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斗者的足跡（長篇小說）

南山松

文/南山松 第四十六章大膽的決策一籌建圣母瑪利亞教堂 赤塔市政府正在緊鑼密鼓籌建圣母瑪利亞教堂，這是赤塔市和俄羅斯遠東地區的重點工程，同時得到了國家大神父的認可，市政府和各界人士都不敢怠慢，探討，研究如何順利圓滿的完成這項具有偉大歷史意義的大型宗教場所。 資金上，不斷號召各界人士勇躍捐款，有強大的物質資源作后盾。 建筑隊伍上，要找一流的施工隊伍，有關人士聯系莫斯科國家建筑公司，由于當時國家的施工任務太多，國家大的建筑公司實在拿不出人手來承建這一施工任務，因為他們有更大的施工任務在身。 經過有關部門研究之后，決定讓赤塔市政府自己找施工隊伍，解決施工問題。 于是，建圣母瑪利亞教堂，就成了赤塔市政府的一項重要施工任務，赤塔，后貝加爾邊疆區的首府，一百多萬人口的遠東較大城市，在這里建一座具有歷史意義的教堂，市政府對這項建筑是極為重視的。 市里多次召開會議，研究具體有關事項，選址，找施工隊伍，就成了當前頭等大事。 在落實施工隊伍時，市政府讓市政規劃處，城建局，市質量監督管理局等單位，推薦有能力的建筑公司來承建這一重要的建筑施工任務。 任務落在了城建局，市政規化處，質檢局這幾個管理城市建設發展的有關單位，通過了這幾年來重點施工項目的先后竣工，他們幾個單位一至向市政府推薦，讓曙光建筑公司來完成這一艱巨的施工任務，這真的是眾望所歸。 市長對曙光建筑公司也了解些，市政府主持承建的二戰老兵住宅樓，就是曙光建筑公司完成的，竣工之后，經過檢測，質量相當的過硬，而且建筑速度之快，也是前所未有。這給市長帶了極好的印象，為此，市長給東勝簽頒發過榮譽市民證書，對東勝認象很好，加之幾個單位都推薦了曙光建筑公司，市里也同意讓曙光建筑公司來承建這項重大的施工任務。 但是，市里也有人認為，把這樣的重點工程交給一個外國人的建筑公司來完成，未免有點草率和不負責任，有點不放心。 市政府和負責城建的各部門，那是鼎力支持由曙光建筑公司來承建的，并強調說明，他們在建二戰老兵住宅樓，市政府的印刷廠，幼兒園等重點工程上，都是以優質工程交工，可以說無可挑剔，找不出一點點的瑕疵，這就足以證明，只有曙光建筑公司，才有能力，有把握來承建這項重大施工項目。 又有誰能說出什么樣的理由，不讓他們來承建呢。 反對的人們找不出不讓他們承建的理由，只說是一個外國人開的建筑公司。 城建局等單位說出一大堆的理由，曙光建筑公司是在赤塔注冊了的大型建筑公司，公司法人代表是赤塔市榮譽市民，市長給頒發過榮譽市民證書，這一點是不能懷疑的，他也是咱們赤塔市的市民，怎么說他是一個外國人呢。 經過了幾翻討論，反對的一派，他們也不了解曙光建筑公司的能力如何，更找不出恰當的理由，只得保留意見，看最后的結果如何。 最后，市政府召開會議，正式簽署文件，直接命令曙光建筑公司來承建圣母瑪利亞教堂，沒有反駁的余地。 但是，他們沒有把這命令說成是強迫性的，只是說給他們下達的一項施重要的工任務，必須完成。 明確了要讓曙光建筑公司來承建圣母瑪利亞教堂。同時，讓城建局，市規劃處鼎力相助，好后勤保障工作，確保曙光建筑公司按時完成施工任務。 當然了，這么重要的施工任務，還是需要市長親自給下達施工任務，市長讓城建局局長找趙東勝，來市里洽談有關事項，當東勝的面下達施工任務。 這時，曙光建筑公司還處在冬季休工時期，也正好是中國春節期間，所以，曙光建筑公司一點也不知道這方面的消息。趙東勝也沒在俄羅斯，只是城建局局長基米爾.巴普洛夫派人去曙光建筑公司，告訴公司留守人員金翻譯，讓趙總經理返回赤塔時，馬上去城建局找巴普落夫局長，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具體的什么事，沒說。 另外，市政府研究圣母瑪利亞教堂重大的施工項目，正在籌備階段，外界一般也不如道什么時候開建。 金翻譯也不知道是計么事情，反正是趙總經理一返回赤塔，馬上去城建局。 趙東勝回到了遼寧老家，比兩年前不一樣了，公司沒有赤字了，還有了結余，東勝回家，也買了好多的俄羅斯特產，母親，妻子，女兒們都有份，當然也少不了老師賀建森，東勝每年回來都去看望賀老師。 東勝家今年過年，喜慶多了，二年過去了，東勝還清了所有債務，還有了可觀的結余款，公司能順利發展下去了。 另外，曙光建筑公司，在俄羅斯赤塔，名聲更響了，知名度更大了，成為赤塔市著名建筑公司了，他們的業績，得到了有關部門的確認，這些年市里的重大施工項目都是由他們來完成的。 短短的兩年，東勝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家里還有誰不為他高興呢。就連工人們走在大街上，都面帶喜色，在曙光這個地方，一般的都沒有我工資高，掙的多。 曙光建筑公司的工人們，也都成了被人們羨慕的對象，你看人家，都出國了，工資可高了，大磚房都蓋起來了，不說別的，連子女的對象都好找多了。 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論，都是贊美曙光建筑公司的話題，現在，人們都想攀親戚，托關系到曙光建設公司來上班呢，這回，公司在也不用動員工人去俄羅斯了。 東勝呢，也想把公司在擴大些，讓更多的家庭富裕起來，其實，這是很容易的，只要是公司擴招，一千人也能達到了，但是，在管理上太費勁了，資金也不太充足，所以公司暫時不擴招太多的人。 自從東勝回到家里的這些天，那才叫門庭若市呢，天天有人找東勝，而不是一個人兩個人，有時，一天能送走好幾伙人，都是來找去俄羅斯干活的，也有為親親求情的，想到他們建筑公司去干活。 東勝為了穩妥起見，沒有盲目的擴招更多的人，人多，管理起來了難度太大，當時，通信設備不先進，與國內聯系，全靠電報，沒有手機。再說，建筑行業本身就是高風險企業，管理上出現漏動，出了事就不是小事，所以暫時還不能擴大隊伍。 但是，東勝有意愿是培養有能力的人，自己獨立帶領一伙人去俄羅斯施工，成立建筑公司。你還別說，真有幾個在國內的小建筑承包商，去找東勝，有愿意去俄羅斯那里發展，東勝也滿口答應，同意幫忙在俄羅斯找施工單位。不過，要慢慢的來，不能一下子全去。 今年，他只答應李海洋的建筑隊去赤塔，李海洋原來是東勝的下屬，開始不愿去俄羅斯，現在看東性他們發展的很好，國內工程少了，他又要求東勝帶他們去俄羅斯發展，東勝同意了，因為他了解李海洋的工程隊的人員底細，讓他們去施工，東勝也放心。 他們有獨立施工的能力，管理上也沒問題，在國內也獨立施工好些年了，沒出過問題。但是，沒答應讓他們歸伙，而是讓他們自己獨立施工，自己核算。 李海洋也同意獨立核算，李海洋的工程隊有一百人左右，開一棟商品住宅樓那是沒問題的，不用東勝操心。 今年開春，又多了一個施工單位去俄羅斯了。東勝的公司也增加了三十人，有木瓦工和力工，都是特困戶的家庭成員，東勝想幫助他們脫貧致富。 正月底，東勝領著李海洋等一行人，去了俄羅斯，今年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先安排李海洋公司的人，聯系工程，東勝也是心中有數，讓李海洋他們建商品住宅樓，商品樓東勝他們公司在那里建不過來，可以分一棟給他們。 還有好幾個開發商找東勝呢，要求東勝給他們建商品樓，東勝真的是干不過來，李海洋工程隊來了，可以分擔工程了。 今年讓李海洋他們公司來了，曙光人在赤塔又增添了新的公司，壯大了施工隊伍。 李海洋工程隊來赤塔，都是東勝幫助辦理的手續，李海洋來到這里，比東勝他們公司初來時省心多了，有東勝的大力相助，李海洋他們沒費什么勁，一切都包在了東勝身上。 東勝準備為李海洋公司注冊公司，辦營業許可證，他們為公司取了名字，為曙光建筑公司工程二隊，這樣李海洋公司成了合法的獨立施工單位了。 東勝一返回赤塔，就被城建局請去了，洽談業務，正好幫李海洋注冊公司。 東勝來到城建局，見到了巴普洛夫局長，都是熟人，寒喧了幾句，進入了正題。 趙總，返回來了，讓你來，是市長請你去市政府，有重要事情商量。 啊，什么事？ 到市里就清楚了，巴普洛夫局長知道是什么事，但沒有告訴他。 什么時候去？ 現在。 啊，現在？東勝是一頭霧水。 行，不過，局長，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么事，請講。 我又帶來了一個建筑公司，想在咱們這開展施工業務，請你幫忙注冊一下。 行，這個公司是什么樣的規模，業務上熟練么？ 一百人左右，原來是我手下的一個施工組，我來這里時，把他們留在了國內，是一支成熟的施工隊，要不，我也不敢讓他們來。 既然你了解，那好，讓米爾高夫卡幫助辦理一下，說著，讓人找米爾高夫卡，并讓他帶幾張表格過來。 不一會，米爾高爾夫來了，并把帶來的表格交給局長。 東勝與米爾高夫卡處長打了招呼，客套了幾句。 局長讓把表格交給東勝，金翻譯在場，米爾高夫卡告訴她怎么來填。 交待完之后，局長說，走，去市里。 于是，東勝和金翻譯上了局長的專車，直奔市政府。 一路上，東勝在想，是什么事呢，風風火火讓我去市里，我們也沒做什么破格的事，工程順利的交工了，沒出什么差錯，又有新工程？東勝的心是七上八下的。 在說，東勝來市政府的機會不多，與市政府沒有業務上的往來，不向去城建局，總打交道，與市政府聯系的很少，市長找我做什么？ 很快，沒等東勝分析完，車就到了市政府，巴普洛夫局長領著東勝和金翻譯直接到市長辦公室。 因為市長以前有話，東勝一返回來赤塔，馬上帶東勝前來相見。 局長敲響市長辦公室的門，里面傳來聲請近的聲音，局長才推開門，帶東勝進了辦公室。 市長對東勝不太熟，雖然說幾年前給東勝頒發過證書，但當時沒有打過照面，是城建局代發的，他們只是在建二戰老兵住宅時，市長視察時見過一面，也交談了幾句，那是幾年前的事了，市長早就忘了。 局長一進辦公室，市長抬頭望著東勝和金翻譯，沒反應過來。 市長，這就是曙光建筑公司的趙總和金翻譯。 啊，趙東勝，趙總經理，請座，說著指著辦公桌對面的沙發。 東勝也回了市長的話，市長好，謝謝！然后和金翻譯座了下來。 市長問東勝，什么時候回來的？ 東勝回答說昨天下午四點到的。 啊，趙總經理，我代表市政府，感謝這些年，你們為了赤塔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你們為赤塔城市發展做出的貢獻，赤塔市人民是不會忘記你們的，同時，希望你們繼續努力，為我們的城市建設再做貢獻！ 東勝聽了市長的一席話，懸著的心才放松下來。 謝謝市長的認可，我們來到這里，也是多虧了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幫助，我們才得以立足，還有城建局，規劃處，質檢局那些同志，鼎力相助，提供便利條件，處處為我們開綠燈。要不，我們也不可能順利的完成施工任務，這是我們共同努力的結果。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繼續能得到貴政府信任和支持，為中俄兩國人民的友誼貢獻微博之力。 再次感謝市長的支持！ 好，趙總，爽快之人，其實，成就是你努力奮斗而取得的，我們再支持，也不可能使工程達到優質，通過了幾個重點施工項目的竣工，你們公司在赤塔取得了良好的信譽，赤塔人民信任你們了，這是非常了不起的，希望繼續努力，取得更好的成就。 市長，請你轉告赤塔市人民，我們一定會優質的建筑工程回報人民，不管是多難的建筑工程，我們都會去努力完成，來報答赤塔人民對我們的信任。 好，趙總，你說的太好了，還真的有一項非常重要的施工項目等著你們公司來完成呢。 市長，是什么樣的重要的施工項目？ 它是赤塔市重點施工項目，也后貝加爾邊疆區的重點施工項目，他代表著遠東地區幾百萬人民心聲工程！ 啊，東勝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二眾望所歸 市長，是什么樣的重大工程，交給了我們公司，我們能完成么？ 建圣母瑪利亞教堂。 市長語重心長的說，這是遠東地區的頭等大事，也是我市的重大施工項目。我們市政府幾次開會商討，經過幾個單位的推薦，我們考慮再三，最后決定把這項目艱巨而重要的工程交給了你們來承建，這是對你們公司的極大信任，也是遠東地區幾百萬人的重托，請你們不要推脫，必須完成。 這是工程的全景圖和設計圖紙，市長辦公桌放著一個文件袋，厚厚的一袋，圖紙厚的象一本大書，市長交給了東勝。 東勝接圖紙，他首先拿出的是教堂的全景圖，東勝展開圖紙一看，市長，這頂部銅制帽咱們可完成不了，不會做。 這個頂帽不但你們完成不了，就連我們俄羅斯所有工程隊都不會做，咱們得請南斯拉夫工匠來完成，莫斯科那座圣母瑪利亞教堂的頂部，就是南斯拉夫工匠完成的。 啊是這樣，市長，教堂是什么規模？ 按設計要求，要在亞洲排前三，世界排前十，你說規模啥樣，不小吧。 市長，這么大的規模，交給我們承建，你們放心么？ 只有交給你們公司來完成，我們才放心著呢，如果交給其它公司承建，我們才不放心呢。 市長，謝謝你對我們的信任，不過，這是歐式建筑風格，我們沒施工過。 這就對了，沒施工過，才鍛煉隊伍呢，千篇一律的重復施工，多沒勁。 好吧，讓我先研究核算一下圖紙，看看能不能完成？ 你們必須完成，如果你們完不成，赤塔市沒有第二個施工隊伍能夠完成了，這是全市人民的交給你們的任務！ 市長，請給我點時間，我需要認真研究一下圖紙，這是完成任務的關健。 需要多長時間？咱們最晚在四月下旬，必須開工。 聽市長的話，好象沒有商量的余地，這是必須完成的任務。 三月末吧，誤不了開工，如果可以，四月上旬必須備足料。 好，好，四月上旬備料。 巴普洛夫同志，四月上旬備料，千萬別當誤。 是，市長同志。 東勝帶上了圖紙，回到了公司。 在回來的路上，金翻譯問東勝。 趙總，這項施工任務咱們能接么？據我所知，這可是一項重大的工程，在遠東地區特別的有影響力，現在，遠東各界人士都在捐款呢，我原先也知道要建圣母瑪利亞教堂，可沒想到這么重要的工程，交給咱們公司，真是意想不到啊！ 趙總，如果咱們能夠順利的完這項工程，那咱們在赤塔，甚至在遠的地區可就出了名了。如果半途而廢，那咱們也別想在這里立足了，而且咱們也賠償不起。 所以，這項工程事關重大，必須三思而后行，如果不行，盡快與市長打召喚，讓他另選高明，作好充分的準備。 看來金翻譯是有顧慮的，但她也沒有多說，聽市長的言語，好象沒有選擇的余地。 金老師，剛才你也看到了，市長那是下命令了，這項工程咱們必須接受，而且是如期完成的一項工程，也不讓咱推脫啊。 好象是這意思，不容選擇。 從全景圖的外部來看，難度并不大，不是沒有難度，頂部鋼帽又不歸咱們施工，咱們只是完成鋼構架。但是，內部結構還需我和小岳研究一下，看看復雜不，實在不行，咱們找出理由在打退，不會建，他還能說什么？ 趙總，那圖紙厚的象一本書，得多少天才能核算研究完，咱們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來得及么？ 細點算，大約一個月，大概算十天，基本上能出數，咱們最好要詳細的核算一下，不過得三十天左右才能給市里答案，核算研究之后，就可以簽訂合同。 這么快，我看這工作量不小啊，那個部分的數據，都得算出結果，太難了吧。 這里邊學問大了，對于外行人來說，一看工作量就不小，不過對于我來說小菜一碟，我搞核算幾十年了，沒出過差，放心好了，我讓小岳給國內發電報，調技術科人員前來，集中搞一下預算，得出結論。 說話間回到了隊部。 因為今年要開三個工號，也就是三處住宅樓，小岳正在整理三個工號核算出來的具體數據，因為每棟樓都是一樣規模，所以，有一棟樓的核算數據就可以了，但是，每棟樓都要存檔，用料，進度，質量都要有記錄，這樣，管理起來有章可循，不雜亂。 當然了，整理起來不難，所以，技術科也沒來那些人，就小岳一個人先來這里，他還兼這里的會計，關和與李文新要代工人們一起來。 東勝和金翻譯進了公司技術科。小岳說，趙總回來了，市長叫了你去是什么事啊！ 東勝說，大事，重大的施工項目砸到咱們頭上了，喜憂參半啊。 啊，什么工程項目，非要市里給咱們下達。 你看，這是圖紙，說著，東勝從手提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文件袋圖紙，放到了辦公桌上。 小岳拿起文件袋，好沉，多少頁？隨后從文件袋里掏出圖紙，最上邊的是幾頁教堂的全景圖，正面，側面，背面的都有。 小岳一看，沒看出來是什么建筑物，趙總，這是什么建筑物，歐式建筑風格的，咱們也沒建過呀，我們能行么？ 這是圣母瑪利亞教堂，俄羅斯遠東地區的重點建筑，市長把這項工程交給我們了，而且是命令性的，必須要完成。 唉呀，我地媽，咱們也沒建過這歐式風格的建筑物，這不是孫悟空生孩子，難死猴哥了么？咱們能行么？看外表難度不小。 小岳，先別打退堂鼓，歐式風格的建筑，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是磚石結構，他們能建，咱們也能建。 對，先給國內發份電報，讓關和，李文新速來，咱們先核算一下數據。 你現在擬好電文，一會你就去郵政局，馬上發報。 好了，一會就去。 先泡點方便面吃，中午了，郵局這時也休息，吃完飯再去。 那我去燒水去，金翻譯說。 金老師，燒好水，泡那桶的方便面，韓國產生的那種，你怕辣，自己選什么品牌的。 小岳，你吃辣的那種方便面行么？金翻譯問小岳。 行，啥都行。 好了，金翻譯去食堂燒水去水了。 小岳擬電文，東勝看著教堂的全景圖，從不同的角度分析著。 底部是方石，上部是磚，門口和窗口的跨度大，凸起的雙口眉眼，用的是特制的磚，有施工難度，頂部是圓型結構，鋼架的，有施工難度，外部的銅帽不用咱們處理，其它的沒有什么，內部給構還沒看呢，不詳。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金翻譯來告訴他們倆，方便面泡好了，去食堂吃。 金老師，今天麻煩您了，受累了。 沒什么，就是泡幾桶方便面，再說，你沒回來時，中午也是我自己做，這幾個人，還用請廚師。 李海洋和他的兩個工長去住宅樓那塊還沒回來呢。 他們要自己建隊部，選址。東勝還得去市政規劃處給他們批地皮，還要幫助他們進料，木材，磚什么的，磚還是去老孔的磚廠拉，好說，四月份之前，他們得把食堂，宿舍建好，工廠們來了有吃住的地方。 李海洋工程隊的劉工長會做飯，這些天，是劉工長當了臨時的廚師。 東勝也不用惦記給那幾位做飯，不知什么時候回來。 快，一會就吃完了，不用刷碗快，都是一次性的，使完一丟。 吃完中午飯，小岳去了郵局發電報，金翻譯和東性回到了技術科。 公司就剩下東勝和金翻譯，這時，金英子向東勝說了建圣母瑪利亞教堂的利害關系。 趙總，今天市長給咱下達施工重任，不能輕視啊，一定要慎重考慮，不能輕易表態修建。 據我個所知，各界人士，知名，不知名的人士都捐了款，多少都有，普通老姓，信教人士也都捐了款，從中看到教民對教堂的重視成度，這是當前，遠東地區一件頭等大事了，事關重大。 依我看，咱們最想辦法，找理由不建。 市里如果非要咱們承建，千萬可別出事，出了事，或者有一點點的差錯，這里的百萬教徒們是饒不了咱們的，咱們也別想在這里呆了。 如果咱們真能順利的竣工，那咱可就太好了，公司會得到各界人士的認可，會名聲大震，完全可以在這里立足了，以后，不怕咱們找不到工程項目了，就連莫斯科也可能會聘請咱們到那里去施工呢。 所以，請趙總斟酌利弊關系，不要輕易的表態，這是我個人的看法。 謝謝你金老師，你說的這番話，太對了，你也是為了咱們公司著想，也沒把我當外人，不然也不會這樣說的，所以，我一定權衡利弊關系，不會輕易下結論的。 不過，你也看出來了，市長給咱們的任務，是沒有商量的余地的，那是建也得建，不建也得建，但是，他沒明說。你要一口咬定不建，咱們也不好在這里生存發展了，現在，咱們也是進退兩難呀。 讓咱們建，也是城建局等幾個單位推薦的，這幾個單認為咱們能夠完成這項施工任務，要不，市長非得找咱們的公司建呢。如果咱們推脫不建，市長會認為咱們不給他面子，以后也許會難為咱們的。 再說，推薦的幾個單位，說明對咱們公司是非常信任的，這是人家的好意，咱們得領情。 從教堂的外部看，難度是有，但是不大，只要咱們識真的施工，找技術過硬的瓦工師傅把握關鍵的部位，我想能完成施工任務的。 在我們老家那塊，有俄羅斯人開辦的教堂，是東圣教教堂，還是基督教堂記不清了，我記事時就沒有教徒了，只剩建筑物，也是歐式建筑，是我們當地人建的，門窗和這教堂一樣，不過那是平房，小時我每天都看到了，覺得挺好奇的，看那門口和窗口，與我們當地門窗不一樣，當時只是好奇的看，現在才知到那是歐式建筑風格的，內部也不復雜。 現在這座教堂內部結構我還沒看，所以，沒有答應市長，研究完之后再定。 趙總，其實從內心講，我是非常愿意看到咱們公司能圓滿的完成這項施工任務，順利的竣工，那么在赤塔，沒有任何建筑公司會超越我們，市政府對我們會另眼看待的。 另外，我也非常的擔心，恐怕完不成任務，到那時很難立足了，前功盡棄，那對我們非常不利。 金老師，你說的太對了，不到十拿九穩的程度，輕易的不接。 金老師，這幾天還得麻煩您幫助李海洋他們公司跑城建局，規劃處了，還得去工商企業局辦理營業執照，咱們同城建局打過招呼，今天這不表格也拿回來了么，等李海洋他們回來，你指導他們填寫好工程隊的信息，再麻煩您給城建局送去，讓他們審批一下，然后再走下一步。 我這些天要核算一下教堂的具體數據，恐怕是沒有時間去跑這些事。 我們是一邊核算，一邊研究關鍵的部位咱們能否施工，所以跑這幾個單位就靠你了。 趙總，這沒問題，都是經常打交道的單位，他們不會為難咱們的，還會為咱們提供方便，你就專心研究圖紙吧。 那好，李海洋他們成立公司的事就委托給你了，他們對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沒打過交道，本來我要幫助他辦理一切手續的。 可剛到這，市里就給咱們下達任務了，這也是大事，必須要認真對待，我實在是分身乏術，就指望你了。 趙總，你放心好了，一切包在我身上，保證能辦妥。 金翻譯是個爽快人，更有辦事能力，曙光建筑公司的一些事，當初也是由金翻譯辦理的，她答應的事，一定會認真辦理的。 所以，把事委托給她，東勝也放心。 目前，只能是東勝和小岳他們倆核算數據了。 李海洋他們幾個晚上才返回來，他們在住宅樓那塊詳細的考查了一下，還測量了幾個部位的尺寸，建完和沒建筑完的他們都看了，掌握了第一手資料，李海洋管理施工是沒問題的，是東勝帶出來的，所以東勝對他跑單幫也是認可的。 李海洋回來之后，東勝告訴他們明天應該做什么，并告訴他，這幾天要辦的事，由金翻譯幫助跑。 李海洋也看了圣母瑪利亞教堂的圖紙，從外表上看，也認為難度是不小的，他沒把握。 是啊，東勝和李海洋都沒有看過這樣的歐式建筑，別說建了，能沒難度么？ 東勝是有股闖勁，想當年在阜新工地，九層高的樓沒人敢建，他接手，圓滿的完成了任務。 現在，這股闖勁還沒改，不過，現在的東勝可比當年的東勝成熟多了。他想，他們能建，我們為什么不能建呢，一定能建，其實東勝在市長那塊，他已經下決心來承建了，但為了穩妥起見，他沒有馬上表態，也想聽一聽大家的意見，集思廣益么。 三接受重托 建，一定能建。 東勝在了解幾個關鍵部位數據之后，更加下定了承建的決心。 這時，圖紙的核算才剛剛開始。 關和和李文新來了，一來赤塔，他們倆就投入了緊張的預算項目之中。 緊張的預算之余，關和與李文新對東勝說。 趙總，這教堂的施工可比商品樓復雜多了，不說別的，就門窗口就夠咱們干了，依我倆看，一般的瓦工發不了這門口窗口個門楦，這歐式建筑風格的門口都是高大的，有難度。咱們建的門窗口除了平口，就是小半圓的，這多大的門口以前還真沒見過，別說干了，還有，教堂里邊的空間太高了，超出以往的建筑，難不小，他們倆言外之意是不讓東勝承建這個項目。 是的，歐式風格建筑與咱們建筑是有所不同，要不怎么區別亞式建筑風格和歐式建筑風格呢。不知道你們認真分析過沒有，亞式和歐式建筑風格是大同小異的，歐式建筑外部表面部凸起的多，尤其是門口和窗口的處，口邊凸起的明顯，門窗高大，而亞式一般門口的是平的較多，不太講究美感，而歐式講究外部的美感，也就是外部凸起的部分，而且是有雙凸起的，叁凸起的，也有單凸起的，它突出在線條上，外部追求凸起的線條美，亞式建筑講的是結實、樸實耐用，其實，內部砌筑是一樣的，只是外表裝飾不一樣而已，沒什么難度，費些工時。 再有，圣母瑪利亞教堂，是教徒們誦經和做禱告做禮拜的場所，禮堂里容納多少人，從聲學的角度，在設計時，要根據工程噪音控制，聲波的要求，計算出內部的高度，也就是咱們的說內部空間高，這些都是按科學計算對比而來的。例如，咱們國家火車站的候車室，電影院都是這樣的，有一樣的高度，當然了，施工上有一定的難度的。 還有，歐式建筑風格，是分內部主體工程和外部的附加工程為一體的建筑工程，教堂就是這樣的建筑物，分內部主體和外部附加體，這是咱們沒有干過的。不過有圖紙就好辦了，咱們按圖紙施就行，都是磚石結構的，是有難度，但咱們可以承建。 由于教堂是純歐式建筑風格，它的外部追求線條美，內部主體工程空間高度大，附加的外部工程空間也大，所以，給施工造成了一定的難度，別的工程隊可能建不了，但咱們可以。 不過，從外部和內部施工上看都費工時，做預算時，加足夠的工時就可以了。 赤塔這塊緊張的核算著圣母瑪利亞教堂的各項施工數據，東勝還得抽出時間，與金翻譯一起幫助李海洋籌建公司隊部等事項。審批的公司住址很快就下來了，李海洋把公司選址定在巴列娜阿西邊克大街外邊曠野地處，離東勝公司有五公里，不算遠，但離商品樓施工處近，這樣可以相互照應。 材料也是東勝給跑的，李海洋從國內又調過來二十名工人，清理公司地址上雜物平地，備料，等地一開化就建宿舍和食堂。 國內何承他們公司領導也很忙，購物資和食品，申請車皮調運，年年都是這樣，今年的資金足了，要盡量備足所需，節省資金。 技術科幾位同事，把圣母瑪利亞教堂的施工預算完成了，整整用了三十二天的時間，是在預定的時間內完成的。 預算之后，他們幾位又商量了是否可建，得出的給論是最好不建，建商品樓把握。 但東勝堅持要是，嘗試一下歐式建筑的風格，因為教堂具有代表性的建筑，鍛煉一下隊伍，闖出點名堂來，更好的在這里立足。 最后，經過了幾次研究，東勝說服了科技科的幾位同事，有條件的施工建筑，那就是提高每平米的價格，他們也商定了合埋的價格。 核算完成之后，東勝馬上去了城建局找巴普洛夫，然后與巴普落夫去了市政府，向市長匯報情況，開展下一步工作，關鍵就是簽訂建筑合同了。 東勝在城建局局長巴普洛夫的陪同下，來到了市政府去簽訂合同，市長這幾天也常督促城建局巴普洛夫局長，讓東勝去市里簽訂合同，市長著急著呢，生怕曙光建筑公司打退堂鼓，沒處找施工隊伍。 也是由于施工任務的重要性，又是市政府主抓的工程，施工的甲方自然由市政府來承擔了，所以，必須是去市里簽訂合同，另外，建筑資金都在市里。 東勝核算數據的期間，市里已經開會了幾次會議，找建筑方面的專家，商討研究了每年方米的施工價格和備料等事項。 由于資金有一定的缺口，所以價格定的較低，他們一再的壓低每平米的施工價格，內部研究定在xx盧布至xx盧布之間，連他們內部都覺得這個價格太低了，有商品樓的價格作比較。這個數字是對外保密的，暫時不外漏，最高的價格比商品樓價格還低Ⅹ盧布。 在簽訂合同，確定每平方米價格時，出現了嚴重的分岐。 東勝幾位來到了市長辦公室，東勝向市長匯報了基本情況，并同意承建。 市長一聽高興了，終于有人接手承建了，可以如期開工了。 好啊，趙東勝同志，太謝謝你了，赤塔市今年最重要工程終于有人接手了，你可幫我們的大忙，我也可以向廣大民交待了。 趙總經理，咱們現在就可以簽訂合同了吧。 行，不過施工的價格必須先定下來，不然，怎么簽訂合同？ 好，你說，每平米的施工價格是多少？ 我們經過縝密計算，最后商量確定，每平方米的價格是XX盧布，這是最低的價格。 啊，是不是高點？ 不高，咱們現在的商品樓的價格是XX盧布，咱們只比商品樓高X盧布，因為教堂的施工難度比商品樓的難大多了，所以價格高點也是正常的。 趙總，我們建教堂的資金還有缺口，不是嚴重的不足，所以價格定不了太高，我們也找專家研究過了，只能是這個價格，ⅩⅩ盧布。 市長，價格太低了，這樣，按我們現在工人的工資計算，我們得賠錢，連工人的基本工資都無法滿足。 你也知道，兩年前盧布貶值，我們公司欠了外債，去年剛剛還完，公司還沒有結余，如果給這樣的價格，我們恐怕是又限入債務之中。 趙總，教堂是公益性的宗教場所，非營利性質，是地區自己捐款籌建的，也就是國家批準的重點民間組織的項目，國家撥款不多，資金有缺口。所以，才不得以給你們這個價格，最高是XⅩ盧布，不能在高了。 市長，你們出的價格，這比我們計算出的最低價格還低X盧布，我們的價格是有理論依據的，多方面考慮綜合制定的，少了，真的不行啊，這樣公司肯定虧損。 趙總，這個情況我們知道，我們也組織專家預算過，是低了點，沒辦法，資金有缺口，你也我們赤塔市市民，這個項目你也有責任盡一份義務，不要光考慮眼前能掙多少。 市長，不是這樣的，我自己好說，我自己寧可不要工資，白盡義務也行，可公司五百多人也得生存啊，他們都托家帶口，千程萬里的來到這里，為了養家糊口。我們公司剛從盧布貶值的困競中走出，真的是沒多余的資金補帖到這個項目上。我們在這個項目根本就沒有利潤可賺，只要給工人開滿資就行。你們給出的這個價格，很難給工人開滿資啊，工人們開不滿工資，帶著怨氣和不滿的情緒干活，難免出錯，這是我們誰也不想看到的，我是一心想圓滿的完成施工任務，掙不到錢，誰愿意干。 趙總，你說的也對，可我這…… 對了，對了，這項工程可以免除稅收，不用交稅，因為他是公益性非贏利性質的宗教組織項目，如果不納稅，這樣還可以變相提高工程價格，公司會多收入一些。 不交稅是能提高點單位價格，但還是差呢。 趙總，實在沒辦法了，以后資金充足時再補吧。 那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我做一下工人的思想工作，就等于我們公司全體員工為赤塔市民做點微博貢獻吧，為中俄兩國人民的友誼添磚加瓦。 太好了，趙總，你身明大意，我代表赤塔壹佰叁拾萬人民謝謝你們公司的大力支持！以后，市政府有什么重大建筑項目，你們優先考慮，價格一定合理。 謝謝市長的支持！ 那咱現在就簽合同？ 好吧！ 秘書，把合同書拿來，讓趙總過目。 秘書答著，隨后把合同書交給了趙東勝。 合同書早就似好了，填上了剛才商定的施工價格。 市長，我不懂俄文，需要拿回去與金翻譯逐條分析，如沒有問題我簽字送過來，最晚明天中午送過來，有問題咱們再修改。 行，逐條研究一下是必須的，你帶回去吧，盡快送來，簽訂合同。 好，那我回去了。 第二天，東勝去市里，簽訂了合同。 市長和東勝分別簽了字，蓋上公章，合同正式生效了，一切都按合同書的標地執行。 二人握了手，祝工程順利的完工。 市長告訴東勝，工程定在四月二十五日開工，開工當天，國家二號大神父親自參加奠基儀式，赤塔電視臺現場直播，千萬準備好，別出差錯。 好的，市長。 市政府開始備料了，萬事俱備，只欠開工了。 一晃到了四月中旬，曙光工程隊和李海洋的公司員工，加一起六百五十人，分三批，也就是前后三天開往俄羅斯赤塔，開始一年的施工。 東勝接了圣母瑪利亞教堂的施工項目，住宅樓那三處工號，今年開兩處了，給李海洋公司一處工號，也就二棟商品住宅樓。 在沒有給李海洋他們施工之前，東勝與開發商切可夫商量好了，東勝告訴他，國內的施工二隊來赤塔了，這二隊原來也是曙光建筑公司的人員，原來留在了國內的一部分，現在調過來了。在赤塔另外注冊了公司，名稱是曙光建筑公司第二分公司，他們自己獨核算。 這樣告訴切可夫，切可夫自然是同意的，因為原來都是東勝的工程隊，他非常認可曙光建筑公司，也特別的相信東勝的為人，其實李海洋他們建商品樓，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用老百姓的話說，那是手拿把掐的，要不，東勝也不可能讓來，他知道底細，放手多年，李海洋施工上也沒出過一差二錯。 東勝他們還是三處工號，兩處是切可夫商品住宅樓，一處就是新開圣母瑪利亞教堂這個工號。 何承來到這里，聽東勝說，又接了一項市里的重點工程，自然是高興。 趙總，是什么工程，我看看建筑圖紙和全景圖。 何承，圖紙在技術科小岳那里呢，找小岳，你看看怎樣，反正我是接活了。 說著，東勝與何承到技術科，小岳拿出了圖紙。 何承打開圖紙一看，我地媽呀，這是什么工程啊，趙總，這活你也敢接，膽肥呀。 趙總，可得考慮好了，千萬別賠了，咱們可賠不起啊，公司剛剛沒機荒，才緩過來，在掉下來可就完了。 掙不到多少錢，這是市里給咱們的項目，干也得，不干也得干，沒有商量的余地。 這是什么工程，我沒看過。 這是圣母瑪利亞教堂。 圣母？ 圣母，耶穌的母親，每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是她的生日，后來她的兒子耶穌，創辦了基督教，分支有東正教，天主教。 這么大的工程咱們建了么，舉架那么高，頂部是金帽頂還是鋼帽頂？咱們干了么？ 頂部是銅帽，咱們干不了，俄羅斯本國也干不了，得請南斯拉夫人來制做。 工程不小啊，我擔心干不了，咱們還是別干了，安全起見，穩妥點。 合同我都簽訂完了。 唉，我說趙總啊，咱們公司剛剛從負債中走出來，可下輕松了，不用籌備資金貶愁了，這個工程萬一掉里。那可怎么辦啊，趙總，你考慮過么？我替你擔心啊！ 何承，當市長給我下達這項任務時，我是無時不刻在想這個問題，咱們工程隊建了么？成功了那是在好不過了，萬一失敗了，咱們公司就很難翻身了。 我是一宿也睡不了幾個時候的覺，滿腦袋都是這個問題，圖紙也不知道翻了多少遍，關鍵的部位分析了好幾遍，我畫圖進行拋折，最終，我得出了結論，咱們可以建。 問題是多加工時，提高點每平方米的施工價格，這樣不至于虧損。 可到市里簽訂合同時，市長市政府把價格壓得太低了，此我報價的最低價格還低，最后，市里給免除了這個工程的稅收，即使這樣，這個工程沒有利潤可賺，保本就不錯了。 趙總，那咱們可以提出不建啊！ 說的輕夸，市里是認準咱們公司了，誰讓咱們拿下了市里的幾個重點工程，都是以優質工程交公的，這個任務非要交給咱們，交給其它工程隊，市里也不放心。 其實，這也是好事，充分的說明市政府對咱們的信任。 何承，這項工程就由你負責。 我，何承眼睛蹬的老大，望著趙總。 　　圖片；網絡下載 歌曲；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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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斗者的足跡（長篇小說）

南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