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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劍國畫作品賞析(四十九)

高山長青

<p class="ql-block">微云衰草異鄉客,</p><p class="ql-block">?菊開蟹肥又一秋。</p> <p class="ql-block">昨日,夫人網購回兩箱大閘蟹,我留了幾只放在浴缸里,觀察它們的活動姿態,以為繪畫之素材。我發現,開始浴缸里有水時,這幾只螃蟹游來游去,互不相干。我把浴缸水放掉,這幾只螃蟹就扎成一堆。我試圖把它們分開,轉眼間它們又聚集在一起。</p><p class="ql-block"> 這情景,我想,兩千年以前,莊子一定也看到過,于是才有:“泉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何如相忘于江湖?!鼻f子作為我國古代道家的代表人物,厭惡了人間的爾虞我詐,主張以自然為師,回歸自然,回歸原始,最起碼也要回到堯舜禹時代。人和人之間,僅僅以血緣關系為紐帶,不以財物占有為多少為高下。奈何由血緣族群而演變為宗法的社會,階級不可避免地形成了。歷史是進步了,而人性卻被異化了。馬克思在1842年“哲學經濟學手稿”中,首次以“異化”來解釋人性,認為隨著科技的進步,人將成為科技的奴隸。就像機器不停,工人就不得不重復著同樣簡單的動作。我不敢想象,幾百年以后的戰爭會是什么樣子,太空,地面,海洋,都是機器人在作戰。而人則鉆在防空洞里操縱著這些“戰士”。智能化帶給人類的究竟是喜還是悲?</p> <p class="ql-block">這是浴缸里大閘蟹的照片。</p><p class="ql-block"> 前文說到“異化”問題,上一世紀八十年代中期,周揚先生曾經提出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課題。我當時就此寫了六篇有關人性異化的文章,發表在山西日報理論版上。當時報社文藝理論部主任趙修身先生還鼓勵我,說應該好好研究一下,這是重大的理論問題。我還在報社給編輯記者們專門講了幾次。1889年以后,風向突變,說研究“異化</p><p class="ql-block">”是資產階級自由化。此后,報社有一個女同志給中央寫告狀信,說我是“山西省資產階級自由化的代表人物,”證據就是那六篇文章。盡管趙修身先生和報社社長郭全盛先生作證說當時是正常的學術研究,但是因為有高層領導批示,此事變成了山西必須回復的“交辦案”。省里有關部門派了調查組到報社調查。最后免去我山西日報海外版副主編職務 ,郭全盛先生找我談話說,這不是處分,是工作調整,不入檔案。我知道,這是報社當時唯一能保護我的辦法。趙修身先生,郭全盛先生,還有告我狀的那個女同志如今都已作古。如煙往事,恩恩怨怨,都成笑談,俱往矣,俱往矣!</p> <p class="ql-block">晨起且臨白石蝦,</p><p class="ql-block">?假做真時真亦假。</p><p class="ql-block">?相呴以濕涸泉老,</p><p class="ql-block">?何如相忘于天涯。</p><p class="ql-block">?(臨畫,是舊時學畫的基本功。一本“芥子園畫譜”被臨了幾百年。張大千以臨石濤的畫出名。抗戰時期,大千在敦煌臨壁畫,一臨就是五年。徐悲鴻說:“五百年一大千?!睆埓笄У墓Ψ虿皇抢说锰撁4笄嗄陼r期,一日,畫壇泰斗缶老召集友人雅集觀畫,說新得石濤真跡,眾人嘖嘖稱贊。事后,大千對缶老說,此畫是他所臨,畫上留有暗記。缶老一看暗記,驚得目瞪口呆。張大千臨石濤的畫足以亂真,這是民國畫壇的趣事。晨起,臨一幅齊白石的蝦,不知可亂真否?)</p> <p class="ql-block">晨起,用老宣紙臨了一幅齊白石先生七十多歲時畫的蝦。齊白石先生早年的蝦,蝦身墨色比淡墨稍重一點,蝦腿有十多只,注重蝦在水中游動的姿態。八十歲以后,齊白石先生畫的蝦有了變化,蝦身用淡墨,蝦腿簡化為五只,長須只有六根,蝦頭點濃墨,更注重蝦的質感。白石之蝦,如渾然天成,似隨手拈來,無雕琢之痕。后人如我,臨大師之作,形或似,而神不逮,韻不達,難焉哉!</p> <p class="ql-block">今天起得晚了點,默臨一幅齊白石的墨蝦圖。</p> <p class="ql-block">無中生有有則無</p><p class="ql-block">真作假時假亦真</p> <p class="ql-block">真乎?</p> <p class="ql-block">寒露時節重陽日,</p><p class="ql-block">?丹河水涼魚先知。</p><p class="ql-block">?莫說同類便相濡,</p><p class="ql-block">?叢林法則一如是。</p> <p class="ql-block">半夜秋雨猶濕痕,</p><p class="ql-block">吳王山下霧沉沉。</p><p class="ql-block">晨來戲臨白石蝦,</p><p class="ql-block">?附庸風雅假作真。</p> <p class="ql-block">花箋寫秋光,</p><p class="ql-block">?寒露聽竹語。</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一筆長,二筆短,</p><p class="ql-block">三筆交叉破鳳眼。</p><p class="ql-block">山澗蘭花有野趣,</p><p class="ql-block">?看似簡單畫卻難。</p> <p class="ql-block">臨白石老人五蝦圖</p> <p class="ql-block">夜闌繞燈枝,</p><p class="ql-block">?陪讀不嫌遲。</p><p class="ql-block">?天干鼠為首,</p><p class="ql-block">陰陽割子時。</p><p class="ql-block">——臨白石圖</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王婆改行不賣瓜,</p><p class="ql-block">自夸卻是賣大蝦。</p><p class="ql-block">?同儕江湖哀鳴處 ,</p><p class="ql-block">?聽唱人間食客家。</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老紙寫丹青,</p><p class="ql-block">?拙筆仿靈蝦。</p><p class="ql-block">?自由便自在,</p><p class="ql-block">遑論俗和雅。</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王婆改行不賣瓜,</p><p class="ql-block">連鎖店里煮大蝦。</p><p class="ql-block">江河湖海哀鳴處 ,</p><p class="ql-block">人間?聽唱食客家。</p><p class="ql-block">(前幾天,得知喬亞丁先生在太原舉行收徒儀式,未能親往祝賀。喬亞丁先生是山西日報社美術編輯,我的同事,省美協副主席,省文史館館員,著名的花鳥畫家。比較起來,他的勤奮與執著,讓我汗顏。昨天在山西日報退休群里看到馬宏士先生寫的一篇評論李江鴻先生的文章,深有感觸。李江鴻先生也是報社的美術編輯,幾十年深耕人物畫,碩果累累。二十五年前我籌備山西晚報時,有個火車司機王峰拿著作品,報名美術編輯。我一看作品,直接錄用。給王峰在晚報副刊上開了一個漫畫專欄“老西兒”,每天四副一組,堅持了好幾年。算來至今,王峰發表的漫畫作品早已超過一萬副。就發表漫畫的數字而言,我建議晚報去申報吉尼斯紀錄。在沒有電腦的時代,報社的美術編輯是非常辛苦的,每天要根據稿件內容畫插圖,還不署名,是真正的無名英雄。山西日報老一代美術編輯如俞潔,鳳仙都是美院畢業的高材生,她們本應該成為著名的專業畫家,卻甘心一輩子默默無聞為報紙美化做貢獻。比起她們,我這個當記者的,無論萬字通訊還是百字新聞,都會署名。</p><p class="ql-block"> 我小時候愛好過于廣泛,幻想將來當畫家,就背著畫板到處寫生?;孟氘斪骷?,初中就敢寫小說,自己寫完自己看。幻想當乒乓球世界冠軍,參加了臨汾地區體委的少年集訓隊,最好成績是襄汾縣乒乓球冠軍。幻想到蘇聯當大使,看看高爾基和托爾斯泰的故鄉,為此,初中就學完高中的俄語課。這也想那也想,就是沒有幻想過當記者。大學畢業分配到報社,一開始覺記者很風光,最多時,一天能有三篇文章見報?,F在看來那些新聞就是一天的生命力。正所謂“貪多嚼不爛”,幾十年過去,回頭一看,什么都沒有留下。有人說,你寫了那么多,出個集子吧。我自己都不想再看的東西,誰還愿意看?</p><p class="ql-block"> 過了七十歲,該干什么?我非畫家,好在有點童子功,閑來無聊,今天臨齊白石的蝦,明天仿董壽平的竹。人啊,只有在此時,才能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也算是一種修行吧。)</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竹林溪寒殼里藏,</p><p class="ql-block">玨山秋深丹水涼。</p><p class="ql-block">欲學寄萍邯鄲步,</p><p class="ql-block">似是而非隨意想。</p><p class="ql-block">(臨白石先生</p><p class="ql-block"> 竹林螃蟹圖)</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舜王坪下松柏翠,</p><p class="ql-block">?葡萄美酒夜光杯。</p><p class="ql-block">?又是一年寒露盡,</p><p class="ql-block">?微云衰草雁南飛。</p><p class="ql-block">?(昨日農歷九月十六,老夫生日,七十有七矣。1948年秋天,我出生于翼城縣舜王坪下一個叫曹洪村的小山莊,那里是黨的根據地,群眾基礎好。剛滿百天時,老村長安排了四個青年民兵,用擔架抬著母親和我,翻過東西塢嶺,走了三天,回到沁水姥姥家。上一世紀九十年代,母親說,有機會到那個山村去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村長和當年抬擔架的民兵。我去了之后,才知道老村長解放以后參加了工作,說來也巧,老村長就在我們所在的襄汾縣,是縣民政局局長。四個抬擔架民兵也健在。十多年前,一個秋天,我退休以后,承蒙當時翼城縣委楊書記和晉城市宣傳部長張志仁先生安排,我又來的那個小山村探望。老村長和那四個民兵均已去世。望秋水長天,微云衰草,北雁南飛,感慨萬千。在山上采幾束白色“勿忘我”野花,放在他們的墓前,寄托我的哀思。)</p> <p class="ql-block">客居晉城十六載,</p><p class="ql-block">?西望瑤臺山水重。</p><p class="ql-block">?兩鬢斑白歸不得,</p><p class="ql-block">?只說人生太匆匆。</p><p class="ql-block">?(曾經期望回歸田園,做一個隱士,悠游山水之間,于世無爭。中國的隱士文化傳統由來已久,陶唐時期,帝堯要讓位于許由,巢父,均被拒絕。古公時期,伯夷叔齊讓位于文王,南下去吳。顏回居于陋巷。商末箕子東去朝鮮,漢代的商山四皓和嚴光,南北朝時期的竹林七賢和陶淵明,還有唐代的竹溪六逸。仔細一分析,那有什么心甘情愿的隱士,都是無奈之舉罷了。伯夷怕古公為難,箕子不齒仕于周,竹林七賢怕惹禍上身,陶淵明官場不順。現代的隱士們,一者,功成名就后,不屑于城市的繁鬧,又有經濟基礎,在山水之間修個別墅度假,自號隱士。沒有那么多的錢的人,花的小錢在鄉村租個院子,春去冬回,也算過一把癮。農村有老宅的,修繕一番,既光宗耀祖,又有度假去處。其實這些都是假隱士。真隱士之要務是不爭,以不爭為爭,此乃大智。故而有大隱隱于朝,中隱隱于市,小隱隱于野之說。</p><p class="ql-block"> 我認識山西大學歷史系一個教授,與我同為省文史館館員。多年沒見他換過服裝,每年開會都穿同一身運動服,說是當年學校發的上課裝。他不會用手機,每次打電話都是他夫人接電話。他也不知道自己工資有多少,他說花錢的事都是夫人代勞。他甚至不知道山西大學校長是誰?除了研究他的魏晉南北朝歷史,如陶淵明所說:“問今何世,乃不知有漢,無論魏晉”?;腥籼一ㄔ粗腥?。他是真正的“兩耳不聞窗外事”,是真隱士。</p><p class="ql-block"> 前幾日給報社同事孫滿倉打電話,他在萬榮老家住,院子里貼滿對聯,一派農家風情。我以為他攜夫人愛珍隱于故園。其實,他是獨自一人在此寫作鴻篇巨制,為萬榮企業家立傳,已經出版了第一部。還有曾經報社同事,后調人民日報社的王義堂先生,也打電話給我,說在萬榮鄉下住,我以為他隱居了。后來才知道,他在老家有一個農業種植基地,忙得很。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說,隱在心而已。心能隱,無論身在何方,便不為紅塵所動。心不能隱,即使住在桃花源中也無濟于事矣。</p><p class="ql-block"> 晨起,再臨一幀白石蝦,有蝦如此,相忘于江湖,不必困于涸泉,相濡以沫,蝦之幸也。)</p> <p class="ql-block">黛眉寺外簇紅葉,</p><p class="ql-block">亳清河邊小頑劣。</p><p class="ql-block">秋山不知人事非,</p><p class="ql-block">大河唯見舊時月。</p><p class="ql-block">?(晨起,臨了一幀齊白石的螃蟹圖。想起小時候在垣曲亳清河抓螃蟹的故事。在河里,赤著腳,搬開一塊石頭,總能看到螃蟹的蠕動,捉幾只螃蟹回去,養在罐子里面炫耀。</p><p class="ql-block"> 小時候,在垣曲老縣城讀小學,先在東城小學,后轉到西城小學??h城很小,北高南低,南城外就是亳清河,不遠處就是黃河。商鋪多集中在南大街,經營者多為河南人,也有一部分回民。黃河對面是河南省澠池縣地域,一座高大的山峰名曰“黛眉山”。學校里多是當地農民子弟,少部分河南商人孩子,機關干部子弟很少。我太調皮,父母工作顧不上,老師根本管不了。打架逃課鬧學堂,掏鳥捉魚摘酸棗。</p><p class="ql-block"> 那時,市場上流行的是舊幣,五百元相當于現在的五分錢,一千元等于現在一角,一萬元等于現在一元。父親是副縣長,工資是縣級十五級,每月一百二十萬元,母親是法院民庭審判員,工資是科級二十級,每月六十五萬元。那時候雙職工不多,物價很低,在那個小縣城,我們家儼然就是“富豪”。縣長師醒明孩子叫小懷,我們是縣城里最搗蛋的兩個“公子哥兒”。在雜貨鋪,燒餅鋪,買糖買餅子人家都不要錢。父親發現以后,給了我一個“折子”,裝在書包里,買什么零食就讓商家記在本子上,父親月底一家一家去結算。買燒餅的不會寫字,就拿筷子在鍋底蹭一蹭,在“折子”上摁一個黑點,算一個餅子。</p><p class="ql-block"> 那時,垣曲縣不通公路,父親配有一匹黑馬。父親去運城地區開會的時候,我就騎馬跨鐙,帶上一幫小朋友在黃河灘瘋跑?,F在想起來,那時候,小學的課程很簡單,除了語文算術,就是音樂體育美術,沒有家庭作業,放學凈是玩,真好!</p><p class="ql-block"> 五十年代末期,為了給黃河水利工程讓路,垣曲縣政府系統搬遷到五十里以外的劉張村,我也就到了新縣城的“七一小學”。如今,老縣城連同我少年時期的懵懂記憶,已全部沉入湖底,成為一片汪洋。那矗立在山頂的青松,那飄蕩在天際的白云,那倒映在湖中的秋月,可否記得我?那個頑劣的少年,如今已經白發蒼蒼?。?lt;/p> <p class="ql-block">不求形似求神似,</p><p class="ql-block">未見神似見精致。</p><p class="ql-block">到底大師不一般,</p><p class="ql-block">看似率性不隨意。</p><p class="ql-block">(臨白石蝦,過于小心,反而沒有大寫意的味道。)</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又是一年霜降天,</p><p class="ql-block">鴻鵠遠飛棲江南。</p><p class="ql-block">休說?麻雀無大志,</p><p class="ql-block">敢于冰雪共嚴寒。</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小院坐看葫蘆架,</p><p class="ql-block">?一抹斜陽照山崖。</p><p class="ql-block">?尋??僧斔坝?,</p><p class="ql-block">災年便是救命瓜。</p><p class="ql-block">?——仿白石葫蘆圖</p><p class="ql-block">?(白石先生畫的葫蘆,隱約可見吳昌碩先生的影子。不同的是,吳昌碩畫的葫蘆,構圖飽滿,幾乎不留白。用顏色也多,有鍺石,藤黃,花青 諸色。白石先生的葫蘆僅用藤黃和墨,構圖簡潔而集中,不吝濃墨大葉,造成視覺上的沖擊效果。幾根竹竿搭的葫蘆架,有農家小院的感覺。兩者相較,我還是偏愛白石先生的葫蘆圖,權且當一回邯鄲先生,晨起仿一幅則個?)</p> <p class="ql-block">客居建興聽秋雨,</p><p class="ql-block">長思故園歸未期。</p><p class="ql-block">舉頭欲尋西窗竹,</p><p class="ql-block">猶記并州同學時。</p><p class="ql-block">?——寫竹隨想</p> <p class="ql-block">話說白石蝦,</p><p class="ql-block"> 衰年始變法。</p><p class="ql-block"> 濃淡兼疏密,</p><p class="ql-block"> 當代獨一家。</p><p class="ql-block"> ?說起近現代中國畫家,論功底之深,無人能比張大千。論名氣之大,無人能及齊白石?,F在活躍在畫壇的國畫家,因無創見 ,雖自詡“一代宗師”,到底名不符實。今天就專門說說白石先生的蝦。</p><p class="ql-block">? 白石先生畫蝦有個變化的過程。白石先生早年畫蝦,有寫實傾向,注重蝦的姿態,所以墨色較重??孔藨B變化表現蝦的完整性。例如,蝦身是六節,蝦腿十幾只,蝦須六七條,符合蝦的自然性。白石先生在家里養了一盆蝦,每天觀察蝦的各種動態。當時中國新聞電影制片廠拍過新聞影片。白石先生七十歲以后的蝦就有了變化,即評論家所說的衰年變法。白石先生在蝦的濃淡上開始變化。蝦身由濃墨變為淡墨,由六節變為五節。蝦腿由十幾只變為五只。蝦須基本上固定在六條,偶爾也有九條。蝦的眼睛由兩點變為兩橫。最后在蝦頭上畫一抹濃墨。這樣,蝦就有了層次,有了質感。在構圖上,一般情況下,是下密上疏,在下部集中畫三五只,互相呼應。中間過渡一下,最上邊畫一只蝦,疏密有致,符合美學原則。現在可見存世的白石蝦圖,多為奇數,也有兩只和四,六只的,但比較少見。這是中國陰陽五行哲學思想的影響,奇數為陽,偶數為陰。蝦乃水生動物,屬陰,所以一般情況下畫奇數蝦,有陰陽和合的意思。在筆法上,白石先生以中鋒畫蝦頭,側鋒畫蝦身,以中鋒拖筆畫蝦須。特別在蝦身第三節略微隆起一點。以上就是欣賞和臨仿白石先生蝦的要點之所在。</p> <p class="ql-block">夜雨晨方停,</p><p class="ql-block">?秋風搖竹影。</p><p class="ql-block">鄉村人跡少,</p><p class="ql-block">空山聞鳥鳴。</p><p class="ql-block">——夜宿晉豫邊界</p><p class="ql-block"> 陳家莊</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一枝獨秀</p><p class="ql-block">?(這兩天看電視劇“覺醒年代”,感慨萬千。百年以來,中國經歷了多少苦難,多少仁人志士為之而奮斗犧牲。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陳獨秀先生,一門忠烈。他出獄之后,孤獨無依地于1942年5月27日在四川江津去世,他最后的愿望是“回到黨內”。但是他的愿望沒有實現,帶著遺憾離開人世間。七年以后的1949年5月27日這一天,上海解放了。請記住:每年,慶祝上海解放的那一天,是陳獨秀先生的忌日。)</p> <p class="ql-block">崇山以西塢嶺東,</p><p class="ql-block">吟罷唐風聽晉風。</p><p class="ql-block">花開之時竹也盡,</p><p class="ql-block">?雛音清于老鳳聲。</p> <p class="ql-block">據歷史記載,唐代在國家圖書館集賢殿中專設了畫院,為皇家繪畫和整理書畫。宋代沿襲了這一制度。體制內畫家的畫,謂之館閣體,體制外的屬于江湖派。</p><p class="ql-block"> 說起畫螃蟹,一般體制內的畫家不屑為之。現存世的螃蟹圖,最早的是明代的沈周和徐渭的螃蟹圖,他們的大寫意畫成就最高。清代有個廣東秀才招子庸,屢試不第,就每天混跡于青樓,收集粵語民間小調,編了一本書叫“粵謳” 。沒想到,影響很大,驚動了朝廷。破格錄用為山東一個縣大概是縣拯一類的官,相當于現在的副處級吧。當時,山東濰縣農民造反,招子庸單槍匹馬到濰縣去,竟然收服了農民起義軍的首領。朝廷就提拔招子庸當濰縣知縣,后又當了知府。招子庸有個愛好,就是專門畫螃蟹,外號叫“招螃蟹”。現在存世的明清以前的螃蟹圖,數招子庸的最多。沈周和徐渭的螃蟹圖,一般是淡墨畫殼,濃墨畫鰲。招子庸的螃蟹圖,殼是濃墨破淡墨,有了層次感。當代畫家畫螃蟹成就最高的非齊白石莫屬。齊白石早期的螃蟹殼是一團黑。七十歲以后,以豎畫三筆為殼 ,且筆根為淡墨,筆尖蘸一點濃墨。八只腳交叉遮掩,少一兩只也在情理之中。在構圖上,與他畫的蝦圖差不多,下半部三五只相擁,上半部一兩只遙相呼應。齊白石偶然也會用鍺石畫熟螃蟹,但必然離不開畫酒壺和酒杯。</p><p class="ql-block"> 又到蝦肥蟹黃時,吃螃蟹還是上海人最厲害,家具齊全,一只螃蟹坐火車能從上海吃到南京。1969年,我在臨汾西郭煤礦當礦工時,同窯洞住著一個上海人陳錫良,清華大學物理系畢業,看到滿河溝里的螃蟹無人問津,奇怪山西人為何不知此物乃人間美味?我說,山西人肉食以豬牛羊為主,不像你們南方人,但凡是肉,無不食之。</p> <p class="ql-block">臨白石先生</p><p class="ql-block">之螃蟹圖也</p> <p class="ql-block">晨起,臨一幅齊白石先生的“事事如意”圖。想起六十多年前秋天的一樁舊事:那時,正是三年自然災害期間,要求領導干部參加勞動,每年不少于兩個月。父親在垣曲縣古城公社允嶺大隊下鄉蹲點。正是學校放秋假期間,我騎著自行車到允嶺村去看父親。新縣城距允嶺村五十里地,到允嶺村時已經是下午時分。和父親在農民家里吃派飯,晚飯是小米豆面淇飯配豆葉酸菜,清湯寡水。到了半夜,我餓的睡不著。父親說,窗臺上有幾個軟柿子,是下午在地里勞動時揀的,讓我填填肚子。我一口氣吃了三個,才沉沉睡去。在中條山區,柿子的吃法很多,柿子剛紅的時候,卵著吃,又脆又甜。曬幾天就成了軟柿子。也可以趁柿子硬的時候做成柿餅,曬干后發酵,長出一層白霉。柿子也可以做醋,做完醋的柿子也可吃,又酸又甜。柿子豐年是水果,災年頂糧食。齊白石先生常畫柿子圖,取其諧音“事事如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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