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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雁傳書締良緣

海 魂

<p class="ql-block">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p><p class="ql-block">  在身處逆境、戰火連綿的歲月,唐代大詩人杜甫思鄉情切,觸景傷情,發出了深重的憂傷和感慨。這首詩,既體現了詩人的愛國愛家之情,也寫出了消息隔絕久盼音訊不至時的迫切心情。千里之外,戰火硝煙中沖殺的游子,多么盼望家中親人的消息,這時的一封家信,真是勝過“萬金”啊!</p><p class="ql-block">  “情書”是家書中的“家書”。無論戰爭年代或是和平建設時期,它是維系軍人與妻子(未婚妻)的紐帶橋梁;是鼓舞士兵沖鋒陷陣英勇殺敵的精銳武器;是白天兵看兵\夜晚兵看星戰士們的美酒佳釀。</p> <h5><b>作者妻子孟鳳琴(1981年12月攝于湖北黃州)</b></h5> <h5><b>  作者海魂戎裝像(1975年秋攝于湖北黃州《東坡赤壁》)</b></h5> <p class="ql-block">  五、六十年代,部隊兵源主要來自農村,絕大多數系初中以下文化程度,有的是文盲,連家書(情書)都不會寫。據指導員講:某縣人武部有個參謀,每次寫信都要求人幫忙。一次,他托人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給父母的,另一封是給老婆的。由于他不識字,裝信時,錯把給老婆的信裝到了父母信封里,把給父母的信裝到了老婆信封里。他的父母和老婆也是文盲,收信后需找人念給自己聽。念信人先打開他給老婆的信,開口念道:“尊敬父母大人:您好!”弄得老婆哭笑不得;然后,又打開他給父母的信,開口念道:“親愛的老婆:您好!”年邁的父母親更是有苦難言。 到了七十年代,兵員文化素質有了提高, 文盲兵沒有了,寫一般家書不需求人幫忙了。但若遇到給熱戀中追求的夢中情人,寫情切切意綿綿,郎情妾意或文采飛揚,抒發男情女愛的熱辣情書,恐怕就有人語塞手拙無從下筆了!</p><p class="ql-block">  七十年代初,全國大學因“文革”已停止招生,高中生畢業竟成為人們仰慕的最高學歷。我暗自琢磨,將來的未婚妻,應是一位具有高中文化、喜歡文學、有文藝細胞、俏麗可愛的姑娘。這樣的話,即便兩人分居兩地,也可以鴻雁傳書,談談文學文藝,聊聊青春浪漫的事兒,傾吐蘊藏在心底的甜情蜜意和有情有趣的悄悄話。</p> <h5><b>同學孟鳳琴(1976年春攝于河南許昌)</b></h5>   新兵下連隊第一個“八一建軍節聯歡會”,每個班上臺表演一個精彩節目。連部人員(我是通信員)在連長指導員帶領下,合唱了歌曲《咱們幾個一起參軍把兵當》。當兵第一次參加聯歡會,我的心情異常地激昂激動。在高唱歌曲的同時,我腦海中浮現出一位高中女同學,她是學校毛宣隊的隊員。會說河南墜子,飾演過《沙家浜》中郭建光,《紅燈記》中李鐵梅等主角。我想:如若有一天她能來連隊參加聯歡會,給官兵們演唱一段豫劇《朝陽溝》選段,那該有多轟動啊!<br>  聯歡會結束后,我懷著莫名其妙無比欣喜的心情,迫不及待地給她寫了一封信:一方面向她“報喜”,我光榮參軍了,八一聯歡會參加了大合唱;另一方面心中有個“小九九”。試想通過書信往來,與她發展“同學之外的關系”。<br>  根據鴻雁傳書的速度,千里之外的她三天左右可以收到信,一周后就能收到對方的回音。一周過后,我利用自己當通信員的便利條件,每天晚上去郵局取報紙信件的機會,在連隊的報(信)箱里反復查找。全國各地來的信件有早有晚,我就坐在哪等呀等呀,哪怕聽到報箱里“當啷”投進一封信,也要揀出來仔細端詳一番。一直到郵局工作人員下夜班了,才悻悻然離開。開始那段日子,我恐怕信函延誤或遲到,第二天上午再跑去查看一番。乃一周兩周過去了,一個月兩個月過去了,一年兩年三年過去了,我翹首期望的那只鴻雁傳書,卻一直沒有飛臨我的身邊。<br>  后來得知,她畢業后進城當了工人。那年月當個工人,猶如“范進中舉”一樣榮耀,月收入達三十元。我呢?剛入伍的農村義務兵,一個月津貼6元。這件事兒深深地觸動了神經。我發誓:“不混出個人樣兒,決不回去見她!”<br> <h5><b>同學孟鳳琴(1977年春攝于河南許昌)</b></h5> <p class="ql-block">  我是1974年12月26日從河南舞陽縣農村應征入伍的,始訓于湖北省黃岡軍分區教導隊新兵連;</p><p class="ql-block">  1975年2月新兵訓練結束,分配到軍分區獨立連當通信員(第一個未經戰斗班鍛煉,從新兵連直接到連部當通信員)。</p><p class="ql-block">  1975年12月,被湖北省軍區政治部評為優秀團員;</p><p class="ql-block">  1976年3月,出席共青團湖北省黃岡地區先進單位先進個人代表大會;</p><p class="ql-block">  1976年4月,從軍分區獨立連通信員調至軍分區司令部當打字員;</p><p class="ql-block">  1977年5月,被任命為軍分區司令部班長(第一個從打字員提為班長);</p><p class="ql-block">  1977年11月,出席“湖北省軍區學大慶、學大寨、學雷鋒、學硬骨頭六連先進單位和積極分子代表大會”; </p><p class="ql-block">  1978年2月,被黃岡軍分區政治部榮記三等功;</p><p class="ql-block">  1978年6月,被任命為“軍分區休干所司務長,國家機關行政二十三級,月工資52.5元”(第一個從打字員直接提干)。</p> <h5><b>作者海魂工作照(1977年夏攝于湖北黃岡軍分區)</b></h5> <h5><b>  戰友工作照(左至右</b><b style="color:inherit;">):高曉娟 胡漢華 作者海魂 王紅專(1977年夏攝于湖北黃岡軍分區)</b></h5> <h5><b>  戰友(左至右):作者海魂 胡建國 王紅專(1977年夏攝于湖北黃州)</b></h5>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若不點火,感到像新婚之夜沒有圓房一樣,生怕人家說自己生理不正常。司務長咋“點火”呢?首先是把伙食搞好。每周一食譜,餐餐變花樣。無論刮風下雨,每天騎自行車從郊區往返城區幾趟,購買肉蛋魚蝦豆腐蔬菜等副食品。其次是把收支賬目公開。做到月月盤點,公布賬目,做到收支平衡(一般月約節余10至15元)。三是竭力搞好服務工作。時值盛夏,熱浪滔天。兩位老紅軍年大體弱,酷熱使老人坐臥不寧。中午,別人休息了,我卻頂著烈日,騎自行車到幾里外的赤壁冰棒廠,買冰塊兒用于老首長家里降溫(當時尚無空調)。一趟下來,渾身上下濕淋淋的,像洗了澡一樣。老首長心疼地說:“我們涼快了,看把你熱得....”<br>  河南兵不怕吃苦受累,就怕有人故意責難自己。休干所原上報提拔該所給養員(恰是我在軍分區當打字員時的師傅)任司務長,但上級未能批準并讓他復員了,卻提拔我(徒弟)去當了司務長。鑒此,我也覺得有些尷尬,弄得師傅連面都沒見就辭別返鄉了。更有甚者,有人把對這件事的“不滿情緒”遷怒與我,總看我不順眼,動不動就找茬兒難為我。一次,衛生所長拿兩毛菜票去食堂賣肉,還指定非瘦肉不可。管理員知曉后,在眾目睽睽之下,黑著臉把我狠狠訓斥一頓。“瘦肉都買走了,肥肉讓誰吃?你這個司務長是怎么當的?要你干什么?!”爾后,他怒目圓睜,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br>  新單位新環境新工作新面孔,讓初來咋到的我有點不知所措,甚者些許戰戰兢兢地感覺。可謂倆眼一睜,忙到熄燈。從早到晚,一捫心思熟悉業務搞工作,生怕內外關系處理不好惹了誰。但最終呢?還是釀就了一件令人遺憾和愧疚的事兒。<br> <h5><b>作者海魂(左)與戰友凌峰(1979年夏攝于湖北鄂城)</b></h5> <h5><b>  左至右:戰友高曉娟 潘小紅(所長女兒) 袁秀鳳(1977年冬攝于湖北黃州)</b></h5>   夏末秋初,所長潘福祥給我一張電影票。說:分區小禮堂放映電影《我們村里的年輕人》,年輕人最喜歡看,你和小紅(所長女兒)一起去看吧。所長山東人,俗稱河南人的半個老鄉,參加過渡江南下和朝鮮戰爭。我在分區機關當打字員的時候,他是軍分區司令部作訓科科長。據說,因其父母需人照顧的緣故,其妻子一直未隨軍,唯女兒隨軍一起生活。小紅比我大一兩歲,很溫柔很和善很友好很漂亮,在地區剿絲廠上班。由于和她爸爸工作的關系,我倆經常見面。每每見面,她總是對我微微地莞爾一笑。我呢?自始至終對她相敬如賓。<br>  我倆肩并肩坐在小禮堂右后側位置,邊看邊興致勃勃地談論著影片中的感人情節。影片中,一個正在休息喝水的男青年,發現自己喜歡的姑娘走來,激動得兩眼圓睜,張著嘴巴卻忘了喝水,端著的一碗水嘩嘩流在地上。我對小紅說:“哪有這么傻楞的小伙兒?”小紅努了努小嘴回答說:“有...”那次看電影,小紅還送我一件親手織的線背心。她溫情地說:“天快涼了,給你織了件背心穿。”然而,我接過姑娘表示愛意的信物,就像新進宮的既純又蠢的小太監一樣,對溫柔善良姑娘的真摯情意,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私心雜念”。<br>  第二天上班,老所長把我叫到他辦公室,嘴巴吧嗒吧嗒:“媽滴媽滴”把我臭罵了一頓。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不通,又沒犯啥錯誤,你所長憑什么罵人呢?我用被子蒙住頭,傷心地哭了。<br>  一晃三年過去了,記得我結婚那天,小紅姑娘從門前徘徊路過,邊走邊側面深深地望著我,好似想說些什么卻欲言又止。看著她美麗的倩影,我腦海里即浮現出了兩人看電影和老所長無緣無故罵人的情景。啊!我幡然悔悟,驚呼“老道失算”。是我傷了小紅姑娘那顆純潔善良的心!是我辜負了老所長處心積慮的良苦用心!<br> <h5><b>同學孟鳳琴(1980年夏攝于河南許昌)</b></h5> <h5></h5><h3>  1978年10月中旬,我收到了一封從軍分區獨立連轉軍分區司令部,再由分區司令部轉分區休干所的一封信。信是從河南許昌寄來的。字體娟秀,似曾相識,感覺是那位盼望的心愛姑娘的筆跡。我按捺住砰砰亂跳動的心,急切且又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信是這樣寫的:</h3><h5><b>“春海同志:<br></b><b>  我于‘十一’回去,遇到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收到了一封非凡的平信(若是掛號信,需簽字親收)。<br></b><b>  此時,我接到的信,已是面色古老,猶如黃金久撒。內有兩張銀灰淡白的稿紙,字體使人看起來早已模糊不清,已有兩年之久的同學來信。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你的名字,不由的是我陷入深沉的回憶之中。<br></b><b>  春海,如你了解內情的話,很可能不會為此生我的氣吧?因你這封信是寄到家的,那時正是我離開教育戰線(村小學),走向新的工作崗位(招工到許昌)的時候;又因父母有他們的想法,沒有及時寄給我看。為此,造成了誤會,時至今兒才給你回音。<br></b><b>  惠書閱后,畏難不決。不知地址有沒有變動?如能一路順風,是否可以把你的近況詳談為盼!<br> </b><b>祝你順利!<br></b><b>致禮 <br></b><b> 同學:孟鳳琴<br> </b><b> 1978.10.11”</b></h5> <h5><b>未婚妻孟鳳琴(1980年12月攝于湖北黃州赤壁)</b></h5> <h5><b>作者海魂(1980年冬攝于湖北黃岡軍分區)</b></h5>   一封平常的書信,為何時隔三年才有回音?<br>  我的信是寄到她村(大隊)的,他當生產隊長的父親拿到信后,看也沒看就回家壓在了床頭枕下,更沒有告訴已被招工進城的她。另個原因是:高中畢業的時候,班主任受人之托,牽線她與下屆一個教師兒子相戀。這個下屆同學我熟悉,姓潘,高高個兒,不善言語,給人誠實友善的感覺。論家庭條件,其父是國家教師,屬于農村殷實富裕戶。我的伯母是老實農民,兩間漏風漏雨的破草屋。其情況,她當村干部的父母打聽得一清二楚。何去何從,不是涇渭分明了嗎?<br>  期間,兩家老人按照農村的習俗,為其交換了信物訂了親。逢年過節,男方都要到她家去拜訪;她從許昌回家,也要去他家回訪。然而時過三年后,她的父母獲悉我在部隊提干的消息后,“如夢初醒”地把信翻了出來交給了她。<br>  三年多來,我日想夜盼的她終于來信了!這封信,雖不像小說里寫得那樣,情切切意綿綿、充滿激情和浪漫情懷,但卻讓我激動不已。然而,我由一個貧寒的農家孩子,成為時下最吃香的軍隊干部之后,霎那間已陷于丘比特的包圍之中。傳情示意者紛至沓來,有工人、教師,也有軍營中那道絢麗多姿的風景線。<br>  此時此刻,我左右為難,不知道如何是好。但還是講信用回復了她。信寫得較低調,只念“友情”避談“愛情”。緊接著,我又收到了她的回信。她調動了所有恰到好處的美妙辭藻,既談“友情”也談“愛情”。<br> <h5><b>作者海魂(1980年春攝于湖北黃岡軍分區)</b></h5> <h5></h5><h3>  她是一個農民合同制工人。在東大國封閉愚昧的計劃經濟時代,人被分為三六九等,城鄉之間存在天壤之別。與農民結婚,將會深深地打上農民的烙印,生活待遇子女教育都會受到珠鏈。至此,我回信中說:</h3><h5>  <b>“我們都還年輕,正值學習工作的黃金季節,不應該過早談論戀愛婚姻問題,而應要把自己美麗的青春年華,投入到火熱的革命斗爭實踐中去。”</b></h5><h3>  信發出去后,我似乎感到不妥。這樣把一盆無情冰水,潑向一個滿腔熱血的姑娘,是否太殘忍了?第二天即又發出了另一封信:</h3><h5><b>  “我離別家鄉已有五年時間了。春節期間,我準備第一次探親,希望能夠見到朝思暮想的同學——你!”</b></h5><h5>  <b>“……一個人活在世上有多不易呀!收到你的回信,我悲痛萬分。原想你能答應我的要求,實現早已蘊藏在心中的愿望,做一個志同道合、情投意合、白頭偕老的伴侶。誰知你是那樣地冷淡、那樣地無情無義……<br>  親愛的,希望你能夠早日歸來。我期盼著那一天,知心的話兒與你徹夜傾談!”</b><br></h5> <h5><b>作者海魂(1980年夏攝于湖北黃州赤壁)</b></h5> <h5><b>戰友(左至右):吳明建 作者海魂 王興福(1980年夏攝于湖北黃州赤壁)</b></h5> <p class="ql-block">  1978年12月,我回爐軍分區司令部軍務科任保密員。</p><p class="ql-block">  1979年元月18日(農歷一九七八年臘月二十),我第一次回鄉探親。</p><p class="ql-block">  探家路過武漢,有位同村的鄰居嬸嬸,熱心給我介紹了一個武漢鋼鐵廠的姑娘。她著褪了色的工裝,冷冰冰的,見面一句話沒說就匆匆離開了。其母親更是一副清高傲慢的模樣。她鄙夷地對我說:“我們武漢市人,根本瞧不起小縣城的。”姑娘的父母也是同村鄰居,只是很少回家鄉沒接觸過罷了。女兒的冷若冰霜,其母的桀驁不馴,讓我心里冰冷冰冷的。臨別時,鄰居嬸嬸問我:“你感覺咋樣?”我說:“待回去和老人商量商量。”嬸嬸說:“那一商量,肯定不行。”嬸嬸對我家老人了如指掌,顯露出很失望的樣子。</p><p class="ql-block">  離別家鄉五年,家鄉的一草一木,感到既熟悉又親切。道路寬敞多了,村子變得整潔有序了,鄉親們的衣著和生活水平好起來了。我家呢,也從村子中間搬遷至村東頭,兩間茅草屋變成了三間藍磚紅瓦房。</p> <h5><b>作者海魂(右)與戰友胡青春(1979年秋攝于湖北黃州赤壁)</b></h5> <h5><b>作者海魂(1980年夏攝于湖北黃州赤壁)</b></h5>   探親期間,按照我與她信中約定,我先去她家拜訪相見。<br>她家是莊上的“紅色家庭”,其父母\大哥都是黨員干部。母親是大隊婦女主任,十五六歲參加農村土地改革運動。六十年代,曾背著她步行二十公里到縣城參加三級干部會議。父親是生產隊長,大哥是大隊會計。加之其父輩份高(姓孟,召字輩)人緣好,在莊子里頗有威信。<br>  高中畢業五年,她就像自己的夢中情人一樣,一直恍恍惚惚浮現在腦海中。她原是個扎著倆俏皮小羊角辮,一說話就臉紅的小丫頭。然出乎意料,竟脫變成為一個豐腴性感、嫵媚動人的賢淑女子了。橢圓面孔上,那對柳眉杏眼,櫻桃小嘴,顯得晶瑩透徹,聰穎過人。她那紅彤彤的臉蛋兒,就像金秋的大蘋果,清純靚麗惹人垂涎,恨不得捧住親吻一口的感覺。我暗暗驚呼:她比學生時代更成熟更美麗更可愛了!<br>  一個軍人突然出現,讓周圍鄰居頗為驚詫。當弄清原委后,有人說:“個頭兒沒那孩兒(原對象)高呀!”又有人說:“那孩兒走路頭都不敢抬。你看人家軍人,昂首挺胸,大氣大方,見人主動打招呼。當兵扛槍走四方的人,畢竟不一般呀!”<br>  在她送我返回的路上,我問她:“你為啥喜歡軍人?”她說:“軍人都是好樣的!”<br> <h5><b>作者海魂(1980年夏攝于湖北黃州赤壁)</b></h5>   第一次探親,我心心念念欲見兩位久別的同學和戰友。<div>  同學是與我“兩小無猜”的小學同學,初中分開了,高中又同校。其爸在縣城工作,畢業后她進了城。在我的心目中,她衣著時尚“洋氣”, 是有別于“土孩子”的溫柔漂亮姑娘;另一位是一個塹壕的戰友,她高挑個兒,英武俊美,退伍回河南安陽了。那年我倆都是戰士,臨別有過短暫的私會,雙方互贈了照片,她到家后通過一封信。她告訴我:“過了黃河不遠就到我家了。”</div><div>  期間,我首先找到同學爸爸的單位,人家告訴我:“她去許昌衛校進修了”。接著,又神差鬼使地乘車去到鄭州黃河岸邊。我站在巍峨的黃河大堤南岸,望著北岸遼闊的莽莽大平原,高喊著她的名字:“小李,我回來了,我回來看你了!”之所以心情如此迫切盼望,主要是年輕人那種熱血情懷,留戀多年的同學情和戰友誼。</div><div>  好則上帝未安排那次見面?試想,烈火干柴激起舊情復燃豈止火花飛濺,會否釀造一出愛情大劇瘋狂上演呢?</div> <h5><b>作者海魂與戰友李玉彩分別40年后,在黃州戰友會上喜相逢(2016年7月30日</b><b style="color: inherit;">攝于湖北黃岡軍分區)</b></h5> <h5></h5><h3>  探親歸隊后,我和同學鳳琴鴻雁頻飛,傳遞著雙方的心思遐想。由于兩人關系尚未確定,時而冷言熱語,若即若離拿不定主意;時而又為情所動,橄欖繡球如膠似漆。在長達三年多的鴻雁傳書中,我自視清高優越,多處于俯視的位置;但純潔的姑娘毫不畏懼退縮,盡情地揮發著自己的智慧一步步走來。<br>1979年5月1日,她在那封洋洋灑灑多達五頁的長信中,先以長篇愛情小說《朱蕾》男女主人公跌宕起伏、峰回路轉的愛情故事談起,然后激流直下、切入正題:</h3><p></p><p></p><h5>  <b>“在近幾封信中,我總想詳細并傾心地向你表白內心的真言,但不知你是否了解我這顆心,甚至能夠收下我這顆心。為此,只是夢中話語夢中聽……今天,只有今天,這顆心好似要迸發出來,沒有辦法,只好呈現給你。<br>  ……不知是被你高尚的品格所感動,還是因為對軍人的崇拜,影影綽綽的愛情霞光,正在我的心中生根——開花——結果。……”</b><br></h5><b>  </b><span style="color: inherit;">她在信中還說:之所以大膽提出建立戀愛關系,是了解尚未訂婚的情況下才冒昧提出來的。許是因為這封信,使我對她的認知度上升了一個層次。她雖然離開學校走向社會,仍然是一個愛讀書愛思考,有上進心積極進取的年輕人,非斤斤計較圓滑世故、只懂柴米油鹽的小市民。</span><p></p> <h5><b>作者海魂與未婚妻孟鳳琴(1980年冬攝于湖北黃州赤壁)</b></h5> <h5><b>作者海魂與未婚妻孟鳳琴(1980年冬攝于湖北黃州赤壁)</b></h5> <p class="ql-block">  1980年春節,我第二次探親和她見面。經過一年多鴻雁傳書,雙方感情漸漸升溫升華。我試探著問她:“我家僅三間房子一張床,家圖四壁,你不嫌棄嗎?再說了,咱倆一個在湖北一個在河南,若結婚分居兩地,生活會遇到很多困難。”她說:“董永和七仙女一孔寒窯,夫妻雙雙男耕女織;牛郎和織女一條扁擔兩個筐,每年‘七月七’鵲橋相會,照樣演繹出了千古絕唱的愛情故事。”</p><p class="ql-block">  她的一番話,讓我熱血沸騰感動至極,激動的心情怦怦地顫動了。我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輕輕吻去她眼簾的淚花,撫慰著她倍受創傷的心靈。這是母親之外,我與第一個女子的第一次相擁相抱!</p><p class="ql-block">  期間,由于雙方關系尚未確定,又有兩位好心人上門提親,對方也是高中同學,并有穩定的工作。礙于情面,我與一位同學見了面,待與另位同學見面時,我謝辭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與這兩位同學,都是自己熟悉羨慕的優秀女生,我豈能因她是個“合同工”,而淺薄地背棄學生時代鐘情愛戀的心愿呢?</p> <h5><b>未婚妻鳳琴與母親(1980年冬攝于湖北赤壁)</b></h5> <h5><b>作者海魂與母親(1980年冬攝于湖北赤壁)</b></h5>   1981年春節前夕,她偕母親第一次到部隊探望我。期間,我帶她和母親游覽了黃州《東坡赤壁》景點,一路拍照留影,一路侃侃而談,相處得非常快樂。母親對我說:鳳琴孝順懂事理有主見,會辦事會持家會照顧人,是個難得的好閨女好媳婦!<br>  江南尚秀雅,中原多雄健。她一米六五的個兒,身材微胖,走起路來嘎吱嘎吱自信滿滿。記得拍結婚照的時候,她穿一雙高跟鞋,照相館的師傅感覺她個兒比我高挑,給我屁股下墊了個小板凳。我倆落座后,師傅又笑著把小凳拿了下來。我倆不覺對視了一眼,默契詼諧地甜甜笑了。<br>  她陽光自信,落落大方。雖未江南姑娘秀雅俏麗,卻展現了中原女子的端莊美麗。她獨立性強,辦事利索。能獨當一面且不亢不卑,有處理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她上得廳堂,下得伙房。待人以禮,勤儉持家,即便分居兩地,自己也能把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條,把子女培育成為社會有用之才。<br> <h5><b>作者海魂與未婚妻孟鳳琴(1980年冬攝于湖北赤壁)</b></h5> <p class="ql-block">  自她來部隊之后,黃州江邊那位白白嫩嫩,長著一雙大眼睛的小姜姑娘,周日再不約我看電影逛江堤了。小姜曾對我說:“男女之間只有兩個字:一個‘錢’一個‘性’,沒有么純潔友誼和兄妹關系。”很遺憾,我掏了掏口袋中給她寫的那封厚厚的信,卻沒有勇氣交給她。</p><p class="ql-block">  1981年12月7日(一九八一年農歷十一月十二日),她第二次來到部隊駐地黃州,并于當日晚舉行了隆重簡樸的婚禮。婚禮由軍分區副司令員\地委副書記李少南主持,司令部首長和機關戰友們聚攏在二十平米的新房里,熱熱鬧鬧非常高興,恭祝薛春海,孟鳳琴二同志新婚快樂!幸福美滿!</p> <h5><b>作者夫婦結婚照(1981年12月攝于黃州)</b></h5>   自此,我倆通過了三年零五個月百封鴻雁傳情,幾經暴風驟雨雷鳴電閃的洗禮,終于完成了馬拉松式的愛戀之旅,柳暗花明地締結了秦晉之好,建立了幸福美滿的家庭! <h5><b>作者海魂與妻子孟鳳琴(1982年12月攝于湖北黃州)</b></h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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