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李登輝校長</p> <p class="ql-block"> 1931年即民國20年夏季,我國大部分地區出現長時間陰雨天氣引發江淮大水,這是20世紀受災范圍最廣,災情最重的一次大水災。最難忘的莫過于從那年開始的蘇北災情,由于沒有攔洪蓄水的控制工程,放蕩不羈的洪水沖垮了里運河堤防,使里下河地區盡成澤國,毀滅性的水災使蘇北7.7萬人喪生,千萬畝農田絕收,大批災民流離失所。</p><p class="ql-block"> 老爸是1931年年從蘇北逃難到上海的,那年蘇北發大水,莊稼顆粒無收。祖父帶著父親從蘇北淮安鄉下艱苦跋涉到上海。居住在上海曹家渡五角場的亭子間。當年父親還不滿18歲,除了一身的氣力,他既無文化,也無技術,只能在附近三官塘橋上替人推車賺點小費,就是當年電影三毛流浪記里干的那個營生,后來租了一輛黃包車,在上海拉客。</p><p class="ql-block"> 有天老爸在上海大自鳴鐘附近拉客,恰巧李登輝(復旦大學校長)坐上老爸的車到圣約翰大學講課,到達后李登輝命老爸在門口等候,課后再拉他回去。見老爸跑得快,拉的穩,人也老實,李校長開始包用老爸的車,后來老爸就成了李校長的車夫和跟班,多年跟隨他的足跡,我后來也于1950年出生于復旦大學徐匯村。</p> <p class="ql-block">1947年為紀念李校長修建的登輝堂(今相輝堂)</p> <p class="ql-block"> 復旦大學前校長李登輝在復旦大學教學40余年,他祖籍福建同安,出生于印尼,早年畢業于美國哈弗大學,后回上海從事教育工作,曾親赴東南亞籌得華僑捐款32萬元,回來后購買上海北郊區70余畝土地,一舉奠定了復旦大學江灣校區的基礎。</p><p class="ql-block"> 早在上世紀40年代,復旦的學生有意為李校長立傳,在他面前提出此想法后,李登輝一口否決,正色答曰:“Man much abler than I have left no record,why should I leave any?(比我能力強得多的人都沒有留下記載,我為什么要留下任何記載呢?)”</p><p class="ql-block"> 家父張阿長自1932年起便是李校長的跟班,多年追隨李校長并得到他的信任。</p><p class="ql-block"> 李校長英文很流利 ,普通話說的很是勉強,但是父親清楚地記得他曾經說過:</p><p class="ql-block"> “我歸國后,一生旨在復旦,一生只當復旦的教授,一生只做復旦的校長。”</p><p class="ql-block"> 李校長不幸于1947年病逝于上海,下葬于虹口區一座公墓內,其墓碑上的字系由著名書法家,李校長摯友于佑仁撰寫。</p><p class="ql-block"> 解放后虹口那座公墓拆遷,李校長的墳墓被遷到上海寶山縣楊行的荒地里,后來當地土地整改把李校長的墓作為無主荒墓挖掘平整,至今不知去向,令人扼腕嘆息!</p><p class="ql-block"> 我1950年出生于復旦大學第二宿舍,雖然沒有見過李校長本人,但是我在他親手創建的,并以他的字為名的騰飛小學讀書,在復旦大學登輝堂(現在叫相輝堂)看過無數的電影,戲劇,聽過音樂會,在圖書館借閱過各種各樣的書籍,可以說我是在復旦大學的的環境里成長,受到過他深深的熏陶和影響。</p><p class="ql-block"> 復旦大學培養出了十幾位大學校長,幾十位科學院院士,不計其數的學者,教授。雖然李登輝校長的墓碑已不復存在,但是他在復旦人心中的豐碑永存。每當我們走進校園情不自禁的會想起李老校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得知復旦大學如今的發展,應該可以安息了吧!</p> <p class="ql-block">李校長大殯之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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