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因為父輩是熟識的老戰友。宇科調來我們科工作后,我倆很自然走得比較近,工作和生活中沒事就待在一起,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宇科在手術中</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在手術中</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那時我們還年輕</h3> <p class="ql-block"> 年輕的骨科醫生,穿上工作服帶上聽診器,我們一起治病救人、探索疑難病例、相互配合參加手術,完成搶救…我們挺正經的!</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和護士長在一起</h3> <p class="ql-block"> 閑時身著便裝我們有些庸散。周末集合點名換上軍裝。紅飛翠舞,花紅柳綠沒有了,嬉笑和喧嘩沒有了。操場一片整齊的軍綠,壯觀的列隊中是氣度非凡,立刻站姿、挺拔威嚴的軍人。心中涌起豪情,一種情愫油然而生,使命所系,榮耀相隨,責任在肩擔當。我喵喵他,他看看我…我們挺帥的!</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和宇科陪同郭世紱教授</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左一)宇科(上排右三)與部分科室同事合影</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左)宇科(右)與陳中偉院士</h3> <p class="ql-block"> 從小當兵,1.88米的大個他一直在打藍球,從野戰軍到軍區專業隊,后來去軍醫學校學醫,成了外科醫生。因為愛好我從小在省業余體校玩了三年籃球,后腿部受傷手術,身體發胖。80年代考取了國家籃球一級裁判員。我們倆有的時代表所在部隊,外出參加籃球比賽。</p><p class="ql-block"> 解放軍最為普及的群眾運動是籃球。籃球隊作為一支部隊的門面,是執行力,精神風貌,甚至是戰斗作風的體現。團結一致、拼搏爭先,戰略戰術。每場球賽,其實就是一場戰斗。夕陽西下,日落黃昏。燈光球場已經被官兵們層三疊四圍的水泄不通。沒有圍欄,沒有霓虹閃爍、沒有花紅柳綠。有的是清一色軍綠和嚴明的紀律。最不缺的是震天的喊聲,青春和涌動的熱血。籃球給部隊帶去的歡樂和回憶,作為遠動員和裁判員宇科和我感同身受。被包圍在山呼海嘯的人群之中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我們挺得意的!</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參加空軍籃球聯賽</h3> <p class="ql-block"> 年輕外科醫生,軍人、運動裁判員自然有些矚目。虛榮加身,做了不少事情,好事不再贅述。講幾件與吃有關的糗事全當笑話,誰還沒有年輕過呢? …我們搞笑著呢!</p><p class="ql-block"> 一.我和宇科蹲在六樓手術室外樓梯間,手里攥著高壓氣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墻角那個黑黢黢的洞口。這已經是我們連續第三天在這兒蹲點了,身上上沾滿了墻灰,活像個要飯的。</p><p class="ql-block"> 事情還得從一周前說起。經醫院同意我們養了一公四母一窩大白鼠做血管吻合練習。誰知道這些斯繁殖率超強,五只很快成了十八只,放在五只籠子里。某日“地主家也沒余糧了”,一籠三只越籠逃亡,在水泥樓梯角掏了一個碗口大洞。我倆望洞興嘆毫無辦法!不久有人發現醫院出現了毛色灰白的大鼠,這一定是和我們家大白鼠私通了。終于,手術室告院長,院長說主任,主任罵我們。于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p><p class="ql-block"> 誰讓我倆槍法不錯呢,一天打了三只超大的。當提著戰利品回撤時碰上了黃醫生,福建籍和廣東籍有一拼?上不吃飛機、下不吃桌腿,其它全吃!下午當一小鍋燉肉端到我和宇科的面前時香味撲鼻,食欲卻無。我倆誠意滿滿的端到一幫即將下班的護士面前,好香的兔肉啊,一搶而光的贊美之后是我倆的竊笑,美女們開始懷疑,紙包不住火。哇!哇,干嘔但沒人吐出來,開心笑聲伴隨了我們一生。(以后經過滅鼠大鼠逐漸消失了)</p><p class="ql-block"> 二. 80年代不像現在街上飯店很少。某日手術結束下班。天色已晚,飯堂早已下班,宿舍也沒吃的,太餓了。我和宇科合計去空勤灶試試,飛行員專用的飯堂好吃的東西多,平時工作人員非常給面子。此時因為有接待任務,正在忙碌,沒人搭理我們。悻悻而歸的我們發現案板上有一只待剁的好東西,燒雞!</p><p class="ql-block"> 幾天后籃球場,聽見班長坐在場下在和人嘟囔“前幾天,給首長準備的燒雞不知被誰給偷了,媽的…”。我倆差點沒笑死過去!</p><p class="ql-block"> 醫院為了解決晚下班吃飯難的問題,在醫院門口,幾個職工家屬開設了一家只做餛飩面條的小小飯館,一日手術晚點想來碗餛飩充饑,走進小飯店。幾位工作人員在里屋正吃飯,頭都不抬的說“等等,我們在吃飯”。等了半天也沒人理我們。有些氣憤的我們準備來個老子不吃了,看見包餛飩的面板上放著一大盆調好的肉餡,我使了一個壞眼色,宇科直接來了一個雙手下盆捧起一大坨子肉餡一直走回我的宿舍(醫院給我已分住房)我倆一頓爆炒,澆在掛面海吃了一頓。</p><p class="ql-block"> 三,綠色的屏風把飯堂一分為二,戰士灶和干部灶。戰士灶井然有序,偶爾的口令聲外聽不到其它雜聲。另一邊嘈雜的人聲夾雜著勺碗碰撞的叮咚聲。說實話除了兩毛錢一片的扣肉和給漂亮護士打的菜忒好之外,我已經對干部灶失去記憶了。戰士灶的大包子卻讓我難忘。</p><p class="ql-block"> 周六中午,我和宇科的腦袋常常出現在屏風之上,“班長,班長!給幾個包子”毫不知害羞的我們經常占小戰士的便宜。有時會請蘇班長幫忙去要幾個,胖胖黑黑的蘇班長總是憨憨一笑。空碗端去,回來時碗里多了幾個皮白而蓬松,餡料鮮嫩豐盈白菜豬肉大包。北方人愛吃餡,戰士灶的包子讓我記憶猶新!有時真想開個包子鋪,取名就叫“連隊包子”。幾年前蘇班長因病去世,我很難過,懷念他!</p><p class="ql-block">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以后宇科轉業去了山東一所醫院做主任,再后來我從北方調到了南方……。</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和周主任去山東看望宇科</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宇科和我在重慶</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宇科和我在武漢東湖</h3> <p class="ql-block"> 二十幾年過去了,新疆空軍的籃球隊戰友在重慶聚會,走出機場我看見了久違的宇科,因為飛機晚點,他在機場等了我整整四個小時。此后一周從我倆山水如畫的巴渝老家到煙雨蒙蒙的長江三峽再到如風般輕盈、飄逸的武漢。我倆有說不完的話,說的最多的依然是新疆空軍474醫院那些激情燃燒的歲月的人和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再聚首初心依舊,</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憶芳華我們仍是青年。</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宇科去重慶機場接我</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又在一起吃肥肉了</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醫院綠化時我和宇科共同種下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一顆小樹(左一)已經<span style="color:inherit;">長大了,</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每次?回去我都會看看它,</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inherit;">撫摸一下。</span></p>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空軍烏魯木齊醫院</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空軍烏魯木齊醫院</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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