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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干印象(上)

李子實

<p class="ql-block">今年十月六日,我們隨老友匯的旅行團開啟了巴爾干半島之旅——前往塞爾維亞、波黑、克羅地亞、斯洛文尼亞和匈牙利五個國家。其實對我們這些五六十歲的人而言,不過就是兩個國家——南斯拉夫和匈牙利。原來的南斯拉夫,是巴爾干半島上的核心國家,在地緣政治、民族沖突與融合乃至自然風光等方面都是最具代表性的。匈牙利現在雖非巴爾干半島的國家,但其過去的疆域曾在巴爾干半島之內,因而在此地仍保有一些歷史遺存和文化影響。雖然此行只走了半島的中西部,這片土地上的壯麗景觀,風土人情及其動蕩不安的歷史波瀾,卻已經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p> <h5>巴爾干半島圖示</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巴爾干半島與西班牙、葡萄牙所在的伊比利亞半島及意大利所在的亞平寧半島并稱為南歐三大半島。一般的說法,它是亞得里亞海和黑海之間的那片陸地,包括希臘、保加利亞、阿爾巴尼亞、黑山、北馬其頓和波黑全境,以及斯洛文尼亞、克羅地亞、塞爾維亞、羅馬尼亞和土耳其的部分地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巴爾干半島處于歐洲、亞洲和非洲的交匯處,東臨黑海、土耳其海峽,南面地中海和蘇伊士運河,扼住了地中海和黑海的咽喉。這樣的地理位置使其成為連接歐亞非的戰略通道,被稱為“東西方的十字路口”;又因此,在歷史上它一直是大國爭奪的對象和歐洲的沖突熱點,成為了“歐洲的火藥桶”;另外,它還由于風景優美被譽為“歐洲的后花園?!?lt;/p> <h5>即將降落到落布達佩斯之前,飛機舷窗外的云層和晨曦</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們在了解歐洲歷史的時候,比較多會聚焦在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英國工業革命,法國大革命,兩次世界大戰等重大歷史事件上。而巴爾干半島這個歐洲的“第三世界”卻較少被提及。以西歐為中心看世界,這里屬于他們認為的東方世界之“近東”,而這個地理概念現在已經不太使用了。我們對于這一地區,基本還是通過冷戰期間的“社會主義陣營”知道點皮毛。上世紀九十年代蘇聯解體后,這里發生的一系列連鎖事件,才讓我們真正開始關注這個“火藥桶”的今世前生。在踏上這片土地之前,從云層中俯瞰這片土地,一切都還是那么撲朔迷離。</p> <h5>從匈牙利進入塞爾維亞經過了漫長的等待</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一)匈塞邊境的城鎮:奧匈遺風</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從布達佩斯下飛機出關后,我們直接乘大巴車來到匈塞邊境。大概因為塞爾維亞不是申根簽證國家,出入境手續要復雜一些,公路上的車輛排起了長龍。在我們到達這里時,邊境的辦事人員都去用午餐了,大家只好下車休息等待。辦事人員回來后,過關的進程依然緩慢,整個流程的節奏掌握在一位涂著橙色指甲油的年輕女士手里。等她給我們蓋完章,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p> <h5>塞爾維亞邊境的帕里克小鎮</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與從匈牙利出關相比,塞爾維亞的進關手續辦理的還算順利,領隊把我們帶到了邊境小鎮帕里克用餐。雖然在邊境消耗的時間比較長,但這個迷人的小鎮大大緩解了我們的疲勞感。在初秋的光影里,湖水、草坪、彩葉,一切都那么和諧愜意。</p> <h5>帕里克小鎮</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個小鎮名不見經傳,在網上也查不到它的相關信息,或許就是附近居民們休閑度假的地方。小鎮上的人不多,讓我們感受到一種非常安寧的生活氣息。比起某些著名小鎮,它不一定有那么多傳奇和故事,卻少了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喧鬧的商業氛圍,真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蘇博蒂察市中心</span></p> <h5>蘇博蒂察的市政廳及藍色噴泉廣場</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們有些不舍地離開帕里克小鎮,前往當天的目的地諾維薩德。途中經過塞爾維亞東北部的旅游城市蘇博蒂察,在這個十幾萬人的塞爾維亞第五大城市逗留了一會兒。這座城市包括剛經過的帕里克小鎮這一帶,現屬于塞爾維亞的伏伊伏丁那省。這個省歷史上曾長期屬于奧匈帝國,但人口主體卻一直是塞爾維亞人。一戰以后奧匈帝國解體,它就成了戰勝國塞爾維亞的“戰利品“,并入南斯拉夫王國??梢钥吹剑@座城市的主體建筑大都是匈牙利的建筑風格,即便是新的建筑,風格也大都與老建筑一脈相承。</p> <h5>蘇博蒂察街拍</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由此可知,在奧斯曼帝國多年的擴張中,穆斯林的勢力對這里形成的影響并不大,因此這座城市的風格與我們見到的歐洲城市基本類同。盡管近一兩百年塞爾維亞常被戰亂所困,但曾屬于奧匈帝國的這部分土地相對安寧,并不是戰爭的熱點。即便在南斯拉夫解體的過程中,這個塞爾維亞北方的伏伊伏丁那自治省也很穩定。而其南方的自治省科索沃——由于歷史上長期被奧斯曼帝國統治,存在著復雜的民族和宗教問題——則發生了大規模的武裝沖突。在我們繼續南下的途中,才會真正看到更多的戰亂、沖突與融合的歷史烙印。</p> <p class="ql-block"><b>(二)諾維薩德:左岸與右岸</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諾維薩德是塞爾維亞的第二大城市,伏伊伏丁那省首府,位于塞爾維亞北部,多瑙河畔。這座城市的市區位于多瑙河左岸(指面向多瑙河下游的左側),而河右岸有一個規模宏大的軍事要塞,叫做彼得羅瓦拉丁要塞,這個要塞的歷史比諾維薩德城早很多,是著名的世界文化遺產。現在這座要塞有相當一部分被用作賓館、餐廳、文創店及藝術工作室等等,我們就住在這個要塞里面。</p> <h5>彼得羅瓦拉丁要塞</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彼得羅瓦拉丁要塞建在多瑙河畔的一處高地上,據考證這里是當地最早的人類定居點。首先在這里建立要塞的是凱爾特人,后來要塞落入羅馬人之手,5世紀時在戰爭中被毀,又被東羅馬人重建。此后幾百年間,這個要塞在東羅馬人與其他民族如東哥特人、法蘭克人等之間幾度易手,直至10-12世紀之間被匈牙利王國占領。匈牙利人于1237年開始在要塞的對岸(現諾維薩德城區)定居,成了多瑙河左岸的第一批居民。</p> <h5>從要塞觀望對岸諾維薩德的晨光暮色</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6-17世紀,隨著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入侵,絕大多數匈牙利族居民離開了這一地區。取而代之的是塞爾維亞人,依據是當年土耳其人的稅單——交稅的全是塞爾維亞人。17世紀末,哈布斯王朝控制了這一地區,東正教徒被禁止進入要塞,住在要塞附近的塞爾維亞人只能遷往左岸,在那里逐漸形成了一個塞爾維亞人的城市,這個城市于1748年被正式命名為諾維薩德。它成為了中世紀后塞爾維亞人最大的城市和政治文化中心,也就有了“塞爾維亞的雅典”之稱。</p> <h5>彼得羅瓦拉丁要塞的曙光</h5><div><br></div><div>我們眼前的要塞建于1690-1780之間,是歐洲第二大軍事堡壘。住在里面的感覺非常好,一睜眼就開始了旅行。一早起來,我迎著東方第一縷曙光在要塞城墻上漫步,四面望去,自然風光與城市景觀擁抱在一起,帶著些許滄桑感。要塞與城堡有區別,它相當于軍營,里面駐扎的是軍人,一般沒有居民居住。即便后來有了軍人家屬,也只能住在城外。千百年前防范入侵者的要塞,搖身一變成了旅游勝地,對岸還發展出了一個塞爾維亞人的大城市。<br></div> <h5>彼得羅瓦拉丁要塞內的景象</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要塞內的城墻保存完好,地下有一條蜿蜒曲折通向多瑙河畔的地下隧道,長約16公里。矗立在要塞上的白色鐘樓下的小廣場視野開闊,是到此一游的觀光客打卡的地方。鐘樓上的鐘,是西門子公司1857年制造的。比較特別的是,這座鐘的時針長于分針,據說是為了多瑙河上的船夫,更好地看清時間(果真如此,只有時針豈不更好)。要塞里不規則地分布著起伏且平整的石子路,路旁的賓館酒吧看上去大都簡單而古樸,與厚重的歷史氛圍并無違和感。另外,這里還有監獄地牢,前南斯拉夫總統鐵托年輕時就在這里被關押過。</p> <h5>諾維薩德的二戰紀念碑</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要塞對岸的國家公園內,二戰紀念碑的風格與我們在俄羅斯看到的二戰紀念物基本一致,一看就是鐵托時代的作品。二戰時期,諾維薩德包括伏伊伏丁那省又被當年納粹的同盟國匈牙利重新控制,直到1944年被鐵托的南斯拉夫游擊隊解放。徘徊在紀念碑周圍,有一種回到少年時期社會主義年代的感覺。</p> <h5>諾維薩德的森林公園</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順路在國家公園的林間小路上步行了二十多分鐘,呼吸一下這里的新鮮空氣。遇到學校的孩子們在公園里組織活動,他們見到我們非常友好,臉上洋溢著真情的微笑,同聲用“你好”向我們打招呼。走出公園我們在路邊有個意外發現,那里有一大片地方是”中國路橋”的項目施工人員的駐地,他們應該在此承攬了不少工程項目。</p> <h5>中世紀東正教的諾沃霍波沃修道院</h5> <h5>諾維薩德的圣喬治東正教教堂</h5> <h5>諾維薩德天主教主教堂,矗立在市中心自由廣場上</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巴爾干半島上,宗教之爭一直是熱點。開始是西羅馬的天主教和東羅馬的東正教之爭,這是基督教內部的爭奪;東羅馬帝國被奧斯曼帝國取代后,演變成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之爭。諾維薩德曾被奧斯曼帝國統治過,但東羅馬帝國和匈牙利對這里的影響卻一直保留和延續著。因此諾維薩德的宗教建筑主要是東正教教堂和修道院,富麗堂皇且年代久遠。雖然這里的居民主要信仰東正教,但天主教堂卻是矗立在市中心的地標建筑。</p> <h5>諾維薩德街拍</h5> <h5>諾維薩德街拍</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諾維薩德街面多是19世紀以后的建筑,有濃郁的奧匈風格,色塊明快,結構簡潔,陽光之下,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城市彌漫著一種雅致的文化氛圍,生活節奏顯得比較悠閑。當地的塞爾維亞導游葉蓮娜在中國上過學,中文說得不錯,她直言我們這里更注重自由,不喜歡加班加點,為了掙更多的錢犧牲個人自由時間的那種高效率生活。這或許算是對中國無處不在的內卷現象的一種批評吧。</p> <h5>多瑙河畔</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從諾維薩德市區出來,我們團里幾個體力好一些的決定結伴沿多瑙河走回要塞。從左岸到右岸,多瑙河在天空下靜靜流淌,陽光鋪灑在平坦的步道上,悠然自得的人和慵懶的狗并排在河邊漫步,呈現出一種幸福生活的祥和畫面。而二戰時期被炸毀的大橋殘墩,卻毫不留情地展示著這座城市留下的戰爭傷疤。</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戰爭與和平,是巴爾干半島的永久主題。</p> <h5>當地民間團體的演出</h5><div><br></div><div>晚餐時間,領隊安排了當地的民間團體給我們演出。他們穿著閑適隨意又一致的服裝,在餐廳美女服務員的助陣中,開始了熱烈歡快的即興演出,準確地說,應該是邊唱邊跳邊演奏。要與中國游客形成互動,演唱當地的歌曲中國人知之甚少,而中國歌曲他們了解的又不多,結果是通過俄羅斯歌曲把氣氛烘托起來的。從【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到【啊朋友再見】,再到中國的歌曲【茉莉花】·····,如果不是領隊提醒我們明早要趕火車,大概要唱一個通宵了。當然,這場充滿激情的演出給諾維薩德的旅行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div> <b>(三)貝爾格萊德:折疊的歷史</b><div><br></div><div>離開諾維薩德,下一個目的地是向南70公里的塞爾維亞首都,也是前南斯拉夫首都貝爾格萊德。領隊臨時起意,把這段行程的交通工具從大巴車改換成了剛開通不久的高鐵。這段高鐵應該是“中國路橋”承建的。</div> <h5>諾維薩德高鐵站</h5> <h5>貝爾格萊德高鐵站</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從諾維薩德到貝爾格萊德,一路享受中國承建的高鐵線,確實是一件挺愜意的事情。這段高鐵的車速每小時二百多公里,與中國國內相比要慢一些。挺有意思的是高鐵站里的人并不多,但車上的乘客卻不少,不宜拍照。不過我在在貝爾格萊德等大巴車的時候,拍到了兩位塞爾維亞的胖女子,這在當地是比較稀罕的,因為這里年輕女子的身材都是準模特級的。</p> <h5>鐵托墓</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南斯拉夫最早作為國家的名字出現是在1929年,1918年一戰結束時,屬于戰勝國陣營的塞爾維亞王國和黑山王國合并,同時吸收了戰敗的奧匈帝國幾個以斯拉夫人為主要居民的行省,組成塞爾維亞-克羅地亞-斯洛文尼亞王國并于1929年更名為南斯拉夫王國。二戰期間,納粹入侵南斯拉夫并與盟國瓜分了這片土地。鐵托在這個歷史關頭出場了,他領導南斯拉夫共產黨和軍隊,經過浴血奮戰趕走了法西斯,重建了南斯拉夫,于1945年11月宣布成立南斯拉夫聯邦人民共和國。此后,他的名字與南斯拉夫就變得密不可分了。</p> <h5>展室里的鐵托塑像及前南斯拉夫地圖</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里的鐵托塑像和圖片比比皆是,這尊放在玻璃柜里有些破損的塑像最符合我心目中鐵托的形象和性格特征。他在這個共和國做了三十多年總統,其間反對前蘇聯干涉并擺脫了蘇式“社會主義模式”,制定了“積極共處”和“不結盟”的外交政策,發起召開不結盟國家會議,積極吸引外資使南斯拉夫在經濟上成為“社會主義明星國家”······自己也成了那個時代國際政治舞臺上的重量級人物。他1980年去世后,隨著國際形勢的變化和前蘇聯的解體,南斯拉夫也走到了盡頭。</p> <h5>網上的南斯拉夫各民族分布圖</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南斯拉夫的解體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它的民族成分相當復雜,并在一些地區混居,基本上是一個縮小版的前蘇聯。所不同的是在南斯拉夫的版圖里,沒有一個民族超過總人口的一半。在歐洲列強特別是奧匈帝國和奧斯曼帝國擴張爭奪這塊土地的過程中,這些不同的民族曾依附不同的帝國強權,信仰不同的宗教,因而埋下了相互仇恨的種子。在共同抗擊法西斯、對蘇維埃社會主義的憧憬以及對鐵托個人崇拜的大環境下,這些引發沖突的因素被掩蓋在底層,類似地震帶或火山口處于暫時平靜的狀態。一旦外部環境發生變化,“火藥桶”立刻會被點燃,這并不以鐵托個人的意志為轉移。</p> <h5>鐵托墓展室里展示的前南斯拉夫解體前代表不同政治勢力的政治人物,那位作揮手招呼狀的人是【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里的男主角。</h5><div><br></div><div>有人總結在南斯拉夫這<u>一個國家</u>里,有<u>兩套文字</u>:拉丁字母、西里爾字母;<u>三大宗教</u>:東正教、天主教和伊斯蘭教;<u>四種語言</u>:塞爾維亞-克羅地亞語、斯洛文尼亞語、馬其頓語、阿爾巴尼亞語;<u>五個民族</u>:塞爾維亞族、克羅地亞族、斯洛文尼亞族、馬其頓族、穆斯林族(人為劃出來的);<u>六個共和國</u>:斯洛文尼亞、克羅地亞、塞爾維亞、波斯尼亞與黑塞哥維那、黑山、馬其頓;<u>七條邊境線</u>:奧地利、匈牙利、意大利、羅馬尼亞、保加利亞、希臘、阿爾巴尼亞。雖然這種從一到七的說法未見得嚴謹,但卻可以看出,在這樣一個國度里,一旦失控出現內部群雄并起,外部勢力介入的局面,內戰就難以避免了。<br></div><div><br></div> <h5>鐵托墓背面,在這里可以遠眺圣薩瓦大教堂</h5><div><br></div><div>與前蘇聯解體時的情形不同,南斯拉夫的解體經歷了戰爭,給這里的人民造成了極大的苦難。塞爾維亞人在提到這段歷史的時候,對鐵托的是非功過也評價不一。塞爾維亞導游葉蓮娜告訴我們,他們家里人的看法都可以分好幾派,這與他們先輩的家庭背景和經歷有很大關系。塞爾維亞比較主流的看法,是認為作為克羅地亞人的鐵托,執政期間削弱了塞爾維亞的力量,他的做法客觀上使塞爾維亞在戰爭中吃了大虧。特別是科索沃問題,至今令他們如鯁在喉。當然,這只是站在塞爾維亞人立場上表述的一種觀點罷了。<br></div> <h5>圣薩瓦大教堂</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直以為世界上最大的東正教教堂是莫斯科的救世主大教堂(最高的東正教大教堂),這次才知道是這里的圣薩瓦大教堂。薩瓦是中世紀時期的塞爾維亞王國的重要人物。11世紀末期,塞爾維亞的民族英雄斯蒂芬?奈馬尼亞率領塞爾維亞人民浴血沙場、南征北戰,初次建立了擁有獨立王權、統一的塞爾維亞王國。他辭世之后,其幼子薩瓦北上君士坦丁堡覲見大牧首,使塞爾維亞第一次奉命建立了自己的總主教區。此舉被認為是塞爾維亞的歷史文化的轉折點,對強化其民族凝聚力起了關鍵作用。盡管此后奧斯曼統治時期薩瓦的棺木被燒毀,但塞爾維亞人還是堅守住了對東正教的信仰。這座教堂就是為了紀念這位塞爾維亞東正教創始人在其安葬地建立的。</p> <h5>圣薩瓦大教堂內部</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由于東正教最有影響的那座圣索菲亞大教堂已被土耳其人改建為清真寺或博物館,塞爾維亞人希望圣薩瓦教堂能夠成為″新圣索菲亞大教堂″。據介紹圣薩瓦大教堂采用了東正教常用的拜占庭式設計,建筑結構上擁有嚴格的對稱布局,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穹窿圓頂,旁邊眾星捧月般地圍繞四個小圓頂,內部全部覆蓋了黃金馬賽克,完全看不到其間的縫隙。該穹頂的規模僅次于伊斯坦布爾的圣索菲亞清真寺(原圣索菲亞大教堂),為巴爾干之最。教堂內的鑲嵌壁畫也堪稱一絕——是用各種顏色的石材按照圖像要求,用人工一塊一塊拼貼而成的。壁畫的明暗起伏和色調都非常逼真,看著有出神入化的感覺,絕對是超級精品。</p> <h5>圣薩瓦大教堂內部</h5><div><br></div><div>圣薩瓦教堂占地1800平方米,教堂主體呈十字形狀,縱橫長度相差不多,使其從任何角度看過去均顯得方正寬闊。其所處位置海拔134米,本身高度70米,因此無論從哪個方向進入貝爾格萊德,都可以看到它的雄姿。當然,這座大教堂建成的時間比較晚,建造始于1935年,二戰時停工一直擱置到1984年才重新設計開工,整個外部建造工程于2003年底完成,而內部裝修需要“慢工出細活”,至今仍在進行。雖然這座教堂已經開始投入使用,但整個建設進程仍顯得有些緩慢,期望它的建成能真正為塞爾維亞人帶來福音。</div><div><br></div> <h5>米哈伊洛·奧布雷諾維奇三世(1823-1868)的雕像</h5><div><br></div><div>米哈伊洛·奧布雷諾維奇三世是塞爾維亞的另一位民族英雄,在他擔任塞爾維亞公國大公期間,改組軍隊,修改憲法,革新管理體制,1867年迫使土耳其軍隊全部撤出塞爾維亞。他的雕像矗立在貝爾格萊德市中心步行街的入口,這條步行街也冠名為米哈伊洛大公步行街。<br></div> <h5>米哈伊洛大公步行街街景</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條步行街是典型的鬧市區,周邊的建筑裝飾精美,帶有濃厚的歐式古典風范。午后路過這里,街上人流不息,有點眼花繚亂。只有早上出來店鋪沒開張的時候,才能看清它的全貌。在街上意外發現一塊只有本地文字和中文的雙語指路牌,應該可以作為中國和塞爾維亞良好關系的佐證。</p> <h5>前南斯拉夫中國大使館舊址上的紀念碑石和孔子學院</h5><div><br></div><div>我們在塞爾維亞乃至波黑、克羅地亞等前南斯拉夫國家都能感受到他們對中國人的友好,微笑及用“你好”打招呼是經常遇到的事情。塞爾維亞目前與中國的良好關系似乎更深一些,這與兩國人民半個多世紀以來的一些共同經歷有關。在當年被北約轟炸的前南斯拉夫中國大使館,建成了一座諾大的孔子學院,這也是中國旅游團到貝爾格萊德一定會來打卡的地方。</div><div><br></div> <h5>在卡萊梅格丹城堡城墻上俯瞰薩瓦河與多瑙河的交匯處</h5><div><br></div><div>從米哈伊洛大公步行街向老城區西北部前行,沿著蜿蜒曲折的古城墻爬上一個緩坡,就到了薩瓦河與多瑙河的交匯處。遠方的新城和腳下的老城隔水相望,把歷史的印記與現代的風情融入了一個時空。這里自古就是軍事要地,公元前3世紀凱爾特人就開始在此修建工事,此后羅馬人、法蘭克人、保加利亞人乃至奧匈帝國、奧斯曼帝國都曾進入或控制此地并修建城堡。一千多年前,人們路過兩河交匯處時,??吹缴綅徤夏瞧痈吲R下的白色建筑群,于是把它稱之為Beograd(白色的城市)——這就是貝爾格萊德這座城市名字的由來。</div> <h5>卡萊梅格丹城堡</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歷史長河中,這里的城堡不知損毀和重建了多少次,而現在矗立在兩河交匯處山崖上的城堡,叫卡萊梅格丹城堡,建于土耳其奧斯曼帝國時期。同時在城堡里還可以看到羅馬帝國、奧匈帝國的建筑遺跡,中世紀的門樓,伊斯蘭風格的墳墓和土耳其的浴室。我知道還有更多更久遠的遺跡掩埋在磚石黃土之中難以辨識,但卻能感受到被折疊在城墻里厚重歷史;我也知道我很難通過銘牌或碑文穿越到不同民族的文化空間里,但又分明從遠去的河流里領略到了此地的世間冷暖和歲月滄桑。</p> <h5>勝利紀念碑</h5><div><br></div><div>1928年,塞爾維亞人在城堡的高處建立了一個勝利紀念碑,以紀念一戰勝利10周年。作為當時的戰勝國,塞爾維亞從戰敗國那里獲得了土地,繼而把塞爾維亞王國擴充成了1929年的南斯拉夫王國,代價卻是他們在戰爭中失去了12.5萬士兵和65萬平民的生命。勝利紀念碑上的青銅武士右手持劍,左手托著一只靈動的鴿子,顯然有保衛國家,祈禱和平的寓意,當然也有告慰犧牲者的含義。然而不幸的是,和平降臨在這片土地上的時間并不長,十幾年后二戰烽火,特別是半個多世紀后南斯拉夫在戰亂中的解體令人唏噓,也令人沉思。</div><div><br></div> <h5>卡萊梅格丹城堡的軍事博物館和附近的公園</h5><div><br></div><div>作為往日的軍事堡壘,卡萊梅格丹城堡里還保存著不少舊式武器。這里也是貝爾格萊德的露天軍事博物館,不僅陳列著一些一戰時期的火炮、二戰時期德國和前蘇聯的坦克、喀秋莎火箭炮等,還有二十多年前南斯拉夫解體時,在內戰中使用過的武器。而陳列武器的城墻對面,就是一個景色宜人的大公園。人們悠閑地在公園里憩息漫步,象征著和平的鴿子遍布在公園的各個角落。幸福的生活永遠是建立在和平的基礎上的,愿公園里的這份安寧地久天長。<br></div><div><br></div> <b>(四)薩拉熱窩:歐洲的耶路撒冷</b><div><b><br></b></div><div>離開貝爾格萊德,我們準備進入這次旅程中的第二個國家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亞,簡稱波黑。從貝爾格萊德到波黑的首都薩拉熱窩不到300公里,但途中山路崎嶇,需要耗時六七個小時,這是一趟漫長的大巴旅行。中午我們來到了德里納河邊的“陽光河畔農場”用午餐,最后享受一頓塞爾維亞的美食。</div> <h5>德里納河邊的陽光河畔農場</h5><div><br></div><div>長途旅行中途找一個農場轉一轉并享用午餐是個挺不錯的主意,特別是這個農場看上去像一個專供旅游休閑的地方。暖陽樹蔭,綠草農舍,慵懶的牲畜,漫步的情侶,這是一種令人消解疲憊,放松心情的氛圍。</div> <h5>德里納河邊的陽光河畔農場</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用餐的人挺多,除了旅游團隊還有不少當地的散客。廚師們顯得很忙碌,賣零食冷飲的生意也很不錯。有人說,到歐洲就是看宮保雞?。▽m殿、城堡、基督教堂、市政廳),看得太多會覺得乏味,并不是沒有道理。所以,在旅途中到不知名的農場小鎮走一走,接一點歐洲的地氣,感受當地的風土人情,會有別樣的愜意和精彩。當然,這需要更精心的行程設計。</p> <h5>德里納河畔</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農場邊的德里納河并不寬,但卻是塞爾維亞與波黑的界河。對岸波黑的面目被隱藏在綠樹中,只有河水在緩緩流過。二十多年前還同在一個國家里的近鄰們,現在卻成了異國他鄉人。雖然當年的戰爭陰霾早已散去,但德里納河無時不在告訴人們:你們已經分道揚鑣了。</p> <h5>過境時在大巴車里拍波黑國旗</h5><div><br></div><div>從塞爾維亞過境到波黑還比較順利,過境時第一次認真注視了一下車窗外的波黑國旗。黃色大三角形的三條邊,象征著組成波黑的三個主要民族,即穆斯林族、塞爾維亞族和克羅地亞族。黃色即太陽之光輝,象征著波黑人民心中充滿希望。藍底色和白色五角星象征著歐洲,標志著波黑是歐洲的一部分。</div> <h5>從波塞邊境去往薩拉熱窩的沿途風光</h5><div><br></div><div>在進入波黑的領土時,有必要簡述一下這個國家的近況:1992年波黑就國家是否獨立舉行全民公決,當時穆斯林和克族贊成獨立,塞族抵制投票,繼而引發了長達三年的波黑戰爭。1995年11月在美國主持下,三方簽署了代頓協議,戰爭終告結束。<br></div><div><br></div><div>內戰結束后,波斯尼亞的穆斯林與黑塞哥維那的克羅地亞人組成了穆克聯邦即波黑聯邦,與塞爾維亞人的塞族共和國在波黑境內形成了兩個政治實體。三個境內的主要民族通過這兩個政治實體選出的三人主席團來行使國家權力。因此,波黑不是共和國的國家體制,國家的名字也是兩個地理名稱疊加組成的。</div><div><br></div><div>這里原來就是南斯拉夫較貧窮的地區之一,獨立過程中又發生了內戰,經濟受到嚴重損害。目前其經濟正在漸漸復蘇,同時還要進行從計劃經濟到市場經濟的轉型。當然,從車窗向外看,沿途的風光還是非常不錯的。<br></div> <h5>陰云下的薩拉熱窩夜晚</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抵達薩拉熱窩用過晚餐后,天色已暗。天上陰云密布,時而有雨滴落下。我們住在市中心的歐洲大酒店,據說110年前,奧匈帝國的王儲斐迪南大公夫婦在薩拉熱窩遇刺之前,就是下榻在這里的。出酒店行走在薩拉熱窩古樸的石板路上,看到街頭酒吧仍在喧鬧,老集市里人流穿梭,清真寺的宣禮塔在幽暗的夜色中閃閃發光,為這座城市平添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走到離酒店不遠的道路交叉口,紀念二戰的“永恒之火”吐著火苗,似乎要為我們講述那些曾經的血與火的故事。</p> <h5>俯瞰薩拉熱窩</h5><div><br></div><div>不知道薩拉熱窩的中文名字是誰翻譯的,我估計他肯定到過這里。這座城市四周被群山環繞,就是坐落在山坳里的一個巨大的“窩”。在山上俯瞰薩拉熱窩全城,整個城市盡收眼底:壯美的輪廓中容納了層層疊疊的建筑;豐富的色彩里蘊含著形形色色的文化。這里有東西方文明的碰撞,有塞族、克族和穆斯林族的戰與和,又有天主教、東正教、猶太教和伊斯蘭教四種宗教的重疊。因此被人稱為“歐洲的耶路撒冷”。</div> <h5>俯瞰薩拉熱窩</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薩拉熱窩最出名的歷史事件,是1914年刺殺奧匈帝國的王儲斐迪南大公夫婦。這次事件直接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也讓薩拉熱窩聞名于世。而我們知道薩拉熱窩,卻更多是源于南斯拉夫的一部二戰抗擊法西斯的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對于我們這一代中國人而言,來到薩拉熱窩,除了瀏覽風光了解歷史,還會順便看看陪伴了我們的青少年時代的那部電影的取景地。</p> <h5>薩拉熱窩市中心的東西分界線,也是老城與新城的分界線</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薩拉熱窩在中世紀之前是個不起眼的城市,它的發展起步于15世紀隸屬于奧斯曼帝國之后。在這個期間,薩拉熱窩曾是奧斯曼帝國在巴爾干半島僅次于伊斯坦布爾的第二大都市。到了19世紀,奧斯曼帝國逐漸衰落,歐洲列強蠢蠢欲動,準備瓜分奧斯曼帝國在巴爾干半島的遺產。由于地理位置的便利,奧匈帝國最先進入薩拉熱窩,推進了薩拉熱窩的現代化進程,使其成為歐洲的繁華大都市。薩拉熱窩市中心有一條東西分界線,東面的城區多為奧斯曼帝國時期的建筑和歷史遺存,時代較為久遠,更多地體現了薩拉熱窩的歷史文化和傳統風貌。西面以奧匈帝國統治時期的建筑群為主,十九世紀時的建筑風格,整體文化特色更趨向于西方。不同信仰或不同民族的人,也住在不同區域,在城市間各走各的路。</p> <h5>薩拉熱窩新城區街景</h5> <h5>薩拉熱窩的東正教堂和天主教堂</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從薩拉熱窩西部的建筑和街景看,奧匈帝國為了長期統治波黑地區是下足了功夫的,他們甚至在維也納通有軌電車之前,先在薩拉熱窩試運行,使薩拉熱窩成為歐洲最早擁有有軌電車的城市之一。但很多波黑人對此并不買賬,他們更傾向于與塞爾維亞合并。俄羅斯、塞爾維亞乃至英、法,都不希望奧匈帝國繼奧斯曼之后在巴爾干地區做大。當時奧匈帝國與塞爾維亞的關系非常緊張,兩個國家的背后分別是德國和俄羅斯。因此薩拉熱窩的刺殺事件并非偶然,它是大國博弈的結果。而薩拉熱窩復雜的民族、宗教關系和與奧匈帝國長期的歷史糾葛,使這里最終成為了世界大戰的引發地。</p> <h5>奧斯曼帝國時期老客棧的斷壁殘垣</h5><div><br></div><div>我們入住的酒店與薩拉熱窩的歷史文化中心相鄰,這個歷史文化中心叫“巴什察爾希亞”,土耳其語意為“主要市場”,即那時的鬧市區,客棧、集市、作坊、商鋪都集中在這里。南來北往的商旅在此交易算計,演繹著商場上的波譎云詭與聚散離合。映入眼簾的這段斷壁殘垣,是當年老客棧的遺存。看上去這個客棧規模不小,站在它面前,可以依稀想象出它曾經的繁華,隱隱聽到那漸行漸遠,被歷史淹沒的喧鬧聲。</div> <h5>薩拉熱窩老城,奧斯曼帝國時期的歷史遺存</h5> <h5>奧斯曼帝國時期的交易市場</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段老客棧的斷壁殘垣背后,集中了奧斯曼帝國時期的歷史建筑,大部分仍在使用。高出殘墻的大都是宗教建筑,清真寺、宣禮塔,還有鐘樓(也是宣禮塔或叫宣禮樓)。那座鐘樓是當年南斯拉夫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取景地,仰視著它還能想起影片中瓦爾特從鐘樓攀著繩索跳下來逃跑那一幕。而殘墻后的低矮建筑是那時的交易市場,現在仍在運營。里面經營的東西五花八門,其中不少商品價格不菲。</p> <h5>薩拉熱窩老城的伊斯蘭教建筑群</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薩拉熱窩在歷史上被奧斯曼帝國統治了五百年左右,這座城市也是在這一時期發展起來的。城市里的人原本都是信奉東正教的斯拉夫人,奧斯曼統治者采用了各種手段讓他們改信伊斯蘭教,并承諾改信伊斯蘭教后給與更高的地位和待遇,于是城市一半左右的人口成了穆斯林。他們在這里建了波黑境內最大的清真寺,使之成為當地的伊斯蘭教中心。下圖的布魯薩噴泉同樣具有奧斯曼建筑風格,是薩拉熱窩的著名地標之一。這個噴泉的主體部分為八角造形,上有裝飾華麗的圓形穹頂。波黑戰爭中噴泉被炮彈擊中,2006年再建時塔身改成木制,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風采。</p> <h5>正在清真寺里讀經的虔誠教徒</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清真寺里的游客出乎預料的多,以至于我們沒怎么仔細轉就出來了。但從這里清真寺的氛圍,就能夠感受到當年奧斯曼帝國同化政策的成功。然而,波黑已是當時奧斯曼帝國西部邊境,他們做不到讓這片土地徹底穆斯林化。在三大宗教并存的情況下,沖突隨時可能發生。因此有人說,如果巴爾干是歐洲的火藥桶,波黑就是巴爾干的火藥桶。</p> <h5>薩拉熱窩的歷史印記</h5><div><br></div><div>波黑人說,在二十世紀,住在這里的每一代人都經歷了戰爭。薩拉熱窩的街頭,刻下了引發一戰的刺客腳印,點燃了紀念二戰的永恒之火,建筑墻面上波黑戰爭的彈孔隨處可見······人們甚至在內戰炮彈留下的彈坑里,填滿了紅色樹脂,做成了200多朵血色玫瑰,這是一種血色的浪漫,更是一種對和平的期盼。</div> <h5>波黑戰爭中死難的穆斯林人的墓地</h5><div><br></div><div>薩拉熱窩的黃堡,這里是另一處俯瞰薩拉熱窩全城的地方,也是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片尾取景的地方。與我們在電影里看到的情形不同,這里辟出了一大片穆斯林墓地,這是為了紀念在波黑戰爭中死難者而建的。戰爭讓這里的人們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不知道他們最終是否真正獲得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在我看來,如果這樣的紀念不再是積累仇恨,而是珍惜生命,呼喚和平,波黑才能真正從戰爭的陰霾中走出來,這并不容易。</div> <h5>薩拉熱窩的鴿子廣場</h5><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眼前的薩拉熱窩,清真寺的穹頂覆蓋著老城的土地,基督教的十字架通向新城的藍天。當街行走的女人們,有的穿著時髦,濃妝艷抹;有的面遮黑紗,長袍掩身。戰爭二十多年后,這座城市看似包容了一切。然而,這是否僅僅是“歐洲耶路撒冷”暫時的安寧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老城的東端,古老的有軌電車站旁有一個鴿子廣場,密集的鴿群使這座城市呈現出勃勃生機,不同宗教,不同民族的人與游客一起,歡聲四溢。愿此情此景在此地成為常態,愿襁褓中的下一代此生不再經歷戰爭······</p> 再見,薩拉熱窩!<div><br></div><div>請繼續關注巴爾干印象(下)</div> <h3><br></h3><div><br></div><div><br></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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