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牙散記

熊不熊

這次到西班牙葡萄牙游覽，完全是偶然之舉。今年原計劃去非洲看動物大遷徙，報名了十月下旬的南非博茨瓦納津巴布韋贊比亞肯尼亞五國行，可惜因組團人數不夠被取消了，臨時動議去了兩牙。 2024年10月23日下午，我和夫人、徐博一行三人，從大連到北京，24號凌晨兩點二十從北京飛巴塞羅那，開啟我們西葡十五天游程。 我們的路線是北京～巴塞羅那～安道爾～巴塞羅那～瓦倫西亞～格拉納達～龍達～塞維利亞～埃武拉～里斯本～羅卡角～卡斯卡伊斯～里斯本～奧比多斯～波爾圖～薩拉曼卡～塞戈維亞～馬德里～托萊多～馬德里～北京。進出兩牙是飛機，兩牙境內全部是大客。全團26人，坐56座大客還是比較舒服的。 基本上每天9點出發，晚8點多回酒店休息，對老頭老太太們來說，這樣的安排，跟我們年初的南美行比，不用每天趕飛機，輕松多了。 雖然是臨時起意，但游過之后，感覺無論是時節上、還是線路選擇上、包括所到景點的特色上，我們這趟是走對了。 去歐洲的最近航線，是穿越俄羅斯領空，目前只有中國飛機可行。經過十二個小時飛行，國航845號航班載著我們，平安落地巴塞羅那。當地氣溫跟大連差不多，沒有違和感。 進入西葡后，一路基本上是沿海岸線行走，地中海的溫柔讓我們很愜意。到葡萄牙時，雖然面對的是大西洋，但仍然是風平浪靜，沒見傳說中的驚濤駭浪。就是在內陸的馬德里，也是微風拂面、體感舒適。唯一遇到的一次雨，是到達巴塞羅那的第三天。當地人說，這個季節是很少有雨的。也許這就是兩天后造成瓦倫西亞水災那場雨的前奏。總之，我們這一路基本沒有受到氣候氣溫的叨擾，一帆風順。 伊比利亞半島的面積相當于四川省，比利牛斯山像一道天然屏障，把她與西歐隔斷，西葡兩國就在這半島上相生相依了千百年。大客車行走在丘陵間，大片的橄欖樹、牧草地和麥田在起起伏伏的路邊掠過。在這個區域內，曾經建立了羅馬人、哥特人、阿拉伯人的國家，直到十二世紀，通過長達幾個世紀的“光復之戰”，天主教徒才趕走了阿拉伯人（當地稱摩爾人），有了今日西葡兩國雛形。這里也是大航海時代的開創地，造就了世界上第一個日不落帝國西班牙。而葡萄牙人為避免與東方貿易的財路太過坎坷，則最早想到了出海尋找新線路。這樣的地理、歷史造就了自身特色鮮明的西葡，我們在這里十二整天的所見所聞，雖短暫卻印象深刻～建筑：除了在歐美常見的古羅馬、哥特、巴洛克、洛可可等建筑樣式外，這里有一種被稱為穆德哈爾的建筑樣式，其特點就是融合了歐洲和阿拉伯建筑的風格，既有哥特式的尖頂橢圓窗，又有伊斯蘭艷麗的裝飾。我們走過的城市，大都能看到這樣的古老建筑。另外，還有不少建筑是接駁在原樣式之上的，于是有了古羅馬石墻撐起的是哥特尖頂，伊斯蘭宣禮塔掛上天主教的大鐘。更值得特別一提的，就是西班牙著名藝術大師高迪，他崇尚自然的理念，融合各種風格設計出的建筑，沒有了橫平豎直，以曲線的方式，呈現著與大自然的互動。藝術：斗牛、佛拉明戈、超現實主義繪畫、街頭涂鴉、馬賽克圖繪等等，都是西葡特有或源自西葡。拿佛拉明戈來說，由吉普賽人帶到伊比利亞半島，與半島上哥特人阿拉伯人的民間文藝相結合，逐漸形成了今天集說唱舞蹈戲劇于一身的表演形式。在佛拉明戈的故鄉塞維利亞，我們在一個小劇場里欣賞到這一聞名遐邇的表演。吉他手先彈出一組悠揚的旋律，導引出歌手聲情并茂的說唱，幾位舞者出現，其中一位邊舞邊走到臺前，用雙腳快速踢踏地板，時強時弱，雙手上下揮動同時打著響指，腰身扭動不斷變換方向，把觀眾帶入到興奮抒臆的情緒當中。其他舞者則在旁拍手吶喊。下一位舞者踢踏著與上一位共舞一小段，然后再由這位來接續獨舞，這樣男男女女的舞者交替出現，演繹著生活中的各種片段。卡門故事則是由領舞和伴舞一起群舞的形式表演，在音響的伴奏下，男女主角和伴舞者用踢踏舞步不斷變換著位置，表現著歡樂和悲傷。我們雖然第一次看，也基本能看懂他們所演繹的故事，情緒跟著音樂和舞蹈的起伏而跌宕。美食：塞戈維亞的羅馬古渠下，有一座古香古色的三層小樓，這是一個自1786年就開辦的餐館，專營烤乳豬。我們去的那天中午，恰遇93歲的店主甘蒂多先生到店。他換上店服，佩戴上國王授予的爵士綬鏈，拿起一個餐盤，在剛剛用木托盤端上來的乳豬背上，一豎兩橫劃過，金黃的脆皮連同嫩肉就被分成數份。然后，他嘴里說著中文謝謝，將那只盤子擲于地上，隨著盤子的破碎聲，烤乳豬開餐儀式結束，正式開吃。像這樣有儀式感的美食，我們一路走一路吃，古老國度就是饕餮客的天堂。燒汁斗牛牛尾、西班牙海鮮飯、葡萄牙皇家蛋撻、海鮮燒烤、鐵板牛肉、鹽烤鱈魚……著名的西班牙火腿更是每天早餐的必吃項。西葡城里大大小小的餐館很多，農貿市場里也有許多現做現賣現吃的小吃攤區。民族性格開朗散淡的西葡人，就這樣吃著喝著，顛搗出各式各樣的美食，大飽人們的口福。?十二天游走西葡兩國，只能是浮光掠影。好在我們這次的領隊田先生博聞強記，知多善講，使我們對這兩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國度，有了大概的了解。如果說行萬里路如讀萬卷書，那么這次的兩牙行，真的是一次難得的世界歷史地理人文知識的補習。 坐了十二個小時飛機，出了巴塞羅那機場，就被大客拉到蒙翠克山上，鳥瞰巴塞城。山上建有國家宮，是巴斯克分離主義的象征，目前是作為博物館存在。 圣家堂外觀。這個教堂是世界上建設時間最長、已經建了近200年、預計2025年才能竣工的私家教堂。教堂由西班牙最偉大的設計師高迪設計，內外樣式世界獨一無二。在他有生之年，只建成了四分之一。現在由自稱他的第四代徒弟負責監造。 圣家堂內部因采用了不同顏色和花式的玻璃，主禮拜堂會在朝陽光線下呈地中海的蔚藍，在夕陽光線下呈比利牛斯山的褐黃。高迪崇尚自然的設計理念在這座教堂里得到完美體現。這座未完工的教堂也因而成為世界文化遺產。這是朝陽下禮拜堂內的色彩。 這是夕陽下禮拜堂里的色彩。 巴塞羅那桂爾公園原來是一個房地產項目，由高迪在100多年前設計監造，項目的公共部分，充分體現著環保理念，有積雨水循環利用系統，還有廢物利用～這個世界最長休閑椅，就是用廢馬賽克做的裝飾。 不過作為房地產項目，因只賣出去三套房而失敗，富商桂爾先生就將其捐給了政府，作為公園供游人憩樂。 在巴塞羅那城中街邊，經常會看到這樣的老建筑，大多是高迪或受他影響的設計師設計監造的。 這幢位于加西亞大街旁的巴特洛之家，也是高迪的作品～陽臺呈鯊魚頭骷髏狀，整個樓則是龍的造型。 加泰羅尼亞州政府辦公樓大門上只插了州旗，這在整個西班牙僅見。一般州旗旁都要掛上國旗，有的還要掛歐盟旗。這里的人們還是有分離的心里和小動作。 高迪就是因這款路燈設計被富商看中，從而脫穎而出，設計了一系列理念清新、別出心裁的建筑物，驚艷了西班牙后來名聞世界。 巴塞老城里的一個網紅打卡地，用馬賽克作的涂鴉 博哥利亞市場在巴塞老城里，有百年多歷史了，打扮的新鮮現代。 路邊巨大的垃圾箱，是西班牙城市里的一景。 達利為安道爾公國設計制作的雕塑“永恒的時間”，坐落在公國的羅通達廣場上。 安道爾公國看起來沒有摩納哥公國富麗堂皇。 瓦倫西亞的現代藝術館和科技館，建在了一個舊河道上，整個舊河道則是一個帶狀公園。負責規劃設計的也是一位著名的西班牙設計大師，據說中國國家大劇院的設計就是受了它的啟發。 瓦倫西亞老城建于三世紀，經過希臘人羅馬人哥特人阿拉伯人和天主教徒的持續建設，到十二世紀已經是規模龐大的城市。這座塔樓是老城十二座城門之一，保留完好。西班牙內戰期間，瓦倫西亞一度成為共和派的首都，城門介紹說明上，特意標明城門曾經抵御了佛朗哥派的槍炮進攻。 位于瓦倫西亞老城中心廣場的主教堂，是建在清真寺廢墟上的天主教堂，前面這個殘柱，是羅馬神廟的遺物。 夕陽下的主教堂，偏殿里供奉著一個圣杯，據說是耶穌在最后的晚餐時用過的。 在從瓦倫西亞前往格林納達的途中，有一段地貌特別像黃土高原，見到了熟悉的窯洞。 格林納達的阿拉伯人王宮一角。格林納達是西葡在阿拉伯人統治時期，數個王國中的一個，也是天主教徒在“光復之戰”中，將阿拉伯人趕出伊比利亞半島最后一役之地。 阿拉伯王宮保留下來比較完整的建筑～宮門。 從宮殿廊道望向中心噴泉池。特色鮮明的阿拉伯建筑。 西班牙斗牛發源地～龍達。龍達斗牛場外，有兩座西班牙著名斗牛士的雕像，在其中一位的像下擺個pose。 龍達也是一個建在懸崖上的城鎮。 把城鎮建在懸崖上，當然是最早來此的羅馬人。當初肯定是出于易守難攻的考慮。 塞維利亞主教堂是世界占地面積最大的天主教堂，也是在清真寺基礎上建設的，它高高的鐘樓就是原宣禮塔的加高版。從這個大門進去，就能瞻仰到哥倫布的棺槨。 主教堂旁的印度（應翻譯成印第安）檔案館，是世界大航海歷史資料最全的檔案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所有資料，包括航海日志、給國王的報告、物品清單等等都收藏于此。 塞維利亞也有一座阿拉伯王宮，是當年數個阿拉伯王國之一的宮殿，位于主教堂廣場。 從主教堂坐上馬車巡游塞維利亞，到達終點西班牙廣場。趁老板下車功夫，我過把馭手癮。 塞維利亞西班牙廣場有一座典型的穆德哈爾式建筑，是為1929年世界博覽會而建的展館。展館外墻下部用瓷畫描繪了西班牙各主要城市發生過的主要歷史事件。我坐在了西南部靠近葡萄牙的城市巴達霍斯的故事旁。 葡萄牙的小城埃武拉是世界文化遺產之城，其中城邊一座教堂因禮拜堂內飾用人骨堆砌而名聞遐邇。這座教堂建于十四五世紀，而這個禮拜堂則是十九世紀修建的。有人說這些人骨來自于黑死病死難者，但我們的導游說，其實來自與拿破侖的戰斗中死去的葡國士兵。用人骨裝飾教堂是天主教讓死去的人安息的一種方式，與我們的傳統大相徑庭。 埃武拉城就是以這樣的風貌，從近千年前走過來，至今不變。 城中羅馬神廟遺址。 埃武拉主教堂也是像西葡其他古城教堂一樣，是在各種宗教寺堂基礎上，最后成為了天主教堂。 坐大客進入葡萄牙首都里斯本，首先看到就是這個耶穌像。牠面朝里斯本，豎立在大西洋岸。據說是受巴西耶穌山的啟發，雖然與巴西耶穌像姿態一樣，但卻是建在一個柱臺上而不是山上。 從里斯本西行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歐亞大陸最西端～羅卡角。這個十字碑就是羅卡角的標志。 碑上的文字。 本想模仿羅卡角標志，結果成了給一條流浪犬指示大西洋的方向。 魔鬼咽喉是我們這次兩牙游里僅有的幾次自然景觀之一，是從羅卡角返回里斯本途中大西洋岸邊的一個海蝕洞，當漲潮時，海水從洞口涌入，回潮時擠出，會發出巨大的吼聲。我們去時是退潮期，只見洞沒聽到聲音。 那個洞口就是魔鬼咽喉，可惜沒有聽到魔鬼的聲音。 在西葡享受美食，是從巴塞羅那的地中海邊開始的。在海邊小酒館要了三杯西班牙鮮啤加一碟薯片，外加10%小費，一共花費27歐。按他們的收入水平，真不貴。換算成人民幣，就有點咋舌了。 安道爾的烤牛肉美味可口。 巴塞羅那自由市場里，一人一份火腿三明治，解決了午餐又嘗到了聞名世界的西班牙火腿。味道嘛，還行，有點咸。 龍達是西班牙斗牛發祥地，中午就吃上了燒汁斗牛牛尾套餐。 蛋撻據說出自葡萄牙，是王宮御廚發明的。我就在王家御用教堂外，品嘗了正宗王家蛋撻。以往很少吃蛋撻，所以也沒吃出所以然來。 鱈魚吃過兩次，都是鹽烤的，沒有國內烤魚那么多口味，感覺一般。 在波爾圖的世界最美麥當勞吃漢堡，既飽了口福又滿足了眼福。 看背景，這個麥當勞店是不是不一樣，美麗的窗畫在其他麥當勞店還真沒見過。 古鎮奧比多斯，是葡萄牙國王送給王后的結婚禮物。喝一杯當地特產櫻桃酒，發一段思古之悠情。 波爾圖與法國波爾多其實是屬于一個地區范圍，盛產葡萄，也盛產葡萄酒。當年法國人斷供給英國人的葡萄酒，英國人就來到波爾圖，把這里的葡萄酒業發展起來，并且有了自身的特色，被稱為波特酒。這個酒窖僅是桑德曼酒業眾多酒窖中的一個。 塞戈維亞羅馬古渠下的百年老店里，正在進行開吃儀式：第四代傳人、93歲的甘蒂多先生，親自為我們用碟子切開烤好的乳豬，再把碟子擲于地下摔碎。 享用烤乳豬的前菜。 我得到了烤乳豬的前腿部位。每只乳豬一分六份。烤香濃郁，外脆里嫩，就是稍有腥氣。 西班牙海鮮飯有名，但葡萄牙海鮮飯味道更適合中國人的口味。我們在奧比多斯品嘗的葡萄牙海鮮飯（圖下），軟糯鮮香；在馬德里火腿博物館吃的西班牙海鮮飯（圖上），雖然海鮮個大但口味有點怪怪的，沒有在大連吃的好吃。 在塞維利亞瓜達爾基維爾河岸停靠的這艘古帆船，是按哥倫布當年大航海所乘旗艦原樣尺寸復建的。哥倫布得到西班牙女王資助后，就帶了三艘這樣的帆船，從這里出發，經兩天航行到達出海口，駛進浩瀚的大西洋，前往尚未被發現的大陸。 黃金塔矗立在瓜達爾基維爾河北岸，是典型的阿拉伯風格建筑，原為河運關卡，后為航海時代儲存美洲掠來珍寶倉庫。之所以稱黃金塔，一說當年建成時，外立面用黃金帶裝飾。另一說，就是航海時代，船從美洲回來，把珍寶黃金等暫存于此。 盡管哥倫布并不是在巴塞羅那出發大航海的，可西班牙最宏偉的哥倫布航海紀念碑卻在巴塞。那個雕像手指的方向，其實是地中海而非大西洋。 首開航海時代的其實是葡萄牙。這個位于里斯本茹特河出海口的紀念碑，就是為紀念大航海的開啟者、葡萄牙王國恩里克王子誕辰500周年而建。恩里克王子當年開辦航海學校，發明遠洋快船，讓出海尋找與東方貿易的新通道成為可能。紀念碑雕塑里有恩里克王子，還有達伽馬、麥哲倫等一干大航海時代的探險家。 來到茹特河出海口，就會看到一座雄偉的城堡屹立岸邊，這就是貝倫塔，一個兼有炮臺、海關、兵營、監獄等功能的建筑。它建于十六世紀，是大航海時代的標志性建筑，許多探險家就是從這里出發環游世界的。 從里斯本乘車半個小時就能到達“007”故事誕生地～卡斯卡伊斯小鎮。這個小城有葡萄牙末代國王的行宮，現在是王宮酒店。這是宮墻的一角，居然鋒利如刀。難怪007作者在這里休假時，產生了書寫007故事的靈感。 夕陽下的卡斯卡伊斯。 奧比多斯城墻跟我們的古城墻不一樣的是，只有對外一面有城朵，里面就是立陡立崖的高墻，走在上面如果恐高的話，挺嚇人的。 這個葡萄牙小城因為是國王送給王后的結婚禮物，顯得溫馨又美麗。 葡萄牙的第二大城市波爾圖，以發達的葡萄酒業聞名世界，其出產的波特酒被視為葡萄牙國酒。穿城而過的杜羅河和飛架在河上的路易一世大橋，見證了波特酒的歷史。 波爾圖老城里的美萊羅書店，是世界十大最美書店之一。哈利波特的故事最初就是從這里取材的。我們去過的另一個最美書店在布宜諾斯艾利斯，比這個大，是劇場改建的。 最美書店的內部。進書店是要排隊買門票的，而且是按時段往里放人。我們是上午10.30檢票進入的。 波爾圖圣本托火車站里，有整面墻的瓷磚畫，講述了葡萄牙的來歷和民俗文化。 在波爾圖老城主教堂廣場前，有一個雕刻精美的石柱，頂部是一個王冠。度娘說，這是個恥辱柱，當年將犯人縛在其上，施以鞭刑。我們的領隊說，這是個紀念柱，紀念開國君王受教皇所封，統治葡萄牙。 里斯本王家主教堂外等待進入教堂參觀的游客。1755年11月1日上午，里斯本發生9級地震，整個城市幾乎被毀滅，唯有這座教堂等不多的建筑尚存，而國王和大臣們恰好正在這里作禮拜，幸免于難。從而，里斯本得以迅速重建。 主教堂里安厝著達伽馬的靈柩。 在從葡萄牙回到西班牙途中，來到世界最古老的大學城之一的薩曼拉卡。薩拉曼卡建城于羅馬時期，成為大學城也有千年歷史了。哥倫布曾到此請教，獲得了更科學的觀星像識海路的方法。西班牙語也是在此得到規范和傳播。夜色中，大學城里的主教堂耀眼奪目。 大學城里高等學院大門的柱子上，有一個骷髏頭頂青蛙的裝飾，據說這是大學城里的三大謎之一，學生如果能找它，逢考必過。其實，它的寓意是不通過努力得來的，都是沒有生命力的。大門外居然有一位老太太在兜售卡通青蛙，沖著我們不斷用西班牙語調說，青蛙！青蛙！ 大學城主教堂門框上的這個雕塑，是三謎之二。這是維修主教堂時，在不破壞修舊如舊原則下，塞進了現代元素，展現了西班牙設計師的浪漫情懷。 塞戈維亞的羅馬古渠，是當年羅馬人建城時，為解決市內用水，從附近山上引水而建。跨過了近兩千年，現在仍能看到幾公里的古渠。羅馬市為感謝塞戈維亞市完整保留了這段羅馬渠，還特意贈送了羅馬市雕～母狼哺嬰像。 有十層樓高的羅馬古渠，完全用巨石堆砌，石縫間沒有任何粘合物質。經過了戰爭、洪水、地震，羅馬人用了什么工藝使古渠至今巍然屹立，讓人不得不驚嘆。 阿爾卡撒城堡曾經作為王宮，是西班牙伊薩貝拉女王婚后居住地。作為西班牙雙王時期的王宮，也是童話白雪公主所住城堡的原型。 城堡大門口有扮作羅馬士兵的街頭藝人，花2歐跟他比劃了一番。 馬德里的哥倫布廣場有一桿西班牙最大的國旗，我們去時，正趕上廣場上有活動，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國旗反倒還沒有活動人頭像大。 馬德里的馬約爾廣場，又被稱作“西班牙大院”，建于十七世紀，四周由四層高樓房圍起，通過門廊才能進入廣場。這里曾經是馬德里各種活動的中心場所，包括宗教審判。這個大樓現在是一家酒店，樓外墻畫滿了各色人等，大門上還插有中國國旗。 舊馬德里市政廳廣場道邊，鋪著有馬德里市徽的地磚。 二十世紀初就有的馬德里圣米格爾市場，市場里有西班牙各色美食小攤，令人垂涎。 馬德里王宮里西班牙國王的寶座，現在有國事時還在使用，平時供游客參觀。 王宮有一千多個房間，富麗堂皇，從這個廳的東方裝飾天花板就可見一斑。 馬德里西班牙廣場邊巍峨的西班牙大廈，曾經被萬達買去要拆除重建，受到當地人的激烈反對，萬達只好罷手并出售。 西班牙大廈對面就是塞萬提斯紀念碑。塞萬提斯端坐在碑上，看著碑前他作品里的人物～唐吉訶德和桑丘結伴上路。 西班牙仍在使用的斗牛場，也屬于穆德哈爾式建筑。 從馬德里到托萊多古城中途，有一片區域，會讓中國游客誤以為來到了國內某開發區。因為是坐在車里，所以是一晃而過。 托萊多古城遠眺。這個古城是西班牙歷史和文化的縮影，可惜只給了不到兩個小時參觀，僅到此一游而已。 佛拉明戈是西班牙舞蹈的代名詞，一個簡易的舞臺，一個吉他手，一個歌者，幾個舞者，演繹著卡門、斗牛等愛恨情仇的人間故事。當幾百年前吉普賽人大量涌入塞維利亞時，這個處在大航海時代西班牙最繁榮的城市，便產生了弗拉明戈這種民間藝術表演形式。舞者以激烈的肢體動作、特別是腳部踢踏所產生或急或緩或重或輕的聲音，在吉他和歌者的襯托下，把觀眾帶入到故事中。我們是在一個專門的佛拉明戈劇場看的表演。 佛拉明戈是與斗牛齊名的西班牙特有的文化形式，是去兩牙旅游必須安排的節目。 一個人在西班牙廣場表演佛拉明戈。 花兩歐元，拍一個佛拉明戈舞者的造型。 索菲亞王后藝術中心正在舉辦西班牙藝術家作品展，我們告別大部隊，自己打車找到這里，享受一次西班牙大師們的藝術盛宴。藝術中心的大門普通而現代。 畢加索晚年著名的油畫作品《格爾尼卡》。在這幅畫前，專設兩位工作人員看護，不許觀眾近前。 達利的早期作品。 描寫西班牙內戰的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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