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和藹可親的姥姥姥爺。</p> 引子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拉大鋸扯大鋸</p><p class="ql-block"> 姥姥家門口唱大戲</p><p class="ql-block"> 接姑娘喚女婿</p><p class="ql-block"> 小外甥也要去</p><p class="ql-block"> 去了沒啥吃</p><p class="ql-block"> 燒個鴨蛋吃</p><p class="ql-block"> 鴨蛋蹦了</p><p class="ql-block"> 把小外甥嚇愣了</p><p class="ql-block"> 愣了愣了愣了</p><p class="ql-block"> 哈哈哈……</p><p class="ql-block">這段喜聞樂見的順口溜,陪伴我們一代又一代長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的姥姥家是與我們家只有一梁之隔的靠山營南溝。</p> <p class="ql-block">據《邱氏家譜》記載,曾有一支人在元寶山溝溝里的邱家溝居住過一段時間,后來又遷到了達來溝。</p> <p class="ql-block">姥姥家,我們的最愛!</p><p class="ql-block">小時候去姥姥家是最幸福的事情!</p> <p class="ql-block">姥爺</p> <p class="ql-block">姥姥與大舅一家的合影,帶有濃厚的時代色彩,每位的胸前都佩戴有毛主席紀念章。</p><p class="ql-block"><br></p> 序 <p class="ql-block">姥姥家的櫻桃最好吃</p><p class="ql-block"> 每當櫻桃熟了,有紅的、有白的,那一串串晶瑩欲滴的櫻桃兒格外誘人……</p><p class="ql-block">姥姥家的杏兒甜甜的</p><p class="ql-block"> 每當那掛滿樹的杏兒熟了的時候,也是小孩子們心里最美的季節,隨意吃。</p><p class="ql-block">姥姥家的梨也格外甜,甜里面還透著酸,咬一口酸酸甜甜會滲到你的心里面……</p><p class="ql-block">小時候最喜歡去的是姥姥家。</p><p class="ql-block"> 姥姥家的小南溝山清水美,鳥語花香,溝膛里河道邊的楊柳郁郁蔥蔥,挺拔的大楊樹沒天云的高。尤其是山坡上的杏樹梨樹櫻桃樹,更為小南溝增添了一種美的感受,小孩子們在期待中盼望著果樹早點開花結果。</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在人們戀戀不舍的情懷下隆重的送走了</span>有滋有味的‘’年‘’,正月的到來,正是人們串親戚,姑娘回娘家的日子,小外甥也要去,姥姥姥爺疼外甥,不親眼見見,好像心里缺點啥似的……</p><p class="ql-block"> 美好的一年從春天開啟,各種果樹的花兒發出沁人的芳香。在人們的企盼下,果實露出了可愛的小臉,壓滿了枝頭,預示著又是一個盛果期。</p><p class="ql-block"> 果兒逐漸熟了,每當這個時候,不用姥姥家唱大戲,外甥又來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大舅,大舅媽年輕時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媽媽與大舅媽二舅媽在東關乃仁桂語家</p> <p class="ql-block">張家口大舅的一家。</p> <p class="ql-block">那一年,爸爸坐上王樹軍的出租車去了張家口大舅家。</p> <p class="ql-block">爸爸與小輩們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我六歲那年,姥姥和媽媽領我去張家口大舅家,當時是在西河沿一個大雜院住,我記得大舅家是臨街的西廂房,上房和東廂房都有住家,東南角是公用廁所。他們兩家也有和大哥二哥般上般下的小孩子,幾天時間,我們就混熟了,經常去他們家玩,他們家有很多小玩具,小汽車??很多,這對于我這個山溝里的孩子來說,真是羨慕的不得了。大哥二哥他們經常搜集煙合,疊成三角形,然后把它們疊加在一起,多了之后非常好看,這在當時是那塊小孩子們挺時尚的一種玩法。</p><p class="ql-block"> 一天,媽媽和大舅去了城里,我當時不知道媽媽去了哪里,院前院后,屋里屋外就找開了媽媽,我問姥姥,姥姥說不是掉大糞坑啦,我又去廁所找了一遍,回來哭著跟姥姥說,大糞坑沒有,姥姥看我這么執著,就告訴我,你媽跟你大舅去了城里,一會就回來啦,我這才不急著找了。</p><p class="ql-block"> 還有一天,大舅媽領上姥姥媽媽和我,去了市里的公園玩,公園里面有秋千,有滑梯,還有不少好玩的體育器材,讓我這個小孩子羨慕的不得了。打了秋千,玩了滑梯,玩滑梯上上下下不知多少個來回,臨走時小心眼里裝滿了戀戀和不舍。</p><p class="ql-block"> 臨回老家的一天,大舅媽把曉清、曉明兩位哥哥和我領到市里的照相館拍了照片。這里還有一個小插曲,一開始拍時,讓曉明哥哥排在中間,讓我排在第三,我當時很不情愿,很想排在兩個哥哥的中間,大舅媽、媽媽她們說:石頭呀,你比哥哥他們矮,你排后邊,聽舅媽她們說完,我之好排在曉明二哥的后面。但媽媽事后跟我說:給你們照相時,你還故意蹦了一下,小心眼還不少,不甘心比哥哥們矮一截。這張照片不知道哪里去了。</p><p class="ql-block"> 在大舅家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我記得是和姥姥,媽媽一起坐火車到北京,然后轉乘承德。媽媽說我,石頭雖然小,但記得路,有一次姥姥和媽媽忘了路,是我告訴她們的,我心里很高興。從承德坐班車經岔八溝梁走的盤山道,到榆樹林東溝下車,翻過一座梁到的姥姥家,因為拿的東西比較多,一段一段捯著往家拿,最后還是丟了一包東西,挺可惜的。</p><p class="ql-block"> 有時,沒少跟姥姥、媽媽去鳳山北山陶家舅姥爺他們家住,小時候跟國元子玩的挺熟。</p> <p class="ql-block">大概十歲那年春季,媽媽領上我,扛上鎬頭,挎上筐,帶上玉米餅子,咸菜疙瘩一大早就出發了,今天是去姥姥家的南山刨藥,順便看望了姥爺、姥姥。然后我們去了南山老虎洞附近刨藥材,下午我與媽媽一人刨了一筐黃芹,我們娘倆個高高興興的回到了家。那時,營子中的代購代銷點就收購各種藥材。</p> <p class="ql-block">二舅(前左)爸爸(前右)與他們的同事合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爸爸從前多次給我們講起,那年,他在鳳山上班,姥姥生病,他去看望姥姥,吃罷晚飯,姥姥和二舅媽都讓他住下,沒有住,趁著夜色回到了只隔著一道粱的老家,雖然道不遠,但白天也很少有人走動,小道都是在溝膛子里,白天一個人行走還將就,如果夜間就得熟悉路況,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溝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爸爸從姥姥家動身,天就黑了下來,過靠山營就沒有人家了,全憑自己壯膽前行,走到半梁,突然發現前面有一白東西,還在動,爸爸琢磨這是什么東西,爸爸當時心想,我不靠前,弄清楚你是什么東西,當時,靠山營北溝盛產石板,路邊隨便一摸就能撿到石板,靠山營北溝的石板用處很多,很規整,我們老房子西屋外窗臺就是一整塊石板的,爸爸說是他從靠山營北溝扛回家的。爸爸當時就抄起了幾塊石板打了過去,一開始,一打一蹦噠,一打一蹦噠,后來打中了,“呱呱”一聲飛跑了,爸爸走到近前一看,啊,原來是白抓,一種鳥,在吃東西呢,虛驚了一場。這種鳥都是夜間出來活動,找食物。過了小梁,來到了老家地段的西溝,但也是比較偏僻的一個溝,還要路過“吊死鬼溝”,爸爸講,要是沒點膽量,這夜路是不敢走的。后來,爸爸就不趁夜間走這段路了。</p> <p class="ql-block">殿龍大哥、桂語、殿海媳婦來豐寧財政局家屬院看望爸媽。</p> <p class="ql-block">去姥姥家梁頭上的小道,說是小道,能走汽車,媽媽說,這是早以時候地質隊修的。</p> <p class="ql-block"> 每當櫻桃熟了,姥爺就會挎上筐,隔梁邁寨給我們來送櫻桃。</p><p class="ql-block"> 一天,我從外邊回來,走到院子中,媽媽說:大石頭,你姥爺來給咱們送櫻桃來了,我三步并作兩步闖進屋里,歡快的叫了一聲姥爺,姥爺高興的說,石頭子,吃櫻桃吧。<span style="font-size:18px;">姥爺坐在炕上,看著我們吃著甜甜的櫻桃,臉上露出溫馨和藹的笑容。這情這景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老一輩們都管我叫‘’石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小時候沒少與媽媽到姥姥家住,姥姥家院外的那道大坡,門口的那道石碾,還有那眼座落在坎下河道邊的小水井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往家里挑水都是上坡,是要費點力氣的,有時就兩個人抬或一趟挑半桶。那時,姥姥家與老姥爺家是一道大門,南屋除庫房外,專門有一間大門棟。姥姥家是西院的三間上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姥爺當過村干部。姥爺還會做一道拿手的熬茄子,不用刀切,直接拿手掰,非常好吃。那時候大多數家庭生活都很艱苦,姥爺樂呵呵的說,吃吧,能當肉吃,家人們也都吃的津津有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我與玉枝結婚第二年的正月,去姥姥家拜年。那年姥爺姥姥己都不在了。二舅二舅媽為我們包了酸菜餡餃子????????????,桂云妹子忙里忙外剁餡包餃子。玉枝懷孕在身 , 因妊娠反映,勉強吃了幾個。我們倆個還去了下坎邱鳳亭大舅家拜了年。那些年,哪次去姥姥家都會去下坎大舅的老姥姥老姥爺家去玩,他們也都和姥姥家一樣憨厚實在,疼愛小孩子。他們家也有好多棵果樹。老姥姥家的姨多,有時候就會分不清幾姨,大姨我知道。</span></p><p class="ql-block"> 也很愛去東屋老舅老舅媽家去玩,去和來春子來鎖子玩,小不當子專愛找小不當子。</p><p class="ql-block"> 在姥姥家,還有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每當櫻桃熟了的時候,東屋的老舅(老姥姥家的)就會不辭辛苦挎上小筐摘上櫻桃,去那十里地開外的鳳山街里去賣,賣櫻桃不用秤稱,都用小碗兒量。</p><p class="ql-block"> 殿龍大哥大我幾歲,給我印象是,大哥小時經常隨二舅媽去二舅的工作單位生活居住,多數都在壩上。與老戰友伊利民打小就熟悉了,后來又一起參軍入的伍。大哥還與邱鳳亭大舅,在我們村子一起下過鄉,是在付田成家住的。后來大哥參軍入伍對我影響很大,因為我從小最羨慕的是解放軍。大哥后來又當村干部,半脫產,還在我的老家東頭營鄉當鄉長。大哥高大威武,有軍人作風氣質,工作起來雷厲風行,讓我打心底敬佩!</p><p class="ql-block"> 小時候在姥姥家的日子總覺得是無憂無慮,快樂無比;總覺得時間短暫。姥姥姥爺的愛永遠刻在了我的心中……。</p> <p class="ql-block">珍貴的視頻(摘選)</p><p class="ql-block">1997年由殿龍大哥、桂語陪同由張家口回來的大舅、大舅媽。錄像中有二舅二舅媽,下坎的老姥姥,梁佩蘭老姐,他們去給姥爺姥姥上了墳。然后沿著熟悉的而又陌生了的家鄉故土轉了轉。都說故土難離,是的,當你抓起一把腳下故鄉的泥土聞一聞,就會嗅到一股濃濃的家鄉的味道,它里面還會蘊含著老輩們生活的氣息……。</p><p class="ql-block">此視頻是殿龍大哥當時請人錄制,大哥桂語收藏。</p> <p class="ql-block"> 最后,謹以一首《秋天的思念》用以紀念親愛的姥姥姥爺!</p><p class="ql-block">姥姥姥爺永遠活在我們心中!!</p><p class="ql-block">姥爺:邱連旺(1899——1967)。享年六十九歲。</p><p class="ql-block">姥姥:陶玉清(1899——1977)。享年七十九歲。鳳山北山陶家娘家。</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外孫:石頭叩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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