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二,潘先生支招好主意</p><p class="ql-block">我患多發壓縮性骨折病疼6年多,在病情趨于緩和時,乘興陸續寫了50多篇美篇。并積集編印了一本小冊子,也算不上什么書。也有幾本給了歙縣的堂侄子。他還催我再給他寄幾本,想送給親朋好犮。</p><p class="ql-block">其中有一本他是送給單位同事潘先生的。這讓我十分幸運地結識了一位方志專家,而潘先生也格外的真誠、熱情。那個簡短的贈書儀式,照片上顯示,那天,侄子雙手捧著書,懷著敬意鄭重其事的遞給潘先生,而潘先生是以感激之情,恭恭敬敬地用雙手接過小本子。這一幕,讓我既感動又好笑,卻于心有愧:那不過是幾篇記錄生活日常的流水帳,而且是散亂無章的,讓人覺得盲無頭緒,很不入味,除了記實,說不上有什么文采和可讀性。兩位很有聲望的作家,何以這樣看重!揮筆撰文,先是堂侄吳建軍賦詩《讀潘明志:(溫情脈脈)訴衷腸》以敬薦,然后是潘先生的正文:《溫情脈脈》訴衷腸。要知道,他是患有眼疾,艱難看完全文,還洋洋灑灑地寫了篇評論。文中多是贊語,但也不都是全說好的,特別可貴的是,文中也指出不足和修改意見,讓我捉摸到他心中沉甸甸的真誠和直率之情。</p><p class="ql-block">他在文中寫道:</p><p class="ql-block">“概覽全書,主觀認為,如能將輯入的作品在編排上分分類,則百尺竿頭,更上一層,或更清秀?!?lt;/p><p class="ql-block">這話說到了我的心里!我有如一個迷途知返的小孩,頓時心頭一亮,豁然開朗!</p><p class="ql-block">還讓我高興的是小冊子出版后,我又陸續寫了30多篇美篇,,前后合攏來有八九十篇了,書不算太單薄了。但高興過后,緊接著是擔憂!這小冊要推倒重來,再分類編排,這事談何容易,其工作量及難度可想而知。</p><p class="ql-block">我先是寄托在文友身上,尋找肯幫助我編排的文友,但一個又一個都被排除了,最后還是想到了97歲的老友周老師。前本小冊子和后來寫的文章,他為我校對,竟看了三遍,從標題到文句到錯別字的修改。盡管如此,我還是再看了一遍。那段時間我骨折病痛加重,常臥床不起,好在擔負文字排板的小鄭很忙,讓我有了寬裕的時間。硬是躺著堅持校對完畢。而文章分類本想寄望于老文友周老師,但他遞過校對好的稿子,便甩了一句:“這事得你自己來做?!本痛岁P了門。我只得忍痛坐起來干,就這樣斷斷續續的撐了大半年,新書才得以告成。</p><p class="ql-block">也許有讀者要問,一個老人又帶著病疼,為何如此“自找苦吃”?要說原因,那也簡單,一句話,那是我對文字有種近乎執著的偏愛!</p><p class="ql-block">那是因為,我的讀書得來的文字不容易,特別是小學階段,一邊讀書,一邊要照料身患肺癆,已被醫生回絕“不治”的母親,承擔全部家務。隨后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父親偏偏又失了業,我每星期要請假二天,上山拾柴,既管住自家的燒柴,還要賣柴湊點伙食錢。那是因為我在單位,我是奉命為領導寫稿,有的領導要求很高,一稿一稿地寫,說這不好,那也不好,到底怎么好,卻又說不清一個所以然,讓人難以捉摸,苦不堪言。而現在寫稿完全是出于愛好,消磨空閑,取悅自己。</p><p class="ql-block">那是因為,不寫也是痛,寫也是痛,或許還能轉移痛點,以樂治痛。我很擔心堅持不到出書,但忍一忍,撐一撐,竟然也過來了。</p><p class="ql-block">不過,我或許可算是個特例,學不得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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