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今天特別困,早早就陪著女兒睡下了。只是原本我以為困極了的我肯定比上了床還一直在興奮地一會兒玩著安靜書,一會兒畫畫的她先睡著,誰知她一句:“睡覺時間到!”三兩下收拾好東西,脫了衣服不到一分鐘就開始呼呼大睡了。孩子的時間總是這般純粹,真好。</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八點多開始睡,睡得正香,兒子打來視頻把我吵醒了。那家伙這兩天興奮的很,因為新換了科室開心,加之想著馬上就可以回家過年了,整個人都處在亢奮狀態,說是加班都有勁。</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想到他自從上了班這半年來,因為科長的古板固執讓他很是不適應。連帶著做啥都會裹著焦慮與被動。這才換了科室,據說新科長是個九零后,人很好,連帶著喊他加班都是快樂的。這人啊,還真是喜歡咋都好,不喜歡啊,哪哪都不好。</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跟兒子聊了一會兒,再想睡就有些睡不著了,刷了刷視頻還是不行。想起左腿老傷這幾天尤為疼,這會兒索性起來貼塊膏藥得了。等到膏藥拿到手里,褲腿挽起來才發現:老傷處的表皮啥時候居然淤青了一大塊,好家伙足有半個手掌那么大。啥時候磕的?我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難怪這幾天艷陽高照的我居然還腿疼。</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于是,膏藥只得換成了紅花油,搓了搓,揉了揉。想想,我這動不動就磕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毛病,多少年了還在延續啊!關鍵是,年紀大了,愈發不記得何時何地何境剮蹭的。不過,糊里糊涂倒也不是壞事,后知后覺也未必不好,至少憂思減半。</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段時間,忙忙碌碌馬不停蹄的,等到終于放了假居然失了那股子興奮與期待。放假第一天,眼瞅著沙發套臟得不行,拆了洗了。一桶一桶,洗衣機都被我洗崩潰了。鄰居家的不到五歲的小姑娘串門子時看著我家客廳里的一片凌亂,加上脫去“華服”的沙發愣了好半晌擠出一句:“你家怎么這么破?”瞧她一臉的錯愕呆萌樣,我忍不住想笑。</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別說是人了,就連家什物件兒不捯飭捯飭,裝扮裝扮都是沒法見人的。看來,臨過年了,我也得把自己捯飭捯飭。過年三件套,頭發在上周熬坐了五個小時,剪了六七寸,又被車轱轆地卷了一圈發尾,算是收拾好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指甲?好久沒做美甲了,這不做美甲的日子里,我習慣性地會把指甲剪得很短很短。這會兒就是去做美甲大概也不好看了,再養養估計也來不及了,不是過年也沒幾天了嗎?睫毛?想起睫毛我就想笑,去年說是放假了整個比平日里長一丟丟的,結果就那么一丟丟居然成了兩扇大掛簾,回家才發現看書都困難。今年,要不還是算了吧,大年初一起來刮個仿瓷,抹個紅唇,應該也丑不到哪兒去。再說了,丑一點也無妨,自己瞅自己總是愁習慣了的,至于別人將就著瞅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放假了,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不想那些有的沒的。靜靜地踏踏實實地在漫漫冬日里享受那些細碎的漫漫時光就好,畢竟活一天少一天嘛!</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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