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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牛特旗讀書協會九月讀書分享總結

似水流年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宋詞是中國古代文學的一顆璀璨明珠,以其獨特的美感與魅力,讓后世為之傾倒,其音韻之美,意象之魅,情感之真與社會生活之融,讓我們通過閱讀宋詞來了解古代社會的風土人情、文化背景以及歷史變遷。無論蘇軾的“大江東去”還是柳永的“曉風殘月”,都會在某一刻慰藉心靈。</p><p class="ql-block"> 都說豪放是氣,婉約是情,九月由陳二虎老師為你分享有關宋詞的話題,共同探討宋詞所蘊含的文化精神與人生意趣。</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六部分:文人的謫居</p><p class="ql-block"> 中國古代知識分子大都有強烈而執著的執政、議政、從政意識,在他們看來,一個人的人生價值能否實現,主要是看其政治價值能否實現。在宋代,被列為儒家“四書”之首的《禮記·大學》開首便是:“古者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和。致和在格物。格物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p><p class="ql-block"> 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心、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是儒家為士人實現個體人生價值所設計的一套理想人生模式。這是一個由低到高的層級式結構,修身、齊家是最基本的前提,而治國、平天下才是最終的目的,也就是所謂的“學而優則仕”,這種價值觀,從童蒙教育階段即開始灌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古代官吏退休,叫致仕,意為把祿位(仕)奉還(致)國君。只有皇帝批準了,你才能退休,否則,你到死也得為皇帝賣命。如南宋的理學家朱熹,從宋寧宗慶元元年(1195)夏天“乞致仕不允”,又過了四年,再“乞致仕”,仍沒同意,一直到慶元六年“春二月辛酉改《大學誠意》章,甲子以疾終于正寢”。朱熹一再要求退休都不允準,說明皇帝對這位德高望重的碩學通儒的器重。</p><p class="ql-block"> 對文人士大夫而言,這是令人艷羨的榮耀,是可遇不可求的。但這種情況只是少數,多數情況下是官員們由種種原因而被貶謫或流放。</p><p class="ql-block"> 古代稱仕途為“宦海” ,稱仕途升降為“宦海浮沉”。在宦海中當然不乏弄潮高手,但若想一直在風頭浪尖上不跌落下來,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否則,“伴君如伴虎”,做臣子的必須小心翼翼,高度謹慎,否則,一言不慎而惹得龍心不悅或龍顏大怒,官丟了是小事,搞不好連命也要搭上。</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宋代文人中,宋初王禹偁的謫居心態是較激烈的,他為人耿介,遇事敢言,一生三次遭貶。第一次是在淳化二年,權勢逼人的尼姑道安誣陷徐鉉有奸私事,兼判大理寺的王禹偁力為徐鉉辨冤,觸怒宋太宗,被貶為商州團練副使;第二次是至道元年,因開寶皇后之喪,群臣不成服,他敢于議論,又觸犯宋太宗,被貶知滁州;第三次是至道三年,因預修《太祖實錄》,直書其事,而遭流言讒謗,再次被貶為黃州刺史。</p><p class="ql-block"> 王禹偁八年間三黜,情緒非常激動,寫下了頗有牢騷的《三黜賦》:“一生幾日,八年三黜,始貶商於,親老且疾。兒未免乳,呱呱擁樹。六百里之窮山,唯毒蛇與贙虎。歷二稔而生還,幸舉族而無苦。再謫滁上,吾親已喪。幾筵未收,旅櫬未葬。泣血就路,痛彼蒼兮安仰?移郡印于淮海,信靡盬而鞅掌。旋號赴于國哀,亦事居而送往。嘆四入于掖垣,何寵祿之便蕃。今去交安,發白目昏。吾子有孫,始笑未言,去無騎乘,留無田園。羝羊觸藩,老鶴乘軒。不我知者,猶謂乎郎官貴而郡守尊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歐陽修也有過三次貶謫,但每次他都不以貶謫為懷,悠然度過這人生不得意的時期。第一次是景祐三年,這年,范仲淹因論事觸犯宰相呂夷簡,被貶為饒州知州,許多人為之不平,可身為諫官的高若訥不但不進諍諫,反而背后詆毀范仲淹的為人。歐陽修激于義憤,寫了著名的《與高司諫書》,痛斥高若訥“不復知人間有羞恥事”,由是得罪當權者,被貶為夷陵令。</p><p class="ql-block"> 夷陵屬于下縣小邑,倚山臨江,地僻而貧,一般士人都不愿來此做官。但歐陽修對此卻并不介意,反而覺得這里的江山格外秀美:“聞說夷陵人為愁,共言遷客不堪游。崎嶇幾日山行倦,卻喜坡頭見峽州。”(望州坡)詩中所反映的精神狀態,是一般的謫居之人所難以企及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種不以貶謫為意的心態,在蘇東坡身上表現得更為典型。他在《自題金山畫像》中概括自己一生成就說:“問汝平生事業,黃州、惠州、儋州。”這黃州、這惠州、這儋州,恰是蘇軾一生三次貶謫之所,而他竟然將三次謫居視為一生事業之輝煌時期,其曠達、超越之人生態度可見一斑。</p><p class="ql-block">楊湜《古今詞話》說:</p><p class="ql-block">東坡初謫黃州,獨王定國以大臣之子不能謹交游,遷置嶺表。后數年,召還京師。是時東坡掌翰苑,一日,王定國置酒與東坡會飲,出寵人點酥侑尊。而點酥善談笑,東坡問曰:“嶺南風物,可煞不佳。”點酥應聲曰:“此身安處是家鄉。”坡嘆其善應對,賦《定風波》一闋以贈之。其句全引點酥之語,曰:“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教分付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花炎海起清涼。 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笑時猶帶雪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p><p class="ql-block"> 好一個“此心安處是吾鄉”,這正是東坡消解謫居苦悶的法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七部分:文人的參禪。</p><p class="ql-block"> 宋代的佛教有各種宗派,流傳最廣對文人士大夫影響最大的是慧能創立的南禪宗。原始的印度佛教本是一種極端出世的宗教,把“此世”看成絕對負面而予以舍棄,這與中國思想自先秦以來即具有的明顯的“人間性”傾向格格不入的。為求得在“新環境”中的生存與發展,佛教教義不得不有相當的改變以迎合中國固有的文化傳統。大體說來,自魏晉以來,佛教(以及道教)的出世精神在中國文化中占有主導地位。儒家雖然始終未失其入世的性格,但其功用已大為削弱……</p><p class="ql-block"> 南宋張鎡從禪宗那聽來“光明藏中,孰非游戲”的說教,便說出自己的一番道理:“若心常清凈,離諸取著,于有差別境中能常入無差別境,則酒肆浮房,遍歷道場,鼓樂音聲,皆談般若。”都說飲食男女,禪僧們也有七情六欲,須“內見自性不動”。當“澄心端思”,才會真正體驗到人的內在生命意義。宗白華先生說過:“靜穆的觀照和活躍的生命構成藝術的兩元,也是構成‘禪’的心靈狀態。”禪宗注重內心的修行方式與藝術創作過程中構思階段的心靈狀態是一致的:禪宗在靜心澄慮中識心見性,成就佛道;而藝術創作主體在“收視反聽,耽思傍訊,精騖八極,心游萬仞”的狀態下,思接千載,視通萬里,“觀古今于須臾,撫四海于一瞬”,“籠天地于形內,挫萬物于筆端”。(我這里面兼談寫作,望老師們領悟,寫詩如參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從這個意義上說,禪宗所成就的人生是藝術的、審美的人生。它為文學藝術修養深厚、精神追求頗高的宋代文人士大夫求取藝術人生架起了一道便捷的橋梁——“暫借好詩消永夜,每逢佳處輒參禪”,由此,我們也就不難理解宋代的禪詩和“以禪喻詩”的詩學理論之所以那么發達的原因了。佛教的世俗化轉向及簡便易行的修行方法,為宋代文人士大夫在佛教義理的沉潛中獲得精神的超越大開了方便之門。</p><p class="ql-block"> 《宋詩紀事》中引楊萬里《贊功甫像》,描繪南宋文人張鎡的形象曰:</p><p class="ql-block">香火齋祓,伊蒲文物,一何佛也!襟帶詩書,步武璚琚,又何儒也!門有朱履,坐有桃李,一何佳公子也!冰茹雪食,凋碎月魄,又何窮詩客也!</p><p class="ql-block"> 禪客、儒士、公子、詩人這種“四合一”式的形象,在宋代文人中是頗有代表性的。即使有些文人不是“佳公子”,也可說是“三合一”的形象,在宋代文人士大夫身上,僧與俗、山林氣與頭巾氣是那么和諧統一,絲毫看不出造作的痕跡,文人士大夫禪僧化,禪僧文人士大夫化,是宋代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文化現象。</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宋時,禪宗發展到鼎盛。禪宗義理已成為文人士大夫們學養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他們或奉佛參禪,或與名僧交往,或作禪詩,或談機鋒,佛教已滲透到文人生活的各個領域,成了他們自得其樂和公共交往不可或缺的裝飾品。所以,司馬光曾感嘆說:“近來朝野客,無坐不談禪。”就連皇帝也有禪悅之心,喜談機鋒。宋孝宗曾多次召見靈隱寺的慧遠、德光、道樞和徑山寺的寶印,向他打聽“禪道之要”,問他們什么是“三教同理”,還請他圓夢、作序,并賜他種種稱號。</p><p class="ql-block"> 張端義《貴耳集》中說:孝宗曾幸天竺,至靈隱,有一個名叫輝的僧人相隨。來到飛來峰前,孝宗問道:“既是飛來,如何不飛去?”輝回答:“一動不如一靜。”看到觀音菩薩手持念珠,孝宗又問:“何用?”輝立刻回道:“要念觀音菩薩。”又問:“自念則甚?”又答曰:“求人不如求己。”這番對話充滿禪家機鋒,卻博得孝宗的歡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蘇軾歌曰:“微生偶脫風波地,晚歲猶存鐵石心。定似香山老居士,世緣終淺道根深。”在其自注中說:他與白樂天“出處老少,大略相似,庶幾復享此翁晚節閑適之樂焉。”可見對白居易晚年“外服儒風,內宗梵行”的生活態度是認同的。蘇軾一生與佛禪淵源極深,從佛禪處獲益頗多。蘇東坡的家鄉,當時佛教盛行,他的父母皆信佛,少年蘇軾肯定受到影響,不過,他比較系統地學習佛學經典當是在鳳翔為官時。他在《王大年哀詞》中說:“嘉祐末,予從事岐下……君為言大略,皆推見至隱,以自證耳,使人不疑。予之喜佛書,蓋自君發之。”蘇軾到杭州任職“吳地多名僧”,東坡與之“善者十九”。曾出錢三十萬刻印《楞伽經》。</p><p class="ql-block">蘇東坡貶謫惠、儋,與著名的僧人佛印、參寥、清順等都有交并大斗機鋒。《續傳燈錄》載:</p><p class="ql-block"> 東坡抵荊南,聞玉泉皓禪師機鋒不可觸,公擬抑之,即微服往見。泉問:“尊官高姓?”公曰:“姓秤,乃秤天下長老的秤”(當年我讀到這,笑了)泉喝曰:“且道這一喝重多少?”公無對,于是尊禮之。(此乃不言是言)</p><p class="ql-block">《羅湖野錄》載蘇軾與慧泉禪師的一段機鋒:</p><p class="ql-block">東坡遂問曰:“如何是智海之燈?”泉遽對以偈曰:“指出明明是什么,舉頭鷂子穿云過。從來這碗最希奇,解問燈人有幾個。”東坡于是欣然。</p><p class="ql-block"> 蘇軾對佛學的接受持一種分析的態度,他歸心佛禪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出生死,超三乘”,而是“期于靜而達”,是“取其粗淺假說以自洗濯。”至于“世之君子所謂超然玄悟者。”他便自稱“不識也”。蘇東坡,攝取佛禪思想的內在精神以充實、完善自己的思想境界,在人事紛擾的世間求得精神的超越和生活的閑適。蘇軾終究是一個天縱之才,于佛學稍稍涉獵,便較他人終生孜孜以求所得為多,是深得佛禪三味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八部分:文人的俠肝義膽。</p><p class="ql-block"> 北宋雖內憂外患嚴重,但仍舊是歷史上擁有長治久安的時期。這主要依賴于“名臣輩出,吏治循良”。士大夫們大都能以名節自勵,耿介直言,勤于政事,恪守職守。如晏殊“平居好賢,當世知名之士,如范仲淹、孔道輔皆出其門。及為相,益務進賢材,而仲淹與韓琦、富弼皆進用,至于臺閣,多一時之賢”。晏殊所拔擢的這些人才,都是后來慶歷革新的領袖或干將。一代名臣范仲淹,“以天下為己任,裁削幸濫,考核官吏,日夜謀慮興致太平。”而他自己的生活卻非常儉樸,“非賓客不重肉,妻子衣食,僅能自充”。無論是“居廟堂之高”還是“處江湖之遠”,他都不忘自己應承擔的社會責任,“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李綱(1083~1140),是兩宋之際的抗金名臣,金兵囤汴京時,以尚書右丞任親征行營使,登城督戰,金兵退兵后,很快受到投降派的排擠,高宗即位后任宰相75天即遭貶斥。他有詠史之詞八首,分別是《水龍吟》三首,《念奴嬌》兩首,《喜遷鶯》二首,還有一首《蘇武令》:</p><p class="ql-block">塞上風高,漁陽秋早,惆悵翠華音杳。驛使空馳,征鴻歸盡,不寄雙龍消耗。念白衣,金殿除恩,歸黃閣、未成圖報。 誰信我、致主丹衷,傷時多故,未作救民方召。調鼎為霖,登壇作將,燕然即須平歸。擁精兵十萬,橫行沙漠,奉迎天表。</p><p class="ql-block"> 這首是李綱罷相后所作,表達了詞人的報國理想,不斷遭受挫折之后,仍念念不忘恢復故國的耿耿忠心。他在《與李泰發端明第一書》中說:”自聞賢者得請去朝,與士大夫同深惋惜。不任天下之責,而敦懷云海之上,其自為計則得之矣,第未知果能恝然忘情于世乎否也?天方艱難,使正人端士乍進乍退,徒有出入之勞,何補于事?然精忠之極,乃身在外,心罔不在王室,顧毋忘此念!”這與《蘇武令》詞抒發的愛國情懷正好相呼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岳飛,是南宋初期抗金名將,為“迎二圣歸京闕,取故地上版圖,朝廷遠虞,主上奠枕”,厲兵秣馬,枕戈待旦,率岳家軍屢破金兵,但最終卻被趙構、秦檜以“莫須有”的罪名殺害。岳飛流傳下來的詞有三首(雖然存在爭議),但無一不充滿愛國激情。其最知名的是《滿江紅》(怒發沖冠),知者甚眾。今我引一下另一首《滿江紅》:</p><p class="ql-block">遙望中原,荒煙外、許多城郭。想當年、花遮柳護,鳳樓龍閣。萬歲山前珠翠繞,蓬壺殿里笙歌作。到而今、鐵騎滿效畿,風塵惡。 兵安在?膏鋒鍔;民安在?填溝壑。嘆江山如故,千村寥落。何日請纓提銳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卻歸來、再續漢陽游,騎黃鶴。</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時任樞密院編修官的胡銓,對和議持強烈的反對,高宗紹興八年(1138),金國“詔諭江南使”來到南宋,以高宗趙構與秦檜為首的主和派準備接受金人提出的喪權辱國的議和條件。在議和即將簽訂之際,胡詮上書高宗,極力反對向金人投降,請斬秦檜、王倫、孫近三賊之頭以謝國人,并羈留金使,興師問罪。胡詮由此而獲罪,被除名編管昭州,改監廣州都鹽倉。四年后,即紹興十二年,秦檜又策動諫官彈劾胡詮“飾非橫議”而將其除名,押送新州編管。</p><p class="ql-block"> 胡詮被貶時,“一時士大夫畏罪箝口,莫敢與之立談”,甚至連他的“平生親黨,避嫌禍,唯恐去之不速”,而寓居福州的張元干獨舍一己之安危而取大義,在胡銓途經福州時,作《賀新郎》“送胡邦衡謫新州”:</p><p class="ql-block"> 夢繞神州路,悵秋風、連營畫角,故宮離黍。底事昆侖傾砥柱,九地黃流亂注?聚萬落千村狐兔。天意從來高難問,況人情、老易悲難訴。更南浦,送君去! 涼生岸柳銷殘暑,耿斜河、疏星淡月,斷云微度。萬里江山知何處?回首對床夜語。雁不到、書成誰與?目盡青天懷今古,肯兒曹恩怨相爾汝?舉大白,聽《金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九部分:文人的英雄末路。</p><p class="ql-block"> 宋代士大夫階層的成分構成與唐代有所不同。唐代通過科舉考試,選拔了一大批卓有才干的庶族知識分子進入領導核心階層,使士庶力量的對比較之魏晉南北朝時期有了明顯的改觀,但是,舊有的門閥勢力依然存在,他們對科舉考試仍有相當大的操縱能力。</p><p class="ql-block"> 可以說,庶族士人的政治出路問題,在唐代并沒有根本解決。而宋代的士族勢力已蕩然無存,科考中公平競爭的原則得以實施。宋代的帝王也有意識地讓下層知識分子進入仕途,在國家政治生活中發揮重要作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紹興八年(1138)樞密編修官胡銓上書高宗,乞斬王倫、秦檜、孫近三人之頭以謝天下,由是得罪,被貶新州,又遠送海南編管。在押送途中,胡銓作《好事近》詞以抒憤。</p><p class="ql-block"> 胡銓《好事近》:富貴本無心,何事故鄉輕別。空使猿驚鶴怨,誤薜蘿秋月。 囊錐剛要出頭來,不道甚時節。欲駕巾車歸去,有豺狼當轍。</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時憤激之辭,但道出了抗戰志士無奈的處境;想為抗金復國出力,可又上朝廷與金人議和;欲歸隱山林,又有秦檜之流“豺狼當轍”。</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請老師們再欣賞一首劉過的《賀新郎》:</p><p class="ql-block">彈錸西來路。記匆匆,經行十日,幾番風雨。夢里尋秋秋不見,秋在平蕪遠樹。雁信落,家山何處,萬里西風吹客鬢,把菱花、自笑人如許。留不住,少年去。</p><p class="ql-block"> 男兒事業無憑據。記當年、悲歌擊楫,酒酣箕踞。腰下光芒三尺劍,時解挑燈夜語。誰更識、此時情綾?喚起杜陵風月手,寫江東渭北相思句。歌此恨,慰羈旅。</p><p class="ql-block"> 劉過,字改之,一介布衣,其為人豪爽,被宋子虛稱為“平生以義氣撼當世”的“天下奇男人”。他四次應舉不中,流落江湖間,但一顆報國之心熾熱,其詞以慷慨激昂的豪放為主,是愛詞人,其詞風與辛棄疾相似。當我們讀到這樣的詞,就會發現“感士不遇”的牢騷,詞風一變,變成“英雄失路”的悲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陸游,字務觀,號放翁,山陰人(今浙江紹興)。這是一個把全部力量和整個生命都獻給抗戰恢復大業的詩人,也是一個報國無路的失志英雄。</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紹興二十三年(1153)年,29歲的陸游舉進士名列第一,卻因“喜談恢復”、“語觸秦檜”而被除名。直到秦檜死后的第三年,即紹興二十八年,才被任為福建寧德縣主簿。</p><p class="ql-block"> 隆興元年(1163)任樞密院編修官時,因與張燾論龍大淵、曾覿結黨營私事,觸怒宋孝宗而出為鎮江通判。乾道二年(1166)又因言官告以“交結臺諫,鼓唱是非,力說張浚用兵”的罪名將其罷歸山陰,閑居了四年。</p><p class="ql-block"> 淳熙七年提舉江西西路常平茶鹽公事,又因開義倉賑災民,被朝廷以“擅權”的罪名革職。淳熙十六年任禮部郎中兼實錄檢討官,又以“嘲詠風月”的罪名罷歸。從紹熙元年(1190)到嘉定二年(1210)十二月去世的二十年,在故鄉“僵臥孤村”的生活中度過了晚年。</p><p class="ql-block"> 陸游幾十年的生命就這樣暗暗地被迫消磨在投閑置散的命運中。他十分羨慕諸葛亮、祖逖、劉琨、王導、劉裕這些能有機會為國效命的歷史人物,但他的遭遇卻是那么不幸:“志士凄涼閑處老,名花零落雨中看”,“元知造物心腸別,老卻英雄似等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些更為深沉、博大、悲涼之情的宣泄,是勇擔道義的文人士大夫在失去了“治國平天下”的社會資格后,無奈而又憤激之情的流露。</p><p class="ql-block"> 宋詞,是中國文學史上的一朵奇葩。它以其獨特的藝術魅力,征服了無數文人墨客和讀者的心。它的詞句優美,韻律和諧,情感真摯,讓人回味無窮。它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瑰寶,值得我們永遠傳承和發揚。</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作者簡歷:陳二虎,筆名紅葉,蒙古族,赤峰作家協會會員,翁牛特旗讀書協會會長,遼寧開原市歷史研究學會顧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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