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王昆峰牡丹影像藝術展賞析</p><p class="ql-block">共《花語》《花容》《花姿》《花魂》《花夢》《花詠》6個系列</p> <p class="ql-block">一、花語</p> <p class="ql-block">《花語》點評:</p><p class="ql-block">《國色·花語》系列"在細節中得見上帝",實現了最大程度的"陌生化"與"夢幻化"的轉化,強而有力地構建起了一種全新的審美距離與"獲意行為"的"內在邏輯秩序",終于初步完成了將觀看者眼里心中的牡丹之韻、牡丹之性、牡丹之靈和牡丹之神,推向至審美預期之外的種種設想,達到了"妙不可言"與"言說不盡"的藝術表達創新的目的。</p><p class="ql-block">——唐東平(北京電影學院攝影學院教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昆峰在采用微距抽象方式拍攝牡丹的實驗中,自覺擺脫已成慣性的具象顯現和識別功能的束縛,讓觀察、感覺、思想最大限度地釋放出來,在超視覺的微觀世界里,去探索那些最基本的視覺元素的構成可能性,在秩序與自由之間建立微妙的平衡,在鏡頭的景深與虛實,線條的疏密與簡繁,色彩的冷暖與濃淡中表達對抽象的結構性和表現性的感悟,從而呈現出一個被具體物象所遮蔽的純粹世界,其間的掙脫與釋放、遮蔽與發現、偶然與控制都化為影像內在的張力。</p><p class="ql-block">——陳曉琦(攝影理論家,策展人)</p> <p class="ql-block">二、花容</p> <p class="ql-block">《花容》點評:</p><p class="ql-block">《花容》引入擴展景深的焦點堆棧技術,選擇牡丹盛開時的靚麗姿容,渲染牡丹國色天香的雍容華貴、千嬌百媚,表現牡丹粲然怒放中那種充盈飽滿的生命力的噴發,營造一個早已深入內心的牡丹想象,譜寫一曲激情澎湃的牡丹之歌。</p><p class="ql-block">——陳曉琦(攝影理論家,策展人)</p> <p class="ql-block">三、花姿</p> <p class="ql-block">《花姿》點評:</p><p class="ql-block">在王昆峰的鏡頭中,我們看到了他對牡丹的重新詮釋,讓我們感受到牡丹攝影之潛在的無窮可能。《國色·花姿》系列,他給我們帶來了逐漸凋零的牡丹,或者說在生命的最后時刻開放成不一樣姿態的牡丹。結實的、飽滿的牡丹意象,漸漸地在凋零的過程中反而變得姿態鮮活起來,如同敦煌壁畫中的飛天,舞動出無比曼妙的視覺驚艷。影像的描述隱晦而又真實,朦朧中又有節律整傷與錯綜之美。或者說,在化腐朽為神奇的轉折中,讓人對牡丹的意念又多了一種想象的空間。王昆峰的牡丹系列,正是一種在尋找世間萬物的秩序中,借助具有靈性的牡丹,向人們敞開了藝術創造的可能。</p><p class="ql-block">——林路(上海師范大學攝影專業教授)</p> <p class="ql-block">四、花魂</p> <p class="ql-block">《花魂》點評:</p><p class="ql-block">攝影是一種以影像手段打開物性、"大寫"事物,從而讓我們更真切感受事物、認知事物的方式。王昆峰先生以1億和1.5億像素相機超精細的質感,打開牡丹花兒的物性,重新詮釋這種花兒的國色天香。這組"花魂"系列作品,以超寫實方式創作的牡丹花,采用焦點堆棧方式構成的影像作品,把牡丹的肌理、精髓刻畫得難以言傳,其細膩的程度,令人驚艷。如果把這組作品的拍攝方法概括為類型化呈現或抽取"原型",可能太表面化,它們實際上是對物性的打開,擬人化地重新詮釋著"牡丹"的內涵,讓人體悟花心的震顫和外觀的靜穆,思考存在的歷程和生命的意義。我想,這種打開了的、綻放著的物性,能讓我們體驗到一種對花兒全新的感受和認知。</p><p class="ql-block">王昆峰先生這一個完整系統的追蹤拍攝行動,具有代表性,是人對花兒的禮贊。</p><p class="ql-block">——李樹峰(中國藝術研究院副院長、研究員,中國攝影家協會副主席)</p> <p class="ql-block">五、花夢</p> <p class="ql-block">《花夢》點評:</p><p class="ql-block">《國色·花夢》系列,開啟了一場全新的視覺之旅。凋零的花朵,如同經歷了一場涅槃,枯萎、褶皺、凋落,然后,它們獲得了新生。王昆峰驚喜地在新的生命時間坐標中欣賞牡丹,見證它們層層散落,片片殘破,瓣瓣支離破碎的重生之旅,打開花之生命的抽象新世界。這場向生而死的旅程以另外一種微觀的形式重新開啟了宏偉的生命之路,王昆峰的攝影藝術世界也伴隨著牡丹花涅槃重生的奇跡打開了全新的領域。當攝影之眼能夠在牡丹的每一種生命狀態中創造性地認知美,他的影像創作就在時間的維度上打破了束縛,獲得了解放,更讓審美的精神探索獲得了自由。</p><p class="ql-block">四十多年拍攝同一個主題——牡丹,王昆峰的攝影一直在路上。他有不斷打破局限的執著之氣。他的攝影風格和鏡頭中的牡丹一樣,突破生命時間的局限,找到美的新坐標,揭示微觀世界中的隱秘,繁盛,于無聲處展開波瀾壯闊的生命舞蹈。</p><p class="ql-block">——朱炯(策展人)</p> <p class="ql-block">六、花詠</p> <p class="ql-block"><i>寶麗來原作</i></p> <p class="ql-block"><i>寶麗來原作</i></p> <p class="ql-block">《花詠》點評:</p><p class="ql-block">盛開的牡丹雍容華貴國色天香,但是王昆峰卻是把牡丹凋謝飄零的一段交付給了寶麗來,這顯然來自一個關于生命的主題設置。這樣一個特別時刻,這樣一種生命場景,被他演繹得如泣如訴,扣人心弦。他以超微距的技法把寶麗來8x10英寸畫幅的色彩、影調、質感、形態的表現力充分地發掘出來賦予復雜的情感體驗,哀婉與優雅,高貴與從容,含蓄與矜持,從姿態、殘片的渲染到花瓣微粒繁星般撒落星空。片片落紅化為詩意的淺吟低唱,洗盡繁華走向凄美的生命告別。我們從來沒有這樣的關于牡丹和花卉觀看,《國色·花詠》超出了我們的經驗,也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們已經被影像從日常的語境中帶離,進入到了作者重構的空間,從而獲得一種新的意義和表達。當代藝術的一個重要特征就是關于媒介的尋找和呈現,作者發掘使用寶麗來這一獨特工藝,使之轉化成為了自己獨特的藝術經驗。</p><p class="ql-block">——陳曉琦(攝影理論家,策展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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