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擊（小說連載）第三十八章一語成讖

布衣老者

搏擊（小說連載）第三十八章一語成讖 張永康回到辦公室馬上撥通副局長何歡的電話，“喂！何局，問題查清了，金海灘洗浴中心洗浴的人原來是咱們的佟局長，現在都查清楚了，佟局長現在正在休假，假條我也看了，沒問題。”電話里的副局長何歡，“沒見他休假啊，他天天都在上班啊，還有假條。真他媽地出鬼了！”張永康接著說，“他的洗浴不屬于工作時間，再說了，他也沒穿警服！”電話里公安局副局長何歡，“不可能吧，舉報人明明說他是穿著警服啊，你們沒查查洗浴中心的錄像嗎。”張永康，“何局，現在查不查錄像還有意義嗎？反正我都聽您的，您說查我就派人去查，您定！”電話里的副局長何歡長嘆了一聲，“又他們地出鬼了嗎，明明看他穿著警服進的洗浴中心，出來警服就沒了？你說得對，查不查錄像已經沒有意義了，就這樣吧！他現在正在干什么呢？”電話里的副局長何歡不甘心失敗，還繼續問佟星曜的行蹤。張永康不想摻和他們領導間爭斗，于是就回答說，“我們走的時候，他一個人在辦公室。”電話里的副局長何歡說，“好，那就這樣吧！” 此時的公安局副局長何歡，正在常務副市長劉輔新的辦公室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副局長何歡常務副市長劉輔新說，“佟星曜這小子，反偵察能力太強了，還會打“擦邊球”，你說誰能記得他今天是休假的最后一天啊？再說了，他是從哪一天開始休假的，咱們也不太清楚啊！”常務副市長劉輔新對著副局長何歡應說，“不對吧，何局長，我看這不僅僅是反偵察，還可以說是反測試，看看他的對手對他的關注度。何局長，我分析，現在你已經暴露了。”副局長何歡看著常務副市長劉輔新說，“您說我現在已經暴露了，不可能吧？媽的，佟星曜這小子，表明看著特別和善可親，其實腦子里都是陰謀詭計，看來從智商上較量，咱們處于劣勢。如果走私汽車這事讓他繼續查下去，咱們就都得完蛋，您看看再想點兒其他什么辦法啊！”常務副市長劉輔新也憂心忡忡地說，“還能有什么其他辦法啊？尹老大說，他曾經委托一個有頭有臉兒的人，去找佟星曜說和過，人家的原話是：想讓我當舔狗可以，拿出一個“小目標”來。其實，一個小目標對人家佟星曜來說，不算事。你知道佟衛東得有幾個“小目標”等著他繼承呢，人家繼承他爸的“小目標”絲毫兒風險沒有。如果拿了尹老大的“小目標”，就得給人家當舔狗。”你看看，人家這賬算的多明白啊！尹老大聽了沒氣死！”副局長何歡說，“真他媽地，太離譜了吧！憑啥就得給他一個“小目標”啊。他以為他是誰啊！”常務副市長劉輔新對著何歡說，“所以，尹老大才祭出了殺招。如今那個卡車司機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還有那個尹家老二，也去向不明，這幾天我還聽說在尹老大手下干了多年的那個會計也失蹤了，這可都是定時炸彈啊！現在咱們手里已經沒牌可打了！”副局長何歡喝了一口茶水，對著劉輔新說，“我看，滿市長在對待佟星曜這個事上，也不像以前那么用心了，最近總是躲躲閃閃的。”常務副市長劉輔新藐視的看了一眼副局長何歡說，“你懂什么啊，滿市長跟咱壓根兒就不是一路人，前段時間是看他和童舒然走的太近了，總想通過打擊他，實現拉攏他的目的。上次市委常委會上，看到了佟星曜超前意識的布局，大概是被征服了。現在正在調整對佟星曜的看法呢。再說了，尹老大也未必敢給滿市長“點大炮兒”。所以在對付佟星曜的問題上，滿市長和咱不是一個目的。”副局長何歡問，“滿市長與佟星曜矛盾的冤源從哪兒開始的啊？”副市長劉輔新說，“這點你當然不知道了，最開始佟星曜競爭的是松崗區區委書記的職務，滿市長百般阻撓，原因是他推薦了松崗區區委書記的人選，黃胖子出事后，我本想力推你上位，因為你是常務副局長嗎，是最有力的競爭者。可滿市長為了緩解松崗區區委書記的競爭，滿市長極力推薦佟星曜來當公安局長。所以你才失去了機會，這事我事先都沒和你說，怕的是如果不成功你會有失落感。今天是聊到這里了，我才順口說出來。”副局長何歡緊忙接過話茬說，“領導，不管上位沒上位，我都必須感謝您，因為您處處想著手下人。”常務副市長劉輔新接著說，“從良心上講，佟星曜人不錯，從未參與不正當競爭，都是他老爸在背后斡旋，人家走的是省里的關系，根本不屌滿市長。所以滿市長心里就憋著一股勁兒，想找回點兒面子。” 副局長何歡贊許對著副市長劉輔新豎起大拇指說，“您不愧為是常務副市長啊，分析的太透徹了。其實，佟星曜當上公安局長后，最受益的應該是佟衛東。如果佟星曜現在的職務是松崗區區委書記的話，影響力不見得有現在這么大。自從佟星曜上位后，以前派出所借的車，教委借的車，工商稅務借的車，都主動還回去了。難怪佟衛東一心讓兒子上位。” 常務副市長劉輔新看著副局長何歡，無不感慨地說，“現在的世道太艱難了，現在如果一個沒錢沒勢的男人，娶個漂亮媳婦都很難守得住。如果一個土豪，舍不得散財的話，財產就保不住。佟衛東拼著老命讓兒子上位，不就是這個道理嗎！如果不是因為尹老大的事，咱們也沒必要和他撕破臉。”說著常務副市長劉輔新看著副局長何歡說，“我相信你上位的日子不會太遠了！”副局長何歡好奇地問，“何以見得！”常務副市長劉輔新認真地說，“我分析，依佟星曜現在這六親不認的干法，早晚會讓“尹老大”式的人物，送他上天堂或者送下地獄。絕不會在位時間太長。”副局長何歡對著常務副市長劉輔新說，“就怕還沒等他下地獄呢，我就已經下地獄了！”常務副市長劉輔新說，“你可別亂說，就怕一語成讖啊！”副局長何歡說出這不吉利的話，也有點后悔，但還是懷疑地說，“不會那樣靈驗吧！”常務副市長劉輔新附和著說，“但愿如此吧！”說著他看了看腕表，對著副局長何歡說，“看看咱倆竟說這個克星了，不知道他現在在琢磨些什么呢？” 此時他們的對手佟星曜，聽在取預審處李處長關于汽車走私案的匯報。佟星曜見預審處李處長把門關上，就知道有重要情況，于是對著李處長說，“先吸吸顆煙吧，慢慢說，這幾天累壞了吧，看您都有黑眼圈了。”看來難關攻下來了？預審處李處長狠狠地吸了口煙說，“累，確實累。但我們預審處不算最累的，最累的當屬梁隊長，他這邊兒抓人審案子，本來就夠累的了，可他家里的老婆正在鬧矛盾，您說他壓力大不大？”預審處李處長問佟星曜說“佟局，您一點都不知道嗎？”還沒等佟星曜回答，就又接著說，“梁隊長的老婆不是中醫嗎？最近有一個新成立的中醫中藥研究所要聘用她去任副所長，年薪五十萬，梁隊長死活不讓去，這不，兩口子正較勁呢！”佟星曜聽完便問，“這不是好事嗎，梁隊長為什么死活不讓去啊，這里肯定有文章！”預審處李處長看著佟星曜說，“這事我們也不好細問，像探聽人家隱私似的。佟局，不如您問問，您路子野，還具有權威性，說不定還能幫助解決了！”佟星曜把煙頭按在煙灰盒里說，“好！”那我就先看看文件吧，您好好休息休息！” 佟星曜他看完文件后，對著預審處李處長說，“總的來講不錯，條理清晰，層次分明。但我建議你們，把這幾位人物的問題都單獨形成一個章節，不在一起關聯。這樣，上級領導翻閱也方便。李處長，如果按照我說的辦，多長時間能修改成？”預審處李處長重新翻了翻文件，思考一下說，“重新排版，重新打印，裝訂，一式三份，兩個小時左右吧！”佟星曜看了看預審處李處長說，“行！這樣吧，明天早晨上班給過來送過來就行了！”佟星曜笑著對預審處李處長說，“李處，不好意思了，跟著我干就得受累。”預審處李處長笑著說，人，不怕累，就怕心里不痛快，跟著您干，心里痛快，累點兒也高興！”佟星曜又在辦公桌上拿起煙盒，抽出兩支煙遞給預審處李處長說，“再抽顆煙吧！我再啰嗦一句，一定要保密啊，不然就前功盡棄了！”預審處李處長嚴肅地說，“佟局，您放心吧！別的我不敢說，《警察條例》我們還是知道的，我這幾年雖然不得志，但也搞了一個骨干團體，關鍵時刻拉的起，沖的上。”佟星曜接著預審處李處長的話茬，“干咱們公安的就必須這樣。我也不留您了，不過還有一件事，就是等下班后，您、我還有梁隊長，咱三個一起喝一點，記著，誰也別開車！約梁凱由您負責！”（小說連載《搏擊》，未完待續，續集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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