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同學情是陳年老酒,渾厚醇香,經久而更加回味無窮。最清純不過同學情、最懷念當屬同學情。年年1.23是同學相聚的日子,49年前的這一天我們結束了天真無邪的學生生涯,步入社會,從此各自為戰。49年后的我們都已淡出“江湖”開始頤養天年,有時間可以象當年那樣大家在一起,重溫同學情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歲月是把無情且鋒利的雕刻刀,在我們的臉上刻滿折皺、把一個個少年雕刻成老頭老太;歲月是堅硬的打磨機,把我們的曾經的性格棱角以及一些恩怨磨蝕掉;歲月更像是一出出充滿懸念的電視劇,我親愛的同學啊!無論你當年怎么夢想、怎么奮斗,此刻塵埃落定的當下,肯定不是你當時所能知道的結局。或許有的同學一路坦途、有的同學歷經坎坷,但無論你的人生成功與否,今天我們有幸仍快樂在人間、并歡聚一堂,就是看到我們排同學人生大結局的幸運者!惋惜許多同學沒能看到這今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時過境遷,看看今天的我們,回憶每個同學的當年性格秉性,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定的生命密碼,怎么樣的性格決定了怎么樣的命運,不由自主地我們就循著這密碼的軌跡運行,看看大家如今的命運,是不是這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當經過數十年歲月人生的風風雨雨的滌蕩后,我們這一代都已告老退休,許多往事許多感情已漸漸模糊。再回首,原來最讓人留戀的是那已回不去的最清純的青蔥歲月,最懷念的是濃濃同學情。因此,1月23日每年一度的同學聚會最是期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今年的聚會在班長薛云的積極聯絡下,如期舉行。地點:洪都3區柴米油鹽,除在外地或因故缺席的,五排18位同學參加,其中胡一飛特邀。大家歡聚一堂,談笑風生,其樂融融。同學李豁然特意帶來薩克斯為大家助興。王漢昌的唱功了得!老刁是最會逗樂子的了!出乎意料的是久違的同學王永新也來了,原以為他還在澳大利亞了呢,帶來兩瓶茅臺酒兩條金圣青花瓷煙慰問大家,臨走前還悄悄幫同學們把單買了,原說好按慣例AA制的,感謝老同學的盛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遠在大洋彼岸的美國的同學崔偉看到我們聚會的照片,戲言:“昨天微信報道:在攻不破的“堡壘”:“永洋鋼城”里,隆重推出了2019年最最養生健康的菜肴:“栗子”、“冬瓜皮燉老肉”,主食是適合baby(毛伢子們)吃的“沙包子”,這些可都是物美價廉的,歡迎大家踴躍到濱江餐飲部的桂經理那里訂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崔偉把排里幾位同學的綽號串成一條新聞報道了!難忘而有趣的一次同學聚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每次同學在一起,仿佛回到當年,大家親密無間,毋需客套、有的直呼綽號,有的拿綽號開心。我們排的同學綽號頗多:栗子、東瓜皮、沙包子、糖包子(有兩個呢)、老肉、堡壘、毛伢子、臭鴨蛋、司令、小辣子、羅羅、扁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們到五排時,五排大多數同學都有綽號,我想:當年這些綽號是怎么取出來的,下次聚會要追溯一下,一定很有趣的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個個綽號伴著一個個可愛清純的面龐浮現在眼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熊國保(毛伢子)和我同班最久,從小學一年級到中學畢業下放前都一直同班。一年級時的情景依稀就在眼前,記得課本中有一篇:“森林里住著兩只熊,大的是熊媽媽、小的是熊娃娃……”因為他姓熊,同學就開玩笑叫他。年代太久遠了,我有時覺得是不是記錯了,不久前我問他是不是有這情節,他確認有,親切之情油然而生。那時我們放學后常去他家玩,我們一起的時候最長久,整個學生時代都在同一個班,共同的記憶尤深,許多趣事是我們回憶的共同話題。在一起的時候,尤為親切。前幾年有一天,到我家玩,看我家燈已老舊了,說畫畫這光線太暗了。第二天他帶了電工工具和燈為我重新安裝了亮堂堂的新LED燈。無多話語,同學情誼盡在不言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光陰荏苒,毛伢子和我都已成白發蒼蒼的老頭子了!去年,我們和那軍一起去美國玩了一趟,拜訪崔偉、吳建蕾,他鄉遇故知,真是我們人生喜事!毛伢子說去珠海那軍家,是他第一次乘飛機,這次是第一次出國,就跑到遙遠的西半球的美國去了,還從美國西部玩到東部這么多地方!好可愛的毛伢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從小到老,毛伢子始終是同學眼中公認的老好人。從下放農場到洪都,無論做人還是做事,始終如一的寵辱不驚、踏踏實實、樂于助人。在洪都他一直做電工,也是做得最好了,取得了專業技術職稱。也可以說是我們這一代洪都人中最典型的特單純的人。二胡拉得好,麻丘話唱小調是一絕,輕易不露,有一次同學聚會和薛云干杯喝酒,微醺狀態下一曲小調驚艷四座,詼諧幽默的麻丘小調讓同學們樂不可支!以后同學聚會凡要他唱,他說要和薛云喝醉才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毛伢子家是一個根據地,我們班還有其他班的好些個同學幾乎天天聚在他家打牌,其樂融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軍(小辣子)是我分到五排才結識的。我家1969年從洪都2區搬到技校平房,其時那軍就住那里,我家隔壁一棟,那一年我們二連七排拆了,我和毛伢子、堡壘、糖包子、扁頭等分到五排,從此和五排的同學結了緣、和那軍結了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時候,我和那軍天天一起結伴上下課,放學回家后,他常會到我家玩。那時真的很單純,現在想想根本記不起當初在一起說些什么了,但前些年他說始終記得有一次我送他一張革命樣板戲沙家浜的票,他才第一次到劇場看樣板戲,場面很震撼,由于那時他的父母親都因為文革時期的沖擊被“管制”,他帶著弟妹在家,無人照顧,就靠他做飯給弟妹吃,根本沒有機會“欣賞”到革命樣板戲,我是常常能看到,不以為然,卻不知道當年他竟然是那么的艱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無憂無慮的日子過的很快,第二年我們就都下放到恒湖農場了,清楚記得在林牧連倉庫用稻草鋪就的地鋪,一字排的通鋪,其他同學的鋪位不記得了,只記得他的鋪位,我和他的鋪在一起,靠大門的一側。但他不記得了,說一直記得是另一班的同學相鄰,直到不久前遇到了那位,才澄清確實不是那位同學。分配連隊后,后來的艱苦經歷,讓我與所有同學的聯系就極少了,與那軍也一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后來調回洪都,80年代一個偶然機會與在南航的他見過一面,但那時聯絡通訊不方便,以后就沒消息了。大約到2011年的一天,毛伢子帶著那軍忽然來到我家,久別重逢,不勝驚喜!數十年過去,當年音容依然,只是平添了幾條皺紋幾縷白發。才知道他在邯鄲永洋鋼廠當副總,已近20年了。我們聯系漸漸多起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18年1月,他邀我夫婦去珠海,我買好了去的火車票,卻因為春運買不到返程票了,我電話告訴他情況,說打算退票了,他反復勸說:你就別趕回南昌了,在我家過年,我已訂好了年夜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一番話感動了我!行!于是在他那兒住了一個多月,常常一起對酒共敘,一起漫步濱海大道一路暢談。期間他又邀了我們排的溫寧、亞南、謝建國、薛云、彭玉蘭、熊鳳嬌、葛紅珠,這么多昔日同窗在美麗的珠海相聚,好不開心!每次大家游玩回住處,他都是訂好了餐座等候同學們,真是熱心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去年5月,那軍又邀我去了他工作20年的永洋鋼廠,受到鋼廠老總的熱情款待。8月,兩人又如約北上,一起去黑龍江游玩,一路北上,一直跨過黑龍江走出國門玩到俄羅斯。10月我倆和毛伢子一起飛往美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軍性格豪爽,血液中流淌著父輩的滿族基因加上20年河北生活經歷的熏陶以及多年對老子道德經的學習,形成了他直爽、熱心的性格,“大道至簡”始終體現在他的日常處事中,也使他在邯鄲的鋼廠當領導時駕輕就熟。好讀書、強記,愛思考、善于發現問題,找到問題的根源,所以他在南航當工程師時就有過成功的技術革新,我看過他在國家級雜志上發表的論文。退休后,有充沛的精力、有更多的時間看書了,醫學、哲學、科學等很枯燥乏味的書他看得津津有味、頗有心得,聽他多次講過相對論等,很難懂的理論經他解釋,變得淺顯易懂了。我呢,健忘,過一段時間就忘記了!佩服他的好學和好記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的作品畫集是他催促并出資印刷的。一次同學聚會時,他問我印了畫冊嗎,我說在準備,他說他來出資,我推辭,他說就怎么定了!第二年同學聚會他又問起,我說有些作品不滿意,他說不要那么追求完美,否則你永遠不能滿意的,就這樣馬上印!晚上他電話打過來要我的帳號,任我怎樣推辭,刻意要我告訴他,才有了我的第一本個人畫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王永新(栗子)在我印象中一直是很幽默,機智,頭腦很靈活,所以當年下放恒湖10連時能當上食堂管理員。以后回南昌后在長河機械廠當過科長、副廠長。又能適時把握住機遇,下海經商,靠著自己的打拼奮斗,開創了一片天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和他的交往還是他當長河機械廠銷售科長的時候,那次他要我做一塊廣告牌,說給別人賺錢何不讓同學賺!讓我賺了些小外快。又有一次他問我要不要打沙發的彈簧,那時流行打沙發,我正需要,當然求之不得!他說他在做,如我需要他就多做一些送我一套,以后結婚時我用這彈簧打了沙發和彈簧床。這些我始終記在心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他下海經商的時候,我們來往比較多,凡適合我的專業攝影、美工的事,他都會找我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他由一個小小的摩托車配件店起步,漸漸做成了如今的頗具規模的汽車4S店,其中有怎樣的奮斗、歷經多少坎坷、挫折我不知道,也不懂經商之道,但有一次在他的小店里聊天時他說的話我始終記得,他說:在這個市場中猶如一條管道,金錢就在里面流淌,誰要能找到一個出口,錢就花花流出來進入你的囊中(大意)。這個出口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他無疑是準確把握住了機遇,找到了一個出口。當然,這些都基于他的聰明還有膽略,還有愛讀書,“書中自有黃金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老刁、刁明明(沙包子),有趣的人,當年只知道他足球踢得好,后來進了廠,加入了洪都足球隊,還當上了足球隊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和他在一起總是笑聲不斷,比如:每次在酒店,服務員問姓什么?他說姓“刁”,往往服務員不知道,他說刁德一的刁,服務員問:刁德一是誰?他只得說“習”的習少一點,有一次,我們聽服務員稱他“習先生”,樂了,他說免得解釋,干脆就說“習”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和他有交往,是分到五排后,有一天下課,我們幾個同學去他家玩,他家有許多顏料,那時物質匱乏,我雖然喜歡畫畫,但沒錢買顏料,沒用過廣告顏料,老刁說你就畫畫吧,我就在他家臨摹了一幅宣傳畫,這是我第一次畫宣傳畫,內容是一位解放軍戰士打靶歸來的形象。當時感覺很不錯,我拿回家釘在墻上,鄰居說我畫得很好,頗有些得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以后我和他再沒有交往,雖然有過幾次照面,也就是客套寒暄幾句,只知道他去上海發展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16年的一天,他偶然從一位同學打聽到我的手機號,給我打電話,聊得甚歡,他說有機會去上海,他開車陪我去上海周邊水鄉古鎮看看。不久,正好我姐姐到了上海要我去,便成全了上海之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上海期間,他開車陪我去了周莊、西塘、金澤、朱家角等水鄉古鎮,飽覽了水鄉風貌。一路邊看風景邊聊攝影、繪畫等,回憶學生時代以及創業的經歷。我談起那次在他家畫畫的事,他還記得。在路上,有一次談到他和誰去參觀英雄李文忠事跡展覽,他竟然脫口就背誦了當年歌頌李文忠的詩,這近50年過去了,他還能背出來,讓我驚嘆!后來的交往,發現他記憶力太強了,說起小時候的往事,誰誰、怎么怎么,說了一句什么話,就像剛才發生一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次見面我才對他這些年的經歷有所了解,原來他是有膽識的人,早早下海了,曾經辦工廠,后來開酒店,正風生水起時,一次嚴重的車禍讓他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讓他醒悟:生命是用錢換不來的,生命苦短!他盤出創辦的幾家飯店,退出江湖,開始享受與同學自駕游的快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上海時,他請我到他原來的飯店“依戀”吃了飯。酒店外觀很有懷舊味道,看得出他的藝術取向。室內墻上掛著許多攝影作品,有他的也有一些朋友的,這里也是當年他那些攝影朋友的活動據點。他對攝影特癡迷,也很有造詣,曾自駕去過新疆、貴州、四川,曾三上西藏,登過珠峰,談起西藏,哪里哪里有些什么特點,如數家珍,信手拈來,佩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上海之行,恰逢“上海洪都青年沙龍”年會,他介紹我參加了那次充滿活力的年會,因此后來和“洪都情懷項目組”結了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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