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2024年10月20日晚,中國歌劇舞劇院在北京展覽館劇場演出歌劇《白毛女》,我有幸目睹。</p> <p class="ql-block"> 劇情介紹</p> <p class="ql-block"> 1934年大年三十,河北省某縣楊各莊,風雪中,貧農楊白勞外出躲賬回家,準備與獨生女喜兒過團圓年,地主黃世仁的管家穆仁智突然上門。</p><p class="ql-block"> 黃世仁與穆仁智威逼利誘,用“驢打滾”的高利貸逼迫楊白勞賣喜兒抵債。楊白勞抗爭不過,被逼在賣身文書上按了手印,昏死在回家的路上,被好友趙老漢發現救起。他們和喜兒、大春、王大嬸一起在楊家過年。眾人離去后,楊白勞含恨喝下鹽鹵,以死抗爭。</p><p class="ql-block"> 大年初一,眾人發現門外楊白的勞尸首。喜兒悲痛欲絕、撫尸痛哭。穆仁智帶著狗腿子搶走了喜兒。</p><p class="ql-block"> 一個多月后,大春與大鎖一起痛打穆仁智。大鎖被抓,大春被逼遠走他鄉。喜兒在黃家備受折磨,好在有張二嬸好心相助,勉強度日,無奈最終沒有逃脫對她垂涎已久的黃世仁的魔爪,終被奸污。喜兒悲憤萬分,欲尋短見,被張二嬸救下。</p><p class="ql-block"> 黃家擬將喜兒賣給人販子。張二嬸得知后,幫助喜兒逃出黃家。</p><p class="ql-block"> 喜兒藏身山洞3年之久,因長期缺鹽,渾身毛發變白,成為村民們傳說中的“白毛仙姑”。風雨之夜,奶奶廟里,喜兒撞見并追打前來躲雨的黃世仁、穆仁智,被當成“鬼”。</p><p class="ql-block"> 秋天,已是八路軍的大春回到村中,當得知“白毛仙姑”的事情后,決定上山一探究竟。大春在山洞里見到喜兒,一番盤問之后,終于明白真相。喜兒、大春相認,悲喜交迸。“太陽出來了!……”</p><p class="ql-block"> 大春帶喜兒下山報仇。</p><p class="ql-block"> 村口斗爭會上,喜兒控訴黃世仁,村民們怒不可遏。黃世仁、穆仁智被送交人民政府公審法辦。</p><p class="ql-block"> “舊社會把人逼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喜兒們在新社會里終于翻身做主人。</p> <p class="ql-block"> “座山雕搶走白毛女啦”——</p><p class="ql-block"> 這是我對《白毛女》這出戲最初也是最深的印象。</p><p class="ql-block"> 依稀記得,在我十三四歲時,我們村在一個地名叫“死孩溝”的地方開了一座小煤窯,父親在窯上當保管,為多掙幾分工,還負責看夜場,每天晚飯后,我就趕忙提起盛著父親晚飯的砂鍋快步趕到煤窯,好讓他早點填肚子,并晚上留下來給他作伴。</p><p class="ql-block"> 那年冬天,縣劇團在鄰村唱戲,為方便下煤窯的窯黑們看戲,窯上決定把白班改成夜班。</p><p class="ql-block"> 那幾天,“死孩溝”的夜晚一改往日的寂寥沉靜,燈火通明,絞車隆隆。開戲的第二天晚,窯黑們正集中在坑口準備下井,突然風風火火跑來一個人:“等等我,等等我……”</p><p class="ql-block"> “小眼兒,你不是請假去看戲了?咋又來了?”坑長沖著來人問。</p><p class="ql-block"> “中午看了威虎山,晚上看了半圪節,不想看了?!?lt;/p><p class="ql-block"> “看到哪兒?”</p><p class="ql-block"> “看到座山雕搶走白毛女……”</p><p class="ql-block"> 話未說完,引的大伙哄堂大笑。</p><p class="ql-block"> 由此,一條歇后語迅速在村里傳開:“小眼兒看戲,甚也不記”。</p><p class="ql-block"> 小眼兒的話有他的理由。中午看《智取威虎山》,晚上看《白毛女》,劇中座山雕和黃世仁都是一個演員飾演的,小眼兒弄混了人物關系。</p> <p class="ql-block">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當耳熟能詳的旋律響起,我的內心飽含期待與感動。 因為距我上次看,已相隔了50余年。</p><p class="ql-block"> 《白毛女》是幾代人的共同回憶。能于現場一窺其風采,也算是了卻了我一樁心愿。</p><p class="ql-block"> 《白毛女》于1945年春在延安首演。問世至今已近80年,以現代的眼光來看,這部劇確實太老了。但拋卻時空的差異,《白毛女》確實讓人感動。上至國家級院團,下到鄉村文化站點都有排演,經過不斷的現代化改進,且演且新。</p><p class="ql-block"> 一部作品,歷經數十年經久不衰,必然有其主觀原因。</p><p class="ql-block"> 在我旁邊的是一位比我年長的老者,她說,她是河北人,《白毛女》講述的就是她們家鄉的故事。故事內容和演員們呈現出的精神風貌,給了那個時代的人無窮的精神力量。</p><p class="ql-block"> 1946年的一天,《白毛女》在晉察冀邊區的新保安鎮(今懷來縣)上演,也許是演員演技精湛,也許是觀者入戲太深,當看到穆仁智抓著楊白勞的手在賣身契上按手印時,一名看戲的戰士再也忍不住了,舉槍朝扮演黃世仁的演員陳強瞄準,一旁的排長眼疾手快,把槍一抬,子彈射向了天空。一場演出險些釀成悲劇,陳強也驚出了一身冷汗。自此之后部隊規定,凡是看《白毛女》的戰士都必須卸下子彈。</p><p class="ql-block"> 之后,陳強不再擔心挨槍子了,但每次演出還是不斷地受到石頭瓦片的“照顧”。</p><p class="ql-block"> 老者說,這是她印象中的《白毛女》,和她幾十年前看的基本一致。唯有一點不同,上世紀演員的精神面貌,現在永遠不會再有了。</p><p class="ql-block"> 演出讓觀眾窺見了一個時代,一個人人懷抱理想,為光輝事業而奮斗的時代。</p><p class="ql-block"> 每個時代都有各自的輝煌與眼淚。</p><p class="ql-block"> 《白毛女》是穿越數十載的精神食糧,能讓人鼓起勇氣,感受、觸摸時代的脈搏,投身于當代的輝煌事業,不再顧影自憐,不再默默感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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