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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潭文藝沙龍】美篇系列 我們那個年代

南京明秀山文化傳播

<p class="ql-block">主編/劉蘇華 編輯/管秋惠 作者/邦雨</p> <p class="ql-block">  時間過的真快,一晃,我們這一代人便頭生華發、額添皺紋了。人老了,總愛回憶,奇怪的是,新近發生的事,很快就忘了,而那些久遠的往事,卻幻燈片似的,一件件、一幕幕地紛至沓來,鮮活的呈現在眼前,清晰如昨天。</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那個年代,人口多,幾乎每家都是五、六口人,多的有十幾口,我家就有八口人。我們住在“中國水泥廠”家屬區的“建設新村”,房間很小,除去廚柜,只能勉強擺放三張床,一張大的,兩張小的,經常兩人擠在一張床上,我就和父母睡過一張床,只到上面三個姐姐先后都有了工作,住進了單位宿舍,我們睡覺的條件才有了改善。 沒有衛生間,內急只能去外面的公廁。白天還好,到了晚上,沒有路燈,摸著黑去如廁,一路上提心吊膽,生怕遇到“鬼”了。家里也有馬桶,那是專供女性方便的。清晨,路邊一個個被洗過晾曬的馬桶,顯得突兀,形成了一道獨特的景像。</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們一家人的生活,全靠父親微薄的工資來支撐。母親不僅勤勞還特別節儉。一分錢恨不得分成幾瓣來花。不該花或可花可不花的,她絕對不亂花。一天吃的三頓飯,是兩稀一干。母親燒的稀飯還添加了口堿,黃澄澄、粘粘的,又香又糯,我一口氣能喝掉兩大藍邊碗的稀飯,肚子喝的鼓鼓的,喝了還想喝,只是那大號的鋼筋鍋里空空如也。母親笑著說:你都喝成什么樣了,像個懷了孕的大肚子女人。</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們吃的主食,是中熟米(俗稱),大米很少吃,因為這種米不漲鍋,不能飽腹。母親還會用大米和那些條件比較好的人家換中熟米,一斤大米能換一斤半中熟米,蠻劃算的。僅靠米飯遠遠是不夠的,山芋,玉米、南瓜等雜糧也是我們不可或缺的食物。我們吃的菜,都是些蔬菜和咸菜。咸菜是母親親手腌制的,蘿卜頭脆脆甜甜的,豆腐乳臭里透著香、鹽豆子(徐州特產)鮮的像放了味精似的…好吃又下飯,每次剛做好的咸菜,母親都要送上一大碗,給鄰居嘗鮮。隔壁家一個小名叫“小牛”的娃兒,吃上癮了,隔三差五端著飯碗來我家討要。每次,母親都是來者不拒。</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自己家做的鹽豆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平時,我們很少吃魚和肉,一個月能吃上一至兩次就算不錯了,只有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我們才可以放開肚皮大吃特吃,由于沒有節制,肚子被撐的難受想吐。因為缺少葷腥,我們姊妹六個一個個瘦得像大馬猴似的,按二姐的話來說:三根筋頂個頭。父親在家里是頂梁柱,他的待遇和我們完全不同。父親不僅抽煙還喝酒,癮特大。煙,一支接一支地抽,一天要抽掉兩包左右的煙。抽的煙,一般都是“大鐵橋”、“麗華”牌…的低價香煙。“南京”、“雪峰”、“大前門”牌…的中檔煙卻很少抽。“牡丹”、“中華”牌…高檔香煙,想都不敢想。</p> <p class="ql-block"> 父親常抽的香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酒,一天喝兩遍。喝的酒是最差的散裝乙種白酒,每次二兩五,也不多喝,其它的好酒喝不起。遇到心情好或是家有來客的時候,父親能喝半斤以上的白酒。下酒菜主要是一碗油炸花生米,有時是炒肉絲,父親最愛吃的老肥肉也是有的。父親喝一口酒,吃一塊肉,瞇著眼,砸著嘴,很享受的樣子,我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無可奈何。</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父親平時喜歡喝的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河東街是最熱鬧的地方,大路的兩邊有許多門店:小吃店、理發店、修理店…但我最喜歡的是“供銷社(綜合商店)”,那里面什么東西都有得賣,布匹、文具、針頭線腦…食品專柜散放的蛋糕、油球、桃酥、麻花、京果…油亮亮的,還散發著濃香,把我的饞蟲都誘出來了。這些食品在當時可是“美味”,堪比現在的山珍海味。不過,我也只能看看、聞聞,感官上過把癮。</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也不是吃不到“美味”,那是在父親關餉(發工資)的時候,母親才會發善心,買一、二斤桃酥給我們分食,一人兩塊,不多給。說是“吃”,倒不如說是“品”。兩塊桃酥,我們舍不得一下子吃完,要“品”味好一會,那一刻的感覺真好。剩下不多的桃酥是留給父親的。母親怕我們偷吃,便把桃酥鎖進櫥柜里。不過,這難不到我們這些小饞貓,趁母親不在時,我和兩個姐姐合作“作案”,一個姐姐“放哨”,另一個姐姐用手把廚柜扒開一道縫,我便把小手伸進去取出桃酥,然后大家分享。桃酥還不敢拿多,要是多拿了,被母親發現,可不是鬧著玩的,被“套棉褲(挨打)”是跑不掉的。</p> <p class="ql-block"> 桃酥的味道一直沒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牙膏錫,肉骨頭、烏龜王八殼、廢銅爛鐵…也能換錢,但這些廢品,不容易收集。當時的經濟條件有限,一般的家庭都比較貧困,即使是沒用的東西,也舍不得扔掉。貪吃的我,等不急自家的牙膏用完,就拿去換幾片麥牙糖,私下里過過嘴癮。</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生活中吃和穿不分家。以前有句老話:老大新、老二舊,縫縫補補是老三。因為上面是三個姐姐,輪到我這個老四,基本上不能穿了。且不說她們衣服上有多少補丁,即使勉強能穿,上衣的款式和顏色也不合適男娃穿。褲子還湊合,只要經過母親稍為改動一下就能穿了。穿在身上的衣服肥肥大大,看上去有點別扭。她們不要的內衣,我還是可以穿的,穿在里面反正也看不見。三姐的一件藍色運動衫,嫌小就送給了我。這件衣服雖然舊了,卻完好無損,我很喜歡。晚上睡覺時,我怕衣服有磨損,就脫下來平平整整地疊好,放在一邊,第二天早上起來再穿上。大冷的天,我穿上這件運動衫,出去跑步,目的不是鍛煉身體,而是向行人顯擺顯擺。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要想穿上新衣服,只有到了過年,才有的穿。我們全家穿的新衣服,都是母親從商店扯(買)回來的布料,然后自已一針一線縫制的,很少到商店買成品。布料主要以卡其布、尼絨布、麻布、的確良為主,顏色也就那么幾種:藍、黑、灰…幾個姐姐穿的衣服,也不是大紅大綠,頂多是淡顏色的格子或暗花的圖案,很單調。六十年代以后,大家都以穿黃軍裝為榮耀,尤其是女性,上下一身黃,扎兩條短辨子,昂首挺胸,英姿颯爽,很奪人眼球。凡人多的地方,放眼望去,一片黃色的“海洋”,搞的像全民皆兵似的。</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那個年代黃軍裝是最時尚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個年代,沒有現代化電器,睡覺也是個問題。春秋兩季還好,不冷不熱,一覺睡到大天亮。到了夏天,白天對我們這些貪玩的小把戲來說,天再熱,玩玩耍耍就過去了。但到了夜晚,就不好受了。尤其是上半夜,溫度依然很高,讓人難以承受。手上不停的搖著芭蕉扇,也沒有大用,僅一會兒手臂就酸了。家里又熱又悶,睡在床上,根本躺不住。熱的不行,我們就睡在床下的水泥地面,剛開始感覺冰涼冰涼的,但不要多久,地上變的又熱乎又黏人,我便不斷移動身體,睡過的地方立馬顯現出一個汗濕的人形。在外面搭張床,雖然好些,但蚊子多,在耳畔嗡嗡叫個不停,趕都趕不走。有時,我和幾個小伙伴們不顧危險,還會爬到二樓的房頂上。上面是平的,有半個籃球場大,我事先在要睡的地方,澆上幾盆清水,去去灰塵、消消暑氣。我睡在上面,仰面朝天,看看高遠的星空,聽聽附進農田傳來的陣陣蛙鳴,讓清涼的風兒拂過身體,真是一種享受。</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冬天也不好受,零下十幾度是常有的,暴露在外的臉和手都被凍紅、凍僵了。一塊潮濕的毛巾,經冷風一吹,立馬就變硬了。為了晚上能睡上好覺,母親給每張床,鋪了層厚厚的稻草,稻草是當年的,金黃且柔軟,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睡在上面,蓋上被子,再把脫下的衣服,一股腦地堆在上面,感覺挺舒適的,但在那極度嚴寒的天氣,還是覺得冷。母親不知從哪兒弄來幾個點滴瓶,每人一個。這可是好東西,把瓶子裝滿熱水,捂捂手,捂捂腳,不一會,身子也熱乎了許多……</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家里,除了大姐早早去了市區念書以外,二姐和三姐就是主要勞力了。每天她們放學回家,都要忙這忙那:討米、煮飯、燒菜、掃地、洗衣服,樣樣會干,減輕了母親不少負擔。事干完了,她們才有時間和周圍的小姐妹玩,比如,跳繩、跳牛皮筋、踢毽子…兩個姐姐還喜歡刻花,干這種活,需要耐心,只有女孩子能做。她們把一張臘光紙,鋪在一個現成的“模板”上,然后用鉛筆在上面隨意涂畫,只到紙上顯現出圖案來,再用刀片一點點進行切割,稍不注意,就成廢品了。刻出來的圖案,紅黃藍綠…色彩鮮艷,花鳥蟲魚…栩栩如生,十分好看,她們就把自己的“作品”和要好的小姐妹互相傳看,相互交換,分享快樂。</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因為年齡小,個頭又小,什么事都不做,也不會做,一天只知道瘋玩。逮魚摸蝦、摔跤打鬧、爬高上低、到龍潭街上逛商店、看小人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自由自在。有時候,我也會跟著姐姐上山割柴。每次干這種活,我都沒有長性,怕苦怕累,還沒割上幾把草,就厭倦了,丟下鐮刀,偷偷地溜了,滿山的東跑西顛,見到山楂、棗子、葡萄等野果子,只要能吃,我就摘著丟進嘴里。這些果子,不僅小,且又酸又澀,實在不怎么樣,我就把它們帶回家用糖精(沒有白糖)腌制起來。這些經過我“加工”的果實,酸酸甜甜的,比起先前的口感,要好多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到街上看小人書是我的一大愛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八歲那年上的小學,沒上兩年,文革就開始了,社會上流行“讀書無用論”,學生們普遍不愿意學習,以后我又讀了初中、高中,在這期間,接踵而來的是“一打三反”、“批林批孔”、“割資本主義尾巴”等運動。在這樣混亂的社會環境中,我那有心思去讀書,就這樣“混”了十年,沒有學到多少文化知識,就畢業了。再后來,我插隊、工作、結婚、生子,一生平平淡淡,順順利利,沒有大富大貴,也沒有窮的揭不開鍋,吃穿不愁,有失去,也有收獲,有痛苦,也有快樂。</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們常常回望過去,不是因為那個年代有多好,而是我們正年少,無憂無慮,天真無邪,生活中所歷經的點點滴滴,無論是苦還是樂,是對還是錯,是丑還是美,隨著歲月的更替,容顏的蒼老,那逝去的都成了難忘的美好。</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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