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鳥類攝影愛好者,2024年一如既往地關注鳥類,拍攝鳥類,試圖發(fā)現(xiàn)新鳥種,拍到更多精彩的鳥片。拍鳥是個積累的過程,隨著涉足這個領域的時間越長,拍到新鳥種的難度就越大,為了滿足好奇心,拍鳥人搜尋新鳥種的地域范圍會逐年增大。2024年,為了拍鳥,歷經(jīng)寒暑,足跡到達祖國的東北、海南、西南、西北地區(qū),還利用到非洲觀看野生動物大遷徙的機會,將鏡頭對準非洲草原上的鳥類,拍到大量的非洲鳥,極大增加了新鳥種的數(shù)量,拒不完全統(tǒng)計,2024年新增鳥種90種左右,收獲頗豐。為了回顧總結拍攝的歷程及拍攝的感悟,為自己的辛苦付出做一個備忘,同時與同好分享,特編輯如下拍鳥大事記。 2024年3月28日-29日,入住海南尖峰嶺附近的鳴鳳谷原始森林公園大門口的民宿,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來到這里拍鳥。海南尖峰嶺絕對是拍攝海南林鳥的風水寶地,每次都有新發(fā)現(xiàn),每次都有新驚喜。這次民宿老板在高人指點下,在加照明的白布單上涂抹蜂蜜,引誘森林里的蝴蝶、昆蟲等鳥類的食源來這里采蜜,很多蝴蝶、飛蛾貪戀食物,不愿離開,這里便成了森林鳥的餐廳,很多鳥都會在凌晨時飛到這里捕捉蝴蝶和飛蛾,鳥人們走出房間就能觀賞拍攝,非常方便。 這次新增了大盤尾的清晰版照片,另外在這里拍到的新鳥有古銅色卷尾。 新發(fā)現(xiàn)的鳥種鉤嘴林鵙(jv) 淡紫鳾(shi)在云南見過,在海南還屬首次。 早在2021年就在廣西弄崗拍到過印支綠鵲,但是在海南還是第一次見到。印支綠鵲全身鮮綠色,長著一對大眼睛,粗大的黑色眼紋就像美女的黑色眼線,襯托的眼睛炯炯有神。 拍鳥不一定要到很遠的地方去,自家小區(qū)永遠是最容易拍到鳥的地方。2024年依然保持在小區(qū)觀察鳥的習慣。春天的北京,是候鳥過境的季節(jié),也是在熟悉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稀有鳥種的好時機。這個白眉姬鹟,俗稱鴨蛋黃,只有春季才容易看見,靜靜地觀賞,那鮮亮的鵝黃色羽毛非常賞心悅目。 小區(qū)的過境鳥紅喉姬鹟。 一行白鷺上青天,仔細觀察卻是非常少見的琵嘴鷺。 紅隼屬于北京的留鳥,就在小區(qū)附近的大樹上筑巢繁殖,雖然不算稀有,但是畢竟屬于家門口的猛禽,拍到也算大事。 2023年3月3日-6日,重回云南寶山的百花嶺拍鳥。2023年在這里拍攝四天半的時間,拍到63種鳥,2024年再拍,加新11種,在百花嶺共計拍攝74種鳥。這里不虧是觀鳥圣地,由于拍到的鳥種較多,為此專門在美篇編寫了《云南百花嶺觀鳥手冊》(已經(jīng)公開),為同行到百花嶺拍鳥提供一些信息。這個手冊受到身邊拍鳥朋友的認可和贊譽,算是功夫沒白費。<div> 下圖為2024年在百花嶺拍到的新鳥種云南白斑尾柳鶯。</div> 鳳頭雀嘴鵯,在百花嶺算是菜鳥,但是正值春天的戀愛季節(jié),鳥類的愛情故事同樣打動人心。 2024年4月18日-19日,慕名到新疆塔城的165團尋找草原上的黑琴雞,在當?shù)厝说闹敢拢谝惶幧狡律系墓嗄緟仓校l(fā)現(xiàn)了一群黑琴雞。 黑琴雞是一種中型雞類,屬于走禽,不擅長飛行。雄鳥體羽黑色,雌鳥體型較小,羽毛黃褐色。北方草原的四月,冰雪剛剛消融,正值黑琴雞的發(fā)情期,公雞變成了“戰(zhàn)斗雞”,每天都會將草原當擂臺,上演精彩的打斗表演。 勝者為王,它打走了落敗的公雞,贏得了求偶機會,見到母雞后就張開潔白的尾羽,抖起血紅的雞冠,圍繞母雞進行求偶表演。 這只大公雞終于如愿以償,贏得芳心。 2024年5月,因為公干再次來到海南島,這個季節(jié)是栗喉蜂虎從遙遠的東南亞遷徙回北方中國的季節(jié),栗喉蜂虎在砂巖處打洞建巢,然后便開始了一年一度的生兒育女生活。 在澄邁一片廢棄的魚塘邊,幾十只栗喉蜂虎在這里安家落戶。雄鳥負責捕捉獵物,喂給雌鳥,雌鳥負責孵蛋,小兩口配合默契,共同擔負著養(yǎng)育后代的責任。<div> </div> 北方有黒鳶,主要在草原或農(nóng)田等開闊地盤旋,捕食老鼠,沒想到黒鳶還有鶚的本領,可以俯沖叼魚,在海南第一次見到黒鳶捉魚,算是長了見識。 在三亞出差也沒忘了利用早晨的時間到公園拍鳥,三亞的鳥點不熟悉,在這里的時間也太短,沒有見到多少新鳥種,黃腹山鷦鶯算是新發(fā)現(xiàn)。 這只畫眉從花邊飛過,畫面難得。 暗綠繡眼在用爪子撓頭,非常可愛。 2024年8月11日-22日,參加了夢寐以求的非洲肯尼亞野生動物大遷徙攝影團,作為一名鳥人自然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拍攝非洲草原上鳥。由于對鳥類有特別的關注,近十天時間共拍攝到70多種,由于南北半球的生態(tài)差異巨大,這里的絕大部分鳥都與中國不同,其中六十多種都屬于我的加新,為了更好地學習和識別,我編寫了《肯尼亞拍鳥紀實》,將所拍攝的鳥種全部做一展示,希望給后面去的鳥友作參考。由于鳥種太多,在此僅展示幾個,感興趣的可以閱讀《肯尼亞拍鳥紀實》。 地球上最大的鳥-鴕鳥 錘頭鸛 紅臉地犀鳥 非洲綬帶鳥 2024年8月,利用到新疆出差的機會,再次來到烏魯木齊南郊的天山,到我來過多次的拍鳥點拍鳥。這里的灌木叢是很多林鳥的繁殖地,因為8月份已經(jīng)過了繁殖季,幼鳥已經(jīng)離巢,這里變得十分冷清,鳥種和數(shù)量都非常少,但還是見到了平原地區(qū)少見的鳥種。這只棕尾伯勞站在遠處的灌木枝上,警惕地看著我,尾羽的顏色較淺,估計是一只亞成鳥。 黑喉石即鳥 2024年12月1日,到河北懷來的官廳水庫拍鳥。 2022年曾經(jīng)在內(nèi)蒙古的阿爾山拍到了獵隼媽媽帶著三只小獵隼的溫馨畫面,這是第二次拍到高清版的獵隼。 獵隼威武,但是見了喜鵲一點沒有攻擊性,在這里看了一場喜鵲圍毆獵隼的大戲。 一只喜鵲見到獵隼進入他們的領地,上前發(fā)出警告。 獵隼不以為然,一群喜鵲立即聚攏過來圍毆,嚇得獵隼只好逃跑。 即使逃離了,后面的追兵依然不依不饒,獵隼邊逃邊回望,讓人匪夷所思。 這是一只白尾鷂。 在官廳水庫濕地有幾百只灰鶴在這里過冬,冬季的濕地公園已經(jīng)閉園,通過與當?shù)乩相l(xiāng)交流,從他家果園進入濕地,在一處高坡上從中午起等待拍攝落日時分的灰鶴群歸巢。 晚霞滿天,鶴唳聲聲,一對對灰鶴編隊飛翔,展現(xiàn)出一副詩意的山水國畫。 2024年12月中旬,正值北方的隆冬季節(jié),應朋友之約到河北豐寧壩上拍攝栗翅鳶和雪鸮,雖然拍上了栗翅鳶,但是發(fā)現(xiàn)雪鸮是大棚圈養(yǎng)鳥,還是亞成鳥,缺少野性,不是生態(tài)攝影人所為,因此毅然決定向北出發(fā),單人驅(qū)車上千公里到達中國雪鸮的出沒地呼倫貝爾,四天時間,在額濟納、新巴爾虎左旗、牙克石林場等地拍到了雪鸮,滿足了心愿。為此在美篇編寫了一篇《呼倫貝爾尋鸮記》作為記錄,同時與愛鳥的同行交流。 在清晨的霞光里,在凜冽的寒風中,全身雪白的公雪鸮翩翩而至。 雌性雪鸮的羽毛不是通體白色,腹部羽毛有橫斑,依然美麗,在雪原上具有很高的辨識度。 呼倫貝爾毗鄰大興安嶺,簡直是鸮的天堂,除了從北極南遷的雪鸮外,這里還有很多其他猛禽,頭部像戴著毛線帽的是長尾林鸮。 猛鸮 烏林鸮 從呼倫貝爾返回北京的途中,聽說遼寧朝陽市下屬的縣級市北票市可以拍到霧凇版的天鵝,當即決定拐道北票市天鵝灣,住在當?shù)孛袼蓿谶@里拍攝了兩天。北票天鵝號稱中國唯二的霧凇天鵝拍攝地,但是實際的生態(tài)環(huán)境與新疆伊犁天鵝泉有很大差異,天鵝泉是泉水造成的霧氣,霧氣更濃,霧凇更多,這里是河水的霧氣,相對小多了,周圍的樹木背景發(fā)暗,但是在霧氣升騰的早晨,成群的天鵝游弋在水面上,一邊高聲鳴唱,一邊梳理羽毛,仙氣繚繞,如夢如畫。 2024年在拍鳥過程中,雖然已經(jīng)開始嘗試拍攝視頻,但是對視頻錄制的技術生疏,對視頻后期制作更是不得要領。在視頻傳播興盛的當今社會,視頻語言能夠傳播表達更多的鳥類行為特征和生活細節(jié),加上現(xiàn)在的攝影器材已經(jīng)能夠滿足拍攝動態(tài)鳥片的技術要求,視頻拍攝應當成為鳥類生態(tài)攝影的主流,2025年我決心在這方面投入更多的精力,爭取拍出更精彩的鳥類視頻作品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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