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高曉松媽媽說的那句“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給了人多少希望和美好。然而,到了六十歲,退休以后,沒了遠方……是不是只能茍且?還能有詩么?</p><p class="ql-block"> 南翔路口那個小飯店,幾時成了老鄉聚會的場所?一群帶孫的老頭,把孫兒送進附近幾所學校后,不約而同來到興源飯莊,開啟了“茶話”會。回憶通常是不變的主題。</p><p class="ql-block"> 一次,已然榮退,卻依然幽默的黃校長,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似乎在問他人在哪里?和誰一起?黃校長惡作劇地說:“我們一群老鄉在這里等死呢”。乍一聽,大家一臉詫異。爾后都會心地笑了……</p><p class="ql-block"> 向死而生,其實不止我們退休了等死。那些”躺平”的人不是也在等死嗎?而那些不畏艱難,選擇努力奮斗的人,最終不是奔”死”而來的?</p><p class="ql-block"> 人生本來只是個過程。什么樣的人生不是人生?</p><p class="ql-block"> 有人出人頭地,有人碌碌無為;有人腰纏萬貫,有人身無分文;有人揚名立萬,有人默默無聞;有人長命百歲,也有人英年早逝……</p><p class="ql-block"> 白巖松在一檔節目中,被問及人生的意義時說:“人生沒有意義”。同時他又補充道:“人與草木、孔雀、螻蟻無異,就是要活好每一天”。</p><p class="ql-block"> 余華《活著》有一句話:“人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任何事務所活著“。</p><p class="ql-block"> 所以,我認為:遠方是詩,活著,也應該是詩,那么,茍且……也還是詩!</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永安的街路大多南北走向,榮康路是為數不多的一條東西走向的大道。</p><p class="ql-block"> 每天清晨,騎車從含笑大道,往東拐,駛在這條嶄新,寬敞的的道路,朝陽打在頭盔護鏡上,那么耀目。迎面吹來的風也格外清新。我的心緒立馬跟著蓬勃起來。</p><p class="ql-block"> 當駛過城東大道,左邊是開闊明亮的市總醫院,右邊是尚待開發的荒野。心情格外舒暢。然而,榮康路目前還是“斷頭路“,道路的盡頭,是一條通向麻嶺的小路……</p><p class="ql-block"> 麻嶺本是一個稀松平常的地名。但因為1994年起,這里建起殯儀館和陵園,永安人從此忌諱這個名字。</p><p class="ql-block"> 麻嶺其實也是風景秀麗的地方,有蓮花山、筆架山環抱。而且還是風水龍脈。永安道光年間修撰的《永安縣續志》山川篇有云:“治東里許,縣龍入脈處,近禁不得掩埋,致傷風水”。但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當年禁葬之地,而今卻成了火葬場和公共墓園。難怪人們私底下都說麻嶺是風水寶地。原來這里是龍脈。這不禁讓我想起北京和珅的恭王府,據說也是建在龍脈上,可惜和珅最后也不得善終!</p><p class="ql-block"> 且不說風水,現在看來,把陵園建在離城這么近的,又如此低矮的山坡上,肯定是個失誤。城市發展到今天,已然應了那句“死人與活人搶地盤”的話了。</p><p class="ql-block"> 如今醫院也搬到離火葬場最近的距離,讓人不禁產生諸多聯想。</p><p class="ql-block"> 其實,醫院除了治病,還有迎接新生命誕生的功能。每個生命在此出生,在此死亡,在此化作煙塵……,</p><p class="ql-block"> 向死而生,讓人理解得更加透徹,有啥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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