學經驗的青年人,在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恐怕干不出名堂,不如早點離開學校……” 這話聽起來不能說沒有道理,我心里也不是沒有波動過。然而淺意識里,對教師這項職業、對教育這一行我卻難以割舍。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讀小學的時候,我就特別羨慕那些來自教師家庭的同學,他們大多有教養,愛學習,知道的事兒也好像比別人多。我在農村插隊時當過一年教師,對那段短暫的教書生涯總是難以忘懷。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摒棄雜念,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教育教學中、投入到我熱愛的學生們中間,而且一干就是十八年,其中有9年的時間教高中重點班,送了三次高考。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十八年,對“過來人”而言,只是彈指一揮間。對一個小孩9子來講那可是一段漫長的歲月,是從襁褓到成人的跨度,是從幼稚走向成熟的歷程。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也許當過兵的人更知道學習的重要,更喜愛濃濃的知識氛圍。而學校似乎就是一個百科全書。在這里,不論你想要知道哪方面的知識,總會找到答案。當老師體會最深的是,每到假期外出旅游,這一路可就熱鬧了:沿途有地理老師介紹名山大川;參觀時有歷史老師說古道今;看碑文遇見個冷癖字什么的自有語文老師解釋;偶爾遇到個老外,英語老師還會嘰哩哇啦地來上一套,讓其他游人好生羨慕;至于就餐結賬、購買車票之類的“經濟問題”數學老師更是當仁不讓,一切給你整得井井有條。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十八年,我把同事當老師,把學生當朋友,“大兵”居然慢慢得到了“知識分子”的認可。其間,我學到的東西足以終生享用,我與老師、學生能結下的情誼更是讓我感動永遠。要知道,我跟許多老師甚至個別學生都是以兄弟姐妹相稱的啊。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正值暑期,學校里知道我要調走的人不多。那天,我一個人在辦公室悄悄地把積累多年的資料、心得歸類、打包。有許多也許永遠都不會用到的東西,我還是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放到箱子里。我忽然感覺到,一個人在這樣的時刻,歸整的是物品,而收拾的卻是心情——一種難以名狀的心情。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老師,聽說您要調走,同學們來看您了。”不知何時我任教的高一、2班的課代表推門站在我的面前。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噢,你們怎么知道我要調走?快,快進來。”我趕緊招呼學生進屋。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沒想到呼啦一下從外面進來了二三十人,本來就30度高溫的辦公室又升高幾度。學生推舉班長對我的工作進行了“總結”,班里的“帥哥”主動請纓,動情地給我唱了一首《祝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最后大家讓我講話。環視了一圈,看著一張張活潑可愛的面龐,我喉嚨哽噎了:</p><p class="ql-block">“謝謝,謝謝同學們。努力學習,記住我們的友誼。好了,去吧,去吧,天這么熱……”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剛送走學生,這邊電話又響了起來: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喂,你怎么說走就走了?今晚我們組幾個老師為你餞行。以前你是頭兒,我們請你也不方便,現在可以當朋友相處了,是吧?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哦,是,那當然。” 我剛平靜下來的心又激動起來。要知道,這位打電話的老師前幾天還為工作中的一點小事跟我鬧別扭呢。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人往往就是這樣,整天在一起倒也覺不出什么,有時甚至還為一點小事兒而耿耿于懷,可一旦要分手,一切都變得那么真誠友好。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告別工作了十八年的學校,實際上也是告別了人生的一段經歷,一段體驗。很傷感,不過也算欣慰,因為我新調入的單位還是一所中學。在新的環境,我會學到更多的東西,繼續享受生活給予的恩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176, 79, 187);">(上面這篇小作文是我2003年7月下旬調離鐵中時所寫并被《青島晚報》【副刊】采用)</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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