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圖片/網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撰文/鑲藍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說明/字下圖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80年11月中旬#12井完工,我們宿舍又搬到了與三號院垂直的大東邊的海邊。可井架子以及其它設備都沒有搬過來,不知道給哪個井隊接管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當時我們大多數人都有些發蒙,不知下一口井在哪里,紛紛揣測是不是又要到別的油田會戰,問井隊領導,領導說聽大隊安排。領導這一說聽大隊安排,大家就更心里沒底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還有就是這個地方實在是太荒涼了,地都是有些發白的堿地,偶爾能看到一兩棵一尺來高的沙荊植物,這個季節也是沒了一點生機,附近連磕頭機都沒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里的住地宿舍后面不到5米就是海邊,宿舍高于海平面也就有3米。房子兩排是對擺的,是東西走向,我是緊靠西頭的南側第一個房子,再西側就是一個大帳篷是會議室,靠會議室對面擺的是籃球架子和工人生活用的水罐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頭幾天在這里住由于海浪聲很大,我們晚上都休息不好,還有老是懷疑這海要是漲大潮能不能把房子淹了。其實這種擔心是杞人憂天,能讓我們這樣住肯定是沒問題的。在這里住時大隊還給我們配置一個衛生員姓李,也是我們一批的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們在這待命,也是有時幫助其它井隊和供應站等干些零活,很悠閑,管理也不嚴,家近的都回家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們從#12井往這里搬的同時,我的對象從沈陽來看我,因為事先也沒與我打招呼,她是先找到大隊,大隊長騎著跨斗摩托給送到我們井隊的。搬到這里后,我們就在大港區民政局辦的結婚登記。登完記后我們倆還到北京玩了幾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在大港走動最多的就是即是一個班的戰友又是沈陽一個區的老鄉張硯江,還有一個不是一個部隊的,老家是沈陽蘇家屯的小潘,我們仨人經常是互相看望。不巧的是我與對象到北京玩的時候硯江來看我,雖然我沒在,與我比較要好的我們一起分到這個井隊的邱丙林接待了硯江,他倆踩著啤酒箱子凍得哆哆嗦嗦喝了大半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還記得有一天晚上全隊在帳篷里開會,隊長傳達大隊要求,一再重申設備要干凈如新,杜絕跑、冒、滴、漏,保證做到安全生產。大家竊竊私語,我們現在也沒有設備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也是在這里住時,我們隊選派了一組隊員參加了勘探一部舉辦的鉆井技術競賽,我們獲得了一面“技術競賽第一名”的錦旗,有沒有獎金就不知道了。老話說的好,強將手下無弱兵,隊長和指導員都技術過硬,那他帶出的兵自然不會是二百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般說來,爭強好勝是人的本性,特別是年輕人。我們隊的技術過硬也是平時練就的,在打其它井時,有時我們也都在練習技術,比如外鉗工,看誰能拽過大鉗不再用左手一把就能扣上轉桿。架子工下鉆時飛車,油機工判斷柴油機工作是否正常,泥漿工的泥漿配比等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81年1月份我休的假,到了3月我們隊又接了4501鉆機,在我們鉆井總部的西面新二站打井,井場就在新二站家屬區的西邊不到50米。我們是在紅旗路的路南擺了一個四合院,井場是在路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鉆機與32型、60型的工作原理沒有多大區別,就是鉆機型號不同打井深度不同而已,還有井架子結構也不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四合院南面地里夏天種的都是玉米和向日葵,待玉米快要成熟時,指導員開會就囑咐過我們,不要偷吃。可我們有的工友不聽話,偷偷摸摸掰回幾棒用煤油爐煮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里的地勢比較低洼,一下雨,院里院外全是水,要是雨大一點這水里就有了很多一二寸的鯽魚。我就納悶這魚是從哪里來的,也有人待小水坑子里的水快干涸時撿些炸魚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因為我們反映指導員損公肥私一事,在打這口井時,鉆井一部的黨委書記坐著北京吉普,來到井場找我談話,就坐車里談的。書記說我們的做法不對,是在搞小團體,還說我們是從部隊出來的,對地方的情況了解不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他說這種情況有可能是大隊同意的,也有可能是井隊之間的調劑,還說我不應牽這個頭。我就哼哈一聽,也沒跟他說這事根本就不是我牽的頭。其實說了他也不一定相信,既然找我沒有找其他人談話,那他們就認定了是我牽的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當時我也是不卑不亢,心想這事你們要保,我們就是錯,你們認為這事是以權謀私,應該處理,我們就是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之后沒幾天,怕我們再生事端,我們12個曾經的兵給調走了7個,就剩下我和魏丙奎,閆萬文,邱丙林,鄭志安5個人了,后來又把魏丙奎、邱丙林調走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81年7月份,有那么幾天,天熱得不行,可我們得照樣工作,開鉆了就不能停,這也是石油工人的傳統。酷暑嚴寒,風餐露宿 ,櫛風沐雨是我們鉆井工人司空見慣的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領導考慮這大熱天還要頂著高溫工作,怕中暑,每天都發冰棍,有巧克力的,有奶油的。我們休班的光個大膀子在宿舍圍坐在冰棍桶旁,吃一個不解決問題,吃兩根三根還是熱。吃,一吃就吃個十多根,吃得嘴唇和舌頭都麻木了,可過一會兒又是渾身流汗。我們休班的什么都不干,坐在陰涼處一會兒就是一身汗,井場干活的會是什么樣,就不用說了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81年10月下旬是媳婦的預產期,我回沈陽休假,這一休就是休了4個月。超期了也沒跟隊里領導溝通什么情況,只是寫信時與小董說告訴隊里一聲。回井隊后隊長問了問情況,我說老婆生孩子,隊長也沒說什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大隊和總部人事科也知道我超假時間太長了,可能是聽了隊長的匯報也沒做什么處理,那時管理都不嚴,也是多些人性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休假期間小董來信跟我說,你的徒弟小杜(那時也沒有師徒合同,就是指定我帶他)在卸套管時,被滾下來的套管送了命,我很驚訝。鉆井隊出現工傷是常見的事,出現工亡事故的也經常聽說,可我們隊這些年都很安全啊!這小伙子才20歲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杜家是山東的,因叔叔在大港,便招工進來了。現在我還記得他的模樣,個頭不高,皮膚白皙,一臉稚氣,這孩子確實不怎么伶俐,干活是有些笨手笨腳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待我回到井隊已經是82年2底了,這口井已經打完了,宿舍已經又搬到原宿舍東不遠的一片荒草地里,也是紅旗路的路南。我回隊時隊里也沒有多少人了,家近的都回家了,可能是出現了工亡事故,上面要求整改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這待命近二個月,沒事干我就聽收音機里播放的評書“七俠五義”,我是滿族人嗎,就翻過來掉過去看鄭天挺寫的“探微集”。</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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