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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海南——多姿多彩的民俗風情(三)

凡人絮語

<p class="ql-block">  2012年年底,我入住海南定安縣椰風水韻小區,一晃十多年過去了。每年冬季在定安四至六個月,耗去了晚年十多年的的一半時間。</p><p class="ql-block"> 海南是養生養老的福地,空氣好,陽光好,水好,免受家鄉冬季寒冷之苦。入住海南,游山玩水,領略南國風情,開闊眼界,增長見識,了解了異域風情。閑暇時間,接觸了根雕,葉貼畫,做了一些美篇,豐富了晚年生活。</p><p class="ql-block"> 海南,多姿多彩的民俗風情</p><p class="ql-block"> 2012年冬入住海南定安, 初來定安,一無所知,偶然的機會結識了葉育凱。葉育凱,定安新竹人,自幼家境貧寒,歷盡艱辛,幸運的是被推薦工農兵學員上大學,海南師范學院大學畢業后從教,從定安中學副校長崗位上退休。葉育凱是我初識海南,了解定安的第一人。育凱向我們介紹定安的民俗風情,定安名人的來龍去脈,使我們了解了映斗路、弘誨路、岳崧路的由來。</p><p class="ql-block"> 我們在海南定安縣居住在塔嶺新區,在椰風水韻小區的南面,有一個田洋村。有時,我們步行四十多分鐘,到村里轉轉,看看村容村貌,了解了解民俗風情。在田洋村,我第一次看到了祭祖活動的全貌,引起我探究海南民俗風情的興趣。</p><p class="ql-block"> 海南人重視歷史的傳承和親情的凝聚,節日特別多。我對海南了解的不多,在我看來,最隆重的節日莫過于祭祖和軍坡節了。在海南,有古村落,就有宗祠,這是海南古村落的一大特色。在撫順,在我河北的老家,我幾乎沒看到過宗族祠堂。</p><p class="ql-block"> 閑來無事,我喜歡到村子里轉轉,看祠堂,看民居,看景觀,看看農村的變化,了解獨特的異域風情,順便尋找樹根。遠處的村落坐朋友的車去過幾個,近處足力能及的地方幾乎都去過了。</p><p class="ql-block"> 海南民俗風情,獨具特色。</p><p class="ql-block">2024.12月4日</p> <p class="ql-block"> 田洋村的祭祖活動</p><p class="ql-block"> 我們在海南定安縣居住在塔嶺新區,在椰風水韻小區的南面,有一個田洋村。有時,我們步行四十多分鐘,到村里轉轉,看看村容村貌,了解了解風土人情。</p><p class="ql-block"> 海南人重視歷史的傳承和親情的凝聚,節日特別多。我對海南了解的不多,在我看來,最隆重的節日莫過于祭祖和軍坡節了。在海南,有古村落,就有宗祠,這是海南古村落的一大特色。在撫順,在我河北的老家,我幾乎沒看到過宗族祠堂。</p><p class="ql-block"> 田洋村的村民,是莫氏后代,全村只有兩戶外姓人。莫氏溫公祖祠始建于明萬歷年間,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祖祠遭受一場颶風摧殘夷為平地。爾后,由于政治陰霾的籠罩和倫理綱常的異化,莫氏祖祠毀廢了六十多年,祭祀禱祝活動也間斷了六十多年。</p><p class="ql-block"> 欣逢盛世,國泰民安。2012年,經村兩個經濟社的全體干部討論做出決定:從兩個經濟社統一管理的集體經濟中,提取150萬元做重建溫公祖祠專項資金。為了保證建祠資金足夠使用,男女老少族親友人踴躍捐款21萬余元。重建溫公祖祠是溫公子孫的心愿。不論是年輕力壯的年輕后生,還是年逾古稀的耄耋老人,人人不顧盛夏的酷暑和隆冬的嚴寒,都自覺地投身到艱苦建祠的行列中,爭相為祖祠獻出自己一分力。2013年6月29日舉行祖祠落成盛大慶典,10月26日隆重舉行間斷了60多年的第一次祭祠活動。</p><p class="ql-block"> 重建的祖祠座落在田洋村中央,在寬闊的平地上巍然矗立,恢宏壯觀,富麗堂皇。瀏覽祠里,鐘靈毓秀,麟趾呈祥。壁墻上、檐廊間,畫匠的巧手妙筆把鶯燕唱翠竹、魚蝦戲碧池的神態畫得惟妙惟肖。寢室的布置和擺設,使人感到莊嚴肅穆而肅然起敬。</p><p class="ql-block"> 莫氏溫公是宋熙寧年間奉旨管兵戍瓊始祖千戶官恭萬公大宗長房第十四代孫,出身名門望族世家,現已繁衍至三十二代。</p><p class="ql-block"> 每年正月初十,是田洋村村民心中最熱鬧的一天,也是最期待的日子——莫氏宗祠祭祖。每年祭祖,無論身在何方,莫氏后代都要趕回家鄉一起祭拜祖先,誦讀家風,恪守莫氏家族的祖訓家規。</p><p class="ql-block"> 我曾有幸觀看了一次莫氏家族的祭祖活動。一大早,村民們陸陸續續的趕往祠堂,工作人員有序的做準備工作,接受捐款、寫禮單。年輕的婦女,穿著漂亮的衣服,提著禮盒,往祠堂送供品。祖祠寢室神主牌寶殿擺放著列祖列宗的牌位,供桌上擺放著雞、鴨、魚、豬等各種供品。</p><p class="ql-block"> 祭祖慶典都會嚴格按著族譜上所紀錄的祭祀儀式進行。祭拜者和司祭者身穿長袍頭戴氈帽,莊嚴隆重的按程序祭拜。溫公子孫們虔誠叩拜列祖列宗,整個祭拜過程莊嚴肅穆。據說,祭祖慶典結束之后,全村還要搞聚餐活動。</p><p class="ql-block"> 海南島的封閉,保留了很多傳統文化。我的老家在秦皇島一帶,人多地少,祖墳都平了,更不要說祠堂了,我從來沒見過。七十來歲,第一次看到祭祖,耳目一新,也算長了見識了。</p><p class="ql-block">2018年4月6日</p> <p class="ql-block"> 龍騰盛世驅陰霾 田洋莫氏又祭祖</p><p class="ql-block"> 正月初十,艷陽高照,又是一個好日子。</p><p class="ql-block"> 今天是田洋村莫氏祭祖的日子。疫情以來,田洋村好久沒有舉辦大型祭祖儀式了。早飯后,我們一行人前往田洋村觀看祭祖活動。前往村中的路上,一群孩子抱著一盒又一盒的鞭炮,擺放在路上,綿延了數百米。看來,今年的祭祖儀式是非常隆重的了。</p><p class="ql-block"> “溫氏莫公祖祠”門前,開車來的、步行的人們絡繹不絕,聚集了很多男人、女人、老人、孩子, 愉快的交談著。</p><p class="ql-block"> 祖祠內,工作人員緊張的忙碌著,有條不紊的做著各項準備工作。閑散人員有的觀看建祠捐贈芳名榜,有的在認真的閱讀莫老先生寫的“又見那一行又一行深深的腳印”家族史,接受家族優良傳統的熏陶。</p><p class="ql-block"> 祖祠寢室神主牌寶殿的供桌上供奉著豐盛的供品,神主牌兩側列祖列宗牌位前的供桌上供奉著各家各戶敬獻的上百只金黃色的供雞。</p><p class="ql-block"> 10點鐘,祭祀活動正式開始,由掛著“通贊”胸牌的一位長者主持。寢室內的祭祀禮儀莊嚴肅穆,程序繁雜,正獻跪在神龕前,左分獻、右分獻分別跪在神龕前左、右兩側祖宗牌位前,跪拜敬酒。每倒一杯酒,孝子賢孫們就要跪拜一次,每個祖先牌位都要敬到,儀式感很強……</p><p class="ql-block"> 祭祀之后,就是族人的聚餐了。</p><p class="ql-block">2024年2月19日</p> <p class="ql-block"> 定安宗祠一覽</p><p class="ql-block"> 每年冬季閑居海南定安,周邊有幾個村落,沒事的時候,我喜歡到村子里轉轉,看看農村的變化,了解風土人情,順便尋找樹根。遠處的村落坐朋友的車去過幾個,近處足力能及的地方也都去過了。無處可去,只好坐公交車往稍遠的地方走走了。</p><p class="ql-block"> 2018年正月初十,偶然的機會使我有幸平生第一次在田洋村觀看了祭祖活動,使我對各村的祠堂產生了興趣,每到一村, 祠堂是我必去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宗祠,即祠堂、宗廟、祖廟、祖祠,是供奉與祭祀祖先或先賢的場所,是我國儒家傳統文化的象征。宗祠,記錄著家族傳統與曾經的輝煌,是家族的圣殿,作為中華民族悠久歷史和儒教文化的象征與標志,具有無與倫比的影響力和歷史價值。宗祠,雖然是封建社會遺留下來的產物,在當今則有其新的存在的意義和社會作用。</p><p class="ql-block"> 中華傳統文化中建祠念祖,修纂族譜的習俗代代傳承,定安的各姓族幾乎都建祠祀奉祖先。</p><p class="ql-block"> 幾年來,我先后走訪了幾個村的祠堂,都是走馬觀花,無從詳細的交談考察,浮光掠影,只是拍了幾張照片,而無深刻的內涵。</p><p class="ql-block"> 田洋村“重建莫氏溫公祖祠”籌委會編纂了一本“留芳集”,詳細的記載了海南莫氏家族史和溫公子孫為建造祖祠艱苦跋涉過的足跡,這是我所見到的宗祠資料最全的了。</p><p class="ql-block">2022年4月2日</p> <p class="ql-block"> 歪打誤撞走進排坡村</p><p class="ql-block"> 海南突發疫情,定安嚴防死守,我們今天到潭欖溪公園散步,我提議北行,到攔河閘門看看。我心中暗藏小九九,近日做美篇《定安宗祠一覽》,去年拍的南山村“莫氏謾公祠”牌匾不理想,我想補拍一張照片。</p><p class="ql-block"> 走到攔河閘門,我登上攔河閘門頂部拍了一張潭欖溪的照片,之后到西岸往南山村走去。走到南山村小橋,我向村里走去,尋找“莫氏謾公 祠”,還好,沒有遇到檢查點,無人阻攔。在村中遇到一個老人,我向他打聽宗祠在什么地方,他問我是大的還是小的?我方知村中有兩個莫氏宗祠。他說小的在這附近,大的在小學的后面。按照老人指點的方向,我找到“莫氏謾公祠”,拍了一張祠匾的照片。</p><p class="ql-block"> 聞知村中還有一個大的莫氏宗祠,我冒險前去看看。村中的大人孩子活動自如,并無疫情中的緊張氣氛。一路上看到三棵大榕樹,樹冠如傘,樹齡都在百年之上。一路打聽,村人都很熱情,指點我前行,走著走著,看到了排坡村的路牌,方知已走到排坡村了。走到學校,才知這是定安縣第四小學,規模很大,文化氣氛很濃。</p><p class="ql-block"> 走到學校后面,看到一個高大的牌坊,牌坊雕龍畫鳳氣勢恢宏,“海南莫氏祖祠”牌匾位于正中,旁邊有一個“海南省文物保護單位__排坡莫氏宗祠”的石碑。宗祠大門緊鎖,我無法進去觀看,只好在不同方位拍了一 些照片。內部的一張照片是從南門側門的鎖孔里拍的,也算不枉此行。</p><p class="ql-block"> 在莫氏祖祠附近,有一座“南村神宇”廟,不知供奉的是哪方神圣。廟宇旁有一眼泉井,石碑上的字模糊不清。</p><p class="ql-block"> 今天,歪打誤撞走進排坡村,看到了“海南莫氏祖祠”和三棵古樹,無心插柳柳成蔭,意外偏得,可惜宗祠和神廟都大門緊鎖,無從細察,不免有些遺憾。</p><p class="ql-block">2022年4月5日</p> <p class="ql-block"> 再訪“莫氏祖祠”</p><p class="ql-block"> 朋友永祥第一次來定安,今天我們相約一起去排坡村尋找“莫氏祖祠”。</p><p class="ql-block"> “莫氏祖祠”座落于定安排坡村定安縣第四小學校園內,坐北朝南,由莫氏合族宗祠、大宗宗祠組成,中間巷道相連,占地面積約2000平方米。始建于明萬歷年間,舉人莫汝拭倡捐改建,清嘉慶年間重建,是定安境內規模最龐大的古建筑群,至今已有400多年歷史。</p><p class="ql-block"> 莫氏遷瓊始祖莫恭萬,北宋初從福建調戍瓊之西南,定居定安。明萬歷十五年(1587年),舉人莫汝拭倡捐始建莫氏宗祠,清嘉慶年間重建,是定安境內規模最龐大的古建筑群,至今已有420多年歷史。整座宗祠金碧輝煌,氣勢恢宏,寬敞透亮,對稱嚴整,為海南罕見。</p><p class="ql-block"> 東為合族宗祠,西為大宗宗祠,均為對稱的三進式布局,中有巷道相連。兩祠皆由山門(門樓)、前殿(拜亭)、后殿(正堂)組成,懸山式頂。</p><p class="ql-block"> 合族祖祠堂號為“大觀堂”。莫氏神龕為宗祠內最為耀眼的地方,色彩絢爛,雕工精細。</p><p class="ql-block"> 祖祠內外掛著很多紅色的條幅,祝賀學子升入高等學校。今年共有76個莫氏后代分別考取博士、碩士、本科,族人捐資17萬之多助學。</p><p class="ql-block"> 走進祠堂大門,我喜出望外,大門上雖然掛著鎖,但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門進入祠堂,一通拍照。拍照過程中,近來一位中年人,攀談中得知他是護祠人,莫公32代傳人。我請他揭掉塑像上的紅蓋頭拍些照片,他說這是始祖和先人雕像,還沒有開光,不能揭掉。他告訴我們,12月27日祭祖時開光。我們說,我們一定來觀看祭祖盛況。</p><p class="ql-block"> 分別的時候,他熱情的告訴我們,村里還有一處海南莫氏先祖陵園。</p><p class="ql-block"> 我們一路打聽,終于找到“海南莫氏先祖陵”。陵園內共有大大小小的40多座墓寢,這是我在海南看到的墓寢最多的宗族陵園。</p><p class="ql-block"> 2023.12.9</p> <p class="ql-block">  12月9日,拜謁海南莫氏祖祠時,護祠人小莫告訴我們,農歷十一月十五日(12月27日)有祭祖活動。</p><p class="ql-block"> 為什么選在這個日子祭祖呢?這個日子和“仙人看鏡”有關。據南坡村莫支書介紹,祖墓正前方面對的是舊州嶺,嶺下是一望無際的水田。每年陰歷十一月十五時,月亮東升至嶺上,月光照映著千畝洋田,水田上光潔如鏡,反射到舊州嶺上,如一位仙人一樣,高高地端坐,俯瞰著如鏡一般明靜的人間。天上的月亮與地上的水田宛如仙境,讓穴位中的莫氏祖公,也如仙人指路一樣,指引和庇護著后裔奮發進取。于是,莫氏后裔每年都會在這個吉日來搞公期祭祖。</p><p class="ql-block"> 27日九點多鐘,我們興致勃勃的趕往莫氏祖祠,只見人們絡繹不絕的走進宗祠。宗祠前廳聚集了很多人,有的人正在瞻仰莫氏先人的人物介紹,有的人緊張的忙碌著,準備午餐。</p><p class="ql-block"> 走進正廳,前來祭祖的子孫忙著寫禮單。莫氏遷瓊始祖莫恭萬的塑像已開光,英俊威武。莫氏后代一個接一個的上香,行禮叩拜。</p><p class="ql-block"> 不見我看過的宗祠祭祖跡象,我問一位主事的人何時祭祖,他告訴我,上午11點半聚餐,下午1點到先祖陵園祭祖。他說,正月十五在祖祠祭祖,正月十七在大宗祠祭祖,正月十八在小宗祠祭祖。我向他請教大宗祠是什么意思,他說,祖祠分兩支,一支是大宗祠,一支是小宗祠,小宗祠在仙溝仙屯村。</p><p class="ql-block"> 護祠人小莫告訴我的祭祖,原來是在先祖陵園冬祭,我誤解為在祖祠祭祖。總算沒白來,長了見識。</p><p class="ql-block">2023年12月27日</p> <p class="ql-block"> 步行數公里 探尋小宗祠(全程記錄宏大的祭祖活動)</p><p class="ql-block"> 2023年12月27日,我到排坡村考察莫氏祖祠祭祖活動,不見我看過的宗祠祭祖跡象,我問一位主事的人何時祭祖,他告訴我,上午11點半聚餐,下午1點到先祖陵園祭祖。他說,正月十五在祖祠祭祖,正月十七在大宗祠祭祖,正月十八在小宗祠祭祖。我向他請教大宗祠是什么意思,他說,祖祠分兩支,一支是大宗祠,一支是小宗祠,小宗祠在仙溝仙屯村。</p><p class="ql-block"> 前些日子護祠人小莫告訴我的祭祖,原來是在先祖陵園冬祭,我誤解為在祖祠祭祖。總算沒白來,長了見識。</p><p class="ql-block"> 到仙屯村考察莫氏小宗祠,是我的心愿。前幾天,我準備去仙屯村,保安小蒙告訴我,到仙溝下車后還要走3、4公里的路,太遠,沒有成行。</p><p class="ql-block"> 不去心不甘。今天,我坐公交車到定城鎮下后,步行前往仙屯村。寬闊的公路兩旁是一眼望不到邊的茂密的樹木、草叢,公路的盡頭也不見村莊的影子。一路上邊走邊打聽,到了公路盡頭拐向村莊。進入仙屯村后,又走了很長一段路,在一位熱心村民的指引下,我總算找到了莫氏小宗祠。</p><p class="ql-block">  每年正月十八是定安縣仙屯村莫氏祭祠祭祖之日,全島所屬仙屯支系的莫氏子孫前往祭拜,場面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p><p class="ql-block"> 這宗祠由三間祠房組成,所謂三進祠堂,年久失修,有些破損,由于種種原因沒有及時修繕,莫氏小宗祠至今將近400年,應屬古文物,古董也。(莫氏小宗祖祠舊照)</p> <p class="ql-block"> 重游潭欖村冼太夫人廟</p><p class="ql-block"> 數年前曾在定安縣第三小學觀看過一次“軍坡節”活動,記得校園內有一座“冼太夫人廟”,因人山人海,未及細看。</p><p class="ql-block"> 近日,翻看《定安文物概覽》一書,看到對冼太夫人廟的介紹,引起我重游此廟的興趣。</p><p class="ql-block"> 冼太夫人廟始建于清道光戊申三十八年(1848年),為潭欖村貢生林毓瑞邀眾倡建,廟址在潭欖村西南邊,故稱潭欖廟。該廟系為紀念隋朝譙國夫人冼氏,并將冼夫人行軍期(農歷二月十二日)定為廟會期(俗稱軍坡節)。新中國成立后廟宇被損毀,1981年當地民眾倡捐在原廟址重建正殿,重塑冼夫人神像,恢復祀典和軍坡節活動。后經多次重建,形成現在規模。殿宇巍峨壯觀,廟前有古榕樹四株,綠蔭濃郁,盛夏碧蓮池蓮花盛開,紅鯉嘻游,更添詩情畫意。</p><p class="ql-block"> 我與一趙姓老者攀談,我說冼夫人是我們遼寧的兒媳婦,他說不可能。我讓他看遼報北票市與高州市“締結千年友好”城市一文,他才信服。他問我,你們遼寧有冼太夫人廟嗎?我說,我沒聽說過。我說咱們是親戚,他笑了。</p><p class="ql-block">2021年3月14日</p> <p class="ql-block"> 南山村莫氏宗祠</p><p class="ql-block"> 沿潭欖溪北行,過潭欖橋繼續前行,有一座小水泥橋通往西岸的一個村莊,我走下河堤往村里走去。</p><p class="ql-block"> 在橋的東頭,立著一副石刻對聯“南橋清秀千家福 山溪澄和萬戶春”,走過小橋,在橋的西側,立著一面影壁墻,是“捐資建橋萬古流芳”的功德碑。這個村子是定城鎮的南山村,一個城中村。沿街路走進村里,有幾戶人家養牛養雞,新樓舊屋雜陳,在民居中看到一個大院落,近前方知是“莫氏宗祠”。</p><p class="ql-block"> 走馬觀花,無人交談,不知細情,略記皮毛。</p><p class="ql-block">2021年11月10日</p> <p class="ql-block"> 龍仔村符氏祭祖</p><p class="ql-block">  每年冬季,住在海南定安塔嶺新區,已有六七年了。周邊有幾個村落,沒事的時候,我喜歡到村子里轉轉,看看農村的變化,了解風俗人情,順便尋找樹根。遠處的村落坐朋友的車去過幾個,近處足力能及的地方也都去過了。無處可去,只好往稍遠的地方走走了。環城三路附近有一個“富民小區”,是一個當地居民的安居小區,我們坐三路公交車前去看看。</p><p class="ql-block"> 公交車到了終點站,下車后,一塊大石頭上“龍仔村”三個大字映入眼簾,欣喜之情涌上心頭,我決定去該村考察。沿著水泥路向村中走去,路過“富民小區”、一個小市場,就到“龍仔村”了。一棟棟漂亮的小樓矗立在路旁,正在建設中的樓房一棟又一棟。進入村中,沿著一條小路前行,看到了我想看的舊的民居和一些老房子。破敗的老房子和舊的民居基本上不住人了,但是,春節的時候,也都貼了春聯,恐怕這也是海南的習俗吧。</p><p class="ql-block"> 村子里可能很少有外人來,村民的警惕性很高,向防賊一樣防著我,異樣的眼光令人生畏,無法交談。遠處傳來的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吸引了我,循著鞭炮聲我來到了符氏宗祠,原來村民正在舉行祭祖活動。和老者交談,他聽不懂我的話,我也聽不懂他說的海南話。向年輕人了解村中的情況和民俗,他們不知道也不懂。后來,有一個在縣醫院工作的女士,靠她翻譯,我才從一位83歲的老人口中得知,這個村子的村民全姓符,有100多戶。今天來祭祖的,既有本村的村民,也有附近村莊的符氏后代。因有疫情,今年小祭,規模不大,中午聚餐。</p><p class="ql-block"> 鞭炮聲停息后,人們進入祠堂聚餐,老人邀請我共進午餐,我婉言謝絕了。</p><p class="ql-block"> 今天偏得,又看到了一次祭祖活動。</p><p class="ql-block">2021年3月3日</p> <p class="ql-block">  大底村在定安縣北部,地處南渡江南岸,宋朝黃姓遷此置居。因村莊位于平原中央,形似一個錐臺,中間高,四周低,底部似鍋蓋。因五個村莊同居一條山脈上,而該村地勢最低,故名大底村。大底村歷史悠久、風景優美、人杰地靈、民風淳樸、熱情好客。</p><p class="ql-block"> 黃氏大宗祠于2012年重建。重建黃氏大宗祠,定安、澄邁、屯昌、瓊海的廣大宗親紛紛響應,慷慨解囊,合計總籌資款2839477.60元</p><p class="ql-block"> 大宗祠于2012年農歷二月十九日破土動工,九月二十日竣工。祠宇坐東向西,院落三進,由前堂、拜廳、后堂以及南北廊廡組成,四周有圍墻環抱。南北寬17?3米,東西深35米,占地面積605?5平方米,建筑面積375平米,耗資人民幣220萬元。</p><p class="ql-block"> 重建的黃氏大宗祠,古色古香,大門上方書寫“黃氏大宗祠”熠熠生輝,屋頂的黃色琉璃瓦流光溢彩,屋脊上的龍鳳呈祥,騰云駕霧,栩栩如生。</p><p class="ql-block">2023年2月23日</p> <p class="ql-block"> 偶遇“吳氏宗祠”</p><p class="ql-block"> 離我居住的小區最近的村莊是田洋村,我已記不清去過多少次了。每次,我都是從北往南走,一條直線,去過田洋村委會下屬的二個村民小組溫珠溪和白蒙嶺村。白蒙嶺村是田洋村最窮的村子,王姓居多。</p><p class="ql-block"> 近日,撫順的老鄉告訴我,他們到田洋村看到了一個大風車農莊。今天,我們到田洋村去尋找大風車農莊。</p><p class="ql-block"> 從“莫氏溫公祖祠”往西走了一段路后,在一個叉路口,看到左側有一座小廟和一所學校,近前一看,原來是土地神廟和閑置的學校。把廟建在學校門口,真是獨出心裁,好在學校已經閑置了。</p><p class="ql-block"> 在學校的左側,有兩座琉璃瓦裝飾的建筑物,華光祖師廟和吳氏宗祠比鄰,同在一個院落。院內的三棵大樹很有特色,兩棵大榕樹似有百年樹齡。</p><p class="ql-block"> 偶遇“吳氏宗祠”,實屬偏得。</p><p class="ql-block"> 2022年12月24日</p> <p class="ql-block"> 一村兩宗祠</p><p class="ql-block"> 前些日子,在微信里看到朋友發的一組照片,說“這令人想往的地方就是我隔壁的村莊__美玉村”,引起了我們的興趣,今天趁著天放晴,到美玉村去看看。</p><p class="ql-block"> 貴哥在微信上查了美玉村的方位,按圖索驥,我們乘坐3路公交車到富民小區,下車后途徑龍仔村、美南村、坡上甬(土甬)村,步行一個多小時才到村里。村里并無特別之處,于是我們決定到祠堂看看。問一老鄉,村里有沒有祠堂,供奉祖先的地方?他說有兩個,一個吳氏,一個符氏,他很熱情的要帶我們去。不好麻煩人家,我們婉言謝絕了。幾經打聽,跌跌撞撞摸到“吳氏宗祠”。</p><p class="ql-block"> 吳氏宗祠,低矮陳舊,院落很大,殘垣斷壁,歷盡滄桑。原來吳氏宗祠建于乾隆年間,已經200多年了。這是我在定安看到的現存年代最久的祠堂,斑駁陸離的墻體,寢室門前的石獸,室內梁木雕刻圖紋和階下的石條,都透出一種歷史的滄桑感。</p><p class="ql-block"> 從吳氏宗祠出來,我們又尋找“符氏宗祠”。沿著村路東行,路過一個池塘,這個池塘比村前的池塘漂亮多了,這是我在村中看到的最美的景色。又走了一段路,一座土地廟坐落在路旁,它的對面就是“符氏宗祠”。寬闊的院落里有兩棟平房,一前一后,前面是前庭,后面是供奉祖先的寢室。這個宗祠比較簡單,沒有任何文字介紹和有關圖片。</p><p class="ql-block"> 在村里路旁的一面墻上,貼著一張紅色的捐款名單,看來吳、符是村里的兩大家族,相處的比較和諧。</p><p class="ql-block">2022年3月31日</p> <p class="ql-block"> 后山村的“蘇氏宗祠”</p><p class="ql-block"> 離開王總督元帥廟前行,看到幾個小朋友在池塘旁玩耍,我問他們這是什么村啊?小朋友告訴我山后村。</p><p class="ql-block"> 高大的榕樹和一座棕黃色的建筑物映入眼簾,近前方知是“蘇氏宗祠”。蘇氏宗祠的建筑格局和其他村的宗祠大體一致,也是三進二拜亭,由山門、前殿、正殿、通廊等構成。行走在定安鄉村各地,我拜謁了眾多祠堂,這是我看到的唯一一座沒有任何文字記載的祠堂。</p><p class="ql-block"> 祠堂前和旁邊的兩棵大榕樹樹干纏繞,枝繁葉茂,從古樹保護牌上得知樹齡分別是90年和120年。</p><p class="ql-block">2023年4月1日</p> <p class="ql-block"> 良田村古廟、古樹、古井與陳氏宗祠</p><p class="ql-block"> 走到潭欖溪公園的中段,河堤下一條鄉間小路蜿蜒的通向遠處的村莊,我提議改變行程,到村里看看。</p><p class="ql-block"> 我們向一棟琉璃瓦的建筑走去,在墻外看到一塊“陳氏宗祠”的牌匾和一塊捐贈碑,方知這是陳氏祠堂。繞到正門,有人正在施工,我問干活的人,你是村里人嗎?他說不是,我們是施工的,原來陳氏祠堂正在擴建。走進祠堂,富麗堂皇,很有氣勢,很多列祖列宗的牌位擺放在一邊,這個 村莊應是陳氏家族居多。</p><p class="ql-block"> 從祠堂出來,遇到一個中年人,我說你是村里人吧,他說是,警覺的問我,干啥?我說,墻外的牌匾應該收起來,他面無表情的說,知道。冷漠的神情,無法交談,我們只好離去。</p><p class="ql-block"> 繼續前行,在一棟住宅旁看到高大的榕樹下有一座土地廟,土地廟的前面有一座較大的廟宇。進到廟里,從供桌上的文字和廟宇的梁柱可以看出,這個廟宇有些年頭了,供奉的是“華光祖師”。我說,供奉的是華光祖師,其實是冼太夫人,人神合一。在偏殿里看到幾塊“冼夫人軍坡文化節”的宣傳板,證實了我的判斷。在住宅的門牌上,我們才知道這個村子是良田村。</p><p class="ql-block"> 走到村口,一棵大樹和樹上的牌匾映入眼簾,近前一看,這是一株樹齡120年的木棉樹,這是我在定安第一次看到的古樹保護牌。</p><p class="ql-block"> 在路旁的一塊菜地里,有一口井,井旁有一棵榕樹,一個年輕婦女正在地里干活。我走到井前一看,井水清冽,井水滿盈。我問年輕婦女,這井有多少年了?她說我也不知道,這是古井。(后在《定安文物概覽》一書中看到,這是潭欖村泵井,約開挖于元代,為石砌之泉井。)</p><p class="ql-block"> 從良田村出來前行,就是潭欖村了。潭欖村以前來過,穿過村莊走在回家的路上。</p><p class="ql-block">2022年3月23日</p> <p class="ql-block"> 祭神敬神,全民參與</p><p class="ql-block">  溫珠溪村,是海南定安縣定城鎮田洋村的一個自然村,緊鄰塔南路南,全村60多戶,200余口人,土地多被征用,許多村民在路邊蓋起了高樓。</p><p class="ql-block"> 晚飯后照例到潭欖溪公園散步,途徑溫珠溪村路口,看到一幅長長的紅色橫幅懸掛在路中央,“熱烈慶祝溫珠溪村冼太夫人文化節活動”映入眼簾,塔南路邊和通往村中的路旁插著五顏六色的彩旗。冼太夫人文化節引起我的興趣,遂往村中一探究竟。</p><p class="ql-block"> 村中冼太夫人廟前搭建了兩個涼棚,棚中幾個供桌上擺放著冼太夫人和諸位神像、香燭、供品,播放著音樂。一個小伙子告訴我,村民們自愿捐資,全民參與,村中冼太夫人文化節搞三天,明天在對面用三角旗圍起來的軍場上舉辦“鬧軍坡”活動。</p><p class="ql-block">2022年3月13日</p> <p class="ql-block"> 驚心動魄鬧軍坡</p><p class="ql-block"> 下午四時許,廟宇西側軍場的周圍聚集了很多村民和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人,老的少的,一個個都期待著,熱盼著。紅色的凳子上擺放著家家戶戶供奉的紅燈和貢品。</p><p class="ql-block"> 身著紅色村服的年輕人把祭臺移到軍場來,把冼太夫人和諸位神像請過來,擺放在祭臺上。</p><p class="ql-block"> 20多個年輕人扛著一架刀梯走進軍場,把它豎立在祭臺前。在軍場的南側,一大堆炭火冒著紅紅的火焰</p><p class="ql-block"> 在鼓聲、镲聲、鑼聲、嗩吶聲和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后,主賓合祭,祈告祈福,祭神活動正式開始了。</p><p class="ql-block"> 道師率眾弟子祭拜冼太夫人及眾神,之后,身背冼太夫人神像,赤腳攀爬刀梯。刀刃鋒利,他的腳板卻絲毫無損。</p><p class="ql-block"> 道師之后,他的助手身背冼太夫人靈牌,赤腳攀爬刀梯。爬下后又腰系紅綢帶再攀爬上去,放下綢帶,依次把白臉紅臉將軍、冼太夫人印、土地公、搖椅和神杖請上梯頂。眾神之后就是箱包、衣物、米袋及大鵝等物品也依次吊上梯頂。這些都是信民的物品,據說是要付費的。</p><p class="ql-block"> 上刀山儀式后,裝軍游軍活動引人入勝。領軍人把一面寫有文字的旌幡綁在長長的竹竿上,殺了幾只雞,把雞血噴濺在旌幡上祭旗,然后領著眾人繞場巡游,意為率軍出征,東突西進,一圈又一圈,有人把大米一把又一把的扔向祭臺和巡游的人們身上。我問村民這是干什么,他說招兵買馬。</p><p class="ql-block"> 裝軍游軍過程中,道師把重重的搖椅單腿立在一個疊加的小壺和乒乓球大的小酒盅上面,竟能立住,圍觀的眾人嘖嘖稱奇,驚嘆不已。</p><p class="ql-block"> 道師站在祭臺上念念有詞,臺下的信民們捐贈求符。這時,現場的兩個年輕人進入狀態,搖頭晃腦,渾身顫抖不止。</p><p class="ql-block"> 執事把兩個年輕人領到祭臺前,在香燭的薰灼下、在鞭炮的轟鳴聲和信眾的吶喊呼聲中,兩個年輕人手舞足蹈,如癲如狂,指天劃地,言語不清,嘴吐涎沫。穿灰色上衣的小伙子姓王,上午和我閑談時,舉止文雅,精干,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不免有些心痛。他的愛人和兒子就在現場,不知作何感想。</p><p class="ql-block"> 在熱烈的氣氛中,年輕人輪流上陣,用盡全力搖晃爭奪搖椅。現場的氣氛進入癲狂狀態,人們呼喊著,歡叫著,道師在祭壇上把包裝食品、糖果和一元錢撒向人群,人們興奮的爭搶……</p><p class="ql-block"> 狂歡過后,人們的情緒趨于平穩。幾個人手持長長的竹竿拍打炭火,把炭堆拍平,有人往炭火中噴了一些口水,往炭火中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騰起煙霧。在道師的引領下,10多個小伙子懷抱冼太夫人和諸神像赤腳穿過火海,在人們關切的目光中,一次又一次的穿過冒著煙霧熱氣的炭火堆,雙腳是黑的,但沒有人的腳被灼傷。</p><p class="ql-block"> 人們期待的穿杖(即將白鋼釬從神靈附體人的臉頰上穿過去)沒有進行,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告訴我,沒有找到神頭,就不穿杖了。</p><p class="ql-block"> 鬧軍坡的尾聲是演謝神戲,請戲娛神。幾個瓊劇演員上場,在道師的引領下,在鼓樂聲中繞場巡走,表演瓊劇,鬧軍坡活動進入尾聲,呈現出神歡人樂,共慶升平的氣氛。。熟知內情的人告訴我,晚上要在村里搞婆祖巡境安民活動。</p><p class="ql-block"> 在回家的路上,路邊的幾棟樓下都擺放了酒席。來的都是客,招待十六方,誰家的客人誰招待。轟轟烈烈的鬧軍坡活動在人們的推杯換盞中落下帷幕。</p><p class="ql-block">2022年3月14日</p> <p class="ql-block">  海南定安,在我們小區椰風水韻的南面較遠的地方有一個田洋村,在小區圍墻西面有一個散落的自然村,叫溫珠溪村,近日才知道他們是一個村委會。</p><p class="ql-block"> 海南島的相對封閉,保留了很多傳統文化。海南人重視歷史的 傳承和親情的凝聚,節日、慶典活動特別多。</p><p class="ql-block"> 今天從潭欖溪散步回來,看到溫珠溪村街頭熱鬧非凡,大棚下一幫人正在忙活,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材。我對民風民俗很感興趣,遂走上前去探詢。一幫男女有的把大盆里的紅燒肉盛在一個個小碗里,放到蒸籠里,有的正在剁羊肉,有的在燒火,一大盆蒸熟的雞和一大盆鮮蝦擺在桌子上。看著豐盛的食材,我對坐在桌旁的男子說, 菜挺硬啊,什么舉動啊?他告訴我,孩子滿月了,請鄉親們喝滿月酒。我老伴問他,隨多大的份子啊?他說,1000元,你們拿紅包也可以來。我問他們,男孩女孩啊?沒人回答我,不便多問,我們一行向村里走去。</p><p class="ql-block"> 在廢品回收點,見一中年婦女正在卸車,我說海南男人不干活,坐著喝老爸茶,忙碌的都是女人,對婦女不公平啊。她說,男人也干,村里賣地,鄉親們手里有錢了,干活的少了。我問她,請客的人家是男孩女孩啊?她說是男孩。我說得隨多少錢啊,她說100元、200元都行。誰家請客都賠錢,就是圖個熱鬧。謝過這位熱情的婦女,我到村里拍了幾張照片,沒見到幾個人,一條條熱情的狗汪汪的叫個不停,村中多是老舊的房子,恐怕等著拆遷吧,大把的銀子又要進來了。</p><p class="ql-block"> 破敗的村莊,紅火的場面,孕育著大筆的財富,希望在明天……</p><p class="ql-block">2020年12月26日</p> <p class="ql-block"> 廟堂祭拜神顯赫 書到用時方恨少</p><p class="ql-block">  田洋村是離我們小區最近最大的一個村落,閑暇的時候我經常到村里走走,了解一些海南的風土人情,結識了幾個朋友。</p><p class="ql-block"> 在田洋村,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了祭祖活動,看到了百年大榕樹,長了見識。</p><p class="ql-block"> 去年,在草莓采摘園旁邊種黃瓜的老秦一家人經常到潭欖溪公園賣黃瓜,一來二去我們熟悉了。我建議她搞一個黃瓜采摘園,即可批發,也可零售。近些日子,聽鄰居說田洋村的黃瓜在地里賣,可以自己到地里摘。今天上午,我和老伴到田洋村走了一遭。</p><p class="ql-block"> 路旁的黃瓜地旁,支了兩把遮陽傘,老秦的兒子小秦坐在傘下正在玩手機。買黃瓜的人到地里隨意挑選,自己摘下來到地頭稱重交錢。買黃瓜的人都說她家黃瓜好吃,交完錢樂呵呵的走了。買主滿意,菜農增收,兩全其美。</p><p class="ql-block"> 往村里走去,路過關帝廟,大門敞開,院內雜草叢生,一片荒涼,廟堂內凌亂不堪。中國人沒有信仰,名山圣寺法事活動人流云集,多數是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廟堂祭拜神顯赫,只有在祭拜活動時,神、佛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如果是真信,真敬,關帝廟也不至于這么荒涼,如有信眾、志愿者來拔拔草、擦擦灰,關帝圣君心里也會亮堂些。</p><p class="ql-block"> 莫氏宗祠緊鄰的是村文化室,旁邊是廢棄的田洋小學。我來過田洋村多次,從來沒見過文化室開放過。可能是合村并校了吧,小學校早已廢棄,校園內雜草叢生,破敗不堪,書到用時方恨少,不知幾人在讀書。學校門口和校園內有幾件嶄新的健身器材扔在地上,令人心痛。農村的文化廣場,文化室、健身廣場有效利用的不多,多數是面子工程。上墳燒報紙,不過糊弄鬼罷了。</p><p class="ql-block"> 雖然已近年關,村內沒有節日氣氛,街上只見到一個人蹲在池塘邊放鴨子。我們前往大榕樹,沿村前行,只見到處都是垃圾。一棟樓房前,兩個孩子正在玩耍,樓前的空地上凌亂不堪,新春將至,怎么就不知道灑掃庭除呢!百年大榕樹前兩年被臺風刮倒了,砸壞了旁邊的廢棄的民居。村民們不忍大榕樹死去,鋸掉了龐大的樹冠,扶正了樹干,幾年過去了,破損的民居還在,大榕樹又英姿煥發,郁郁蔥蔥,呈現出勃勃生機。</p><p class="ql-block"> 加強基層組織,助力鄉村振興。鄉村振興,農業強,農村美,農民富。沿村大道這樣的標語牌隨處可見。</p><p class="ql-block"> 但愿不要只寫在標語牌上!</p><p class="ql-block">2022年1月28日</p> <p class="ql-block">  近十年來,每年冬季到海南養老,經歷了一些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事,開了眼界,長了見識。軍坡節、祭祖,都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的事。</p><p class="ql-block"> 今天晚飯后到潭欖溪公園散步,又見識了一件平生第一次遇到的事__土地祭。</p><p class="ql-block"> 在兩棟樓中間的空地上(這應該是人家的房場)只見一個穿紅袍戴紅帽的人和兩個中年人正在地里忙活,地里插了一圈香,地中央擺了一個小凳和一個小桌,上面擺放著供品和供符。穿紅袍的人是雜父公(師父的意思,即海南的土道士)指點著中年人在房場四角點著燒紙,又往燒紙上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騰的一下形成了一個火球。這些功課做完之后,雜父公脫下紅袍,結束了祭拜儀式。</p><p class="ql-block"> 我不明白他們在干什么,問旁邊的當地人,他告訴我,海南人蓋房子動土之前要祭拜土地公,這是在舉行祭拜儀式。</p><p class="ql-block"> 在百度上看到樓主的一篇文章,對土地祭做了詳細介紹,現摘錄于下:</p><p class="ql-block"> 在傳統上,海南人蓋房子在起土動工之前,俗例上都是要先拜祭土地然后才能動土的,不然必有禍罰。其說法依據為,每一寸土地的下面都是有神靈(即死人)的,他們是土地的先人,他們先擁有這塊土地。而現人要蓋房子或者其它任何動土工程都會騷擾地下的神靈,如果不事先安撫好這些神靈,而擅自去掘土擾攪他們的安息的話,就會招惹生靈的憤怒,從而降災于人。祭土儀式的含義本身即為在情理上尊重土地下的每一個神靈——即土地的先人。祭土有兩種情況,如為自家祖傳土地,則祭土章程較為簡單,請雜父公(師父的意思,即海南的土道士)燒點金銀香燭告知祖先就可以動土了。如屬新買的土地,則其祭土法事的章節十分復雜,其法事一般有七道程序,一為祈天,二為祭土地公,三為招魂贖地,四為送金銀,五為掃蕩,六為趕鬼,七為動土...,這是需要多位雜父公組成的大型團隊才能舉行得了的法事,場面宏大。</p><p class="ql-block"> 首先是祈天,其儀式有如當今政府征用土地前的安民告示,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繞著那塊地轉了一圈又一圈,還撒發傳單,雜父公嘴中念念有詞唱著贊歌,內容無非就是訴致上蒼諸神東西南北星君要主持土地公平交易,支持新人土地開發等。</p><p class="ql-block"> 接下來的是祭土地公,祭土地公儀式就完全不同了,既不敲鑼打鼓,也不念詞唱贊,而是大把大把地燒金銀香燭,雜父公一個燒完接又是下一個,每一位都是始終默不做聲,或者至多不過的“多謝支持”之類的簡單言語,燒完冥錢儀式也就完成了。</p><p class="ql-block"> 第三道法事為招魂贖地,這道儀式較為玄乎,其招魂方式多種多樣,神靈有點香即應的,有捕捉回來的,有附體說話的,有騷擾鬧事的,雜父公都一一回應和耐心勸說,法事是又量地又講價,然后將土地紅線圖復印件燒化。</p><p class="ql-block"> 第四道法事為送金銀,即將錢財實物攤牌給諸位神靈,主要的章法還是燒紙金銀、紙屋、紙汽車、紙電器、紙日用、紙家具、紙美女等,錢財物品堆得象座小山高,火燒紅得半邊天。而雜父公嘴巴中念的也是“多花錢吧”“多享受吧”“不要鬧事了”之類的詞令。</p><p class="ql-block"> 第五道法事為掃蕩,其實就是打掃的意思,就象今人掘土動工前的清理場地,設安全標志等。</p><p class="ql-block"> 第六道法事為趕鬼,就是派送大量的神兵天將鄰近的孤魂野鬼以及不滿的神靈驅逐出去的意思,雜父公們拿著竹枝、簍白、木劍等法器繞著土地來回驅趕,又是紙兵紙將撒拋的,又是噴火,又是潑水,又是吹螺號,又是貼符咒的。</p><p class="ql-block"> 第七道法事為動土,有剪彩,有鏟土,有放鞭炮等。</p><p class="ql-block"> 海南人真講究,逢事必慶。</p><p class="ql-block">2022年3月7日</p> <p class="ql-block">  兩年沒來定安了,今年重返定安,發現定安有了一些新的變化,菜市場規范了,干凈了;公交車更新了,更方便了;潭攬溪公園延河修建了人行棧道,縣政府對面廢棄的荒地修建了漂亮的興安公園。丹桂公園的路旁,豎起了一排《定安縣文化長廊》,系統的介紹定安的歷史、革命斗爭史、歷史名人、文化遺產、風土人情、美食、……文化氛圍更濃了。</p><p class="ql-block"> 我復制了文化長廊的全部內容,把它介紹給朋友們,雖然長了一些,但你耐著性子看完,了解了定安,你會愛上這塊熱土的!</p><p class="ql-block">2021年1月15日</p> <p class="ql-block"> 王弘誨 “ 奏考回瓊”始末</p><p class="ql-block">  瓊州是王弘誨的故鄉,它四周環海,離京城較遠,足有萬里。各級官員常年都不來此地,文化教育不發達,那時海南沒有設立提學道,海南儒生要橫渡瓊州海峽,長途跋涉到雷陽(今海康縣城)才能參加院試。交通極不方便,途中又多盜賊,走這么遠的路去參加院試,既要花費很多錢,又極為艱險。官吏情況和老百姓疾苦常被掩蓋。此種痛苦沒人過問,王弘誨當官后,關心家鄉的文化教育,深知瓊州儒生渡海應試的艱辛。隆慶四年(1570)王弘誨在翰林院任實錄館纂修時,便開始向皇帝遞交關于解決瓊州儒生渡海應試艱辛的奏疏。萬歷四年,朝廷招考貢士,王弘誨主持會試,于是借機再次遞交《奏改海南兵備道兼提學疏》,他在奏疏中如實歷述海南儒生赴考的艱苦,請求萬歷皇帝在海南設提學道,依甘肅的作法,在海南設立院試考場,讓海南儒生就地參加考試。奏疏得到皇帝恩準,下旨施行。從此以后瓊州儒生都在瓊州應試,不需再踏海歷險。后人把此稱為“奏考回瓊”。</p> <p class="ql-block">  在溫珠溪村,看到一棵菠蘿蜜樹,樹干上掛滿了菠蘿蜜果實(很奇怪,它的果實不是長在樹枝上,而是長在樹干上)。看到一棵樹上掛滿了這么多果實,我不由得想到了海南的生育現狀。</p><p class="ql-block"> 在久溫塘冷泉泡腳,看到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光著屁股在冷泉里跑來跑去。我大聲問,這是誰家的孩子?一個小伙子說,我兒子。我問他,你有幾個孩子?他說五個。你多大了?三十歲。我目瞪口呆,不可思議。</p><p class="ql-block"> 去檳榔谷旅游,三十多歲的導游說,他爸爸六十歲了,他們家五個孩子。他像對待自己的爸爸媽媽一樣對待我們這些老人。我比他爸爸整整大了十歲,我只有一個兒子。</p> <p class="ql-block"> 散養與圈養 </p><p class="ql-block"> 散養與圈養,本是飼養業的專業術語,我的理解就是粗放式管理和精細化管理,在這里,借用一下,狹義的談談孩子的教育問題。 </p><p class="ql-block"> 當今社會,有一個普遍現象,每當上學,特別是放學的時候,學校門前停滿了車輛,擠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爺爺奶奶姥爺姥姥爸爸媽媽七大姑八大姨翹首以盼,等著小皇帝出來接回家。是他們發賤嗎?不是,他們也不情愿,社會環境使然。尤其現在這個社會,到處有人販子,到處都是汽車摩托車,相對來講安全性還是比較差的,家長也是無奈呀!以上僅是接送孩子不放心不放手圈養的一例。</p><p class="ql-block"> 可是,我在海南定安看到很多散養的現象,令我驚奇。一天中午,路過定安第一小學,三三兩兩的孩子,背著書包橫穿馬路,沒有老師和家長陪護。我問站在學校對面樹下的小男孩、小女孩幾年級了,一個一年級,一個二年級。沒有家長接送嗎?正在等家長。我問二年級的小女孩,你們家里幾個孩子?五個,她是老大。往家里走的路上,又遇到一個小女孩,自己背著書包回家。我問她幾年級了,她說一年級。家里幾個孩子啊?她瞪著怯生生的眼睛告訴我,四個。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可能想起了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教導吧。拐過路口,看到一個騎摩托車的女人,后座上坐著個一兩歲的小男孩,與大人背向而坐,雙手摟著工具箱,沒有任何保護措施,這個女人膽子真大,在我們那里,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我跟老伴戲說,可能家里孩子多吧。</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到久溫塘泡冷泉,正在享受小魚咬腳的快樂,看到一個光著屁股在冷泉里玩耍的小男孩。這是誰家的孩子?我兒子,一個小伙子回答。你有幾個孩子?五個。你今年多大了?三十歲。我愕然,差點滑到冷泉里,真是高產啊。據說,海南有一個習俗,老人必須跟兒子過,不生兒不罷休。</p><p class="ql-block"> 美麗的海南,也有氣溫低的時候,小小的孩子,上身穿著羽絨服,光著腳在地上跑來跑去。晚上,七八點鐘,幾個小女孩自己在公園里玩耍。散養的現象,在定安隨出可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同是一個太陽照,同是一個黨領導,差距怎么這么大呢?當然,我這是拿城市和縣城、農村對比 ,可能以偏蓋全。但是,除了生活環境、生活習慣的不同之外,不能不承認,思維方式是一個重要的因素。</p><p class="ql-block">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庭院里練不出千里馬,花盆難養萬年松。這些道理,人們都懂,但是卻難以放手,圈養是國內的土特產,若干年內,恐怕是難以改變了。它的后果,最終導致孩子自理能力差,情感比較脆弱,經不了大的挫折,難當大任。懂得放手才是深愛,孩子的成長,我們可以參與,卻不能代替。散養?圈養?無奈,兩難。可憐天下父母心!</p><p class="ql-block">2016年12月23日</p> <p class="ql-block"> 少生孩子多養牛,致富小康也不愁</p><p class="ql-block"> 今天上午,我和老伴到潭欖溪公園西岸散步,看到一輛農用車停在步道上,一個戴草帽的人在路基下割草,我問他,割草干什么呀?他停下手中的活,告訴我,喂牛。老伴指著他身后一大片撂荒的地問他,這地怎么沒人種啊?他說,種地不掙錢,都出去打工了。你怎么不出去打工?他說,我在外面打工,一天干10幾個小時,一個月就掙幾千塊錢,去了租房子的錢和伙食費,剩不了多少,就回來了,自己創業。我說,那你干什么呀?他說,養牛。他告訴我,養了20多頭水牛,小牛一年多出欄,賣一萬多元錢。我說,成本是多少啊?他說沒算過成本,一天割兩車草喂牛。我說,海南蔬菜多,高棵作物少,飼料少,你可以在地里種些青儲飼料。他說,買了一些河南的青儲玉米種子,種不好。我說,我們老鄉是農校校長,農業專家,我可以幫你咨詢一下,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他,他很高興,說請我們到他家看看。我說耽誤你干活了,抽支煙吧。他說不會抽。我問他多大年齡了,幾個孩子,他說38歲了,就一個孩子。老伴說你們海南人家家孩子都不少,你怎么就一個呀?他說,養不起,只好以質量取勝。</p><p class="ql-block"> 為了不耽誤小伙子干活,我們不好意思再細談,只好告別。看來少生孩子多養牛,致富小康也不愁。</p><p class="ql-block">2021年1月29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定安街頭一瞥</p><p class="ql-block"> 我在海南居住的定安縣,不是少數民族自治縣,少數民族自治縣的風俗人情我不了解,但定安的祭祖、軍坡節、私彩、老爸茶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今天就說說私彩吧。</p><p class="ql-block"> 定安老縣城最繁華的路段街頭,有一道獨特的景觀,人頭攢動,非常熱鬧,一堆一堆的人聚在一起,聽人講解著,爭論著,書寫著,原來,人們正在爭相購買彩票。這種彩票,不是我們常見的福彩、體彩,而是一種私彩。所謂私彩,是私人彩票的簡稱,它通常指未經政府批準但卻在地下渠道流通的彩票。2005年,海南省政府將買賣私彩定性為賭博,但屢禁不止,經久不衰,人們樂此不疲,成為生活的一項重要內容,發展成一條產業鏈。</p><p class="ql-block"> 在定安縣城街頭,私彩攤點一家接著一家,賣私彩的,買私彩的,講私彩的,研究私彩的,買賣彩經的,人們都像著了魔中了邪一樣,幾乎人人都在圍著私彩轉圈,顯得都很忙碌。據說,參與買彩票的人,上至七、八十歲的老年人,下至小學生,失業人員在買,上學的學生也在買,更有甚者,國家公務員也參與來買。海南的朋友說,在海南沒有私彩和老爸茶,海南島的人民如何過好每一天啊。不是海南人是不會明白海南人民的樂趣的,老爸茶和海南私彩缺一不可。</p><p class="ql-block"> 私彩,給海南人帶來了樂趣,像陽光、空氣和水一樣,須臾不可離開,已經遍及全島。豬往前拱,雞往后扒,各有各的活法,這就是海南人的樂趣。</p><p class="ql-block"> 2018年4月8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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