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生日前夕我還晚輔的時候,接到婆婆的視頻說:“你明日生日,過來拿點雞蛋,還有一瓶你喜歡的香水。”婆婆越老越慈愛了。她年年記得我的生日,我欣然答應。</p><p class="ql-block"> “一箱紅豆奶茶、一個榴蓮、一條白色跑步裙,隨你挑一個送給我吧。”昨晚上我半玩笑地對大王說。大王敞亮地說,“明天我們上街,三樣都買。咱又不是沒這個實力。”</p><p class="ql-block"> 十一月初七清晨,我一睜開眼睛看手機,就見到一個紅包。遠在上海的陳同學昨晚發的。“謝謝你細水長流的惦念與祝福。”——我似乎是一個中性的存在,在友情這一塊,我一直是備受羨慕的。</p><p class="ql-block"> 吃了大王煮的瘦肉雞蛋長壽面,我們騎驢上街了。我們去陵園領取了香水和雞蛋,請婆婆幫我改兩件衣服,一套黑色的李寧跑步衣裙。疫情過后,這幾年我過得非常節儉,應該叫特別拮據。請婆婆改衣服是常有的事。婆婆每次都能意領神會,以最優方案給我縫縫補補。</p><p class="ql-block"> 隨后,我們去了雙牛細嫂店子。小妹在冬日清晨唱起了暖暖的生日快樂歌。臨別,細嫂送我五個燕姨娘做的芋頭圓。</p><p class="ql-block"> 接著,大王把驢停花果山水果店門口,兩個人跟買房子一樣慎重地走進店子問:“老板,榴蓮多少錢一斤?”老板說:“49!”我們瀏覽了那幾個干巴巴的榴蓮,趕緊轉身捂緊錢袋子默契地離開了。</p><p class="ql-block"> “奶茶那么甜,少喝點。”小妹一句破鑼,我只買了三杯。白色跑步裙呢,是備戰明日黃馬的,我滿街找盡終一無所獲,也安于一無所獲。</p><p class="ql-block"> 這幾年生活極簡,常來往的朋友極少。江南亦師亦友,每拜訪她就當聽了一次課。我騎驢到江南的繪樂館小坐。等她作文課下課,我找她求贈了兩本《此情可待》。我請江南幫我簽書。一本送給一對一輔導課學生小軒,一本送給我自己。</p><p class="ql-block"> “摯友木棉雅正,愿美人永妍!”江南并不知道今日是我生日,但她慎重地簽上了我想要的祝福。</p><p class="ql-block"> 姐姐很少打字的,今日她梅都跟我發了私信祝福。前幾天我提醒小貝記得給我發祝福,小貝說“臣遵旨”。瀟哥和貝兒都如約在“小王家”群里發紅包了。他們齊聲高呼“母后萬歲萬萬歲!”大王用他那雄渾的聲音唱起那俗不可耐的“祝你生日快樂……”</p><p class="ql-block"> 下午,我上完一對一輔導課后,才跟老媽打電話。老媽還是一如既往地祝福我:祝你生日快樂!家庭幸福!身體健康!兒子買房娶媳婦,日子過得碰碰起!母親的聲音是那樣空靈,那樣歡喜,一字一句像是長了翅膀的天使,飛到我的身上,飛到我的心里。</p><p class="ql-block"> 今日沒有出門跑步打卡,下午躺床上休整。因為明日,就在明日,我將要送給自己一份生日大禮——黃石半程馬拉松。</p><p class="ql-block"> 《又戰黃馬》已有祥述,這里不復贅述。賽道一上,寵辱皆忘。這次完賽后特別輕松,腿腳沒有以前的疼痛。下樓梯跟正常一樣。</p><p class="ql-block"> 何夜無月?何處無竹柏?文章每一筆都似乎微不足道,卻是我生命的全部。正是因為這些,我的生命才會如此豐盛和圓融。</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完稿于2024年12月12日 (陽歷生日)蓮花湖公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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