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記上饒救援的18位杜立特行動突襲隊員

羅時平

1942年4月18日詹姆斯?哈羅德?杜立特中校率領美國陸軍航空隊16架B-25轟炸機完成轟炸日本任務之后返航中國，除8號機飛往蘇聯海參崴降落，15架飛機75名美國突襲隊員在中國贛浙閩皖區域迫降或跳傘，中國軍民奮力營救杜立特行動突襲隊員，共有64名隊員獲救，日軍竟因此屠殺了25萬中國平民。在這場生死大救援中，上饒是整個救援行動的指揮中心，共有18名杜立特突襲隊員在上饒獲得救援并安全轉移到后方。這18名杜立特突襲隊員戰后晉升上將1人、少將1人、準將3人、上校3人、中校3人、少校2人、準尉2人、軍士長3人。今年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80周年，上饒講好杜立特上饒救援行動的故事，應銘記以下18名杜立特突襲隊員的名字。 一、將軍5人1、詹姆斯?哈羅德?杜立特上將 (James Harold Doolittle) 軍號：0-271885；1號機：中校駕駛員，突襲行動領隊；最高軍銜：中將退役，1985 年晉升為上將。 1896年12月14日出生于加利福尼亞州阿拉米達，1918年3月11日完成飛行訓練并被任命為少尉，1922年獲得加利福尼亞大學學士學位，1924 年獲得麻省理工學院碩士學位，1925年獲得麻省理工學院理學博士學位，1940年任航空科學研究所所長，7月被召回現役。 1942年4月18日晚上杜立特在杭州於潛縣跳傘被救，4月27日杜立特到上饒與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顧祝同將軍會談，尋求第三戰區救援，協商突襲隊員撤往后方，獲第三戰區2萬元法幣補貼，29日從上饒坐火車去衡陽轉乘飛機，到重慶被晉升為準將。 之后擔任北非第12航空隊司令，晉升為少將。1944 年1月至1945年9 月指揮第八航空隊，晉升為中將。戰后他回到殼牌石油公司擔任副總裁，曾擔任加利福尼亞州空間技術實驗室董事會主席。1985年通過國會特別法案晉升為上將。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銀星勛章、銅星勛章、空軍勛章和中國三等云麾勛章。1993年9月27日于加利福尼亞州卡梅爾去世。 杜立特中校（右2）1942年4月27-29日在上饒尋求第三戰區的救援。 2、戴維?M?瓊斯少將（David M. Jones） 軍號：0-22482；5號機：上尉駕駛員；最高軍銜：少將。 1913年12月18日出生于俄勒岡州馬什菲爾德，1936年畢業于亞利桑那大學，被任命為騎兵少尉。1937年6月開始飛行員訓練，1938年6月獲得飛行員資格，在麥科德基地第17轟炸隊服役。 1942年4月18日晚降落在玉山縣仙巖鎮八都的毛大壟山腰上，第二天被村民帶到下鎮火車站，與副駕駛威爾德中尉會合，坐火車到玉山受到熱烈歡迎，被安全送到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隨杜立特準將在北非服役，1942年12月4日被擊落，在德國第三戰俘營關押兩年半。戰后畢業于指揮與總參謀學校、武裝部隊參謀學院和國家戰爭學院，在路易斯安那州、弗吉尼亞州、北卡羅來納州、德克薩斯州和俄亥俄州的基地執行過各種任務，擔任第47轟炸機聯隊指揮官，晉升少將。獲榮譽軍團勛章、杰出飛行十字勛章、航空獎章、紫心勛章和中國五等云麾勛章。2008年11月25日在亞利桑那州圖森市去世。 3、約翰?A?杰克?希爾格準將（John A. Jack Hilger） 軍號：0-20437；14號機：少校駕駛員、突襲行動副領隊；最高軍銜：準將。 1909年1月11日出生于得克薩斯州謝爾曼，1926年6月謝爾曼高中畢業，就讀德克薩斯州大學德克薩斯農工學院，1932年獲得機械工程學士學位。1933年2月以飛行學員身份進入陸軍航空隊，1935年2月任少尉飛行員。突襲東京前，他擔任第89偵察中隊指揮官。 1942年4月18日晚上在廣豐縣法雨鄉楊村后山的崗塢尖山上，肋骨受傷，第二天被村民救援，送到縣城。20日上午10點，他率14號機組一行去上饒拜訪第三戰區司令長官，受到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顧祝同將軍熱情款待。晚上在上饒坐火車去衢州集結。27日他陪同杜立特中校再次來到上饒向第三戰區尋求救援，29日在上饒坐火車去衡陽轉乘飛機去重慶。 之后他在中緬印戰區擔任轟炸小組指揮官。在戰爭最后18個月里，他在太平洋總司令切斯特?尼米茲上將參謀部服役。戰后擔任第307轟炸聯隊指揮官，后擔任得克薩斯州蘭多夫空軍基地空軍訓練司令部參謀長，晉升準將。1966年8月退休。獲銀星勛章、杰出飛行十字勛章、銅星勛章、航空勛章和中國四等云麾勛章。1981年6月14日，希爾格乘火車從無錫到上海，希望能到上饒廣豐作一次私人訪問，專門感謝當年廣豐人民隊14號機5名機組人員的救援。由于時間安排的原因，希爾格訪問廣豐未能成行，他委托美國《新聞周刊》北京分社將有4名機組人員簽名的14號機機組人員當年在廣豐獲救時拍的照片贈送給廣豐人民。1982年2月3日希爾格將軍去世。 4、埃弗雷特?韋恩?博立科?霍爾斯特羅姆準將（Everett Wayne Brick Holstrom） 軍號：0-397395；4號機：中尉駕駛員；最高軍銜：準將。 1916年5月4日出生于俄勒岡州卡迪吉格羅塢，1934年俄勒岡州普萊森特希爾高中畢業，就讀于俄勒岡州立大學。1939年12月在華盛頓州劉易斯堡服兵役，1940年被任命為第95轟炸中隊少尉飛行員。 1942年4月18日晚上，他降落在上饒五府山鎮船坑村熊家坑，第二天下午走進熊家坑村村民韓成龍家里，受到熱情款待。20日村民韓成龍護送他到甘溪鄉公所，21日被送到上饒第三戰區，晚上第三戰區派員護送他在上饒坐火車去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留在中緬印戰區，擔任第11轟炸中隊指揮官。戰后被分配到戰略空軍司令部承擔各種飛行任務，在得克薩斯州卡斯維爾空軍基地指揮第一個超音速轟炸聯隊，晉升準將。1969年7月1日退休。獲銀星勛章、榮譽軍團勛章、杰出飛行十字勛章、航空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2000年12月2日去世。 5、理查德?A?納比?諾布洛奇準將（Richard A. Knobby Knobloch） 軍號：0-421816；13號機：中尉副駕駛；最高軍銜：準將。 1918年5月27日生于威斯康星州密爾沃基，畢業于堪薩斯州立大學，獲得學士學位。1940年11月在得克薩斯州蘭多夫服兵役。1941年7月完成飛行員訓練，被任命為少尉。 1942年4月18日晚上他在鄱陽縣游城鄉朗埠村西南面的潼津河東岸，第二天與機長麥可爾羅伊中尉會合，村民把他們護送到中國軍隊駐地，20日下午到達鄱陽縣城，受到英雄般的歡迎。22號被護送到鷹潭，23日晚上乘火車去衢州，24日下午安全到達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留在中緬印戰區，完成60多次轟炸任務。1943年返回美國，擔任戰術偵察聯隊副指揮官。戰后擔任意大利空軍武官、空軍人事中心副指揮官、聯隊指揮官及馬里蘭州安德魯斯空軍基地指揮官，晉升為準將。1970年退役。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空軍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2001年8月13日去世。 二、上校3人6、羅德尼?羅斯?威爾德上校（Rodney Ross Wilder） 軍號：0-421149；5號機：中尉副駕駛；最高軍銜：上校。 1917年1月10日出生于得克薩斯州泰勒，就讀德克薩斯大學和西南大學，獲得工商管理學士學位，1940年11月以飛行學員身份入伍，1941年5月被任命為少尉副駕駛。 1942年4月18日晚上他跳傘降落浙江江山縣大橋鎮蘇源村大灣塢的山上，第二天一早走到蘇源村毗鄰的江西省玉山縣下鎮鎮湘壇村境界大礫山頂，碰到蘇源村村民毛光孝，毛光孝把威爾德帶到湘壇村吃早餐。湘壇村村民劉咸祺和村保長劉志孟將威爾德送到玉山縣下鎮鎮火車站，在這里巧遇機長瓊斯上尉。玉山縣派車護送他們到達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擔任了英國、北非、意大利和科西嘉島轟炸中隊指揮官。1944年5月返回美國，在得克薩斯州和俄克拉荷馬州的基地擔任基地指揮官。1947年6月退出現役，曾任總務管理局區域主任，晉升為上校軍銜。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空軍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1964年6月7日去世。 7、杰克?A?西姆斯上校（Jack A. Sims） 軍號：0-421340；14號機：中尉副駕駛；最高軍銜：上校。 1919年2月23日出生于密歇根州卡拉馬祖，1940年畢業于西密歇根大學，獲學士學位。1940年6月入伍，1941年7月被任命為少尉。 1942年4月18日晚上跳傘降落在廣豐縣法雨鄉密良坳村盤青壟。第二天上午村民官文清把他帶到家里，給他食物。官文清到鄉公所報告，遇到軍隊士兵的汽車，帶著士兵到密良坳村，保護西姆斯中尉坐汽車去縣城與其他飛行員會合。20日上午10點，在希爾格少校率領下，他與14號機組一行5人去上饒拜訪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顧祝同將軍。晚上在上饒坐火車去衢州集結。27日他陪同杜立特中校再次來到上饒向第三戰區尋求救援，29日在上饒坐火車去衡陽轉乘飛機去重慶。 之后他被分配到B-26部隊，在非洲服役，完成40次戰斗任務。在意大利薩勒諾執行任務時被擊落。戰后在美國、日本和英國擔任過各種職務，晉升為上校。1968年7月退休。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空軍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2007年6月9日在佛羅里達州那不勒斯去世。 8、詹姆斯?赫伯特?赫伯?馬西亞上校（James Herbert Herb Macia） 軍號：0-419330；14號機：中尉領航員兼投彈手；最高軍銜：上校。 1916年4月10日出生于亞利桑那州墓碑市，畢業于墓碑市高中，1940年6月24日入伍前就讀于亞利桑那大學。1941年6月完成領航員訓練，被任命為少尉。 1942年4月18日晚上跳傘降落在廣豐縣吳村鎮自家山村南的大排山山頂上。第二天清晨他下山，一個在田里耕作的年輕農民把他領進村莊，村民給馬西亞喝茶和食物。那個年輕人把他帶到吳村鄉公所與艾爾曼中士會合，鄉公所派人護送兩人去縣城的路上，碰上了希爾格少校和西姆斯中尉坐卡車來接他們。20日上午在希爾格少校率領下，他與14號機機組一行5人到上饒拜訪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顧祝同將軍。晚上在上饒坐火車去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在歐洲第320轟炸集團B-26轟炸機上執行了80次任務。1946年2月退役回到亞利桑那州，1951年3月被召回，在歐洲、華盛頓特區、巴克斯代爾、洛杉磯、德克薩斯州凱利空軍基地服役，晉升為上校。1973年任空軍安全局參謀長退休，是最后一個從現役中退休的杜立特行動襲擊者。1990年之前擔任圣安東尼奧天主教教區業務經理。獲3個橡樹葉榮譽軍團勛章、銀星勛章、杰出飛行十字勛章、空軍勛章、棕櫚十字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2009年12月20日在賓夕法尼亞州費城去世。 三、中校3人9、哈利?C?麥庫爾中校（Harry C. McCool） 軍號：0-419329；4號機：中尉領航員；最高軍銜：中校。 1918年4月19日出生于科羅拉多州拉江塔，1940年1月畢業于俄克拉荷馬市威德福理工學院，獲理工學士學位。1940年3月26日在俄克拉荷馬市服兵役。1941年6月完成領航員訓練，被任命為少尉。 1942年4月18日晚上跳傘降落在福建省崇安縣嵐谷鄉嶺陽村和樟村之間的深山之中，第二天被村民送到鄉公所。22號崇安縣長親自把他接到縣城，26日派能說英語的崇安縣衛生院林逸惠院長護送去上饒。27日到達上饒第三戰區長官司令部，與杜立特中校在上饒會合，29日與杜立特中校、希爾格少校和西姆斯中尉從上饒乘火車去重慶。 1942年8月至1945年4月，在歐洲擔任B-26和B-17領航員兼投彈手。后來在北非戰略空軍司令部服役，擔任情報官員，晉升為中校。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1個橡樹葉簇紫心勛章、5個橡樹葉空軍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2003年2月1日去世。 10、埃德加?E?麥克爾羅伊中校（Edgar E. McElroy） 軍號：0-421122；13號機：中尉駕駛員；最高軍銜：中校。 1912年3月24日出生于得克薩斯州恩尼斯，埃尼斯高中畢業，在三一大學學習了三年。1940年11月28日服役，1941年7月完成飛行員訓練并被任命為少尉，空襲東京前晉升為中尉。 1942年4月18日晚上他在鄱陽縣游城鄉朗埠村潼津河西岸，第二天早上與副駕駛諾布洛克中尉會合，村民把他們護送到中國軍隊駐地，20日下午到達鄱陽縣城，22號被護送到鷹潭，23日晚上乘火車去衢州，24日下午安全到達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留在中緬印司令部，在中隊、小組和機翼級別執行了許多作戰任務，擔任飛行員指揮官。戰后在日本、韓國、馬里亞納群島、英國、德國和老撾服役，晉升為中校。1962年6月30日退休。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銀星勛章、航空獎章、陸軍表彰獎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2003年4月4日在得克薩斯州拉伯克去世。 11、克萊頓?J?坎貝爾中校（Clayton J. Campbell） 軍號：0-419327；13號機：中尉領航員；最高軍銜：中校。 1917年3月14日出生于愛達荷州圣瑪麗斯，1940年畢業于愛達荷大學，獲學士學位。1940年6月在華盛頓州斯波坎賴特堡服役。1941年6月擔任領航員，空襲東京前晉升為中尉。 1942年4月18日晚上降落在鄱陽縣游城鄉朗埠村南面的稻田里，在一個茅屋睡到天亮。第二天被村民帶到盧家祠堂，與波爾喬斯匯合，族長請他喝中國茶，吃西式蛋糕。族長派村民把他護送到中國軍隊，20日下午到達鄱陽縣城，22號被護送到鷹潭，23日晚上乘火車去衢州，24日下午安全到達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留在中緬印戰區，飛行250小時。1945年12月退伍。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銀星勛章、空軍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2002年11月17日在華盛頓州里奇蘭逝世。 四、少校2人12、盧西安?內維隆?楊布魯德少校（Lucian Nevelon Youngblood） 軍號：0-421153；4號機：中尉副駕駛；最高軍銜：少校。 1918年5月26日出生于得克薩斯州潘帕。大學兩年，1936年9月10日在得克薩斯州薩姆休斯頓堡服兵役。1941年7月畢業于高級飛行學校，任少尉，東京襲擊前晉升為中尉。 1942年4月18日晚上他跳傘降落在上饒五府山鎮船坑村熊家坑，在山上轉了兩天轉到崇安縣嵐谷鄉丘嶺村，村民帶他走進上饒五府山，22日住在甘溪，23日鄉公所把他送到上饒第三戰區司令部，第三戰區長官部發給他1000元法幣，派員護送他乘火車，25日早上到達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留在中緬印戰區執行飛行任務，直到1943年5月。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后期，分配到南卡羅來納州、紐約州和堪薩斯州基地，1946年2月在紐芬蘭服役，晉升為少校。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銀星航空獎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1949年2月29日在墨西哥塞拉尼亞-德爾布羅山脈的飛機事故中喪生。 13、雅各布?艾爾曼少校（Jacob Eirman） 軍號：6883947；14號機：中士機械師；最高軍銜：少校。 1913年2月2日出生于馬里蘭州巴爾的摩。1935年12月4日在馬里蘭州巴爾的摩入伍，在紐約、夏威夷、加利福尼亞和伊利諾伊州的基地服役，1940年6月加入華盛頓州麥科德菲爾德第89偵察中隊。 1942年4月18日晚上跳傘降落在廣豐縣吳村鄉前村村紀家東北小水壩，他在路亭內躲雨，恰逢私塾林國元老師夫婦路過路亭，林老師把他帶到紀家祠堂私塾住了一夜，第二天護送他吳村鄉公所，到達縣城與其他機組人員會合。20日上午在希爾格上校率領下到上饒拜會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顧祝同將軍，晚上在上饒坐火車去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被分配到東海岸反潛聯隊。1945年2月進入候補軍官學校，1945年6月被任命為少尉，戰后在德國和日本服役，晉升為少校。1957年6月30日退役。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1994年1月16日逝世。 五、準尉2人14、羅伯特?J?史蒂文斯準尉（Robert J. Stephens） 軍號：6936650；4號機：下士投彈手；最高軍銜：二級準尉。 1915年2月28日出生于俄克拉荷馬州霍巴特，畢業于霍巴特高中，1939年11月在堪薩斯州萊利堡服役。1940年6月在轟炸機學校學習，1941年2月機械學校學習，擔任轟炸機投彈手。 1942年4月18日跳傘降落在福建崇安縣嶺陽村和樟村之間的深山之中，他獨自一人冒著大雨在山上整整轉了四天四夜，第5天史蒂文斯被駐在五府崗北面金竹坑的中共閩北游擊隊員救助，24日到達崇安縣城。27日被護送到上饒第三戰區長官司令部，與杜立特中校在上饒會合，29日與杜立特中校、希爾格少校和西姆斯中尉從上饒乘火車去重慶。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留在中緬印戰區擔任作戰任務。1944年2月11日被任命為飛行官，擔任飛機觀察員。1944年12月1日因身體殘疾退役。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空軍勛章、紫心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1959年4月13日病逝。 15、羅伯特?C?波爾喬斯準尉（Robert C. Bourgeois） 軍號：7000417；13號機：中士投彈手；最高軍銜：二級準尉。 1917年9月28日出生于路易斯安那州勒卡姆特。高中畢業，就讀于路易斯安那州新奧爾良的德爾加多貿易學校。1939年10月14日在新奧爾良服役。畢業于科羅拉多州洛瑞空軍基地炸彈瞄準器維修學校，擔任轟炸機投彈手。 1942年4月18日晚上在鄱陽縣游城鄉朗埠村附近一塊稻田里第二天早上被村民帶到盧氏祠堂，族長請他喝中國茶，吃西式蛋糕，把他護送到中國軍隊，20日下午到達鄱陽縣城。22號被護送到鷹潭，23日晚上乘火車去衢州，24日下午安全到達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他留在中緬印戰區執行作戰任務，直到1943年7月15日回國。1946年3月9日退役。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2001年11月13日在路易斯安那州梅泰里逝世。 六、軍士長3人16、波特?M?喬丹軍士長（Bert M. Jordan） 軍號：6952993；最高軍銜：軍士長；4號機：下士機械師/機槍手。 1919年9月3日出生于俄克拉荷馬州科文頓。1939年11月開始服役，1941年4月完成飛機和發動機機械師課程。1942年2月，擔任機械師兼機槍手。 1942年4月18日晚上降落在福建崇安縣嶺陽村和樟村之間的深山之中，20日被村民尋找到送往鄉公所。22號崇安縣長親自接他到縣城，27日被護送到上饒第三戰區長官司令部，與杜立特中校在上饒會合，29日與杜立特中校、希爾格少校和西姆斯中尉從上饒乘火車去重慶。 安全到達重慶后，留在中緬印戰區作戰，1945年繼續在亞太戰區服役。二戰后，在德國、英國、日本、關島和加拿大擔任飛機維修技術員。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2001年4月3日在得克薩斯州博納姆逝世。 17、亞當?雷?威廉姆斯軍士長（Adam Ray Williams） 軍號：6969211；13號機：中士機械師/機槍手；最高軍銜：軍士長。 1919年9月27日出生于北卡羅來納州加斯托尼亞。完成了一年高中學業，1938年9月1日在北卡羅來納州夏洛特服役，在野戰炮兵部隊服役，1939年轉至陸軍航空兵，被分配到路易斯安那州巴克斯代爾空軍基地第37轟炸機中隊擔任機械師/機槍手。 1942年4月18日晚上跳傘降落在鄱陽縣游城鄉朗埠村以東的蠟燭山，掛在一棵樹上，膝蓋輕微扭傷，獨自一人在山上待到天亮。第二天中午被村民護送到了駐軍地，與其他機組人員會合。20日到達鄱陽縣城， 22號被護送到鷹潭，23日晚上乘火車去衢州，24日下午安全到達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留在中緬印戰區作戰，直到1943年6月。1945年7月4日出院。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銀星勛章、紫心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1993年11月30日逝世。 18、埃德溫?V?貝恩中士（Edwin V. Bain） 軍號：6561290；14號機：中士機槍手；最高軍銜：軍士長。 1917年9月23日出生于北卡羅來納州格林斯伯勒。就讀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加菲爾德高中。1936年8月20日服役。畢業于伊利諾伊州薩尼特菲爾德無線電維修和操作員學校。東京空襲前，擔任轟炸機機槍手。 1942年4月18日晚上14號機組第一個跳傘，降落在廣豐縣吳村鎮施村村附近，19號晚上10點多鐘最晚一個被村民護送到縣城西街煙葉公館，與先期達到的四位機組人員會合。20日上午在希爾格上校率領下到上饒拜會第三戰區司令長官顧祝同將軍，晚上在上饒坐火車去衢州集結。 安全到達重慶后，隨杜立特準將轉戰北非。1943年7月19日在意大利羅馬附近執行戰斗任務返回時，在第勒尼安海墜機身亡。獲杰出飛行十字勛章、士兵勛章、兩個橡樹葉簇空軍勛章、紫心勛章和中國陸海空甲等一級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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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記上饒救援的18位杜立特行動突襲隊員

羅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