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又一個冬天來臨,來自祖國四面八方的“候鳥”們,紛紛飛至享譽“暖都”盛名的西雙版納,享受著和熙溫暖的陽光,欣賞著雨林的旖旎美景,品嘗著傣鄉的傣味和五花八門的熱帶水果,又過上了悠哉游哉快樂相伴的美好生活。</p><p class="ql-block"> 每逢夕陽西下夜幕緩緩降臨,“候鳥”們不約而同地聚集到瀾滄江畔,或踏歌,或跳舞,或拿出自己喜愛拿手的樂器,旁若無人地即興演奏,用一曲曲優美動聽的樂曲,為瀾滄江兩岸美麗的星空,描繪了一幅幅燈火璀璨天河流螢的五彩畫卷,吸引著眾多游人駐足圍觀。</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來版納過暖冬,已經六年了。曾欣賞過“候鳥”音樂發燒友們,用過各式各樣的樂器,演奏不同地域風格的音樂,如薩克斯、竹笛、葫蘆絲、小提琴、二胡、電子琴、管樂等等。自己孤陋寡聞,對境外樂器知之甚少,在一個傍晚散步時,路過江邊音樂噴泉廣場,看到一位頭戴鷹羽帽、身披彩色毯的老師,端跪于地,手持類型長簫的竹管樂器,吹奏出一曲曲如泣如訴韻味深長的天籟之音,仿佛洗滌著我的心靈,凈化著我的靈魂,讓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靜心品味著這免費音樂“大餐。一曲終了,冒味上前,虛心請教這位老師,方知他演奏的樂器,并不是我們經常見的簫,而是美洲印第安人獨有的“蓋那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東巴圖騰,美洲印第安人的方言。印第安人,認為萬物皆有神靈護佑,且無處不在。“青蛙、飛螺、大鵬、戰神優麻、吉祥雙魚”等等數不勝數,都是護佑他們適應各種惡劣環境,能夠繁衍壯大的神靈。)</p> <p class="ql-block"> 說起“蓋那笛”,就不得不從印第安人說起。所謂的印第安人,是除對因紐特人之外,所有美洲原住民的統稱,并非單指某一個部落或種族。</p><p class="ql-block"> 在歐亞大陸最東端的俄羅斯杰日尼奧夫角,與美洲大陸最西端的威爾士王子角,有一道寬約80公里,深度在30米~50米之間的海峽,連接著北冰洋、楚科海和白令海,是亞洲和北美洲的分界線,其名取之丹麥探險家維他斯.白令。他于1728年在俄羅斯軍隊任職時,穿越了白令海峽,并第一次穿過了北極圈,于是才有了白令海和白令海峽之名。而在地球的“冰河期”,北極洋、白令海均為冰蓋覆蓋,白令海峽實際上是白令陸橋,于是發生了大規模的植物、動物以及亞洲黃種人分支的遷徙,不遠萬里奔赴美洲繁衍生息。但在地球氣候回暖之后,“冰河期”逐漸消失,大約15000年前,冰蓋融化,海水上漲,原來的“陸橋”演變成了一道難以逾越海峽。在美洲已經有上萬年生存遺跡的印第安人,黑眼睛,黃皮膚,屬于典型的有別于白人人種的亞洲黃種人群,其圖騰、文化、青胎記、祭祀等,以及考古發現的骨骸碳測人類基因DNA和類似的甲骨文字,均與亞洲黃種人族群,相似度極高。從追溯印第安人的起源來說,相繼出現了中國商湯“殷人說”,中國云南“蒙自人說”,中國貴州“苗族人說”,還有“蒙古人說”等等,不已而足。然而,現在的中外考古界,比較認同的觀點是,印第安人極有可能是東北亞黃種人的后裔。</p><p class="ql-block"> 在人類文明史上,印加文明、瑪雅文明、阿茲特克文明,被稱為“印第安三大古老文明”。而其中的“印加文明”,涵蓋南美絕大部分地區和拉丁美洲部分地區。“印加”,為最高統治者的尊號,意為“太陽之子”。由此,有了印加帝國之說,15世紀為極盛時期,疆域以今已今秘魯和玻利維亞為中心,北抵哥倫比亞和厄瓜多爾,南達智利中部和阿根廷北部,首都在秘魯南部的庫斯科。殊料好景不長,百余年后,印加帝國于1532年被西班牙殖民者所滅。</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隨著歐洲工業革命的迅猛發展,從十五世紀末葉哥倫布發現“美洲新大陸”開始,按照達爾文的“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叢林法則,以掠奪黃金和擴占殖民地為目的,從16世紀到19世紀,以西班牙海盜為始作俑者,法國、英國以及美國,相繼對已經在美洲大陸生活了上萬年的印第安人,進行了持續數百年的侵略掠奪,如同一群又一群貪得無厭嗜血如命的強盜,開始了一撥又一撥的瘋狂殺戮,導致曾擁有數千萬甚至上億人口的印第安人,幾乎滅族絕種。西方白人強盜的“發家史”,實際上建立在弱勢種族頭顱和骨骸之上的“殺人史”,更是印第安人的血淚史。</p><p class="ql-block"> 特別是以“自由女神高舉火炬”雕像為吹噓資本的美國,建國之初的幾位總統如同一頭頭野獸,連續制訂和實施滅絕印第安的一項項政策,成為世界戰爭史上,實施“殺光搶光燒光”軍事手段的歷史元兇和罪魁禍首。</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曾把印第安人視為“廢物”和“野狼”并親手剝掉印第安小女孩人皮的美國“開國之父”華盛頓)</p> <p class="ql-block">1779年,喬治.華盛頓指示手下將軍攻打易洛魁人部落時說:“(假如)將廢物(指印第安人)放到所有定居點附近。那么整個國家 將不僅僅是泛濫成災,而且被摧毀了。”在屠殺滅絕印第安人的過程中,華盛頓還指示他的將軍:“說在所有印第安人居留地被有效摧毀前,不要聽取任何和平的建議。”1783年,華盛頓把印地安人和狼的相中比較中,再次赤裸裸地暴露了他的反印第安人的丑惡嘴臉:“兩者都是掠食的野獸,僅僅在形狀上不同。”華盛頓的滅絕政策,教唆和慫恿他的部隊一次又一次屠殺了印第安人。軍士們從伊洛魁人的死尸上剝皮,從臀部往下剝皮,這樣可以制作出高的或可以腿腿而長筒靴來。</p><p class="ql-block">而華盛頓本人,也曾親自動手,掐著一位印第安小女孩的脖子,殘忍地用獸鉤穿過下巴,懸空而掛,剝下了這個小女孩的人皮!這分明是一頭野獸!哪有一丁點人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美國自詡“人人生而平等”“天賦人權說”《獨立宣言》的主要起草人、任內連續發動屠殺印第安人戰爭美國總統杰斐遜)</p> <p class="ql-block">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曾經提出“所有的人都是生而平等的”天賦人權說的美國《獨立宣言》的主要起草人,美國第三屆總統托馬斯.杰斐遜,屠殺印第安人更是大手筆。1803年,美國從拿破侖手中購買路易斯安娜洲(即從密西西比河縣到洛基山路之間的廣大地區),隨著疆土的大步向西推進,而大規模的驅逐和屠殺印第安人的一系列事件,都是在杰斐遜的總統任內策劃與實施的。1807年,托馬斯.杰斐遜,指示他的戰爭部門說道:“如果印第安人反抗美國人去獲取他們的土地,那么對印第安人的反抗就要用短柄斧頭反擊”,“在戰爭中,他們也會殺死我們中的某些人,但我們會殺死指他們全部!”美國人必須“追求滅絕印第安人或者將他們驅趕到我們不去的地方。”在他的任內,大肆發動屠殺印第安人的戰爭,成了杰斐遜的最大政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直接頒布用美元獎賞剝去印第安人頭蓋皮法令的美國總統麥迪遜)</p> <p class="ql-block"> 而到了1814年,時任美國總統的詹姆斯.麥迪遜,干脆公然正式頒布了屠殺印第安人的獎勵規定,法令規定每上交一個印第安人。不論是男女老少甚至嬰兒的頭蓋皮,美國政府將會發給獎金50到100美元;殺死12歲以下的印第安人嬰兒,或殺死女的印第安人獎50美元;殺死12歲以上的青壯年印第安人男子獎100美元。就是這樣一個以印第安人頭皮作為獎賞標的美國總統,竟然被尊為美國的“憲法之父”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被因廢除南方黑奴制而讓美國人津津樂道的總統林肯,一次下令絞死了38位印第安人部落的酋長或神父!)</p> <p class="ql-block"> 1862年,曾經以廢除黑奴制在備受推崇的林肯總統,一次下令絞死了38個明尼蘇達曼卡托地區的38個酋長。這些被絞死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們部落的神職人員和政治領袖。美國南北戰爭的英雄,曾對美國叛亂的南方各州實施“三光政策”的聯邦將軍,威廉.謝爾曼,曾不加掩飾的說:“我見過唯一的印第安好人,就是死人”,并說:“如果我們今年多殺一點,那么明年要殺的人會少了一點——反正他們都得殺掉,或將他們作為窮光蛋的品種保留下來。”南北戰爭結束后,獲勝的北方軍隊無事可干,就把討伐殺戮印第安人,演變成了美國國內持續一個世紀的另一場戰爭,直到1892年方才罷兵收手。于是,近代世界史上,才有了“印第安人大屠殺”一詞的問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斜挎毛瑟槍,口叨短匕首,雙手正在剝取印第安人人皮的白人強盜)</p> <p class="ql-block"> 在20世紀80年代末期到90年代初期,一些美國學者依據史料,重新做出的推算,即哥倫布1492年“發現”美洲新大陸時,(今天)美國所容納的土地,居住的印第安人總人口在3000萬至1億之間。而到了20世紀70年代,據美國官方統計,被迫分散居居居在美國全國各群鄉必然的保留的印地的印第安人總人口已經不到80萬。美國政府對本國貧困落后弱勢族群開展的種族滅絕的戰爭,一舉甩掉了本應承擔的沉重的包袱和責任,又無償地占用了他們多達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地產和無以計數的自然資資源,從而使美國毫無負擔地發展經濟。可悲的是處于萌芽狀態的美洲文明被毀滅。印第安人作為人類幾大人種之一,整體上基本被滅絕了。</p> <p class="ql-block">(越戰中在美帝凝固汽油彈火焰中裸奔逃命的越南小女孩)</p> <p class="ql-block">(肆無忌憚瘋狂轟炸的北約戰機)</p> <p class="ql-block">(攻入巴格達廢墟的美帝大兵)</p> <p class="ql-block">(美以炮火下的中東難民)</p> <p class="ql-block">(孤獨無助蜷縮一團的敘利亞小女孩)</p> <p class="ql-block"> 從美國的“開國之父”華盛頓,到提出“人人生而平等”天賦人權說主要起草人杰斐遜,以及“憲法之父”麥迪遜,再到廢除黑奴的林肯,這4位臭名昭著的美國總統,至今卻仍被美國歌功頌德的人類渣渣,無一不是瘋狂屠殺印第安人的劊子手!其雙手無一不沾滿了印第安人殷紅的鮮血!</p><p class="ql-block"> 能把 屠殺印第安人的魔鬼,推崇為本國的英雄和名人,自然出自豺狼本性。亦可從中足以看出,美國從建國之初到現在的248年以來,全球部署了數百個軍事基地和生化基地,發動了上百場戰爭,絕不是偶然的,而是從娘胎里先天帶來的侵略基因! 這對于追崇標榜“所謂“西方民主和文明”的跪舔狗賣國賊而言,不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當前,由美帝一手操控的俄烏戰爭,美國當今十余年間對敘利亞石油等資源的公然偷竊,以及拜登在即將下臺前夕操控以色列對敘利亞的攻城掠地,再一次印證了美帝建國之初瘋狂屠殺印第安人的豺狼本性!而此時的所謂“聯合國”,卻視而不見,噤若寒蟬,裝聾作啞,沒有任何遣責和懲罰作為,任憑聯合國憲章被一幫強盜恣意踐踏,橫行霸道,何來所謂的“西方民主自由”、“天賦人權”之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音樂,隨著人類圍獵、勞動等社會活動而產生,是人類精神生活的心理需求和美好寄托,酸甜苦辣,喜怒哀樂,皆由音樂藝術地抒發體現,所以生活不能沒有音樂。人類進入階級社會,不平等、不公平、壓迫與抗爭,如影隨形,無處不在,不同的種族階層,均有不同的審美需求和音樂表現,音樂亦然帶上了深刻的階級烙印。而不同的音樂,離不開不同的樂器去演奏。印第安人的“蓋那笛”,即是其中之一。</p><p class="ql-block"> 蓋那笛,是安第斯山脈人民開發的傳統長笛。大約發明于公元前3000年左右。公元1200年,有一部最著名的印加人戲劇,講述了蓋那笛產生的歷史傳說。說的是一位名叫奧蘭太的傳奇印加公主,愛上了一個平民,由于他們的社會地位不同,兩人不允許結婚。奧蘭太抑郁而終。她的那位平民情人,悲慟欲絕,傷心不已,經常去到她的墓前深情哀悼,默默相思。忽然有一天,當有強風的時候,他會聽到一陣奇怪的哨聲,原來是風掠過她的墓頂上的石頭,又越過她媽媽的骨頭時,發出的凄涼哨音,仿佛訴說著他對公主幽思和哀怨,這種如泣如訴的悲愴之音,讓他自然想起奧蘭太的音容笑貌。于是,他由此萌發了制作一個骨笛,來紀念他對奧蘭太深沉的愛,并獲得了成功。隨著印加帝國和印加文明的摧毀和湮滅,五百多年以來,蓋那笛作為印第安人創造的樂器,或許成了其訴說滄桑、抒發胸臆的最主要的樂器之一。明白了這些文化背景,才能更準確地感受出蓋那笛所表現的獨特韻味和意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據印加人有關傳說記載,事實上,印加人確實用人類的脛骨制造了一些蓋那笛,但這些骨頭通常是來自被殺的敵人,而不是戀人。如果沒有在硬物體上鉆長孔的技術,他們很自然的會使用空管材料來制作,如蘆葦、木頭、葫蘆,烤焙土等。蓋那笛的長短大小,從6到60厘米不等,有3到7個指孔,前面六個,后面一個位于末端的孔口,是在管道的頂部邊緣制成的一個切口,類似于煙道管的唇緣。它可以使用各種形狀中的任何一種,取決于制造商的偏好,以及他想要達到的特定的音色質量。蓋那笛的音域堪稱廣闊,可以輕松游走三個8度的音域,使得它在吹管樂器家族中獨樹一幟,這種無與倫比的音域擴展能力,讓每一次演奏都仿佛在音樂的海洋中自由地翱翔。</p><p class="ql-block"> 不僅如此,最引人入勝的是,蓋那笛的笛身并未刻有任何調號標識,其計調方法,各自獨立,且風格獨特,這繁多的計調方式,使得每個演奏者都能根據自己的理解和感覺,自由的在音樂的旋律中添加個人色彩,這種音樂的表達方式恰恰是蓋那笛的魅力所在,總的來說,蓋那笛,這個南美洲印第安人獨創的音樂神器,以其獨特的音域設計和計調方式成為音樂世界的一顆璀璨明珠,每一次吹奏都是一次文化和藝術的交流,讓聽眾沉醉在它無盡的音樂魅韻味之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蓋那笛的演奏,有獨奏,亦有與其它樂器合奏;在演奏人數上,可以是單人,亦可雙人、三人、甚至多人;在演出方式,可以站立演奏,亦可席地而跪,不拘形式,靈活多樣,處處都是即興演奏的舞臺。而最令人贊嘆是,一人樂隊蓋那笛的演奏。常言“一人心不可二用”,一人樂隊的演奏者,則要按照樂曲所表達的主題和意境,及時交換演奏排簫、手鈴、哨笛、鳥鳴等多種樂器,單人完美無缺地完成一個樂曲的演奏,這無疑需要演奏者具備很高的藝術造詣。“濫竽充數”的一般音樂“發燒友”,很難完成蓋那笛一人樂隊的演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一人樂隊的全部樂器)</p> <p class="ql-block">(印第安人雕像)</p> <p class="ql-block">(“蛙叫”)</p> <p class="ql-block">(排簫)</p> <p class="ql-block">(“貓頭鷹叫”)</p> <p class="ql-block"> 我在瀾滄江畔的音樂廣場,遇到的這位蓋那笛一人樂隊的演奏者,是來自湖南邵陽的呂老師。他端跪于的彩毯上面,擺滿了諸多樂器,有8支長短不一的蓋那笛,2支大排簫,2支小排簫,2串“手搖”,1只“蛙叫”,1只”鳥叫”,1只“貓頭鷹叫”,1支小哨笛,好像擺了一個樂器地攤,琳瑯滿目,令人稱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西雙版納州的音樂噴泉廣場燈光秀,每周一、三、五、七晚上的八點到八點半,為固定的表演時間段。不管有無噴泉燈光秀表演與否,每天下五點開始,都有眾多外“候鳥”和游客,如同趕集似的。云集于此,游玩尋樂,欣賞冮景。可謂天天如此,夜夜笙歌。</p><p class="ql-block"> 呂老師旅租于江北的一個公寓,距音樂噴泉廣場大約4公里。他在每周五、六的下午5點,帶好大水杯,騎上電動車,拉上音箱、樂器包,以及幾件印第安人服裝,還會給臉頰上涂抹幾道神秘的色彩,來到音樂噴泉廣場奏,鋪好樂器地毯,調好對準江北岸燈火璀璨背景的屏幕畫面,便即興開展了蓋那笛一人樂隊的演奏。每演奏完一曲,呂老師會站起身來,喝幾口水,調試一下藍牙,接著演奏下一曲。每次演奏,均到晚上8點,呂老師又會收拾行囊,重新騎上電動車,結束一天的音樂養生之樂。</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呂老師的每次吹奏,都會演出許多域外曲目。他使用的蓋那笛,仿佛魔術師手中的道具,得心應手,隨意調換,不斷變幻出一個個美妙的意境,吸引著諸多游客圍觀聆聽,享受著蓋那笛發出的天籟之音。我對樂器和音樂均是“門外漢”,但聽了呂老師的演奏,感覺蓋那笛的音色,既有竹笛的高昂激越,又有洞簫的深沉悠揚,二者韻味兼而容之,竊以為即是蓋那笛的特色和神秘魅力之所在。呂老師隨身帶著8支長短粗細不一的蓋那笛,當僅用蓋那笛吹奏時,可以按樂曲表現的意境,隨時更換音頻音色不一的蓋那笛。個中美妙,全憑圍觀者,借助自身的音樂修養、審美情趣,去仔細聆聽,揣摩回味。我是個“音盲”,曾一次又一次的請教,得到了呂老師一次又一次的耐心指教。為了拍好呂老師的蓋那笛演奏視頻,大約歷時三個星期,拍了5次。每次拍攝后,又把視頻發給呂老師手機,請求批評指正,從而為制作這篇以蓋那笛為主題的美篇,積累了一些基本素材。在此,特別向呂老師致謝,祝福他在蓋那笛的演奏世界里,自由飛翔,勇攀高峰,獲得更大的藝術成就,開心快樂地度過每一天!</p> <p class="ql-block">(一脈清澈的山泉,從身邊匆匆地流過。一段相同的樂句,歡快而輕松,跳躍又活潑,通過幾個音域不同的蓋那笛,由低到高,交替吹奏,勾勒出了一幅明媚的陽光之下自由自在愜意歡樂的生活畫卷,讓人們真切地感受到充滿喜悅、開心快樂、享受美好生活的——《印第安愛爾蘭人》!)</p> <p class="ql-block">(先是幾聲蛙叫,又飄起了“嘩嘩”大雨,轉而變糾成了“沙沙”細雨還有幾處淙淙泉響,貓頭鷹掠過夜空鳴叫幾聲,于是神奇的蓋那笛,悠揚地奏出了一個縹緲仙氣的仙境,把人們帶到一個無憂無慮的洞天福地——《大魚海棠》。這就是蓋那笛一人樂隊,彰顯的藝術魅力!)</p> <p class="ql-block">(幾聲小鳥細語,遠處吹來一陣涼風,“嘩嘩”又飄來幾點新雨,接著小排簫用中音部和高音部,交替輝映,把人們帶向了美麗富饒的美洲大陸,或是廣袤無垠的草原,或是郁郁蔥蔥的原始森林,忽然又有鸝鳥發出了尖利的歡鳴,小鳥當然亦不甘寂寞,自由自在地飛來飛去,欣賞著雨后天穹——《彩虹的顏色》)</p> <p class="ql-block">(或者一頓餐后,或者是花園中,或者是溪流邊,嗅著鮮花的芬香,躍動著青春的活力,享受著輕松的歡悅,不能整天板著臉苦思,應該給自己一點悠閑去——《散步》喲!)</p> <p class="ql-block">(夜幕漸漸退去,曙色緩緩發亮,沉寂了一夜的山林,鳥兒在棲枝上醒了,青蛙跳到了水邊,還有幾只貓頭鷹,也發出了叫聲,聚集在一起,與奔向遠方的“嘩嘩”山澗,共同迎接萬物之神的來臨。隨著蓋那笛,由由慢到高、鏗鏘有力、步步升高的節奏變幻,又有幾只鳥兒歡唱著展翅遠去,一輪紅日冉冉磅薄,朝霞斑斕,光芒萬丈,氣勢恢宏,天地一新!這就是印第安人曾經擁有的《日出》!)</p> <p class="ql-block">(我從遙遠的東北亞走來,我從雄偉的安第斯山脈走來,廣袤無垠的美洲大陸,是我寬闊的胸懷,奔騰的亞馬遜河流淌著我的澎湃激情,我是太陽神的子民啊,我是創造人類古代“三大文明”的印第安人!——讓蓋那笛傳唱永恒的《我是》)</p> <p class="ql-block">( 先有幾句歡快明亮的旋律,追憶著曾經擁有幸福和快樂的美好時光,樂句突然轉入低沉厚重,引狼入室突遭殺戮的悲慘處境,如同一塊塊巨石壓在胸口,久久地喘不上氣來。但樂調深沉與激越交替變化,最終以高昂的旋律嘎然而止,傾訴了對生活的無限熱愛,充滿了對未來的美好祝福——《我的路》)</p> <p class="ql-block">(清泉潺潺流過,交集幾只尚未歸宿的山鳥鳴叫,悠揚低沉的蓋那笛音緩緩響起,仿佛在一堆態熊燃燒的篝火堆旁,有幾位印第安人的男孩女孩,偎依著奶奶的身邊,聽著祖輩講那過去的故事,先是平鋪舒緩,后又排簫風起,節奏鏗鏘有力,敘說著印第安人先輩不畏強暴奮力抗擊外敵侵略的戰績……這就是《紅杉的夜晚》!)</p> <p class="ql-block">( 一陣泉水淙淙 作響 ,悠揚的蓋那笛聲,穿過云霄,飛過原野,又帶來了排簫演繹出的清風,友誼甘如山泉,潔如清風,沒有心機算盡,沒有勢利銅臭,相伴明月,舉杯痛飲,這就是我們自由自在純真無邪的——《印加朋友》)</p> <p class="ql-block">(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失去了親人,失去了愛人,失去了家園,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廣袤土地!除了憤怒,除了悲份,還有眼淚!然而豺狼不相信眼淚,豺狼只知道吃肉嗜血!有了眼淚,只能靠自己擦去,挺直脊梁活下去,邁開雙腳走向前!只有活下去,才會有陽光,有鮮花,有食物,有希望!抑郁中有歡快,敘述中有堅強,把淚痕留下臉上,把憧憬藏在心中!這就是印第安人的——《淚痕》)</p> <p class="ql-block">(一次次屠戮血流成河,一次次抗爭灰飛煙滅。自己曾經暢開胸懷,收留下從“五月花號”輪船卸下的英倫三島流放的囚犯,最終卻把“農夫與蛇”的寓言,變成了血淋淋的殘酷嚴實!恩將仇報,鵲巢鳩占,家園被毀,土地被占,慘遭滅族!這是人類何等巨大的奇冤哪!生命凋零于槍炮之下,靈魂已化作雄鷹翱翔藍天。渴望平等,追求自由,悲愴無奈的印第人,只能把美好希望寄托于自己崇拜的圖騰之上,讓神奇的蓋那笛奏響不朽的世界名曲——《老鷹之歌》歌!)</p> <p class="ql-block"> 在呂老師演奏的諸多曲目中,最令我感動的是,世界名曲《最后的莫西干人》,這是取之于同名電影的主題歌。莫西干族是哈德遜河以西的一支土著,哈德遜河位于美國的紐約州,是該州的一支重要河流。全長507公里,是紐約州的經濟命脈。這部電影先后拍攝于1920年和1993年,并得以正式上映。其劇情說的是,因為英法兩國為爭奪美洲殖民地的戰爭,莫西干族僅剩下了老戰士千家谷父子和他的白人養子豪克依3人。一次,他們解救了被法國民團伏擊的英軍少校德勤和他護送的上校之女歌娜。在護送他們去威廉那亨利堡上校軍營的途中,他們在看到了一堆堆被法軍屠戮的民眾尸體,歌娜也從豪克依那里,理解了白人與土著文化習慣上的諸多差異,并深深地愛上了莫西干人收養的這位白人養子。現在風糜全球的名曲,《最后的莫西干人》即取之于1993年的電影版本。這部電影,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印第安人大屠殺”的場景。而其主題曲,充滿了悲傷悲愴、悲哀悲慘的旋律,悲憤呼號,無奈無助,如泣如訴,震撼著人們的心靈,既為莫西干的被滅族的遭遇深感悲憫,也為白人強盜慘無人道的獸行而憤怒,同時亦更加認清了當今美帝霸權的虛偽丑惡嘴臉!</p> <p class="ql-block">(呂老師神色莊重,精神飽滿,端跪于地毯之上,先用低音頻的蓋那笛,如同嗚咽在喉,向人們講述著一個悲慘的音樂故事。然后,忽然雙手搖動手鈴,并發出一陣陣呼號,是悲愴無奈,還是在為遠逝的印第安人搖鈴招魂,個中滋味,只能靠聽者自悟。接下來,呂老師又分別用中音頻、高音頻的蓋那笛,復又演奏了兩段相同的樂句,這兩段較第一段高亢,表現的是憤怒與控訴。在這兩段之間,又表現的搖動手鈴和吶喊呼號,抒發的印第安人的憤懣與積怨。特別是在作品末尾,不同于前兩段的吶喊表現的憤怒呼號的高亢,此時此刻的呂老師,雙目微閉,仿佛是沉思或是無奈,聲音由大到小,漸漸衰弱,氣若游絲,唇角嚅動,表情凄涼,真實細微的演出了莫希干人被屠戳滅族的嗚咽與無奈。呂老師在該曲的整個表演過程中,交叉使用不同音域的蓋那笛,配之于手鈴和演唱,以及強弱不同吶喊呼號,準確地演繹了樂曲的主題和所表達的意境。如此3段的進階演奏,充分表達了《最后的莫西干人》悲壯命運,和對白人強盜的血淚控訴,以及印第安人生生不息奮勇反抗的頑強意志和精神。</p> <p class="ql-block"> 最后,需要說的是,呂老師的拌音號是“東方印第安人”,微信名是“云南個人樂隊”。感興趣的的朋友,可不妨在呂老師的抖音號和微信號中,看到呂老師更多的蓋那笛精彩演奏。另外,由于學識淺陋,音樂修養欠缺,拙作中對其中音樂作品的理解,純屬胡亂涂鴉,不妥之處,敬請朋友“拍磚”斧正。</p> <p class="ql-block">(文中歷史圖片,均源自網絡,如侵即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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