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劉鳳龍</p><p class="ql-block"> 2024年11月11日</p> <p class="ql-block"> 離上一次來西大嶺已經(jīng)快兩年了。揣著兒時(shí)與西大嶺結(jié)下的情感和對正在修筑的森林消防公路的好奇,今天我又來到了西大嶺上。</p> <p class="ql-block"> 今天,我沒有走兒時(shí)割柴常走的神堂溝、久霧嶺,而是把汽車開到西峧村閣僚溝口,然后沿著新修的森林消防公路徒步上來的。</p> <p class="ql-block"> 行走在盤繞于崇山峻嶺、蒼松翠柏密林之中的森林消防公路上,不僅有登高望遠(yuǎn),一覽眾山小的舒爽,更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p> <p class="ql-block"> 望著滿是荊棘樹木的久霧嶺擱焉坡,便想起兒時(shí)來西大嶺割柴常念叨的“好漢怕走擱焉坡”。擱焉坡是當(dāng)年來西大嶺割柴負(fù)重返程中唯一一段長長的上坡路,雖然看上去它不怎么陡,可走起來卻特別累人。</p> <p class="ql-block"> 站在閻王鼻子上,親切感悠然而生。摸著老包旋、馬蹄印,耳邊又響起當(dāng)年旺保在這兒講宋相包青天私訪,騎馬路過這里馬失前蹄留下馬蹄印和老包旋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穿行在大閣僚的松林里,撫摸著高大的松樹,上高中時(shí)師生一起在這里剪松毛蟲,滅蟲害的情景便清晰地浮現(xiàn)在了眼前。那還是1975年春夏之交的事,當(dāng)時(shí)西大嶺上植被稀疏,松樹也只有一人多高,镢把粗細(xì),每棵樹上都爬有很多松毛蟲,松葉幾乎要被吃光。同學(xué)們爬在樹上,用剪刀把一只只松毛蟲剪成兩段。同學(xué)們邊剪邊說笑著,歡快的笑聲、喊聲不時(shí)回蕩在山谷間。如今,這里已是松林茂密,松濤陣陣,松香彌漫。</p> <p class="ql-block"> 坐在一里洼的石板上,看著被勾機(jī)、鏟車挖毀的盤山古道,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傷感。兒時(shí)這里留在腦海中的印跡,如今已被這新修的公路所埋沒。</p> <p class="ql-block"> 漫步在墳堆嶺頭,當(dāng)年二命在這兒教我如何割柴,天保站在這兒喊我們吃干糧、樵夫之隊(duì)投射在山崖上的剪影,再次在腦海中清晰起來。</p> <p class="ql-block"> 如今的墳堆嶺已經(jīng)長滿碗口粗的柏樹和兩三丈高的松樹,當(dāng)年植被稀疏的山頭,如今已被厚厚的松針柏葉和密扎扎的連翹枝蔓所覆蓋,再也沒了當(dāng)年的舊模樣。</p> <p class="ql-block"> 有意避開消防公路,鉆進(jìn)叢林之中,尋訪著當(dāng)年曾經(jīng)走過的小路,撿拾著兒時(shí)的那種體驗(yàn)和感覺。這是荊條,那是小竹柴,這是咪咪條,那是山榛棵……株株那么熟悉,棵棵那樣親切。也許,現(xiàn)在的年輕人感到不可思議,覺得我有些可笑,可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承載著我們這一代人深深的情感,記憶著我們這一代人的童年故事。</p> <p class="ql-block"> 西大嶺,你是根植于我心靈深處的永恒記憶!我對你有日久彌新的情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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