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插友包鑫龍去世已過七十多天了,一直想著寫些什么。醞釀好久,今天要下筆了。</p> <p class="ql-block">那天(9·13),是一個痛苦的夜。插友小龍(張玉泉)告訴我這個噩耗,簡直就是一次驚雷霹靂。雖說,我與逝者(下文一并如此稱呼)并不是長年交,相識不過十載,相知也許就是四五年。好在相識并相知的知青插友并不需要時間長短來衡量。</p> <p class="ql-block">記得在2014年4月10日(查了日記),插友黃仁偉邀請若干位知青朋友小聚,有從武林趕來,有從北極攬勝歸來,我也榮列其中。當時,我“失聯(lián)后歸隊不久”,對大多數(shù)與會插友并不熟悉,只聽有人講:“老包還沒來”。過了一會兒,東道主說:“老包來了,正在停車”。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逝者,一張熱情洋溢,滿面笑容的臉,向在座各位一一打招呼。席上,大家座談甚歡。我提議:既然各位暢談下鄉(xiāng)遜克歲月,是否可以每人談一件最最難忘的事。東道主同意,接下席間每人都談起一件難忘的事。其中有一些事,泣鬼神、驚天地;有一些事,聞所未聞、典冊未載。真是一次“神仙會”。記得逝者講的事倒是平緩但又感人至深。他講下鄉(xiāng)出發(fā)前,母親拉著他的手,絮絮叨叨,叮嚀再三,母子間很不忍告別。下鄉(xiāng)后,逝者遵母訓,事事努力,不敢虛度。但不料母親患病過世,路遙山阻水隔,竟不能見上最后一面,苦痛遺憾,終生難忘。逝者的這番話,觸動我的心。散席后,回家的一路上,我回味席間各位插友的“神聊”,憑自己的記憶,寫了數(shù)篇隨記,發(fā)表在“新浪博客”上(那一年在“博客”上發(fā)文很方便),其中一篇是記逝者的。</p> <p class="ql-block">以后,我與逝者的交往慢慢地多了一些,可以講講有文字記錄下來的幾次交往。</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16年7月24日,我參加遜克知青集體回憶錄編委會第三次會議,接觸到了一大批各公社知青插友的來稿,其中有逝者的一篇(收錄《雪痕泥印》一書,題為《遲到的入學通知書》)。讀文很受感動。文中寫道:先后兩次婉拒公社團委書記與黨委書記的勸留,欲作為骨干培養(yǎng),承擔重任。就是想趁年輕求學,彌補少時失學缺憾。最后公社念其心誠、憐其年少,放行了。離隊之前,“我把自己擔任的大隊會計、機耕隊長、民兵連長與團支部書記等四個職務(wù)一一作了交接”。稿件讀到這里,我連連叫贊,敬佩不已。</p> <p class="ql-block">2019年10月27日,遜克縣遜河公社知青聯(lián)誼集體舉辦下鄉(xiāng)50周年紀念活動,我經(jīng)過召集人張玉泉、李玉的同意,邀請外公社的若干位插友一并出席。我邀請逝者參加,他日常忙于公益活動,那天的時間安排也很緊,但他撥冗準時出席了。我很高興,拉他緊坐我旁。倆人聊得很起勁,他話多,我聆聽。那是一個愉快的夜晚。</p> <p class="ql-block">我做了一個美篇,題為《“遜河魂”在跳躍——遜河知青紀念下鄉(xiāng)50周年活動觀感》。這份美篇得到逝者的贊許。</p> <p class="ql-block">2020年8月14日~17日,由逝者召集的遜克知青“百人團游千島湖”,我受到邀請,很高興地與逝者一起參與了全過程(包括出行前的預(yù)備會)。那次一起出游的人員多,規(guī)模大,逝者作為召集人真的是很不容易、很不容易。但能做到井井有條,人盡愉快;顯示出他的辦事能力以及在團隊中的威望。</p> <p class="ql-block">我做了美篇《高溫里……遜克老知青移動的腳步》。這份美篇,得到逝者的肯定。</p> <p class="ql-block">2021年7月,我為撰寫《大榆樹旁的閃光點——山河大隊知青故事》一文,多次在微信聯(lián)系里采訪逝者,了解知青插隊初年山河大隊知青的情況。他總是不耐其煩地一一作了回復(fù),并推薦同隊其他插友介紹情況,使我感動。</p><p class="ql-block">2024年“五·一”期間,逝者組織包括我在內(nèi)的數(shù)十名插友“無錫四日游”,入住無錫市東港鎮(zhèn)花園城酒店,團隊游覽了無錫諸個鄉(xiāng)鎮(zhèn)以及江陰一村。大家游興甚盛,晨起晚歸,特別歡樂。</p> <p class="ql-block">無錫鄉(xiāng)鎮(zhèn)美景</p> <p class="ql-block">無錫鄉(xiāng)鎮(zhèn)美景</p> <p class="ql-block">無錫鄉(xiāng)鎮(zhèn)美景</p> <p class="ql-block">即使退休之后,逝者與其老伴陳錫珠在他們所插隊的山河大隊知青集體中,一直起到骨干作用。</p> <p class="ql-block">逝者的多才多藝在各個地方都可以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p> <p class="ql-block">直到2024年9月8日晚,我還收到逝者發(fā)來的邀請一同出游,不料竟是最后一次微信聯(lián)系。嗚呼,幾日后,逝者就我等插友仙塵路隔了。</p> <p class="ql-block">逝者遠行矣,插友們聞之莫不悲痛,齊聲稱贊逝者多年來為知青朋友做出的熱情周到各項服務(wù)。留言百千,情真意切,并有數(shù)位插友寫追懷文章、做美篇傳播逝者生平與業(yè)績。我一一看過,增加了我對逝者的了解。</p><p class="ql-block">今天我寫以上這些文字,也是我一向認為“唯有文字不爛”,寫些感懷,自當余生保持一份對逝者包鑫龍持久的緬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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