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作《玉米系列》 程遠 <h5><i>畫室</i><b><i>? 照片下部是新近繪制的玉米畫作</i></b></h5> <p class="ql-block">龍年,2024歲末,本人又新繪制了六張有關“玉米”題材的作品。尺寸如上圖</p> <h3><b>玉米這題材,咱以前畫過,為什么還要重復呢?這便涉及本人新近產生的一個觀念——“階段論”。</b></h3><h3><b>具體而言,就是認知:“人的一生,不是由一天一天積累來計算的,而是由一個階段、一個階段所構成。如此一劃分,成長脈絡就非常清晰,各階段的變異也一目了然”。把此啟示移至繪畫當中,題材按內容分類,以形成系列。而每個系列,相當于人生過程的“各個階段”。<br>以“玉米系列”為例,將里面的畫幅盡量增多,不就給視覺帶來雄厚的效應嗎!<br>以后呢?再如法炮制“小孩系列”“胡楊系列”“建筑系列”“抽象系列”“白描系列”,最終觀感如何?著實可期!<br></b><br><br></h3> <h5><i>2015年,咱于堂郡畫室就繪制了一批“老玉米”。此圖,是前工廠的朋友來參觀。</i></h5> <b>下面,借助“玉米系列”,闡述一下本人所熱衷的藝術取向。</b>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土味情結</b></p> <h5><i>本人日前畫室的一面墻壁。</i></h5> <b>許多人說我作品含股“土”味,土了吧唧的,土里咔嚓的。自己琢磨著,之所以這般,總得有個緣由吧?<br>其實,本人出生在中央美院,家屬大院煤渣胡同的四合院里,盡管是胡同,但此處充斥著藝術氣息,并不土。</b><br> <h5><i>本人童年在中央美院長大。此圖,與母親合影。</i></h5> <b>而我少年成長期,是在最高學府清華園中度過,如此知識分子氛圍,也談不上土。</b> <h5><i>一家六口,于清華二校門前</i></h5> <b>追思“土味”的源起,恐怕要歸我上清華附中初一時的“文革”爆發,為顯示革命,我們班住校男生一起剃成大禿瓢、光大板兒脊、穿沒皮帶的短褲衩、赤著大腳板兒,成天故意地在烈日底下暴曬,誰越黑越光榮。</b> <b>而真正“土味”影響了我一輩子的,則要歸于在陜北插隊之時,住土窯、睡土炕、打土壩、成天跟黃土地打交道、幾乎頓頓不離稀之又稀由黑豆碾做的“豆錢兒飯”……<br>人太小,記不住;人太大,經驗可以撫平一切。于是乎,本人十六至二十歲陜北插隊的這段時間,正處于思想萌發、體格趨向成熟的狀態,其經歷,便在我內心深處,鑄成了一生磨滅不去的“土味”文化情結。</b><br> <h5><div><i>陜北聶家坪插隊戰友。</i></div><div><i>左起 程遠、楊衛、王清源、潘迺新、蔡國雄<strong>?</strong></i></div></h5> <b>就繪畫本身而言,是我初學畫時,受到俄羅斯現實主義畫風的影響,并對這個流派的許多佼佼者產生崇拜心理。我曾暗暗發誓:只要自己不斷地奮斗下去,總有一天會達到列賓那般水平。<br>僅有一段經歷,讓我差點背離了“土味”情結。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自己和許多國人一樣憧憬著西方的文化氛圍,覺得那里是自由自在的,創作是隨心所欲的。然而當我來到美國后,卻發現此地所盛行的“超級后現代”并不能引起我自身的共鳴,反而中國的一塊土疙瘩、一截爛木頭,時不時會縈繞在我的腦海之中。藝術,需要有感而發。以至我在美國呆了三年之后,不聽周邊朋友的勸留,毅然決然地返回國內。</b><br> <h5><i>本人在紐約留影</i></h5> <b>如今,我已然退休了,有了大把的空余時間,便搬到京郊潛心從事所鐘愛的繪畫事業。畫什么呢?面對當今社會各種畫風流派如此泛化的局面,我決定來畫自己,找到自己內心深處本質的趣味點。<br>通過幾十年東闖闖西撞撞所形成的經驗積淀,或者說有了符合哲人所言之的先驗性質,我目前的畫風是將原本就喜歡的油畫,與曾在清華大學建筑學院教授水彩多年的經驗進行了有機的融合,以至形成本人特色的“水彩風格油畫”作品。而繪畫的主題內容,還是那些一往情深的老東西,土里咔嚓的人物、土里咔嚓的古宅建筑、土里咔嚓的老樹玉米。畫得如醉如癡樂此不疲……</b><br> <h5><i>2018年,本人在中國美術館舉辦個人畫展</i></h5> <b>比如本人畫的那些玉米,是我回插隊那個村看到的。但一般玉米都掛在那垂下來,你看不到這個視角,我就咣當鉆到底下往上看,視點就不一樣了。</b> <h5><i>正中,是本人的“玉米”作品。兩翼,則是黑白建筑畫</i></h5> <h5><i>中學同學在玉米畫作前留影</i></h5> <p class="ql-block"><b>本人摯友王如駿(美國耶魯教授),曾對這些畫評論道:“大概認識程遠的人都會感受到他那無可就藥的樂觀主義,以及他永不枯竭的熱情……我喜歡程遠畫的老玉米。也許這和我們小時候對苦難的記憶有關,粗糲、厚重、單調的色彩喚起對黃土地和辛苦勞作的聯想。這個農家院落里常見的內容經過程遠的處理,充滿了音樂一樣的震撼力,又如節慶里的禮花,臨空怒放;比秦腔高亢,比嗩吶尖利,比繁茂的樹冠還細密;撲面而來,豐碩而敦實,擁擠而快樂。一幅幅老玉米看下來,你會感到生命的喜悅和辛勤勞動之后的充實。”</b></p><p class="ql-block"><b>“看完畫程遠讓我提點意見,我建議有的部分玉米豆可以摳細點,部分地方用多層畫法,甚至堆積厚一點,應該不會影響他的畫風。程遠抱著手,指上夾著香煙,若有所思地瞄著他的巨幅寶貝老玉米,又轉過來,瞪大眼睛跟我說,你可別害我啊?”</b></p><p class="ql-block"><br></p> <h5><i>爆炸狀玉米</i></h5> <h5><i>右起 王如駿 程遠 童巖</i></h5> <p class="ql-block">以下是從前2015年畫的“玉米系列”作品</p> <h5><i>裝飾味道</i></h5> <h3><i>早期的玉米表現,帶有故事情節</i></h3> <h5><i>近日的本人 王建一攝</i><br></h5> <h5><i>土味夢想</i></h5> <h5><i>來與去</i></h5> 今后,本人將繼續繪制那些一往情深的老東西,土里咔嚓的人物、土里咔嚓的古宅建筑、土里咔嚓的老樹玉米。畫得如醉如癡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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