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一到初冬,就輪到平時不怎么惹眼的柿子樹“登臺”了。近處若有柿子樹,此時便很難被忽視。從柿子稍稍有點泛黃的秋天開始,附近的人們就開始日日望望它、再望望它,看著它一點點變紅,然后準時踩點摘下。</p> <p class="ql-block"> 但,之于更多人,或更有一棵藏在記憶里的柿子樹。在遠方故鄉的某個山坡,在村口路邊,在鄰居家的院墻里,在自家的院子角角……每每到深秋,柿子紅時,似也是這些記憶涌上心頭之時。不管是靜靜放在窗臺的柿子,或是那些長在枝頭的柿子,那一抹舊舊的紅,就好像開啟人生老電影的密鑰,一幕一幕回望,一分一分想念。</p> <p class="ql-block"> 出生于白鹿原上的作家陳忠實,形容成熟的柿樹為“自然的火樹”。他寫,“我的左鄰右舍乃至村子里的家家戶戶,都有一棵兩棵火晶柿樹,或院里或院外;每年十月初,由綠色轉為橙黃的柿子便從墨綠的樹葉中脫穎而出,十分耀眼,不說吃吧,單是在屋院里外撐起的這一方風景就夠惹眼了。”</p> <p class="ql-block"> 從古至今,柿的雅與俗就是很難辨清的。它有一種日常的、生活的美德,脫離了刻意的、脆弱的、病態的精致,反而有一種自然的美感。也或許,在一開始,大俗大雅就是一家。唐人愛柿,皮日休寫“客省蕭條柿葉紅,樓臺如畫倚霜空”;崔峒寫“清淮水急桑林晚,古驛霜多柿葉寒”;還有白居易的,“條桑處綠即為別,柿葉半紅猶未歸”……似乎一到秋深柿紅之時,那一抹舊顏色就成了引發詩人哀愁情緒的絲絲縷縷。</p> <p class="ql-block"> 現代人愛柿,或許正是它既俗又雅,由俗到雅的品格。不管是作為清供、裝點的柿子,還是作為染料的柿染……或許已經沒有人會在柿葉上寫詩,但人們卻仍然在用自己的方式,延續著柿子的美。</p><p class="ql-block">文摘自網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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