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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木棉紅

李建明

<p class="ql-block">  年年木棉紅,歲歲寄相思,又是一年云南邊境區域,木棉花盛開的時節了。</p> <p class="ql-block">  說好去年2月17日,去云南省河口水頭烈士陵園,祭奠對越作戰中犧牲的戰友,由于烈士陵園整體封閉修繕等原因,戰友們籌備很久的祭奠活動擱置了。</p><p class="ql-block"> 這些年到云南邊境區域的烈士陵園掃墓或是祭奠活動,對這些參戰老兵和烈士家屬來說,已經是多次了。盡管每一次去都不容易,但他們始終積極參與,從不放棄每一次活動機會,有的老兵年齡已大,那怕是子女陪伴同行也去,有的愛心志愿者長途會暈車,那怕備足藥品,也與大家同行等等,他們堅持去祭奠為國捐軀的戰友,去為犧牲的烈士掃墓。多年來老兵們,這種情懷所致的精神,著實讓人感動和敬佩,他們卻會繼續走下去。</p> <p class="ql-block">  今天云南省會澤籍入伍的參戰老兵、烈士家屬及愛心人士,來到云南省河口水頭烈士陵園,祭奠在1979年對越“自衛還擊”作戰中犧牲的戰友。</p><p class="ql-block"> 按照這次“南疆行、祭忠魂”的活動安排,云南省河口水頭烈士陵園祭奠活動結束后,我們還要到云南省麻栗坡烈士陵園和云南省馬關仁和烈士陵園,祭奠同籍同連隊作戰犧牲的戰友。</p> <p class="ql-block">  這些年每逢作戰的紀念日,他們就會像候鳥遷徙一樣,千里迢迢集結到這里,看看并肩作戰犧牲的兄弟,緬懷為國捐軀的戰友,紀念屬于他們的昨天。</p><p class="ql-block"> 如果你走進這些穿著老式軍服的老兵隊伍中,也許你會更多的去了解和認知他們的昨天,或許會讓你讀到他們平靜人生里的不平凡,為他們軍旅人生里的一個個故事所動容;或許你不會知道他們每個人的名字,但我相信你會記住,他們都擁有一個共同的名字,老兵!</p> <p class="ql-block">  “走邊關、憶青春”,也是這次活動之一。云南省河口縣水頭烈士陵園的祭奠活動結束后,在當地有關部門同志的引領下,我們來到河口螞蝗堡、大南溪等邊境區域,尋找當年部隊戰前訓練、生活和出征時的地點,找回我們熱血青春的記憶與懷念……盡管當地的同志一一介紹,由于時間的久遠和地形地貌的改變,有些地點已找不到了,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區域,還是留下些遺憾,也想到很多作戰前的往事。</p> <p class="ql-block">  在美篇“紅星閃耀歲月”的欄目里,我寫過一篇“靜靜的南溪河”的回顧,記錄了作戰前我們連隊在訓練、生活及戰前政治思想教育工作的一些往事,或者說是我們一段人生成長的感懷。</p><p class="ql-block"> 在戰爭的環境里,這段成長的感懷,對每一個參戰的軍人來說,是一種深刻又復雜的生命和情感的切身體驗。譬如說,戰場上你將要去面對生與死的勇氣,為使命奉獻和犧牲的精神,戰友之間的相互依賴生存等等,或者說多種多樣戰場上任務的完成。而這種感懷不僅讓他們,樹立為祖國而戰的信念和無畏的戰斗精神,也讓他們在后來的人生的路上,更加珍惜和感恩這段人生成長中的奠定……今天再回眸遠去的過往,依舊是感慨甚多。</p> <p class="ql-block">  這是原14軍40師119團2營出征前誓師大會的現場。時間,1979年2月15日下午3時;地點,云南省河口縣螞蝗堡邊境區域,這里離中越邊境線,就一河之隔。</p><p class="ql-block"> 四十多年過去了,再回眸照片背后的故事,時過的心情仍然此起彼伏,霎時間有一種由然而生的榮耀與懷念。作為一個和平年代時期的軍人,能在這場戰爭中為國家奉獻青春熱血,與戰爭中的流血犧牲,這是一個軍人一生中,最值得自豪與榮耀的事……而回望那場遠去的戰爭,除了留給我們太多的擁有與珍惜外,更多的記憶則是戰場上的悲壯與慘烈,也讓我們記住那些英勇犧牲的戰友。</p> <p class="ql-block">  1979年2月17日拂曉,對越“自衛還擊”作戰,在廣西、云南與越南接壤地區,或者說與越南相鄰的東、西兩線全面打響。</p><p class="ql-block"> 云南為西線戰場,中越邊境的紅河左岸區域,是原14軍40師對越作戰的首戰主戰場。紅河左岸的右翼為原40師118團,首戰任務是拂曉強行渡過南溪河,向老街地區的東側小曹某區域發起攻擊,突破并殲滅越軍前沿守敵,隨即攻擊老街越軍守敵,與紅河左岸左翼的原40師119團,形成對老街地區越軍守敵的合圍。</p><p class="ql-block"> 原40師119團第一階段的首戰任務分別是,2月15日夜晚,以2營為先頭部隊,從邊境線的牛皮塘隱蔽出境,穿插迂回至老街縱深,對敵實施斷其退路和阻敵增援的任務,配合團主攻營于2月17日拂曉的正面攻擊;2月17日戰斗打響,主攻的3營攻擊到老街左翼,控制越南北部7號戰略公路,切斷駐守老街越軍退路,與正面主攻老街的原40師118團合圍,全殲老街地區越軍守敵。</p> <p class="ql-block">  原119團3營7連的戰斗任務是,攻擊占領越軍堅守的17號高地,17號高地是控制通往越南老街,即7號戰略公路的高地之一。由于此高地地處重要位置,雙方的戰斗打的異常激烈,7連的十多名戰士,攻擊戰斗中犧牲在17號高地的戰壕前沿,我同籍入伍的戰友常子發,也在這次戰斗中英勇犧牲。在雙方激烈的戰斗和越軍的炮火壓制下,當天7連的官兵傷亡甚多。</p><p class="ql-block"> 擔負主攻任務的3營,各連隊也有部分戰斗減員。3營副營長邊子焜、7連副指導員田云翔等,都先后身負重傷,攻擊戰斗一片慘烈。</p> <p class="ql-block">  43號高地屬窄長的山脊,除了原越軍修的兩道低淺的戰壕外,并無其它工事容身,他們到達位置后,只能隱蔽竹林樹叢中。由于越軍對43號高地進行炮擊,隱蔽在竹林樹叢里的戰友傷亡甚多。原119團3營營長張世彪,被炮彈彈片擊中胸膛,彈片打穿肺部負傷,他一頭栽倒在地上。</p><p class="ql-block"> 3營營部通訊排長楊松高,也顧不上自己負傷,冒著越軍炮火背起營長張世彪,連爬帶跑把他送下陣地搶救。張世彪營長,因戰場上留下的傷病復發,2011年在云南省昆明市晉寧縣去世。</p> <p class="ql-block">  原119團3營8連,在攻擊越軍的330高地時,全連的戰斗同樣異常激烈,也有戰友犧牲和負傷,但他們還是頑強地戰斗著。</p><p class="ql-block"> 譬如,8連隊衛生員譚寶良,戰斗中頭部被彈片劃傷,簡單的包扎處理后,卻仍然堅守在陣地上。8連連長周國斌,叫他撤下陣地去,他堅決不肯退下,說自已是衛生員,還要在陣地上救護其他的傷員。因為流血過多,臉色蒼白,他仍然與戰友一道快速挖好戰壕,累的全身無力,便半躺著握緊手榴彈,準備抗擊越軍的反撲。此照片和事跡,曾在“解放軍報”上刊登。</p> <p class="ql-block">  這是配屬原119團3營的民兵,他們是云南省馬關縣的農村青年和云南省河口縣橡膠農場的職工。</p><p class="ql-block"> 有戰斗就會有流血犧牲,他們冒著越軍炮火,在極度疲勞的情況下,一趟又一趟往返運送傷員、烈士和給部隊補充彈藥。中越北部邊境屬亞熱叢林地帶,草深林密沒有什么路,他們就在樹叢棘刺中邊開路邊走,衣服褲子都被劃破了,手上腳上留下被劃破的傷痕,還要在防備越軍的襲擊中前行,不幸的是幾位民兵兄弟,在運送傷員和烈士的途中光榮犧牲了。</p><p class="ql-block"> 上面這幾張照片及解圖說明,是原于原119團政治處宣傳干事王達眾戰友,在他的一篇“我的兄弟我的團”文章里的記載,真實的記錄了戰場上的一些戰斗情況。一個個戰斗故事的講述,讓我們看到了戰場上戰友之間的情誼,戰斗的殘酷與血腥,軍人英勇無畏的戰斗意志和戰斗精神的體現。</p> <p class="ql-block">  這是從凱旋門下走過的參戰民兵隊伍,他們一樣在對越“自衛還擊”作戰中,付出了鮮血和生命,同樣是值得我們去尊敬的英雄群體。</p><p class="ql-block"> 其實,從戰場上活著下來的人,再回憶戰場上的種種經歷時,是一件很虐心的事,卻又是一件不可回避的事。因為你經歷了的事,有些記憶是想抹都抹不掉的,這也是與參戰的戰友們一起交談時,大家有著同樣的感受。而每到這些特別的日子,又會讓你想起戰場上的一些人或是事,這也是讓我們最不愿意去面對的,因為那個年齡段,那種戰場經歷,你見過太多的生死離別和殘酷血腥,戰爭能讓存在瞬間消失。</p> <p class="ql-block">  這是拆除原烈士陵園大門后,重新建造的云南省河口縣水頭烈士陵園大門,莊嚴肅立,氣勢恢宏,抬頭仰望時有一種對英烈、對生命的敬畏。</p><p class="ql-block"> 鐫刻在大理石墻上,“歷史沒有如果,戰爭為了和平”的字樣,是原14軍政委陳培忠將軍的提詞。我們翻開“戰爭與和平”這本厚重的書,你能讀到這個充滿紛爭的世界并不安寧,只是我們生活在一個安寧國家,所以戰爭與和平是一個永恒的話題,鐫刻在這面墻上的字,也再一次的告誡我們,家國雖安、勿忘英烈、銘記歷史、珍愛和平。</p> <p class="ql-block">  在水頭烈士陵園大門右側,增加了兩個“鋼鐵俠”,這是原國產59式中型坦克和152加農榴彈炮,以及一幅大形巖石浮雕圖案,它概括了云南省河口縣在清剿土匪、自衛還擊、強邊國防等,各個階段的重大歷史記載。</p> <p class="ql-block">  天地英雄氣,千秋尚凜然。</p><p class="ql-block"> 無論是歲月流逝,還是時代更迭,一代又一代革命先烈的奉獻和犧牲精神,依然如璀璨的星辰,永恒的閃耀在歷史長河中,永遠的浸沉在中國人民的心中。幾十年過去,他們用生命譜寫的歷史華章,用鮮血鑄就的傳奇故事,像一座座歷史長河中不朽的精神豐碑,將永遠引領一輩又一輩后人砥礪前行。我想這也是為什么,一撥又一撥人們,一次又一次來接受洗禮和紀念他們的目的。</p> <p class="ql-block">  祭奠先烈是中華民族重要的文化傳統和精神實踐活動。今天我們在這里舉行紀念活動,旨在回顧戰爭、緬懷英烈,寄托對他們的深切緬懷和崇高敬意,也告誡人們去銘記歷史、珍愛和平,懂得感念和平環境的來之不易,感念幸福生活的今天,是無數先輩和先烈們用鮮血、用生命換來的,更應該懂得去記住他們,去珍惜歲月的靜好。讓我們懂得和珍惜祭奠革命先烈,既是文化傳承,更是精神洗禮,其意義在于將歷史記憶轉化為人們對社會的奮進之中。</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這是云南省河口縣水頭烈士陵園,這里安葬著在1979年對越“自衛還擊”作戰中,原14軍40師所屬各團英勇犧牲的358名烈士。</p> <p class="ql-block">  這是原40師119團100迫擊炮連,在對越“自衛還擊”作戰中犧牲的楊天成、路鳳貴烈士。我們曾是一個連隊的戰友,路鳳貴與我們同一天走進這個連隊,又一起走上了戰場,他們犧牲時與我同齡,卻成了我們永遠的緬懷與思念。今天連隊的三個戰友,又一次來看看他們,緬懷英烈、寄托哀思,愿烈士英名傳唱、家國有念,也期望后人能記住他們。</p> <p class="ql-block">  今天同籍入伍的參戰老兵、烈屬及愛心人士,又一次來到云南省馬關縣仁和烈士陵園,祭奠1979年對越“自衛還擊”作戰中,英勇犧牲的會澤籍戰友袁文富烈士。</p> <p class="ql-block">  每一次來到烈士陵園,面對他們或這些犧牲的戰友,內心都很沉重,也會給我們留下一些思考和話題。這里我們再說說,賡續紅色血脈,傳承紅色基因的話題。其實,這些年已有很多人,一直用行動在賡續著這種精神和內涵的執著,也包括今天來到這里的每一個人。</p><p class="ql-block"> 持續十年的中越邊境戰爭,雖然過去了幾十年,時間并沒有讓經歷者,淡忘那些曾經的人和事。卻始終有這樣一些些人,在為一種精神而執著,他們堅持不懈地去做認為應該做的事。就像臧雷、史光柱、蔡朝東、胡國橋等等和他們的榜樣戰斗英雄張大權烈士一樣,沒有丟了榜樣人物的精神內核,在賡續紅色血脈,傳承和弘揚“老山精神”的路上,初心不改,承諾不變,一直努力地向前走著,他們用行動、用真情,持之以恒地為戰友為烈屬,做一件件有意義的事,踐行著他們曾經的承諾。</p> <p class="ql-block">  他是一個靠信仰活著的人,在中越邊境“老山”作戰中,讓他雙目失明,大半生都在黑暗中度過,他卻把光與溫暖帶給了別人。</p><p class="ql-block"> 什么是信仰?用他的話說,信仰就是旗幟、是方向、是靈魂,正因為有了信仰,他幾十年始終堅守一個個承諾。他說,“四十年前,當祖國需要我們奔赴前線,承諾國家安全的同時,也與戰友相互承諾,活下來的人,要替死去的人盡孝,多年來,我們義無反顧,這是情懷和初心使然”。這是一級戰斗英雄,傷殘軍人史光柱,在北京助殘愛心公益促進會上的一段講話。譬如,2024年12月,他回到原籍云南省馬龍縣老家時,也沒有忘記去探望,在1984年4月28日收復老山作戰中,英勇犧牲戰友林傳榮烈士的父母。臨別時緊緊握住烈士父母的手,“我還是很想念您們的,您們是我的親人,不是外人……”,這場景著實讓人淚目。</p><p class="ql-block"> 這么多年過去,他或者說更多的人,一直在思想文化和慈善公益的陣地上戰斗著,去聚力民族復興,抒發他們的家國情懷。在這種情懷和初心使然的責任與精神鞭策下,他們一如既往地堅守著,你為國盡忠,我為你盡孝的承諾,至始至終去為犧牲的烈士掃墓,去撫慰烈士的父母,去關懷傷殘的老兵,去關心救助困難戰友等等,做了很多感人至深的事,給烈士父母和老兵帶去了溫暖。</p> <p class="ql-block">  其實,這樣的人或是事很多,這里我們只是例舉,他們其中的一二個事例。譬如,參戰老兵安振江,原11軍31師93團某連衛生員,1984年4月30日,參加了中越邊境者陰山拔點作戰,幾年后退役回到地方工作。他沒有忘記戰場上,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退休后堅持不懈地到烈士陵園祭奠犧牲的戰友,行走于云南、廣西邊境區域的16座烈士陵園,義務為2千多位烈士墓碑張貼遺照。常常去探望烈士父母和傷殘戰友,替犧牲的戰友盡孝,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這一切已融入了他40年的真摯情感。</p><p class="ql-block"> 他年積月累的堅持著,去為烈屬和老兵做一件件有意義的事,從不圖回報和掌聲。始終有一種戰場余生不了情,不懈的用行動、用真情,詮釋了一個老兵的家國情懷和戰友的生死情義。</p> <p class="ql-block">  既然是有意義故事,總要有人去講,也有人去聽,期望聽故事的人,成為講故事的人。像臧雷、史光柱、蔡朝東、胡國橋等等,這些講故事的人,雖說他們中有的人,已年過古稀,卻生生不息,足跡則遍及天南地北;雖然他們是國家的功臣,卻放下榮譽,砥礪前行,身份則是一個普通的社會志愿者。他們在賡續紅色血脈,傳承紅色基因的垂范行動中,不辭辛苦地到學校、到軍營、到企業或是到機關去,以切身戰斗經歷的一次次演講,講述著一個個離我們并不遙遠的故事,并帶來了一種良好社會風尚的形成,已蔚然成風。</p> <p class="ql-block">  盡管時序在更迭,始終不變的是奮斗者前行的姿態;在歷史的坐標上,始終清晰著奮斗者一步步的腳印。講好每一個故事,成了他們的一種責任和精神的支撐。</p><p class="ql-block"> 譬如,1984年的“老山”首戰結束后,原14軍40師所屬的參戰部隊,撤至后方休整待命。這時候原40師118團3營8連,迎來了一位烈士的母親蔡培華,這位烈士是云南省硯山縣華僑農場入伍的新戰士林杰,在1984年4月28日,收復“老山”主峰的戰斗中壯烈犧牲,時年20歲。戰后他的母親找到了部隊,來到了連隊,沒在連隊吃一頓飯,沒給連隊提一個要求。走的時候,做了兩件事。</p><p class="ql-block"> 第一件事,是給連隊交了一萬八千元錢。這一萬八干元錢是從哪里來的呢?因為云南省硯山縣盛產三七,他們家原來是種三七的。林杰當兵那一年,正好豐收了。按照分配,他能夠得到一萬八千元錢,所以這些錢是林杰本人所得的。第二件事,是出征以前,林杰給家里寫的一封信,大概內容就是,如果我犧牲了,所分得的錢,請你們代我捐獻給連隊,用于補足連隊的訓練器材,用于補助連隊困難的戰士家庭,你們不能給連隊提任何要求。做完這兩件事,他的母親坐著手扶拖拉機,離開了連隊走了。</p><p class="ql-block"> 這樣的烈士家屬不是唯一,這樣的事也只是許許多多里一個縮影。在連隊我目睹過同樣的情形,1979年對越“自衛還擊”作戰結束后,路鳳貴烈士的父親,從數千公里外的河南省太康縣來到我們連隊,只是到連隊看了看就走了,沒有提出一點點的要求……戰爭給他和他的家庭帶來太多傷痛,英雄這個稱號實在太沉重,而我見到的這位老人,卻是如此的堅韌!</p> <p class="ql-block">  再譬如,一等功臣,傷殘軍人胡國橋。2024年5月開始,在哈爾濱博能集團開展的“英雄,您好!”活動中,親臨并歷行半年多來,拖著殘疾的身體,足跡遍及全國20多個省市自治區,致敬并幫撫以參戰老兵為主的優撫對象,已達到2萬余人,實實在在的體現了他們對英雄的禮贊!活動所到之處,影響和感染著社會的方方面面。他們在“英雄,您好!”的活動中,他和團隊的精神,讓老兵和參與者倍受感動,使大家在社會公益活動的實踐中,樹立了愛國奉獻、挺膺擔當的責任,也體現了愛心企業的社會責任與擔當,給當地帶來一種積極向上的社會風氣,起到了推動與崇尚英雄、致敬英雄的良好風范作用。</p><p class="ql-block"> 也許或希望,從今往后,當我們的下一代,再下一代年輕人,他們從聽故事的人,變成講故事的人,會敬重身邊那些年過古稀,卻仍然執念的老兵,他們曾是為國家浴血沙場的軍人。會在心中想到和感激,現在和平幸福生活的背后,曾有著一代代軍人的奉獻和犧牲,會去感念和平幸福生活的珍貴,去感恩烈士陵園里的英雄,感恩曾經穿越過戰火硝煙的軍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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