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情亦然一一再敘《殺豬飯》的殺豬飯

福海大哥

前兩天，寫了篇題為《殺豬飯》的美篇，閱讀量嗖嗖的往上竄，讀者很快突破了萬余人，昨天，到某公司吃的殺豬飯，今天，到侄子和侄女家吃的殺豬飯，下周，準備去吃的殺豬飯也有明確了，殺豬飯帶來的溫馨與快愉，按奈不住文涌的思緒，繼續(xù)寫寫殺豬飯吧。 昨天請吃殺豬飯的這家公司，是文山三七支柱產(chǎn)業(yè)的翹楚企業(yè)，是三七健康產(chǎn)品制造專家一一集三七藥材種植、產(chǎn)品研發(fā)、生產(chǎn)銷售為一體的三七全產(chǎn)業(yè)鏈科技創(chuàng)新型新三板上市公司、國家高新技術企業(yè)、國家知識僅優(yōu)勢企業(yè)，也是云南省專精特新中小企業(yè)、云南省百戶特強民營企業(yè)，以殺豬飯的方式回饋新老客戶，實乃企業(yè)文化建設和創(chuàng)新的舉動，再正常不過了。 據(jù)我的觀察與了解，該公司昨天的這頓殺豬飯，準備了120桌，好象擺了108桌，弄成長街宴的模式，在廠區(qū)長溜的擺成了4排，公司的小姐姐、小哥哥們分工明確，各司其職，禮貌周到，洋溢著歡樂與熱誠，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絡繹不絕的賓客，幾無空桌，熟人間在這場合相遇，相互打招呼、開玩笑，賀新春，敬杯酒，也算其樂融融，熱熱鬧鬧，平日里規(guī)矩分明，肅穆嚴整的公司，由此充滿了濃濃的歡快和年味，透露了一種生機與融洽…… 企業(yè)操辦殺豬飯的目的和意義，無非不過如此而已。 吃殺豬飯嘛，一般不講究，四海之內皆兄弟，只要有人約，基本上都可以去參與熱鬧，不過，對某些現(xiàn)象，或多或少還是有些鯁眼晴，比如，我親眼看見標識了“公務用車”字樣的車，坐這車去吃殺豬飯的那廝，頂多就是個吏，我不由暗自嘀咕：這貨啊，心里根本沒點數(shù)……至于拖兒帶崽，扶老攜幼的來吃殺豬飯的，可能占1/3還強，打土豪，吃大戶也不過如此……呵呵，不說了，再說就可能出格了。 　　今天到農村親戚家吃殺豬飯，遇到了一個冬日暖陽，風和日麗的好天氣，更是神清氣爽，慵懶愜意。第一站是驅車40公里到馬關坡腳鄉(xiāng)的魚塘堡（石埡口）吃中午飯，這地方是s206國道文都線的必經(jīng)之處，有個奇特的景觀現(xiàn)象，每年的六、七月間開始漲水，很快就會在低洼的山坳間形成一個規(guī)模不算太小的湖泊，而到了春節(jié)前后，湖水又會快速萎縮、干涸，一年中的大半年，這里都有一泓清幽碧水影映藍天、白云，青山，煞是引人入勝，為此，公路管理部門還專門修建了一個精致的觀景臺，途經(jīng)的旅客很多都會在此小憩一會，領略一番山青水秀、藍天白云的清爽。據(jù)說，之所以形成這湖泊，是與一條地下河相連相通，湖里的魚，應該是地下河生長的魚，這湖里的魚比市上的魚要金貴許多，拿到這湖里的魚賣的話，價格至少是市價的3倍以上，這村里家家戶戶都備有漁網(wǎng)、防水衣和其他捕魚工具，春節(jié)之際，是湖泊變成池塘之際，也正是最好的拿魚之際。我們還在路上，大姐夫就打電話給他侄子，為我們留一桌就行，其他人應該等不得我們，讓他們先吃了，該拿魚拿魚，該干啥干啥。而我們到了之后，才倒了酒開始喝，那些老俵們已相繼扛了各式各樣的捕魚工具去拿魚去了，幾乎每個人都打招呼說：你們慢慢喝，我們拿了魚來給你們下酒。 一定程度上，這頓殺豬飯的樂趣已經(jīng)被拿魚的樂趣取代了，老婆他們，侄女侄孫他們，呼嚕嘩拉扒了幾口飯，便歡呼雀躍的往塘塘邊看那些老俵拿魚去了，只剩下主人家和大姐夫和我，在暖和的陽光下邊喝邊聊，聊的主要內容，自然更多的也與魚有關。主人家講，這湖的魚確實有些怪，文山、馬關隨時都有許多人來釣魚，但基本上卻釣不著魚，不是魚不多，而是魚不咬鉤，有人專門拿來一種高科技的窺視器探看，發(fā)現(xiàn)那些魚呀，就在魚鉤周邊游來游去，但就是不碰釣鉤上的魚餌和魚鉤，所以，村里人都只用漁網(wǎng)捕魚，從來不用釣鉤釣魚……所以，用各式各樣的漁網(wǎng)都可能捕到魚，甚至于用手摸也可以摸到魚，但鉤魚是釣不上來的……所以，村里人都將捕魚說成“拿”魚，而不說成別的。我吧，雖然也曾遇到當?shù)赜腥擞么笈柩b了魚在路邊賣，號稱是從這湖里拿的魚，但這湖里拿到的魚，最大的也就是三、四兩，更多的是一、二兩的魚花花，對半斤以上的魚，不能不夾疑，所以，從來沒嘗過這湖里魚的滋味。 今天亦是這樣，呵呵，殺豬飯吃了，殺豬酒喝了，但獨特的鮮魚是沒嘗到的，盡管說的是某某昨天拿了多少多少斤魚，某某昨天拿了多少多少斤魚，但這魚我們是無緣的，雖然主人家約的是，過兩天拿了魚再通知我們，不過說說而已，至少今年是說說而已了。 　　等不了石埡口的魚，我們繼續(xù)驅車30多公里，前往都龍辣子寨大侄女家吃殺豬飯，都龍是個舊的錫資源枯竭后，中國最大的錫礦，亦是世界銦礦儲量最大的礦區(qū)，號稱“南疆邊陲，世界銦都”，考慮到原來礦區(qū)道路的崎嶇難行，我們在馬關換了輛越野車，但現(xiàn)在的都龍礦區(qū)，道路好走的多多了，雖然導航將我們指引到了娃娃洞村，但我們還是順利繞到了辣子寨。 趁吃飯前的空閑，我轉了轉村容村貌，新農村建設、脫貧攻堅、鄉(xiāng)村振興的相繼推行與落實，大大推動了廣大農村的發(fā)展與改善，產(chǎn)業(yè)振興于礦區(qū)的村寨來講，自不待說，就生態(tài)修復、鄉(xiāng)風文明、治理體系和服務體系來講，我所到過的農村真的受益匪淺，辣子寨亦是干凈整潔、環(huán)境優(yōu)越，面貌煥新，放目所及的礦山也不再像當年東一處、西一處的亂挖濫采，聽說現(xiàn)在實行一層一層的剝離開采，整個礦山算得有序推進。 席間，講起了《菜籽種》的笑話，說的是某姑娘出嫁到偏遠的山區(qū)，出嫁前媽媽包了一包菜子種，叮囑姑娘說，你一路走一路撒菜籽種，等來年菜籽花開，為娘我沿著菜籽花，就找得著你家找得著你了，結果，新娘一路撒菜籽種，撒到一大石頭前，菜籽種撒完了，而過了大石頭，還有很長很長的山高林密的路要走，來年，菜籽花開，當媽的沿著菜籽花找到大石頭處就再也無法找得到路了，而姑娘為了見到媽，也是歷盡千辛萬苦，才在大石頭處與媽媽見了面了，見面的悲歡交集，就在于：我（你）當時怎么不會將菜籽種包的大一點？！…… 我與大侄女開玩笑：應該感謝國家，你媽終于不必包一大包菜籽種給你，也可以找得著你了…… 呵呵，吃殺豬飯的樂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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